在沈婼棠跟前，他臉上藏不住事。

沈婼棠看了一眼井德明苦哈哈的表，大算是知道了什麽。

“囡囡，要不要陪著朕一起出宮瞧瞧？”

沈婼棠點頭：“好。”

送孩子們回到各自的住宮，沈婼棠跟著玄澈出了宮。

在一偏僻的地方將馬車停了下來，沈婼棠跟著玄澈一起走進夜市。

“糖葫蘆——糖葫蘆——三文錢一串——又甜又好吃——”

“糖葫蘆——糖葫蘆——”

沈婼棠扯了扯玄澈的袖子：“謹之，我想吃糖葫蘆。”

玄澈扭頭瞧去，走到賣糖葫蘆的阿爺跟前：“來一串。”

“好嘞。”

玄澈從隨帶著的錢袋子裏麵拿出三文錢，遞過去。

帶著沈婼棠往前走。

沈婼棠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瞇著眼睛：“我以為你會給他一錠銀子。”

這邊的人比較多，玄澈摟著沈婼棠的腰，將人往懷裏麵帶：“朕不蠢。”

糖葫蘆遞到邊，玄澈看了一眼：“朕不吃這個。”

“嚐嚐，我一個人吃不完。”

玄澈難得咬了一顆，沈婼棠問他：“好吃嗎？”

“還行。”

沈婼棠咬下一顆，遞到玄澈邊，玄澈也跟著咬下來一顆，兩個人一起把這串糖葫蘆分著吃完了。

“子扔到哪裏？”

玄澈接過來，隨手扔在路邊的筐子裏麵：“夜市裏麵有專門收垃圾的筐子。”

“嗷。”

“好——再來一個——呼呼——”

“彩——”

路過一個攤子，不人聚在跟前。

玄澈帶著沈婼棠進去瞧了瞧。

原來是馴養的小型野，在跳火圈，耍雜技的。

一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男孩，端著鐵盆路過：“爺，賞點錢吧！”

玄澈扔了十個銅板進去。

“謝謝爺！”

看了一會兒，沈婼棠打哈欠。

玄澈扭頭：“還看不看？”

“不看了，咱們再去其他地方瞧瞧，看看有什麽好玩的。”

“好。”

從人群裏麵出來，連空氣都新鮮不。

路過河岸的時候，好多未出閣的孩子們蹲在岸邊放花燈。

“謹之，我們要不要也放花燈？”

玄澈和沈婼棠一起來到賣花燈的攤子跟前，老板笑瞇瞇湊上來。

“爺和夫人一起放啊？我們這裏有好多款式，這是河燈，專門放在河裏麵的，這個是孔明燈，上麵都可以祈福祈願的。”

“要是買了，這便是專門寫字的攤子。”

沈婼棠順著瞧過去，好多人都坐在桌子跟前寫字。

“那...我們要兩個河燈。”

“好嘞！您這邊請挑選款式。”

“河燈的話，就挑...”

玄澈看到了一個荷花樣子的，拿起來，遞到沈婼棠手邊，沈婼棠便選了這個。

之後又選了一個其他款式的。

“總共十五文。”

玄澈付錢，沈婼棠帶著河燈走到桌子跟前坐下。

提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寫什麽。

沈婼棠托著下，看玄澈已經在河燈上麵寫好了字。

“你寫的是什麽啊？”

玄澈捂住：“。”

沈婼棠托著下，“不看就不看，我也不給你看。”

說著，拿起筆，刷刷刷就寫完了。

走到河邊，將河燈輕輕放在水麵上，沈婼棠瞧著河上遍布河燈：“你說這個河燈最後會去哪裏啊？”

玄澈看著河的盡頭：“也許會去到天涯海角。”

“真的會天涯海角嗎？”

“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