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姜止來說，和楚伯承的事，如果被人知道，無異于被架在火上烤。

這世道，對人很苛刻。

人跟男人睡，男人最多被人說風流，無傷大雅。

而人，則會被上浪、不檢點的標簽。

名聲毀掉，人一輩子毀掉。

而姜止，不但要被打上勾引表哥的標簽，還會被趕出督軍府。

到時候，再想替姆媽報仇，就更難了。

必須確保，和楚伯承的事，不會被沈玥說出去。

反觀楚伯承，一如往常的沉靜，“沒證據，不會講。”

姜止稍稍安心。

楚伯承猝不及防開口，“你和高衍進展倒是快。”

“嗯，明日提親。”姜止低聲應。

“不是不想嫁？”楚伯承翻著手里的文件。

紙張刷刷的響。

姜止頭暈了下，“嗯。”

楚伯承睨了一眼，又低下頭，“都要下聘了，干脆就嫁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伯承的話，莫名寒颼颼的。

姜止盯著他凸起的結，聲音了些，“不會嫁。”

“你心里最好有點兒數。”楚伯承摻了幾分凌厲在里頭。

姜止口干舌燥，不耐應了一聲。

忽然，遠傳來一陣。

約間，姜止好像聽到槍聲。

一激靈，探向窗外，“阿哥，外面好像出事了。”

楚伯承手肘撐在車窗，眸子闔上，像是沒聽見，不理。

姜止訕訕，坐直，沒再說話。

路上，有些燥熱，悄悄解了外套，抱在懷里。

可非但不管用，更熱了。

心緒不安時，車子剎住。

姜止沒坐穩，歪倒在楚伯承上。

楚伯承攬腰，把扶正，“在這里等著。”

“好。”姜止其實不太舒服，但沒提。

楚伯承留和胡副在車里等，自己進去辦事。

沒一會兒，胡副匆匆進去找楚伯承，“帥，出事了。”

他滿頭汗。

楚伯承眸一凜，“出什麼事？姜止呢？”

“在車里。”胡副小聲說，“帥你快出去看看，可了不得！”

楚伯承抬腳往外走。

一拉開車門，他便看到姜止了骨頭似的，癱在后座。

斜襟衫被扯得七八糟。

扣子全松了。

緋紅染了的臉，順著頸子蔓延至口。

出里面的蕾小衫。

楚伯承立即上車，用力拉上車門。

車窗、前座與后座中間，簾子被他拉上，隔開一個私空間。

他一上去，姜止攀到他口，臉蹭著他，灼燙的吐息幾乎打他襯衫。

楚伯承結了，輕拍的臉，“姜止。”

“熱...”姜止弱無骨的手，胡著他。

胡副的聲音，過簾子傳來，“姜小姐怕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一瞬間，楚伯承臉鐵青。

他攥住姜止的腕子，“去吩咐人查清楚，現在去醫院。”

胡副道是，隨后，他將油門踩到底。

到了醫院。

醫生診斷，姜止確實中了藥，藥很烈。

沒解藥。

要麼合，要麼忍。

楚伯承把姜止帶到一棟別館的主臥。

臥室簾子拉得嚴實，滲進一縷線。

姜止上的斜襟衫，被扯在地上。

蕾小衫的系帶一邊耷下去。

隨著呼吸起伏，滾圓的廓乍泄。

兩條白皙筆直的，也在空氣中。

疊蹭著，有質的微。

底著，一片糜。

昏暗中，楚伯承眸似火的熱，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