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昌鎮，秦菀徑直去了飛翔。

本以為公司沒人，誰知一推門，蔡旭正開著電腦在幹活。

見秦菀和李展走進來，他也嚇了一跳，“你們怎麽回這麽快？”

秦菀走過去，“出事了？”

蔡旭搖頭，“老大接到通知，說直播間恢複正常，他就派我回來試驗看看。”

他盯住秦菀，“對了，今天去YD還順利吧？”

秦菀正要說話，李展沉聲道，“YD那邊很客氣，我們還以為去了得刁難，沒想到很順利就把這事解決了。”

蔡旭皺皺眉，“那可真奇怪，老大接電話時，表可看起來不太妙。”

秦菀道，“是YD親自打的電話？”

蔡旭詫異道，“應該是相關的工作人員吧，不然怎麽會有其他人和老大談這事？”

秦菀和李展對視一眼，都沒吭聲。

“既然事解決，那李教授要不要試一試第二次直播？剛剛賬號恢複後，我看熱度立刻就衝上來了。”蔡旭指了下後臺，眼裏全是笑意。

“暫時不急。李教授晚上還得回深大，別忘了他正職是老師。”秦菀搖頭拒絕。

在陳銘遠和盛錚關係不明確之前，不願讓李展踩坑。

李展大概也是如此想法，輕笑道，“我們的合作可隻談到第一次直播，後續的事，讓陳銘遠親自找我。”

蔡旭撓了撓頭發，“是我得意忘形了，想著依你和秦菀的關係，後續合作還不是簡單得很？”

秦菀瞪他，“拿我當幌子。”

蔡旭看向李展，見他隻溫著秦菀微笑，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道，“在醫院都告白了，秦菀，繼續裝不可不合適啊。說起來，李教授，秦菀給你答複了嗎？不，總得給個說法啊！”

秦菀臉漲得通紅，李展看尷尬，輕笑著搖頭，“你別欺負秦菀。”

蔡旭一臉冤枉，“我這怎麽算欺負呢。李教授，我可是你最忠實的，我是為您不平！”

“去你的。”秦菀沒忍住瞪他一眼，蔡旭立刻拉住李展的胳膊，“李教授，你看到沒，的真麵目竟是如此兇殘跋扈，您確定真要喜歡啊？”

“蔡旭！”秦菀氣得跺腳，蔡旭見真惱了，也不敢繼續開玩笑，連忙道，“哎呦，這不是看賬號恢複，心好，大家一起樂嗬樂嗬嘛。”

秦菀悶悶道，“這裏是公司，正經點。”

蔡旭看了眼李展，見李展笑容帶著幾分苦，有心想再幫忙，卻見秦菀打開電腦，沉聲道，“賬號恢複得發一個公告，就說謝謝們張正義，期待下次直播再見。”

蔡旭一琢磨：“可以，這公告我來吧。時間不早了，秦菀，你帶著李教授去吃晚飯吧。對了，下午有警察送了個牛皮紙袋過來，說給你的。你什麽時候還認識警察了？”

秦菀一聽，連忙道，“東西呢？”

“你辦公桌上。”蔡旭指了下，秦菀大步走過去，拆開那紙袋一看，裏麵果然是之前留在公寓的證件。

有李展給發的優秀獎章，還有A大的一些證明文件。

乍然再拿到這些東西，秦菀心裏五味雜陳。本以為這一切都跟盛晏不了關係。

可如今卻迷茫了。

李展看秦菀抓住那些證件，心沒由來有些慌，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今天也算喜事連連。走吧，請你吃晚飯。”

秦菀回過神，李展道，“賬號恢複了，證件也找回來了。雖然有些傷害無法修補，可我們一起向前看，沒什麽坎過不去。”

秦菀一愣，忽然想到了朝暉醫院。

是啊，就算證件的事和盛晏沒關係，可其他的呢？

秦菀將證件小心翼翼收好，塞進包裏，“嗯，說得對。我們向前看。蔡旭，一起去吃晚飯吧！”

蔡旭卻皺著眉沒，秦菀好奇走過去，“怎麽了？”

蔡旭指著圍脖道，“奇怪，忽然多了一堆自稱是白櫻雪的賬號來給我們刷差評。秦菀，你們今天在YD和白櫻雪起爭執了？”

秦菀看了眼，果然是一堆人在公告的圍脖下刷“飛翔向白櫻雪道歉”的話題。

李展皺皺眉，“今天和盛錚去了YD，說要給我第二次直播當主持人。我拒絕了。

蔡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櫻雪，那可是白櫻雪給你當主持人！你們知道現在有多嗎？難怪的這麽生氣。兩位大爺啊，你們得罪誰不好，得罪流量的菩薩！”

李展搖頭道，“你太誇張了。之前我和同日直播，你也沒說什麽啊。”

蔡旭無語，“這是同一件事嗎？李教授，您不是圈子的人，您不知道很正常。但秦菀，你好歹也寫了那麽多熱稿，你幹嘛不攔著李教授啊！如果李教授真和白櫻雪一起開直播，我們量起碼還能翻倍！”

秦菀道，“被人追著罵的熱度，不要也罷。還有，白櫻雪整這一出，很明顯是要把飛翔掐死在搖籃了。蔡旭，這事聯係陳總，問問他的想法。”

蔡旭恨鐵不鋼道，“這事你親自匯報，我可不想被老大指著鼻子罵！”

正說著，陳銘遠的電話先來了。

“秦菀，你們今天遇到盛錚了？”

秦菀住手機，淡定道，“沒錯。是你約了他一起過去YD的嗎？”

陳銘遠愣了下，才道，“沒錯。他想見你，也想談談後續的合作。秦菀，你什麽時候和盛晏聯係上的？”

秦菀看了眼李展，見他一臉擔憂的著，輕輕一笑，拿著手機坐到辦公椅上。

“陳總，您給我打這個電話，是想聽到什麽答案？”

陳銘遠沉默了會，語氣變得幽深了許多，“你知道我和盛晏的關係，我和他定是勢不兩立的。”

“那您和白櫻雪的關係呢？”秦菀忽然笑了，“說起來如果沒有，你和盛晏也沒任何牽扯吧。”

“那你是要和盛晏一邊...”

“陳總，您是個生意人，利益為先的道理不需要我說，您應該更清楚。我不知道您和盛錚有什麽易，但現在很明顯，反擊盛錚才能保住飛翔。莫非比起江山，您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