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睜開眼，就見著某個男人趴在邊。

似乎並沒有吃驚，就只是靜靜地看他。

好一會兒，才坐了起來，那一瞬間，真面料順著材曲線著，長發也漾出一個好看的孤度出來，一的。

程爺還跪在那裏，聲音有些沙啞：「我才來，你放心我沒有做什麼。」

紅姐了一下頭髮：「你來做什麼？是想和我來一段水，還是又過著假夫妻的生活，程箏，不管是哪樣我都不需要，我們分開了。」

又很輕地說：「別再來煩我好嗎？」

程爺想說什麼，但是嚨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好久以後他才低低地開口：「我就是來看看你。」

才說完，床頭燈就砸在他的腳下，那盞很貴的水晶燈是他們一起逛街買的，幾十萬的，這會兒就被砸了。

程爺有些心疼，那是他們一起買的。

那一地的碎片，就像是扎在他的心頭上。

紅姐笑了，「程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地委屈？」

仰了仰頭：「你知不知道你很賤啊……在外面玩人的是你，現在跑過來裝深的也是你，你不是分就是有病。」

程爺的嚨堵著，終於出一句話來：「你和那個小白臉分手，我們重新來過。」

紅姐看著他，然後就扭過頭。

不出聲。

程爺就等著，心跳有些加快。

這輩子，他還沒有這麼地不安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姐才慢慢地掉過頭，很輕地說：「程箏，這輩子我都沒有辦法原諒你。我和你說過，我最痛恨背叛……可是我更痛恨委屈求全的我自己，我們最後的半個月你在外面的事你自己清楚我也知道，我裝聾作啞，我都看不起自己，可是就是這樣你還是說分開，可見人把自己一心撲在男人上是錯的，本不會珍惜。」

程爺著聲音：「柳紅，你還喜歡我是不是？」

「喜歡你渣嗎，喜歡你和別的人睡覺嗎？」紅姐輕笑，眼角有著眼淚，「程箏，我不想哭了，我看不起自己，你瞧，我找了一個大學教授他不在乎我的過去也不在乎我能不能生孩子，他願意和我結婚，只要我點頭我就能有一段很好的婚姻……所有程箏，算我求你，放過我行不行，你的遊戲我玩不起。」

程箏的眼瞇起，「你真的一點舊也不念？」

紅姐垂眸：「程箏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去林教授？那我告訴你，他有什麼我會找你算回來，如果你讓他消失，那我也跟著消失好了……」

程爺的眼睛紅了：「償就這麼喜歡那個小白臉？」

紅姐並不出聲，靜靜地看著他。

的表告訴他，是認真的。

程爺站了起來，默了一會兒，才笑笑：「行，是我多想了，我自作多。以後咱們就各走各路了，我也不耽誤你找下家。」

說完他就走出去，眼底有些紅。

紅姐坐在那裏，一個人默默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