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嶼抬了抬眼睛，也在黑暗裏看著，“沒有，是我不夠好，你不選我也是應該。”

言理知道他不是會說謊的人，他或許是有過怨，但是他沒有真的恨。

他千裏迢迢的追過來，花了多心思才能和偶遇，都知道。

他細心地照顧，勇敢地保護，都看在眼裏。

沒有對他很無所謂，要是真無所謂，就和他廝混到底了。

那時候許巖的事出來，想的就是不能讓應肇行知道跟小狗的事，那會毀掉小狗。

把他貶低的一文不值，趕他走，讓他別再一筋地認這個人，可他不聽，都那樣狠心絕了，他還是找過來，守著。

無奈，不知道怎樣對待他才是正確的。

渾都暖了，言理也漸漸睡了。

司嶼聽著的呼吸聲，心裏也一片安穩。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是摟在一起醒來的。

誰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誰主的，他摟著，枕著他胳膊，抱著他的腰。

渾然天，再自然不過的行為。

他睜開眼，看到醒了，他有些尷尬地把手臂出來，撓著頭起來，“我……我對不起……”

言理沒說什麽，起去衛生間。

……

在旅館困了三天，期間斷斷續續地停電，食短缺，有人炒高資的價格，有人竊打劫，一個旅館裏發生了不七八糟的事。

不過他們一直在房間裏沒有出去，食夠吃，省著點，兩人都沒有挨，也沒有落魄狼狽。

等路終於通開，言理和司嶼才長出了一口氣。

第一時間，兩人收拾東西離開。

司嶼看著言理，“姐姐，你要去哪裏都好，讓我陪你吧，我不放心你，放哥也不放心。”

言理搖搖頭，的旅程也要結束了，還差最後一站，要去看一下朋友，然後就要結束這趟任的出遊了。

沒法帶著他，也不知道帶著他之後，回去後該怎樣和他相。

已經一頭，想先把跟他的關係放一放。

開車出發，一路去找昔日念書時候的好友。

相聚了兩天，相談甚歡，言理也沒有說自己是跑出來。

但是臨走那天，好友問，“阿言，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嗎？”

言理幹笑著沒回應，好友說，“阿言，你知道我夫家跟你夫家關係不錯吧？我丈夫最近回國理事，他說，應肇行上星期院做手了。”

言理了發幹的，好友看並不知的樣子，歎了歎，“到底什麽況啊，吵架了跑出來的嗎？”

言理角了，“嗯……打算分開了。”

好友一歎，“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之間有誤會，我丈夫去探視過應肇行，見著你婆婆了，你婆婆說，是因為你跟他大吵一架，應肇行當時就心髒不舒服進了醫院，第二天就手了。他那個人，你說他對你完全不在意，倒是也不像的。”

言理敷衍地笑了笑，“他在意的也不是我這個人，他激，隻是因為我挑釁了他的權威罷了。不提他了。”

……

跟好友告別，言理跟國的律師聯係了一下。

律師說，“言小姐，我有聯係過應先生，但是他那邊在醫院住院，接不到他本人。他的病況有一點嚴重，這個時候去找他談，可能不會太順利的進展。”

言理表示知道了，掛了電話，一時之間猶豫要不要現在回國，或是繼續走。

現在回去，也談不了離婚，幹脆再走走算了。

找了個地方落腳，晚上到樓下的酒吧喝兩杯。

心說不出來的煩悶，正窩在一旁喝悶酒，抬眼，就看見附近的桌邊坐著個悉的影。

皺起眉頭，直起，“司嶼，你跟蹤我？”

司嶼不太好意思地說，“我答應了放哥要把你平安帶回去的。”

言理白他一眼，不想理會。

過了會兒，酒吧裏有節目表演，樂隊演奏的極富激，現場氣氛很是熱烈。

樂隊演了一會兒，開始跟觀眾互，邀請觀眾上來一起。

言理酒意有點上來，被氣氛染的也有點high，跑上臺，找了個架子鼓的位置坐下。

跟樂隊通了一下，大家一起配合著，演奏了一隻曲子。

司嶼坐在臺下，他從來不知道，還會打鼓。

他自小生活貧困，質不充裕，更別提神層麵了，他是念了大學後，才知道人是需要有一些好和樂趣的。

他能接的不多，因為條件，打籃球還可以。

後來他為了拍戲，公司安排，或者他自己主，也學了很多技能。

不過他始終都知道，自己跟自小生活優渥的人是有巨大區別的，他很普通，很貧乏，神層麵的貧乏。

他看著利落颯爽地打架子鼓，不止是他，在場的有哪個不被吸引去。

隨著節奏點著頭，揮手擊鼓的時候，真的灑迷人極了。

他總會在不同的時刻，因為不同的原因被吸引去，他清楚自己是深著的，卑微的，癡迷的，不可控製地著。

一曲完畢，言理還有點意猶未盡，小時候學過一陣子，後來言父說這東西不適合淑，強迫去學鋼琴小提琴了。

不過還是很喜歡打鼓，也沒完全忘，湊合著演一下還能騙騙不懂行的普通人。

正繞著鼓槌在手指上，忽然看見臺下又跑上來一個人。

司嶼從吉他手那要了吉他，掛在上，朝出個燦爛的笑容。

……

演完一曲，言理跟司嶼從臺上下來。

底下的觀眾很是開懷，大家一起喝酒，歡呼。

司嶼也被染到，勾著肩膀，“姐姐，我的吉他彈的還可以嗎？”

言理喝得有點多，勾著他的腰穩住步伐，“行啊，幾時學的？我都不知道。”

“梅姐讓我學的，他讓我在出道周年謝會上表演，我學了半年多了。”

兩人相扶著走下去，一路往酒店的房間走。

司嶼看著，“姐姐，你打鼓的樣子特別……”

言理瞥他言又止的樣子，他也借著酒勁，附到耳邊，低聲說，“特別……”

言理看著他那雙漾著水的眼眸，垂眸，盯著他廓好看又紅潤的。

記得網上之前有個投票，票選最想讓人親吻的男藝人，司嶼奪得冠軍。

言理發覺一些生理反應騙不了人，抬手，拇指劃過他的瓣，嗓音沙啞下來，“是嗎，你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