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又是大半夜的被“鬼”的窒息驚醒的。

醒來，便見到竟然又是云晏！

他舌也手指又在子四點火！

春芽的子對他自然起了反應，不管理智上愿不愿意！

春芽咬牙躲閃，“三爺……三爺已經奪走了奴婢的完璧之，三爺為何還要再來？”

云晏垂眸看，都給氣樂了，“怎麼，你以為這男之事竟然是一錘子買賣？”

“誰說爺破了你的子就不再來了？”

他故意在上用力廝磨，“你難道不懂什麼‘食髓知味’？那日既得了你的妙，爺只會更想再來嘗你……”

春芽絕地閉眼，“三爺這又是何必？三爺何不等到與阮姑娘的房花燭？”

云晏不理會春芽的悲傷，自顧在上作起來。

反復刺探，輕輕淺淺，耐著子逗著的反應，終究惹得也打熬不住，開始甜地息。

云晏這才邪惡笑著伏在耳邊，“瞧，你的子也分明對爺，食髓知味了。”

他一邊作，一邊咬著的耳珠薄地宣告：“明晚，就是爺與的房花燭了。”

“什麼？”春芽一呆，整個子都停頓了。

他們兩個的“親迎”之期，早先定的本就不是這個日子！

甚至，晉王妃還曾要求過，讓云晏必須得等云毓的百花宴開完，定完了云毓的婚事，才可以讓云晏房花燭。

晉王妃是用這個法子故意磋磨云晏，也是借此來打擊佟夫人。

云毓的百花宴還未開始，云晏的房花燭怎麼就突然提前了？

云晏知道春芽在想什麼呢，他以指節從上刮過，“當然是爺等不及要跟房。”

“原本的日子還不是晉王妃給爺使絆子？如今晉王府出事，自然顧不得再管爺，那爺索將房花燭就提到明晚，也省得再出別的幺蛾子！”

春芽迷地抬眼看他，“晉王府出事？出什麼事了？”

云晏在子里悠閑自得地搖擺，大掌攥著腰眼兒，將向高抬。

“想知道？那求爺……用你的子求。”

春芽不想討好他，可是晉王府的事卻想知道。

深深吸氣，忍著恥辱，擺了幾下。

云晏輕哼，卻還不滿足，“小蹄子懶……你這小腰有幾分力道，爺可都在手里呢。”

“到底想不想知道？要是想知道，就再賣力些。”

春芽咬牙關，這一次便使足了十分力氣，云晏果然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只能咬牙關，凝神應戰，真刀真槍之聲在這幽暗的夜里，拳拳到，脆響不絕。

春芽怎麼都想不到，原本自己的心對他已經深惡痛絕，可是的子卻竟然先敗下陣來。

半暈厥過去，便也是自己跌了恥辱的淵藪。

恨自己，更恨云晏！

云晏滿意地看躺回褥上，這才伏在耳邊告訴了，“……晉王一個時辰前，死了。”

“被宮里來的人一刀砍斷了脖子。”

春芽明明正在虛弱間半暈厥著，被他這話驚得一個激靈便猛醒過來！

呆呆看向云晏的眼睛。怪不得約覺得他上有腥的氣息！

他竟然就從那麼個兇殺現場，帶著一的腥，直接來與……！

他將當什麼！

就算是他的奴婢，他難道都不惜一下他自己，怎麼能都不換換裳，洗掉那一腥氣息再來？

見醒來，云晏毫無憐香惜玉，立即再拽著，又投了下一番的沉淪。

直到他們兩個各自經歷了兩回飛升，云晏吃了個半飽，這才終于放慢了節奏，帶著點慵懶，悠閑自得地慢慢兒挑弄。

“……又給爺擺臉？是不是在他邊呆久了，越發像個木魚。”

春芽歪開頭，竭力將神思從子里拔除，子控制不了，至能讓自己的神智不隨著他一起沉淪。

吃了半飽后的他，仿佛也神清氣爽起來，居然沒有跟生氣，反倒曲起指節來幫劃開汗黏在面頰上的青。

“別以為把子給了爺，就能不繼續盡棋子的義務了。爺問你，這些日子來可否發現他什麼特別的？”

他可真薄……一邊用著的子，還一邊要當棋子！

春芽竭力按捺住子的反應，漠然道，“三爺是想知道什麼？奴婢這會子沒辦法思考，故此可能聽不懂三爺的話。”

云晏沒不高興，反倒還樂了，做壞事得逞了的小孩子一般，又故意給了一陣疾風驟雨。

“……無法思考了好啊。爺難得瞧見你這麼乖的時候。”

驟雨暫停，春芽連吸氣都是破碎的，整個子像是泡在了水潭里。

云晏一邊會著子里的狂喜，一邊冷靜地問：“可在他屋子里發現地圖一類的件兒？”

春芽閉著眼，用力吸氣，“三爺要說佛經，那家主房中自然是滿坑滿谷；可若說地圖，奴婢倒沒見著過。”

云晏又故意作了幾下，“當真？小蹄子你沒唬爺？”

春芽指尖攥褥單，“……奴婢敢對天發誓，的確沒見過地圖。”

不過眼前卻是過老侯爺留給的那本暗賬。

那暗賬當然也不是地圖，但是里面描述的手法，卻好像文字版的地圖……

怎麼，原來云晏將送給老侯爺，目的果然是為了那本暗賬？

可那本暗賬，家主也用得到麼？那為什麼家主從來沒問過？

——懂了，云毓不是不需要，而是云毓不想問。所以云毓寧肯將這個封存，也不為難。

一想到云毓，的子便不自覺地變暖、變。

這樣一變化，云晏那邊立即就到了。

云晏忍不住低低了一聲，手掐住脖頸，“小蹄子……你又勾爺！”

他沙啞地吼，“你想讓爺今晚上就死在你上麼？小蹄子……你這是故意使手段，讓爺明晚上跟沒辦法房，是不是？”

對于云晏這種毫無意義的猜測，春芽厭惡得抖。

才沒想！

他怎麼去跟阮杏房，那是他的事，已經一點都不在乎了！

現在全心想的，全都是云毓！

可是不敢說，云晏便也自以為他猜對了。

他嘆息一聲，抬手輕輕臉頰，“小蹄子……有本事今晚就纏死爺。”

“反正爺跟還有未來那麼長長的一生，不在乎明晚那一個晚上……爺今晚，全都給你了。”

春芽再度被他拽無邊無盡的黑，只能在間歇時抬眼看向窗口。

夜這樣漫長，天何時才能亮起來，才能讓逃過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