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上撒野,真烈》第116章 勾人,回去造娃

“噢。”

陸漾眼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看了眼江燼跟陸野,拖長了尾音:“那就有的比了。”

陸野:“……”

江燼:“……”

秦讓在一旁激道:“打起來打起來!”

其他人:“……”

沈寄歡笑得明張揚,說話更是放肆:“要比就比點實際的,你們說是吧?”

“沒錯。”陸漾好整以暇的看戲。

江燼跟陸野算是從小比到大,什麽都得比劃一下。

但這方麵嗎。

怎麽比?

要不了看看?

陸野長臂一撈,就把沈寄歡撈到了懷裏,斜了一眼:“怎麽,這是羨慕別的男人了?”

沈寄歡眼神淡淡的看向他:“羨慕你比江燼年紀大?”

陸野:“……”

江燼無辜的攤開手,笑得不懷好意:“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媳婦說的。”

陸野語氣慢吞吞的:“江燼你別以為嫁到了陸家,就能囂張,論輩分,你得往後排。”

江燼淡笑:“是你沒有自知之明。”

“我怎麽沒?”陸野瞇眸。

陸漾輕笑一聲,緩緩開口:“聽到殷爺爺的話沒,我可是國家的掌上明珠,你算哪蔥?”

“這題我會!”秦讓忽然舉手,看著陸野說:“陸野你是國家的掌上明草,草也值點錢。”

陸野:“去你大爺的!”

沒有沈辭舟製的秦讓,就是一匹韁的野馬,他瞪著陸野:“我這可是幫你說話,你怎麽罵人呢。”

陸野不理秦讓。

他目轉向陸漾,語氣微懶:“再怎麽樣,我也是你大哥,江燼好歹也得我一聲大舅哥。”

雖然陸野在陸家地位不行,但輩分在這啊!!

陸漾眼神慵懶,紅:“你倆為這事吵了十幾年,至於嗎?”

“至於。”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對於陸野來說,他在地位上占不了江燼的便宜,但在輩份上可以。

而對江燼來講,他無法在輩份上碾陸野,可他在陸家長輩心裏的地位,是跟陸漾平起平坐的。

陸漾是陸家的大寶貝。

他是陸漾的寶貝。

四舍五,江燼就是陸家長輩的心頭,食鏈頂端的那一個。

真要這麽算的話,還是他贏了陸野。

這麽想,江燼心就平衡了。

“你們倆真沒意思。”沈寄歡搐了一下。

陸野腳踩在臺階上,姿態漫不經心的,看著的側臉:“你管江燼幹什麽,多心我。”

心你?”

沈寄歡斂眸瞧著陸野,指尖勾著他的下頜,輕笑:“我看,你是有別的想法吧。”

話語散漫,尾音拖長。

致的眉梢上都是笑意,嫵妖嬈。

陸野眼底笑意加深,嗓音徐徐緩緩的:“確實有。”

溫熱的氣息從他中吐出,順著沈寄歡的眉眼往下落,勾著心裏一陣麻,斜靠在他肩上。

沈寄歡起眼皮看著男人的下頜,慨一句:“勾人啊。”

陸野瞇著眼睛笑。

這話陸漾倒是,不由得瞥了眼江燼。

江燼察覺到陸漾灼熱的視線,摟著腰的手,笑容瀲灩,低聲問:“回去造娃?”

聞言,陸漾差點一腳踩空摔下去。

“這麽激幹什麽?”江燼連忙扶住了陸漾,嗓音低沉。

陸漾不想說話。

沈寄歡跟陸野回去了。

秦讓沒車,拽著江燼的手臂不讓他走:“你們別走啊,把我捎一截?”

江燼睨著他,不說話。

陸漾掃了秦讓一眼:“行,錢到位都好說。”

“找沈辭舟要。”秦讓是下意識丟出來一句,但話語出口,才察覺到不對勁。

陸漾下一抬,示意秦讓上車。

上了車後,陸漾才慢悠悠的開口:“你不是都要跟沈辭舟分手,怎麽還有臉花他錢?”

“幹嘛沒臉!”

秦讓掀了掀眼皮,理直氣壯道:“他那個職業,異地是吧,陪伴沒有,那就得給我花錢。”

“再說了,他可一點都不吃虧,睡了我那麽多次。”他哼了聲。

陸漾:“……”

這話聽著是糙的,但陸漾無法反駁,隻是反問:“你不也睡了沈辭舟嗎?”

秦讓氣定神閑道:“那也是我虧!我怎麽樣都是吃虧的!”

江燼瞇了瞇狹長的眸,跟陸漾說:“你別聽秦讓講,他就是沒當一回攻,心裏不平衡罷了。”

“誰說沒有的?”秦讓瞪著江燼,恨不得把他盯出兩個窟窿。

江燼懶洋洋的拖著尾音:“你、有、嗎?”

秦讓:“……”

車子在秦家別墅門口停下,秦讓去摁指紋,卻發現他的指紋已經被刪了,甚至連碼都改了。

秦讓:“……”

陸漾手肘撐在窗上,支著臉看向秦讓,眸散漫幽長:“這是被逐出家門了?”

“當然不是,我家剛換了新鎖,還沒來得及給我錄指紋呢。”秦讓皮笑不笑的解釋,給他媽打電話。

電話接通,秦讓就放低了語氣:“媽,我回來了,麻煩您老人家在手機上給我開個門啊。”

秦母淡定的嗓音飄來:“噢,忘記告訴你了,這鎖從裏麵開不了,隻能從外麵開。”

秦讓說:“那你把碼告訴我。”

秦母:“不好意思,碼忘記了,我已經睡覺了,你就在門口委屈一晚吧。”

秦讓:“……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燈是開的。”

話音落下,秦讓就看到二樓主臥那邊的燈關了。

秦讓:“……”

陸漾勾著,慢條斯理道:“某些人好像進不去了呢。”

秦讓回頭看著陸漾,微笑:“我媽要休息了,老人家辛苦,還是我自己翻牆進去吧。”

江燼跟陸漾就眼睜睜看著秦讓,翻進了自家別墅。

嘖。

混得真慘。

江燼握了陸漾的手。

“想說什麽?”陸漾對上江燼的視線。

二十年的默契了,他一個作,就知道他有話說。

江燼眸深邃瀲灩,嗓音輕輕緩緩的:“這一群一起長大的男人裏頭,就屬我地位最高。”

陸漾角勾了勾:“那是因為我地位高。”

屋及烏罷了。

“嗯,我媳婦一直是最高的那個。”江燼的手心,眉眼帶笑,意味不明的。

他勾著陸漾的手指,薄耳邊,廝磨繾綣:“所以,今晚你依舊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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