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秦隊長》第69 章 別怕,有老公在呢
“徐凱哥,肖哥也打電話過來。”
“行,那我就先掛了,他應該也是問這事兒的。”
隨後,徐凱就把電話掛了。
顧影還是問了秦牧言一聲:“肖哥的電話,我接了?”
“接就是了,我的手機對你永遠不設防。”秦牧言還適時的表明了一下態度。
電話接通後,對麵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秦,什麽況啊!發那朋友圈啥意思?你跟小影在一起了?”
連珠炮似的,都沒給顧影說明份的機會。
“是,我們在一起了。”
聽著聲音不對:“是小影嗎?”
“肖哥,是我。”
“我說老秦今天怎麽跟吃錯藥似的呢,原來是得償所願了,怪不得這麽嘚瑟,那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改天一塊兒出來玩。”
電話徹底的掛斷後,顧影把手機又遞回給了秦牧言。
他沒接:“先放你那兒吧。”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他們再打電話的話,也別接了,這群人怎麽那麽八卦呢!”
難道不是因為他先發朋友圈顯擺的嗎?顧影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論不要臉還得是他。
車子終於在秦家別墅裏停下,一想到等下要親自麵對許蓉和秦淮笙,顧影竟有些許的不安。
察覺到緒的波後,秦牧言了手:“別怕,有老公在呢!”
“什麽?”顧影還以為聽錯了他竟然說……老公?
就聽起來好像還不錯的。
“老公啊!你現在是我媳婦兒了,別想不認賬。”
“嗯。”沒想不認,顧影緩緩點了點頭,角笑意清淺含蓄。
客廳裏,許蓉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見二人進來隻是輕輕掃了一眼,便將視線移開,麵更是低沉的嚇人,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顧影自覺今天這事兒沒那麽容易過關了。
“小姨。”
試探的開口,帶著些討好的語氣。
“你還知道我是你小姨?”
“阿姨,這件事不怪小影,怪我。”秦牧言搶先說道。
但這次許蓉卻沒像以往那麽好說話。
“牧言,你別說話,我問小影呢!”
一旁的秦淮笙給秦牧言使了個眼,示意他先暫時離開一下,讓許蓉跟顧影他們兩個聊。
秦牧言看到了,但並沒有作。
秦淮笙隻好親自手拽著他上了二樓。
“爸,您幹嘛非得支開我,我媳婦兒還在那兒呢!”
“你阿姨又不會吃了,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話是如此,秦牧言還是不放心,說好了有什麽問題,他都會擋在前頭的,現在倒好,還是顧影一個人麵對。
秦牧言站在二樓的橫桿,看著樓下的兩人。
“小姨,是因為我跟牧言哥之前一直有誤會,而且我也有點兒擔心你跟小姨夫會不同意。”
“先不說這個,你先來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意思。”
許蓉打開手機扔到顧影麵前,界麵上是某家銀行的手機銀行界麵。
顧影掃了一眼便明白了許蓉的意思,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跟解釋。
“小姨,我……”
“解釋解釋吧,為什麽這六年裏我打給你的錢你一分都沒,你這六年是怎麽過來的。”
“小姨,您當時不還把我爸媽留給我的錢也給了我嗎?”
“那才幾個錢!”一向溫婉的許蓉也難得發起脾氣。
“小姨,您別生氣……我平時和假期的時候都有去做兼職,所以在錢上是夠花的。”
“做兼職?”許蓉一聽更是火大:
“這六年裏你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我要去看你,你也不肯,你說你課業力大,要用假期時間追趕學習進度,我就信了,我還怕耽誤你學習,所以也不敢去打擾你,但你現在卻告訴我,你在做兼職!家裏是缺你這點兒錢嗎!”
樓上,秦淮笙問秦牧言:“這事兒你知道嗎?”
“嗯。”秦牧言應道。
“哼。”秦淮笙冷哼一聲:“你們兩個還真能藏得住事兒。”
秦牧言看了他一眼,直覺這不是一句好話。
“小姨,我知道我不應該瞞你,我當時就是覺得我已經年了,可以養活我自己的,您跟小姨夫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沒有義務再負擔我了。”
尤其是那時候,蔣輝的話讓自尊心挫,不想再做別人口中寄養在秦家的孤,就好像是寄生蟲一樣的存在。
再加上,當時對秦牧言的怨恨,更加迫切的想要獨立,想要擺掉跟他有關的一切。
所以,搬出了秦家給安排的住,沒再用秦家的一分錢。
“負擔?你認為你對我們來說是負擔是嗎?我知道了,在你眼裏我跟小姨夫對你來說就是個外人是嗎?”許蓉氣憤不已的反問道。
“不是的,您跟小姨夫是我在世上最親的人了。”
“那你捫心自問,如果今天你麵對的你爸媽的話,你還會說這樣的話嗎?”
許蓉的話,顧影無力反駁,雖然爸爸媽媽沒有陪到年,可是倘若有的話,一定會心安理得的接他們所贈予的一切。
其實說白了,就是許蓉說的那樣,在顧影心裏他們始終是隔著一層的,所以沒辦法心無旁騖的去他們,也沒辦法心無旁騖的去他們的。
“你氣死我算了。”
許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留下這麽句話後便憤然走開。
顧影看著離去的背影,一時間裏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樓上,秦牧言看到這一幕後,慌忙下樓,看到他,顧影扯了扯角,神略顯落寞。
每次出這種表來時,秦牧言都心疼的不行。
他抱了一下,手掌托在腦後輕:“別這樣,會沒事的。”
“你都聽到了?”顧影問他。
秦牧言點頭承認。
“但你好像並不意外的樣子。”
以他的子如果是剛剛知道,定然不會這般淡定的反應。
“因為……我早就知道了。”秦牧言如實說道。
“什麽時候?”這下顧影倒是有些意外了。
“我強吻你的那次還記得嗎?”
當然,那可是的初吻,就這麽暴地被他奪走了,怎麽可能不記得。
“那天我去找了蔣南肖,他告訴我的,應該說我威脅他告訴我的。”
顧影跟蔣南肖這麽多年的朋友,知道他的子,他雖然慫,但對朋友該有的義氣還是有的,如果不是秦牧言用了非常的手段,他不會說的。
“你是不是傻?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自己找罪。”說著秦牧言又沉沉歎了口氣:“這幾年你過得不容易吧。”
他都不能想象,一個孩子在一個人生地不的地方,還要為了賺錢四打工的樣子。
“其實也還好,我邊有很多人他們也都是半工半讀的。”
“都做過什麽?”
“開始的時候做過服務員,清潔工,後來就好些了,做過家教……”
“好了,別說了。”他好奇但又聽不得這些,他握著顧影的手,一想到這雙無骨的手去刷過盤子,搬過重,秦牧言就心疼的不行。
“他媽的,鄭輝那個王八蛋,老子真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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