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霆垂下頭，這事確實是他的錯。

或許……

從一開始就坦白，他和南星是不是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了？

而這時，曲清月在護士的攙扶下，又出現在客廳里。

“老夫人……你別怪阿霆……是我他的……”曲清月主站出來維護厲北霆，“當初……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和阿霆在一起過……而我卻有了阿森的兒子……嗚嗚……”

“當初，你和阿霆在一起，為什麼你最后會懷上阿森的孩子？”厲老夫人的話，瞬間讓哭聲戛然而止。

“喝酒誤事！”曲清月難堪地道。

“我和清月不是男朋友！”厲北霆突地道。

眾人：？

“不是男朋友？”厲老夫人渾濁的眼睛微凝，縱然纏綿于病榻，渾散發的三位者的威嚴，直向孫子，沉聲問：“阿霆，你來解釋一下。”

此話一出，曲清月臉驟變，滿臉哀求地對著厲北霆不停地搖頭。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厲北霆無視著曲清月無聲的哀求，漠然地道：“一直以來，我和都不是男朋友，大學時，傳出我和往，那都是謠言。”

曲清月臉的瞬間被走。

南星漂亮的杏瞳在他們的臉上轉了一圈，最終，落在曲清月的上，眸底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風水流轉……

以前的曲清月仗著厲北霆的勢，是那麼的囂張和得意，原來，由此至終，他們都不是男朋友。

但……

南星歪了一下頭，既然他們都不是男朋友，那……

“那你為什麼不澄清？”

厲老夫人把南星的疑都問了出來。

聞言，厲北霆臉宛若打翻的染盤，很快，他就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阿霆？”

久久地，沒得到孫子的回答，厲老夫人微揚起聲音。

厲北霆掀了掀眼皮，“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你……”

厲老夫人顯然被氣到了，“糊涂啊！”

厲北霆一言不發。

在氣氛逐漸變得僵凝中，護士提醒老夫人要去休息了。

曲清月急了，生怕老夫人會丟下不管，“老夫人……”

“你先待在這里，暫時沒人敢你。”厲老夫人掃了一圈眾人。

“，不行！”厲北霆立馬反對，“我有事找談。”

“改日吧！”

“不行！”

祖孫倆四目相對，誰都沒退一步。

“老師，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和厲北霆在這里和曲清月說說話。”南星眉眼彎彎，“可以嗎？”

澄澈的笑容宛若冬日的暖，不自覺地驅散老夫人心底的霾。

“好！”

厲老夫人拍拍南星的手背，“那我先去休息一下了，我醒過來后，你還會不會在這里？”

“有空的話……”南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應該會……”

聞言，厲老夫人笑得非常開心。

“好好好！”

“老夫人，我要陪著你。”曲清月急了。

“你就陪星星說說話吧。”厲老夫人委婉地拒絕，示意護士推著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