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黎辰大掌按著的後頸，輕輕的，像在幫按，語氣也的不像話。

“你舍不得我死，是吧？”

江慕晚臉頰著他心口的位置，心跳聲又快又沉重。

昨晚就沒睡，熬到現在，已經疲憊不堪。

聽著他的心跳聲，著他指尖的輕，眼皮越發沉了。

“嗬，你還搞出座墳來騙我，我都想等理完BS這些破事，就把江忘送回去，讓老太太照顧，然後回來跟你埋在一起。”

江慕晚沒吭聲。

湛黎辰心想：現在知道理虧了？

“不管你承不承認，咱們是夫妻，死了都要埋在一起的那種，這話你也說過，不論當時你是否真心，你說了，我當真了，就不能改了。”

湛黎辰又了力道。

兩人的的更近，他能到江慕晚勻稱的呼吸，纖長的羽睫刺的他心口很。

“睡著了？你真睡著了？江慕晚？”

江慕晚迷迷糊糊的抬起手，幫他蓋了蓋被子，順勢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低他的頭，在他額頭吻了一下。

“乖，能睡的話盡量睡會兒，保持力，說話，後半夜冷的話，就別睡了，避免失溫，有話到時候再說。”

湛黎辰：“……”

“你把我當小孩子哄呢？”

他又氣又覺得好笑。

算了，他認了，不能急，來日方長。

反正，他絕不會再讓逃走了。

湛黎辰低頭吻了吻潔的額頭，兩人擁著安穩的睡去。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無比香甜。

好像一切悲傷的事都沒有發生過，睜開眼睛，迎上，兩人又回到了芳庭苑。

他在家工作，在暖房畫畫，看著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對未來的好憧憬也越來越清晰。

別的港灣再好，終究不是的歸屬。

可……

這裏再溫暖，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讓怎麽視而不見？

夢境裏又出現了那場大火，江濡陌囂張的大笑，的死，顧老和顧釗的死，都曆曆在目。

還有金笙被著自殘。

爸爸媽媽慘死江邊。

怎麽能獨自樂？

不配！

大家救了的命，就是為了讓來報仇。

淚水不知不覺的落。

湛黎辰被冰醒了。

他下意識低頭，像曾經那樣，吻著的眼淚：“怎麽了？做噩夢了？”

江慕晚搖頭，一會兒又點頭，眼淚止不住的流。

“晚晚，別怕，我在。”

湛黎辰輕聲細語的安著。

可他越是溫，江慕晚哭得越兇。

對不起已故的親人，對不起在世的人，仇不能報，不能續，心裏矛盾至極，痛苦至極，無法放過自己。

湛黎辰心急如焚：“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說話，睜開眼睛看看我！”

江慕晚像是夢魘了一般，除了哭，一聲不吭。

湛黎辰看也不像是哪裏疼的樣子，捧著的小臉，吻上的。

強烈的求在瞬間炸開。

不哭了，努力的回應著他，毫無技巧可言，但卻急切，咬破了，也沒有停下，齒間都有了腥味。

湛黎辰舐著的傷，化被為主，安著的求，作又無比的溫。

到這一刻，他心裏所有的怨懟都散了，隻剩對深深的思念，刻進骨子裏，疼得他每天晚上都難以眠的思念。

“晚晚……”

他聲音哽咽，低啞。

是最想聽到的呼喚。

夢境裏出現了湛黎辰的臉，和五年前一樣，英俊迷人。

忍不住放縱自己，忘記所有的顧慮。

被子裏越來越熱，糾纏的都變得黏膩不適。

江慕晚的手出被子，湛黎辰又把拽回來：“不可以，會著涼的。”

江慕晚本不聽，掙他的手，翻坐到他上，繼續火。

湛黎辰：“……”

他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雖然他Y的都疼了，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做。

他們要保持力，保持溫。

他將強行按住，轉過去，從背後抱著，雙手按住不規矩的小手。

“乖一點，晚晚，乖……”

江慕晚似乎是折騰累了，漸漸安靜下來，睡了過去。

而湛黎辰就生生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