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薄，變了小時候最討厭的人，變一個壞人。

前面突然投過來強烈的，抬手遮住眼睛，放下時已經紅了眼眶，心頭都是酸。

在跟這場無的暗告別，秦明杉是天上的風箏，十年太長，那栓他的線越來越細，越來越長，在放蓋世英雄自由，屬于他的天空從來不是江似珠。

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秦明杉都聽不清了。

“秦明杉。”

男人停住腳步，微微側首，人爬在他肩上，閉著眼睛還在。

“我不會再喜歡你了，你會不會開心點？”

秦明杉覺得自己是不開心的，心里郁結得更厲害。

他以前問過容懷景，喜歡一個人的樣子是什麼樣？

容懷景浪跡在紅塵多年，但是喜歡這個詞對他來說卻是很陌生的，喜歡在他上沒發生過，但是他看見過。

“喜歡就是，遲硯愿意獨自等十年換容棲一次主，但他依舊覺得很值得，普魯斯特效應知道嗎？是指只要聞到曾經聞過的味道就會開啟當時的記憶，你會在最浪漫的時候想起的那個人，那就是你喜歡的人，而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樣子。”

秦明杉會在浪漫的最后黃昏想起江似珠。

秦明杉會在浪漫的煙火之下想起江似珠。

秦明杉會在浪漫的曖昧橫生的夜晚想起江似珠。

......

當他邁過這個坎的時候，覺得都是浪漫，浪漫之中就是那個人讓他喜歡的。

“江似珠。”

快睡著了，沒反應過來，秦明杉又了一聲：“江似珠。”

因為頭一次喝這麼多烈酒，江似珠有點困，還有那種什麼心事都吐完的輕松。

“怎麼了？到了嗎？”

秦明杉慢慢把放下來，扶著，表跟剛才差不多，有些有些興：“你還要喜歡我嗎？”

江似珠瞬間清醒，想搖頭，還沒有作，他又說：“還是喜歡著吧。”

江似珠沒懂。

他沒敢繼續，繞到后雙手握著，手心開始冒汗，表白是什麼流程，有點后悔不去請教容懷景了，哦不對，容懷景也不會，都是別人跟他表白。

“我說讓你繼續喜歡我，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江似珠還是不懂，但是聽到心上人第一次直面回應，有些開心，雖然不知道結局怎麼樣，但是代表秦明杉不是那麼討厭。

“那你呢？你是想讓我繼續喜歡你嗎？”湊近，近到可以看清男人又長又的睫，在抖。

秦明杉迎上直白大膽的目，就什麼顧慮都沒了，很直接的：“我喜歡你，你還要不要喜歡我？”

他怕江似珠反悔了，他才剛喜歡上，江似珠就反悔了，那就換他來追求十年。

江似珠最后一分醉意被這句話轟得一干二凈，臉上什麼表都沒有。

秦明杉不著急，他可以等，但是別跑就行，牽住的手：“我說，你還要不要喜歡我？”

“要。”這次，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