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要報複,日日我》184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

在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是什麽?

雲昭心想,最殘忍的事,大概就是你所的男人,虛假意讓你以為自己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時候,再狠狠地把你推下地獄,一顆玻璃心被擊碎,自己卻還要低賤地彎腰一片一片撿起來,再粘在一起⋯⋯

到頭來還是假的。

他從頭到尾都是在設計自己,口口聲聲說著沒有欺騙自己,才是最大的謊言。四年前所用過的手段在自己的上顯然是屢試不爽。果然,他說過的,過程是怎麽樣,他從來都不計較,他需要的隻是一個結果。

所以,連車禍都可以偽造,恐怕他上的石膏也是假的吧?

可是比起四年前他那樣殘忍無地對待自己,更讓心痛的不過是如今用虛假意來將自己再一次推下無邊的地獄。

痛苦、失、絕⋯⋯

如同水兇猛地拍打著恍惚地走在大馬路上,口鈍痛得讓死去。

如果沒有希,就不會有失,如果從頭到尾都能夠守住自己的心,那麽絕對不會有被欺騙之後如此痛徹心扉的覺⋯⋯

在親之間來來回回徘徊的那麽久之後,終於還是決定飛蛾撲火一次,卻不想是真的燃燒了灰燼。

盛弦,你可真夠狠的!

夢遊一樣走在大街上,每一步都走得如此吃力,仿佛是踏在了火海刀山上,烈灼、剜剮、一道道、一寸寸地疼痛近了自己的神經深。最後竟然還記得攔車,上了的士,出租車司機問:“去哪兒?”

聽了兩遍才聽懂,又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電影院。”

司機把私附近的電影院,獨自買票,隨便看了一部電影。

上座率並不高,隻有廖廖可數幾個觀眾,有在最後包座中旁若無人的接吻,而坐在最後一排,看著黑暗之中,不遠幾對親昵相擁的畫麵,卻淚流滿麵。

原來旁人的,這麽輕鬆愜意。

談一場,一個星期可以牽手走進電影院,男朋友永遠都會寵著自己。

偏偏隻有自己,如此年紀,不到的滋味。

這些年,每一步都走得那麽艱辛,並不是如履薄冰,而是踩在火焰上,從來都是咬牙堅持,時時刻刻仿佛是繃的弓,沒有一刻是可以徹底放鬆下來的。

誰都會有累和痛苦的時候,是真的覺得心俱疲。

這一場拉鋸戰,將近五年了,那麽多個日日夜夜,獨自承了多

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曾經所承的痛苦是這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記憶。

想要結束這一切,到了這一刻,才知道,四年後回來是一個多麽大的錯誤,如果可以一直留在意大利,那麽是不是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了?

這顆心,四年前沒有陷得如此徹底,至那些年,還記得那些傷害,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好了傷疤忘了疼,卻生生讓人再在舊傷上狠狠剜上一刀,才可以讓徹底清醒過來。

是,是自討苦吃,是沒有出息,是自己犯賤,所以此刻,隻會流眼淚。

因為除了流淚,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麽。

沒有回家去,也不想回公寓,什麽東西都沒有吃,胃裏空空的,疼得難,好幾次頭暈目眩的都幾乎站不穩了,就停下來靠著馬路邊上的某一建築休息一下,然後再往前走。最後夜幕降臨的時候,才站在街邊看到酒吧閃爍的霓虹,有點眼的名字,其實很來酒吧,當醫生的時候都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了,那時候偶爾會和同事過來。

而此刻,有些自嘲地想,似乎所有的噩夢都是從酒吧開始的吧?

那麽,就在這裏結束吧!

走進裏麵才發現氣氛異常High,舞池裏男男,肩接踵,燈音樂震耳聾。

雲昭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也隻有那麽幾分鍾,震耳聾的聲音反而是讓那顆疼痛的心開始麻木起來,獨自走向了吧臺,服務員問要什麽,說白蘭地。

其實的酒量實在不敢恭維,但是現在隻想要喝醉,喝醉就好了,醉了就有理由大哭一場不是嗎?

這些年,太過抑自己,有時候真的是連哭都不敢哭,因為所有的人都給冠上了堅強的金鍾罩鐵布衫,有時候明明難過的想要掉眼淚,卻發現自己怎麽都哭不出來,一次一次給自己理由和借口,你不能哭,你不能哭,所以就真的不哭了。

可是現在,隻想要大哭一場。

不是有人說過嗎?

哭過就好了,痛都會走的。

一口氣喝了兩杯,還沒有醉,但是有些暈乎乎的,酒吧裏麵的燈也越來越閃爍,音樂越來越飄忽,有陌生男人在邊坐下來,跟搭訕。

雲昭連眼神都懶得甩給對方一個,心想著,原來自己走出來,也是一道風景線。至還有人會來和自己搭訕,仿佛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來來去去那麽多的恩怨仇,而卻連爭取幸福的機會都已經沒有。

邊的男子見不說話,越發覺得好奇起來,不屈不饒地繼續賣弄著自己的口舌,雲昭隻覺得心煩,最後直接讓服務員帶去了包廂。

上了三樓的包廂,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仿佛是走了另一個世界。不過酒吧的包廂是有最低的消費,所以雲昭又人來開了一瓶紅酒,一個人雲昭地自斟自飲。

其實已經有些醉了,整個人慵懶地倚在沙發上麵,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對麵的牆上有碩大無比的晶屏幕,點了歌,一首首的接著往下聽。

聽著那些歌星唱的纏綿悱惻,恨離傷,字字句句都是氣回腸,開腔的人都跟著一字一句地哼起來,隻是跳到最後一首歌的時候,才有些恍惚,不太記得自己是不是點過這首歌。

一曲完了,才發現,的視線早就已經模糊,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扭曲,嚨微微有些發,好像是剛剛撕心裂肺地吼過,其實不過是跟著屏幕輕輕地哼了幾句。

不過一首歌的時間,卻已經讓的世界分崩離析,再也不能控製自己,手中的酒吧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厚厚的地毯並沒有讓被子破碎。

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這一刻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雲昭從未會過一個人喝醉的覺,喝了不酒,在酒吧的底層喝了兩杯白蘭地,又在包廂裏麵喝了一瓶紅酒,可是最後竟然還可以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

都覺得神奇,竟然沒有暈倒,搖搖晃晃走到馬路上的時候,隻是步履有些不穩,但是就是沒有摔倒。

馬路邊上到都是閃爍的霓虹燈,這個城市一到晚上,褪去了白天的喧嘩,多了一份嫵的妖嬈,的高跟鞋一拐一拐地走在路口,連紅燈都看不清楚,眼前最多的就是四周圍那一幢一幢的建築,像是沉默的,用一種極度怪異的眼神看著

眼淚在包廂已經流了,今天化了一個淡妝,結果一哭,臉上的妝容自然全部都暈開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橫豎都沒有人會看。癡癡地就笑了起來,明明不是太冷的夜晚,風吹在上,卻覺得渾都在打哆嗦。

實在是頭昏眼花得厲害,所以過馬路的時候,本就沒有注意紅燈還是綠燈,也不知道自己走在哪裏。最後隻聽到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刺目的閃燈驟然近,條件反地瞇起眼眸,手去遮,車子堪堪地停在了的腳邊,車前燈幾乎是劃過了的大,雲昭本能地倒退了兩步,腳下一崴,整個人失措地跌倒在馬路上,掌心頓時傳來一陣刺痛。

“媽的!你是怎麽過馬路的?找死嗎?!”

司機罵罵咧咧地從車上下來,大晚上的真是倒黴,走近一看還有氣,而且隻是輕傷,司機這才鬆了一口氣,卻依舊沒好氣,“你這人怎麽回事?沒見到是紅燈嗎?竟然就這麽闖了出來⋯⋯”

雲昭連眼神都懶得甩給他一個,撐著手臂就想要站起來,可是經過剛才那麽一鬧,後勁十足的紅酒在開始肆意地翻騰,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一樣難,一個沒忍住,按住了口就吐了出來。連一倒晃。

司機萬萬沒有想到會突然吐,一時間沒有注意,子和鞋子上麵都沾了不,他頓時氣得要跳起來,“我!你這個人!他媽的原來是個醉鬼!你搞什麽東西,媽的真是倒了黴了⋯⋯”

“⋯⋯對不起⋯⋯”吐了出來,覺得自己舒服了不,混沌的大腦也清醒了些許,聽到麵前的男人不斷地罵罵咧咧,也不矯,主道歉。說完之後便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來。可是就在那一秒的時間裏,忽然就覺自己呼吸急促,眼前的一切開始漸漸發虛,仿佛找不到焦點,又仿佛鏡頭裏用了濾鏡,天與地模糊起來,晃起來,然後急速地旋轉⋯⋯

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了,徹底陷黑暗之前,隻有一種覺,輕輕的子晃了一晃,最後終於不省人事。

“喂!小姐?小姐?”那司機一開始還在罵人,突然見雲昭就這麽暈了下去,嚇得魂飛魄散,連忙上前本能地托住了的腰,手拍了拍的臉頰,“小姐你沒事吧?我靠!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暈倒了?喂⋯⋯你醒醒⋯⋯喂⋯⋯”

-

盛弦的私人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會議恰好進行到了茶歇。會議室裏還有些鬧哄哄的,他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眉宇微微一蹙,似乎是有些意外,但是也沒有多想,直接拿起手機,將椅推遠了一些,一直到了窗口這才接了起來。

“盛先生,阮小姐出了車禍,昨天晚上就被送了進來,我今天查房的時候才看到了的病例,所以就打電話給你。”是他的主治醫生。

盛弦心頭一跳,聲線微微有些低沉,“到底怎麽回事?”

“盛先生⋯⋯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現在方便來一趟醫院嗎?我想當麵和你說一下阮小姐的況⋯⋯”醫生字斟句酌,說得比較婉轉,“目前人沒有什麽大礙,不過還是有一些問題⋯⋯”

“我知道了。”

盛弦極快掛了電話,來了李楊,進行到了一半的會議無故延遲,各部門主管心生疑,卻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收拾了一番之後很快就離開了會議室。

“讓司機送我去醫院。”

李楊還沒有搞清楚況,以為是他不舒服,“盛總你哪裏不舒服嗎?”

盛弦卻一言不發,俊容黑沉,李楊一看況似乎不太妙,馬上噤聲,打電話讓司機準備好車,自己則是推著盛弦很快到了停車場。

-

一覺醒來,全的骨骼像是被什麽東西碾過一樣,雲昭稍稍子,又覺得大腦作痛,連忙手用力地按住太,像往常一樣閉目養神,然後用雙手輕輕地按了五分鍾,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睜開眼睛,視線開始漸漸清晰起來,環顧了一圈四周,卻是陌生的環境,不是自己的公寓,也不是阮家,好像是⋯⋯醫院。

猛然坐起來,卻又因為作太過激烈而到了手臂上的傷口連連倒冷氣。

怎麽自己傷了?

雲昭坐在床上,一手撐著額頭,一手高高地舉起,看著手腕那一塊傷,其實也不是什麽重傷,不過看樣子自己似乎是在VIP病房,是誰送來醫院的。撐著腦袋一直回憶,卻隻能記起自己在酒吧的包廂裏麵的事,之後的印象顯得很模糊,咬著,正在和記憶做鬥爭的時候,房門口忽然響起了一陣輕輕的開門聲。

以為進來的會是醫生,卻不想見到了最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雲昭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臉鐵青,悉的薄地抿了一條直線,頭頂的燈打在他的上,俊容上的表晦暗不明。

有些怔怔地看著他,直到看到他上那不翼而飛的石膏,頓時清醒過來。

這個騙子!原來是他!是他把自己弄來醫院的嗎?他想要做什麽?

眼底很快湧上了警惕的神,冷著聲音率先打破沉寂,“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卻歎了一口氣,神,抬起腳步走到床邊的時候,作有些遲緩,看樣子像是傷還沒有完全好。

雲昭看在眼裏,心中卻是一陣冷嗤。

既然石膏都不願意打下去了,又何必裝模作樣?給誰看?

地看著盛弦坐在了自己的床邊,然後握著的手,微微掙紮了一下,他很快就出聲,嗓音有些暗啞,“為什麽喝得那麽醉?你出了車禍知道嗎?”

車禍?

還真是不知道。

不過沒死算不算是很幸運?

冷冷地笑,“是嗎?勞煩盛大總裁費心了,不過我很幸運,出了車禍竟然還沒有死。”

話中夾槍帶棒的語氣盛弦怎麽會聽不出來,隻不過此刻他很自然地以為雲昭會這樣隻是因為阮景公司的事

之前所有的部署都已經發揮了很好的效果,阮景之前還在苦苦掙紮,那麽過了昨天晚上就真的已經東山難起,至於楚天市的肖勇並沒有什麽作,當然心思慎如他,自然是不會掉以輕心,肖勇一直都和自己作對,這一次卻並沒有什麽大作,之前隻是知道了阮景和他見過麵,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不過其實這也不難猜,肖勇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和他阮景以前也沒有毫的,就算真的獨善其也是非常的正常。

“雲昭。”挑了挑眉,他收回思緒,現在隻是想要好好的和這個小通一下,“你昨天回家之前和我說過的話你忘記了嗎?你說過不會站在任何一邊,你說過我和你大哥之間的事和你無關,對不對?”

雲昭隻覺得可笑,一陣痛楚湧上口,眼眶裏酸酸的,即將湧出什麽,死死地忍住,到了這一刻,他還要跟自己裝模作樣嗎?他到底要把自己玩弄到哪一種程度才罷休?

“你想說什麽?”巨大的悲慟過後,反而是冷靜。吸回了眼底的哀傷和未來得及湧出來的淚水,平靜地看著他,“是不是想說,我大哥公司破產了,阮家四分五裂了,這都是應該的,我有什麽可以抱怨的?還是你以為,我喝醉了都是為了這些事?”

“難道不是嗎?”

輕輕鬆鬆的一句話,雲昭卻有一種自己真是像極了一個白癡的覺。笑容慘然,無意間餘瞥見了他的口頓時掀起驚濤駭浪,到底還是忍不住,喃聲道:“打了石膏的傷,這麽快就好了嗎?”

“醫生說我恢複的不錯。”盛弦的眼神暗了暗,“打著石膏太麻煩。”

雲昭扯了扯角,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是嗎?”都這樣了還要欺騙自己嗎?他裝的倒是像的!

盛弦多明的人,終於覺得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微微愕然,“雲昭,你怎麽了?”

雲昭卻沒有再說下去的,眼前的男人仿佛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可是誰又知道是不是假裝的?已經無法辨別真假。人生於世,每個人都隨帶著很多種現在是真的不能辨清。

轉念一想,倒是真的寧願自己辨不出真偽。

可是事到如今,卻已經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了。他設計了那樣的一切,現在又得了便宜還賣乖,在自己的麵前裝模作樣,這算是什麽意思?

他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個白癡是個笨蛋,讓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隻不過是玩弄在手心的一隻螞蟻?

冷笑起來,“我沒怎麽,隻是我很想問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盛弦,為什麽你就是要抓著我不肯放?阮家欠了你的,四年前還不夠還給你嗎?我失去了多東西?可是四年後我回來,你卻還是魂不散,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麽⋯⋯”

盛弦臉倏然一變,菲薄的線微微下沉,雲昭卻慘淡地笑起來,“我知道了,你就是把我玩死吧?你放過我不行嗎?就算是我求你了,我大哥的公司破產了,我和我爸媽現在是一年都見不到一次,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你還不滿意嗎?”

抬首看著他,大眼中盈滿了霧氣,“盛弦,我真的很累,我很痛苦,我不想要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有時候我真的想死。為什麽別人可以把生活過的那麽好,那麽愜意,可是我卻這樣艱辛困難,就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樣,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我連人生的目標都找不到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是不是真的要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以前的事我都已經不想再計較了。可是過了四年,為什麽你還要欺騙我、玩弄我?是不是你看著我傷心難過你就會覺得很舒服?”

眼底濃濃的哀傷深深地刺痛了他,一貫心細如塵的他在這一刻卻有一種茫然無措的焦躁,“該死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麽?”

“你到了這一刻還是不願意承認!”幾乎是要跳起來,用力地推開了他的,“你還想要騙我到什麽時候?我什麽都知道了!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怎麽不去死!”

盛弦猝不及防,整個人猛然往後倒退,傷的堪堪的在了床尾,頓時疼得他倒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手按在了傷口上,轉過臉來看著的眼神寫滿了不解,“該死!你到底怎麽了?你在說什麽?我騙了你什麽?”

“你騙了我什麽?是啊,你騙了我什麽⋯⋯”眼淚又流下來,發了瘋一樣從床上跳起來,一腳踹在了他的上,看著他俊臉一白,卻不痛不,又是哭又是冷笑,“你裝什麽?你本就沒有傷!那場車禍是你故意安排的!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你在你自己的車裏放了催眠的東西,你讓我一路從臨海睡到A市,掐準了時間讓我醒過來,見到了那樣的一幕。盛弦,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有夠響亮的。你的目的呢?是什麽?”

盛弦子一僵,一手按著傷的,有些意外地看著雲昭,一瞬間,黑眸之中暗洶湧,好半天才深呼吸,連續地,最後才暗啞著嗓音問:“那你說是什麽?你想過沒有,我為什麽要那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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