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神帝》第四千一百七十七章 九道回歸,天道圓滿

第4176章 九道回歸,天道圓滿

距離山頂荒原僅千萬里的地域,天姥與石嘰娘娘穿梭在時間規則和混空間中,形似幻,跳躍移,快速躲避浮空千流。

各自打出始祖神通。

「千靈煞。」

「黑暗之源。」

千靈煞就像林中升起的雲,無邊無際,向山頂蔓延和籠罩。

始祖的秩序和規則,在雲中,凝數不清的魔影,像千億尊魔神大軍在奔行。哪怕陣法河流,也無法將它們完全衝散。

黑暗之源則像一黑日,在雲中冉冉升起。

黑日散發出來的始祖偉力,浩熾烈,吞噬世間一切,包括時間、空間、規則、秩序。

面對這兩道穿過浮空千流飛到山頂的神通,玄帝殘骸出凝重之態

「你們二人上不來!」

殘骸,釋放出天始己終級的始祖規則和秩序,與籠罩荒原的玄黃之氣,結一片天幕,了過去。

雲煞氣和黑日,與玄黃天幕撞擊在一起,立即掀起滔天波瀾。

始祖神照耀九天,整個神界變得無比絢爛。

「浮空千流的陣法銘紋和符印,足可將你們打出的神通,消減至毫無威脅的地步。同樣是始祖,但人祖所在的高度,你們永遠都只能仰視。」

玄帝殘骸的聲音,剛剛落下。

「你這話說得太早了!」

石磯娘娘悅耳且悠長的聲音,從群山下方傳了上來。

只見。

被玄黃天幕擋住的那黑日,一張陣圖展開,呈背形態,上面刻畫有上百個玄奇文字。

玄帝殘骸只是盯了陣圖一眼,便意識到不妙。

這張甲陣圖,絕非石嘰娘娘的手筆,而是源自下界宇宙那位神力達到九十七階的存在。

「嘩!」

甲陣圖擊穿玄黃天幕。

圖卷展開,封天鎖地,向玄帝殘骸的真了下去。

玄帝殘骸不想與紀梵心的手段,立即退避,閃出現到浮空千流上方。

驀地,雲煞氣中,鈴聲大作。

煞鈴在天姥的控下,從玄黃天幕破損了的缺口,飛山頂荒原。鈴鐺極速旋轉,如風暴之眼,將無數穿銀袍的神隕族強者卷飛,直向主祭壇而去。

「轟!」

玄帝殘骸揮手間,劃出一道氣雲霞,引一條陣法河流飛了出去,將煞鈴打落到荒原中,掀起塵土風暴。

陣法河流中的符印和陣法銘紋,將煞鈴死死鎮

「咦!」

玄帝殘骸目斜視,察覺到,兩位穿銀袍的修士,如兩顆流星,直往浮空千流中心的陣海而去。

一個不滅無量,一個神力天尊級。

顯然就是慕容主宰傳音所說的,兩位潛者。

玄帝殘骸並沒有太將他們放在心上,人祖布置的手段,若那麼容易就從部攻破,神界何以統治宇宙億萬載?

但他還是分出數十道殺伐念頭。

這些始祖殺念,化為一群穿的魂影,追上閻羅太上和池崑崙。

「我來對付他們!」

閻羅太上瞬間施展出「燃盡夕」的法,將戰力提增至巔峰,神力場域將所有魂影都籠罩進去。

各種力量、神通、法,在荒原上空撞,巨聲一道道,毀滅束四方散

玄帝殘骸不再理會他們,將所有力放到鎮甲陣圖,與阻止天姥和石嘰娘娘登頂,浮空千流的陣法威能達到極點。

每一條河流都似天河,陣法銘紋和符印,從各個維度落下。

這些當世修為太瘋狂了,哪還有什麼人的弱點?

只剩戰意和殺意,完全失去畏懼之心。

在這種瘋狂的緒衝擊下,局勢漸漸離掌控。

他甚至懷疑,天姥和石嘰娘娘登頂後,會毫不猶豫的自始祖神源去摧毀主祭壇。

必須將們鎮殺在登頂的路上。

玄帝殘骸加浮空千流,本不是天姥和石嘰娘娘可以抗衡。很快,們就被陣法河流重創,瀕臨破碎,神魂在不停燃燒。

但,們並沒有退回山下,依舊戰意濃厚,或施展神通,或調跟在後的大軍中的上千萬件戰兵,與人祖布置的始祖大陣

「轟!」

「轟隆!」

始祖鬥法,神和聖戰兵如海,神靈自神源開路。

戰火蔓延整個天始無終群山!

就在玄帝殘骸疑,為何以天姥和石嘰娘娘為首的萬界萬族大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時候,一團明亮到極點的火球飛上山頂,從先前破損了的玄黃天幕缺口飛進來。

荒天落到荒原上,眼睛瞇一道,死死盯著上空的玄帝殘骸。

他全都在燃燒。

神焰發出的華,讓始祖都到刺眼。

沒有任何話語,荒天似離弦之箭,激向玄帝殘骸,有著無與倫比的決然之氣勢。

山下多修士的命,盡繫於他上?

這是無數修士的信任,相信他荒天可撼始祖。

玄帝殘骸能夠從荒天到始祖級的神意志,絕然、堅定、鋒利,就像一柄刺出的劍。

刺出去,便絕不可能收回。

「此人不死,必始祖。」

玄帝殘骸以始祖的神意志也制不了荒天自神源,心中頓時迸發出這道念頭。

顯然,天姥和石磯娘娘死戰不退的真正原因,就是為了牽制住他,送荒天登頂。

可以說,荒天的實力和神意志,是得到了天姥和石嘰娘娘的認可,認為他能夠給於玄帝殘骸以重創,從而逆轉局勢。

「再鋒利,再天資出眾,終究只是半祖。」

玄帝殘骸自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一指點了出去。

頓時,天地空間沉陷。

一道比荒天上火焰更明亮的束擊出。

「大衍乾坤!」

荒天早有準備,釋放出張若塵留在他神海中的大衍乾坤印記,激發出印記中,屬於張若塵全力一擊的始祖力量。

玄帝殘骸臉微微一變。

「唰!」

絕族長從玄黃天幕窟窿中飛出,落到山頂荒原。

抬頭看去,正好看到,神源自的極盡明亮的華。

整個天空都被華淹沒。

沒有轟鳴聲,反而整個世界變得極其安靜。

更遠的陣海,池崑崙也跟著一起自神源,毀滅芒遮蔽一切景象。

絕族長沾滿鮮和汗污的臉上,再不見任何笑容,雙眼潤而深沉。一瞬間,大腦有些空白,搖晃,難以接眼前的事實。

耳鳴,聽不到任何聲音。

咬牙齒,眼睛漫無目的的尋找著。

有些天旋地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麼。

視野中,只能看見一團團火焰和未知質墜落,砸出巨坑,掀起塵土。

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外孫,「張若塵」隕落在了時間長河。羈絆一生,鬥了不知多次的老對手「荒天」,這一次是真正的隕落。

「池崑崙」是張若塵的長子,死在了眼前。

「閻羅太上」上的最後一點質也燃盡,化為一片發的火星微粒,從半空灑落。

絕族長一直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但這一刻,心的抑和痛苦,比當初張若塵被擎天廢掉修為和老族長死去時都更勝。

「吼!」

「始祖!長生不死者!去你媽的……我絕不信,絕對不信打不穿神界,這世間就沒有打不倒的對手!絕對沒有!」

絕族長怒吼。

因為他發現,哪怕荒天和池崑崙自了神源,依舊沒有完全摧毀浮空千流和陣海。

心頭憤恨萬分。

只恨自己修為不夠,無法一腳踏碎這天始無終群山。

「轟!」

一腳踏在地面,腳下出現無數道地裂。

絕族長飛了出去,上的質,以眼可見的速度燃燒消失,直直的撞向浮空千流中心的陣海。

別無選擇。

對上長生不死者的手段,做為半祖,只有自神源這一招才能撼

……

黑暗尊主向天始無終群山上麻麻的萬界萬族大軍,心極為詫異,到不可思議。

時空人祖留下的手段不可謂不強,若只從外面打進去,黑暗尊主自認自己絕對做不到,大概率會死在山中。

但現在,有他、白玉神皇、玄帝殘骸三位始祖留守的天始無終群山,出現被攻破之勢。

黑暗尊主在繼續等。

等閻無神、天姥、石嘰娘娘登上山頂荒原。

三人已經重傷,就算登上去,也不可能是玄帝殘骸和浮空千流的對手。

更何況,主祭壇,指不定還有什麼可怕手段。

雖時空人祖極力否認主祭壇中鎮著天道本源之力,但,以黑暗尊主對其的了解,主祭壇絕對不簡單。

真要是天道本源之力……

那可就危險了!

黑暗尊主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他要等天始無終群山中的四大始祖拼到法盡力竭,再出手收割始祖大藥,從而一舉恢復修為。

就算不恢復到天始己終的境界,也要先恢復到始終如一境的巔峰。

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染指天道本源之力!

正在黑暗尊主謀思之時,空間異變,整個神界的天地規則變得靜止。

「轟!」

一道束,劃破空間,降臨到天始無終群山的山下,頓時一圈圈能量漣漪擴散出去。

在能量漣漪的中心,站著兩道影。

其中一人,正是問天君。

「總算是沒有來遲!」

站在問天君旁的,是一位穿錦華袍的年輕男子,雖然年輕,但眼神卻充滿歲月的滄桑,閃爍著憂鬱和智慧。

黑暗尊主看著這年輕男子,在腦海中,將他與昔日殘燈的俊面容重迭在一起。

「長出頭髮的殘燈!有點意思,你終於去了僧,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

黑暗尊主當然知道,僧是殘燈加在自己上的枷鎖,現在,將之下,始祖級的修為將再也不制。

但黑暗尊主也今非昔比,自是不會忌憚於他。

「心中枷鎖解開,所以回去了一趟。」

年輕男子向天始無終群山走去,突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對黑暗尊主說道:「我不長出頭髮的殘燈,我林刻!刻不容緩的刻!」

問天君有些疑:「我們相識那會兒,你不是說,是刻骨銘心的刻?」

「不都是一個字?」

林刻發現,自己被黑暗尊主的始祖秩序場鎖定了,猶如陷泥潭。

眼神略帶詫異,他道:「尊主要與我手?」

「我們這片宇宙的事,外來者還是莫要參與為好。」黑暗尊主笑道。

林刻極有涵養,謙遜而禮貌:「原本我也是這般認為,但人之託,沒辦法拒絕,所以我又趕了過來。」

隨他一抬手。

「嘩啦!」

天地生異景,刀鳴似風起。

整個神界,無論是三千大道和十萬小道,還是七十二至尊道和九大恆古道,所有規則盡數化為鋒利的道法飛刀,齊指黑暗尊主。

……

在張若塵看來,第二儒祖施展「彼此連天」助他,是想讓他與時空人祖拼得兩敗俱傷。最好,張若塵逆轉道法,自,與時空人祖同歸於盡。

做為能夠將神力修煉到九十六階的人,怎麼可能是時空人祖後的盲從者?

既然如此,張若塵自是要他出手,讓他先去與時空人祖對決。

時空人祖單手展開,化為五指小天地,接住威勢無匹的七十二層塔,依舊神態如常:「為什麼?」

七十二層塔的確堪稱是單件戰威第一的神,在第二儒祖的催下,得時間長河都在扭曲。

也就時空人祖的修為,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接下。

第二儒祖與時空人祖千萬年了,太了解這位老師。

他這句「為什麼」,並不是在問為什麼背叛他。

而是在問,為什麼要拼死,與其為敵?

時空人祖見第二儒祖不言,於是,又道:「你本該明白,老夫最不可能殺的人,就是你和輕蟬。我們多了,早已亦師亦友。」

「若塵與我為敵,我理解他,因為他就是那樣一個充滿理想主義的癡兒,從來都不會在乎自己的利益,將親、義氣看得比什麼都重。」

優曇婆羅花那樣的世間奇,張若塵都能不顧一切的找來,本不據為己有,只為給他療傷和續命。時空人祖是真的有著許多,所以他知道張若塵的格,能夠理解張若塵的一切行為。

「但你呢?」

時空人祖問道:「老夫實在難以理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有活路不選,偏偏選一條死路。你不是說過,只要能夠渡過大量劫,死再多的生靈,都是值得的?」

「莫非……你認為與我為敵,自己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第二儒祖搖了搖頭:「都說要拼死了,怎麼可能還讓自己抱有生還的幻想?行事,最忌三心二意。」

「其實今日之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上的人。」

時空人祖道:「那你懷疑的是什麼?」

「你本不是我們這片宇宙的人!」第二儒祖一字一句的說道。

時空人祖沒有去辯,只是靜靜盯著他。

第二儒祖道:「在此之前,我只是心有懷疑,並不確定。直到殘燈出現,方才能確定,邊荒宇宙之外並非虛無。」

「直到知道你捕捉了天道本源,直到你要將全宇宙都祭祀掉,連質和天地規則都不留,你的欺瞞和謊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真正有人的人,面對自己出生、嬉鬧、進、遊歷過的天地,怎麼可能是這般的絕?我做不到,因為我還想給這片宇宙留一些火種。」

「冷漠似我都做不到,而你卻能做到。你告訴我,你真的是崑崙界修士?你真的是人族之祖?」

時空人祖眉頭鎖:「我本是打算,末日祭祀後再告訴你一切的真相。現在,你想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真相還重要嗎?」

第二儒祖反問了一句,目後時間長河的下游看去。

只見,張若塵長發披在臉頰兩側,一手持沉淵,一手持滴,四鼎環在周,腳踏歲月洪流,一步步向二人走來。

每一步出,時間長河上都掀起時空颶風。

第二儒祖道:「此時此刻,老夫與張若塵的目的是一樣的,只想回到過去,阻止末日祭祀。你何不讓開一條道,放我們過去。到時候我們自會坐下來,細細聽你的故事。」

時空人祖輕輕搖頭:「遲了,開弓哪有回頭箭?小丘,你認為若塵的理念是癡心妄想,認為老夫是殘忍極端,你呢?你想取中?你真的沒有三心二意?沒有自欺欺人?你早就搖擺不定了,卻不自知。」

以三人的修為,自是能夠應到神界戰場發生的一切。

戰到這個局面,哪還有停下來的可能

「沒錯,生死面前,沒有中間選擇。」張若塵高呼。

時空人祖遙下游的張若塵:「時間逆流已經被打退,羅祖雲山界也毀滅。帝塵,現在手,必遭時間反噬。就算闖了過去,阻止了末日祭祀的開始,天地因果也會讓你灰飛煙滅。」

「你在勸我?」張若塵道。

時空人祖道:「不,我是在告訴你,你現在的一切行為都沒有意義,除非你還有第二艘時間之船,除非時間能夠再次逆流。你有第二次機會嗎?」

「無需人祖替帝塵憂思,決定天地生滅的大事,命運神殿自會出手。」

天的聲音,從未來而來:「命溪逆流!」

北方宇宙邊緣,命運神域。

天將命運奧義完全調,頓時,宇宙中的命運規則盡皆通過三途河支流,湧向命運神山,化為一條浩浩的洪流。

「命溪逆流,逆伐時空。」

「命溪逆流,逆伐時空。」

……

神域,所有命運神殿旗下的修士,將神氣和規則釋放出來,打向命溪。

「轟!」

在神氣和規則的包裹下,命溪化為奔涌的洪流,直向山頂的神殿而去。

一切都像早有預言一般!

逆命運的力量,將命運神殿推時間維度。

神殿在前,命溪在後,撞擊向歲月洪流。

頓時,時間長河掀起滔天巨浪,逆轉向上,往過去流淌。

「走,進時間長河!不阻止末日祭祀,便絕不歸來。」

屠大吼一聲,第一個沖進命溪,跟隨命溪一起進時間長河。

「命運神殿的修士相信命運,但若有人縱命運,那就要打,以命捍衛命運的公正。」海尚幽若飛向命運神域,追向進命溪的神殿大軍。

誰都知道,時空人祖肯定不會讓時間逆流,一定還會將時間打回來。

他們必須助帝塵一臂之力。

逆流,他們來頂!

頂不住,也要頂。

時間長河上,命運神殿在前,推其前行的命溪在後。

命溪上浩浩,神殿大軍不到盡頭。有人擂戰鼓,有人拭刀兵。

「轟!」

北方宇宙的空間塌陷了一大片,虛天駕馭直徑一年的永存神海,破空而至,無數星辰隨之墜落。

「好像來遲了!」虛天低語。

「不遲,剛剛好。」

紀梵心目向鎮元、冰皇、羅衍大帝、禪冰,以及劍界諸神:「先有天道,後有五行。現在,該將五行還給天道了,助天道實現真正的境界圓滿。」

……

張若塵當然能夠悉北方宇宙正在發生的事,臉上看不出任何緒變化,以最冰冷的語調:「人祖,你修為再高,算計再深,又怎能敵得過眾生之力?你以為眾生之力會集結於我上,實際上,眾生在於他們自己,而不在於我。這一戰,你輸定了!」

紀梵心的聲音,在張若塵腦海中響起:「你若不前往奇點修煉,天地間的五行、時空、,是不可能以質的形態呈現,更不可能誕生出意識。但你的這一品九道,對後世的影響太深了,足可讓九道之靈長生不死!」

「照神蓮,集天地五行之二火木於一,誕生出靈智。於是,有了我與冥祖。」

「迦葉佛祖為了鎮冥祖,尋找到天地五行之土,起源泥。於是,鑄虛鼎。」

「造化神鐵,乃是天地五行之金,金誕生出屬於自己的意識,於是有了造化始祖。為了阻止造化始祖為第二個冥祖,所有冥祖和時空人祖一起擊殺了他。」

「天地五行之水,乃是水,是媧皇培養出了它的靈智,於是有了神。媧皇對神寄予厚,很可能,是專門用來對付長生不死者。」

「白元知曉了神的,騙取其芳心,毀了其道。水心不,心化修羅。」

「世間再無神,只剩羅慟羅。」

「這是五行,因你而發生的變化!」

「時空和的變化,在於,時間和結合,化為玉煌界,永存神海為其眼。空間與結合,化為虛盡海。」

「九道質出於奇點,現在重歸奇域。必可助你,實現修為上的真正圓滿,達到始終如一的巔峰。」

張若塵回頭去。

只見。

除了命運神殿與命溪中的大軍,還有被天地五行規則包裹的永存神海和水,以及沖塞整個時間長河的氣和神源。

北方宇宙那邊的所有修士,賭上了自己的一切,也獻出自己能夠獻出的一切力量,將所有希都寄託到他上。

要麼一起勝,要麼一起死。

……

想說很多東西,想解釋為什麼最後一征這麼寫,但打了很多字,又全都刪了。

我想,都快大結局了,我有什麼理由不繼續我行我素的寫?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節奏收尾吧!

(推薦一本很好看的小說給大家,我也在追讀,茍大魚寫的《我有一間鎮妖旅館》,簡介:詭異的謀,悲慘的宿命。

在低語,惡魔在咆哮。李揮起三米長的大菜刀,咧笑道:「歡迎來到,鎮妖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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