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寒風凜冽，不敵屋火熱。

燭火搖曳，約照出床上纏的兩人。

季寒舟額頭上全是熱汗，氣息熾灼。

“今晚倒是順從得很，怎麽，怕我傷了那個孽種？”

雲姝被他翻來覆去折磨，已是意識昏沉，聽到這話強打起神：“大爺從前不是話多的人。”

咬著牙，抵抗沉淪：“要做就做。”

季寒舟卻是突然停下了作，掰過的臉強迫看著自己。

“你在父王的床上也這般木訥，不懂怎麽取悅男人？”

雲姝咬牙：“我不需要取悅任何人！”

“是嗎？”季寒舟眼神一沉：“那我明日就派人把孩子送走。”

“季！寒！舟！”雲姝牙關咬，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在往外蹦：“你究竟想如何？”

季寒舟俯下子，把雲姝的耳垂含在裏，含糊不清：“我要......你取悅我，求我……從前在父王院中的那些調教，我要你一個不落，都學給我看！”

雲姝猛地閉上眼睛。

那是最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是季寒舟拚死也要殺了季燁的原因。

可現在，曾經的深不複存在，曾經的溫化為利刃。

刀頭調轉，字字句句，刺的都是的心。

可如果這樣能讓季寒舟開心，那麽......

雲姝睜開眼，目掃過季寒舟汗的額發，最後落進他深邃的眼眸。

“求，求你......”

季寒舟子猛然一震，一把推開雲姝：“滾！”

他盯著雲姝愕然的麵龐，突然惡狠狠掐住了的脖頸：“你竟然真的敢把那些骯髒的手段用在我上！雲姝，你不膈應，我都嫌髒！”

剎那間雲姝心髒驟然。

原來那刀還可以更鋒利。

收的手指讓雲姝幾乎不上氣，而沒有掙紮，隻是抬起，輕輕勾了一下季寒舟的腰。

時間靜止一瞬，季寒舟紅著眼重新撲了上來。

雲姝環著他的脖頸，歎息一聲。

明明是回來複仇的惡鬼，明明將的生死玩弄於鼓掌之間，明明已經贏了……

為什麽看起來，比還要痛苦呢……

......

雲雨初停。

季寒舟沒有事後的饜足，隻是冷著一張臉靠在床頭。

雲姝歇了半炷香的時間，忽而開口：“藥呢？”

“什麽藥？”

雲姝嘲諷一笑，“避子藥。下午不是著急忙慌讓初一送過來盯著我喝嗎？”

季寒舟突然變了臉，神很是不耐煩：“一日一次即可。那是藥，又不是什麽好東西。”

雲姝沉默半晌，道：“那萬一我懷孕了呢？”

季寒舟從床上坐直了看向雲姝，眼中帶著審視：“你不會以為懷上我的孩子就可以以此要挾我吧？”

雲姝心中突然酸難言，垂下眼眸：“沒有，我從沒想過。”

雲姝不知這回答又是哪裏怒了季寒舟，男人突然起，隨意披上一件裏，回頭警告道：“你最好別有這樣的心思！我自己是這樣的出，我娘勾引季燁才生下我，一輩子為人不齒，你又勾引了季燁生下那個孽種......”

季寒舟盯著的眼睛：“如果我的孩子是這樣不彩的出，在肚子裏我就殺了他，免得生出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