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的腦子現在很清醒，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他們的關系，注定了只能在床上，或者在車里，除了耳鬢廝磨那件事，他這個人、這個懷抱，是不屬于的。

生生將自己心的想法下去，哽咽著說道，“被顧醫生一個人看，和被所有人看，是不一樣的，我寧愿去死。”

一個不管遇到任何困難都會想辦法解決，一個能從吃人的家庭里逃出來的人，第一次對活著失去了希。

“那以后，就給我一個人看吧。”

顧彥期說完將筆記本電腦塞進懷里，“你所有的照片，我都給你追回來了。”

“······”

蔣遙好看的狐貍眼蒙著眼淚瞬間一驚，抖著手打開那個筆記本，眼淚溢出眼眶，邊抖的說不出一句話。

里面的穿著趣，眼睛被蒙上了蕾眼罩，態橫生，被人擺出一幅幅勾人的姿勢。

顧彥期突然從后面環住的肩膀，按著的手一步一步，直接將筆記本給格式化了。

所有的照片清零那一刻，在心頭的那顆巨石才出現了裂痕。

“謝謝我。”顧彥期在耳邊輕吹一口氣，磁的嗓音勾人奪魄，灼人皮。

蔣遙輕輕歪頭閃躲，手抹了把眼睛，吸了吸鼻子，聲音里終于能聽出一高興的覺。

“謝謝顧醫生，謝謝！”

微微側，抬頭看向他，紅紅的眼眶蓄著晶瑩的淚水。

“如果我那天沒有走錯你的房間，或者你直接告訴我真實的位置把我趕出去了，我可能，早就死了，你說的對，我又不比別人金貴，哪里就值五十萬了。”

“如果那天遇見的是劉總······”

蔣遙頓了下，細聲道，“還好是你。”

他說的對，高利貸玩，玩不死。

昨天晚上那些刑是早就給準備好的，早在遇見顧彥期的那天，就該被他們玩死的。

是命運的眷顧，讓的人生改變了方向。

遇見顧彥期算不得好事，但幸好是他，換一個人，未必有他好。

雖然他在床上不像個人，但私下，還是很有安全的！

顧彥期如墨般的眸子閃過微微的詫異，不過轉瞬即逝。

他嘲諷一笑，手拍了拍的發頂，“照片沒有發到網上，剛才都被你刪了，那幫人也被抓了，以他們的罪行，劉總死刑，其他人輕者幾年，重者十幾年，你、可還滿意？”

蔣遙心底一，下意識開口，“死刑？”

竟然會是死刑，綁架罪這麼重嗎？

顧彥期轉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太，語氣寡淡的說道，“你不會以為那些照片是他們拍來賣的吧？照片能值幾個錢，那些照片是要發到暗網上的，他們要賣的，是你這個人。”

“我記得我教過你，不要對任何事都心，包括你的家人，你自己要有判斷是非的能力，你替你爸爸還債之前就沒想過后果嗎？”

“可能在你的認知里不過是陪人睡一覺，但現實呢？他們會把你玩完，然后掛在暗網出售，買家多是變態，殺都是你最好的結果，有可能砍掉四肢，瞎毒啞，做活死人，盡折磨。”

蔣遙被他的話嚇住了，整個脊背都在發涼，張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下都被咬出一排印記。

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暗網，也從來沒有把世界想的那樣壞，此刻終于明白了顧彥期當初說的那句話，‘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還尋死嗎？從這跳，比從橋上跳下去死的快，落地盒。”顧彥期幽沉的聲音傳來。

蔣遙抬起頭，見他邊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自覺的漲紅了臉。

支支吾吾的說道，“不、不死了。”

照片都沒了，人也被抓了，還是活著吧。

顧彥期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下一秒，他拿過桌子上的計算，啪啪按了兩下，接著一個巨額數字便展現在蔣遙面前。

“既然不死，那就算算賬，你之前欠我22222，現在又欠我一百萬整，還有你拿來做換的那九次，賬務越滾越大了哦！”

蔣遙半瞇著眼睛，手數著計算上那些零，心底越來越沉，抿抿，最后還是寫了一張欠條給他。

“只能給你打個欠條了，我慢慢還你。”

顧彥期舌尖輕下，鋒利的眸子閃過一道清洌的寒。

“你跟了我，這賬就清零了，還會有花不完的零花錢，不用再出去找工作，不行嗎？”

他不明白，那些上趕著往他上的人，哪個不是有利所圖，他又看的上哪個？

機會放在眼前，竟然不要，看來還是被社會摔打的不夠。

顧彥期泛起一不悅，口起伏的幅度大了很多。

可蔣遙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垂著頭說道，“欠你的總會有還完的一天，我不想做你的人。”

不管是錢，還是那九次和他上床的次數，都會有還完的一天，這都是易，錢易，他們是平等的，各取所需。

和做他包養的人是不一樣的。

“又當又立。”

顧彥期目一震，手將那張欠條撕得碎，嘩啦啦扔出去，像是下雪一般落在地上。

正在蔣遙不解的看著他發瘋時，顧彥期起拿過桌子上一塊手表，他不顧蔣遙的反對，生生給套在手腕上。

“以后看著點時間，九點回來，遲到一秒，你自己知道后果。”

“蔣遙，你不肯跟了我，那你就試試，看我能不能讓你有機會還完這筆賬，看那九次還有沒有往下減的可能。”

他用力一拉，將扛在肩膀上往臥室走去。

蔣遙被嚇的尖出聲，“你干什麼，放我下來，啊！”

被狠狠的摔在床上，摔得腦子一懵，竟忘了掙扎，下一秒，寬大的睡被他起，轉眼間就被他了下來。

“顧醫生，能不能過幾天再做，我還有些害怕。”

還沉浸在昨天的恐懼中沒有走出來，實在是有些抗拒。

顧彥期跪在上，氣勢強的看著，“不能。”

“我花錢把你買回來的，你不得還我個人啊！”

“可我、明天還······”

“別說話，乖！”

“······”

他那會人的技，蔣遙本招架不住，子在他的捻下，早已的不像樣子。

遮窗簾合上，昏暗中只剩一片旖旎，氤氳著快速攀升的。

“照片刪了，可還在我腦子里，以后穿那樣的服給我看，好不好？嗯？”

“說話，只穿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阿遙！”

“阿遙、阿遙！”

真是要命，他怎麼這麼會！

蔣遙無奈應下來，“我穿，你能不能別了。”

讓別說話，他倒是上癮了。

“阿遙，沉腰······”

“顧醫生、你太放肆了。”

“······”

“顧彥期、求你、把手拿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