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犬奴之約

好忙呀！！！

自從離城外出之後，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鍊金開發，以至經常被人抱怨我不是鍊金士。沒法了，即使現在重創，五癆七傷，得半條人命，我還要趕工作，這個主角很難做呀！

武鬥大會完結後，我趕急回來這個地下實驗室，理手上仍沒做完的工作。因為今晚是收祭的最後一夜，全城將會舉行盛大的晚會，還有煙花會演，而我的私人後花園也會劃出三份之二來招待賓客。為了避免意外發生，必先封閉這個實驗室，但要先完一點手尾。

「主人，拉希帶到。」

「進來吧。」

接近黃昏，我安坐在實驗室中的工作椅上，翻查手上的文獻時，百合把拉希帶進來我的私人實驗室裏。

所有士和魔法師，都擁有自己的實驗室，用以開發新種的法和神，但不同級數的士，不同質素的裝備材，也會影響開發出來的法神品質。除了拉希，百合也是首次進我的實驗室，本是聖，當然也有參與魔法研究的工作，可是我敢保證我的實驗室裝備，絕對比族又窮又爛的實驗室高級得多。

們兩人都是一臉好奇，游目四顧於這個地的各種用。當們觀看我的實驗室時，我也欣著眼前的景。

百合穿一件開底無袖的銀長，上方一條白的巾掩蓋頸上的奴隸環，銀長髮結一個高起髮髻，髻上安了紅、黃、藍的小百合花，那條足有四十三寸的溜在子的突顯下，尤為顯得修長纖而吸引，只是欣賞這對已經要起了。在的左腳腳踝上，還繫著了我送給的藍寶石小鍊。

而拉希仍然穿著一套僕服裝，看來真的很喜歡這套衫，只是的頭頂上也跟百合一樣，用百合花來作飾。

今晚將有大晚會，兩孩早已準備好了慶祝，們都面興之。

原是一臉好奇，大鄉里出城的拉希，目忽然被放於我桌面上的『夢幻之卵』所吸引，我就知道我的計算非常正確。

「拉希，在這裏住了兩日習慣嗎？」

「嗯，這裏的服很舒服，飯又好吃，姐姐『有癬』，主人也『有癬』，拉希好開心。」

百合微微愕然時，我卻忍俊不道：「主人沒有癬，是友善。」

「癬．．．善．．．哇．．．暈．．．」拉希倒下。

「主人，這些是什麼東西。」

「嘿嘿嘿．．．戰利品，這是『咀咒環』，而這個則是『夢幻之卵』，至於這本．．．是『道德經』（專業犬飼育指南）。」

「哇．．．好大好麗，煮，這是大豺狼的蛋嗎？」拉希不知何時爬在桌邊，出半個面孔，眼碌碌著這顆大卵蛋。這顆卵是亞沙度的珍藏，有一個月嬰孩般大小，卵上長有四斑斕的卵紋，乍看就似一件藝品。

「傻瓜，豺狼是胎生的，不是卵生的。」

「煮才是傻瓜，我鄉下的講故叔叔說，大豺狼是蛋生的。」

「哈哈哈哈．．．那隻卵生的是什麼狼，狼嗎？」

「不！不！不！不是狼，貪狼。」

「哈哈哈哈，原來狼是卵生的嗎，果然是世紀大發現呢，拉希真是學庫五車，聰明絕頂！」

「姐姐，煮讚拉希聰明，拉希很聰明！」

百合忍笑忍得像要失般，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這位妖不依地向我，我也只好收檢一點。

「好啦，拉希，主人給妳一個特別任務，由妳來孵這顆卵，看看會孵出什麼。」

「但．．．但．．．但是拉希沒孵過蛋蛋，而且又笨手笨腳．．．」

「嘿嘿嘿．．．妳倒有自知之明，但不用擔心，只要妳時常抱著它就行了。而且這顆卵我已塗上魔法藥水，只要不沾水，妳想打破都很難。」說畢，我拿起了一個小鎚敲在夢幻之卵上，一陣異隨著敲擊而發出，就像波浪一樣沿卵盪漾，但蛋殼卻毫無損。

「哇，好厲害，請煮放心，拉希會盡力孵化它！蛋蛋．．．蛋蛋．．」抱起了夢幻之卵，高高興興地邊跳舞邊細看。

「主人．．．這顆到底是什麼，為何特意要拉希．．．」

「夢幻之卵落亞沙度手中已有數年，可是一直都無法使它孵化。我翻查相關資料，它極有可能是顆龍卵，所以就讓拉希試試，畢竟上多帶點龍的氣息。」

「但拉希是．．．．．．」

「這點非關不事，孵蛋是雌龍的天生本能，拉希若能孵化它，即使不用教導也會懂得如何去做。」

「嗯．．．．．．百合明白了。」

抱實夢幻之卵的拉希，又再好奇地想看我的其他玩意，走回來問道：「煮，這條又是什麼帶帶？」

「這是咀咒環，有危險的，妳們都別。」一聽到有危險，拉希立即到百合的後去，只敢瞧過來。這個咀咒環的確不是好東西，它是一種邪道調教的，戴上了它後，不論男都會終日聽到聲，對主人盡忠的提示，慾旺盛，甚至睡覺也會夢見變。

「主人，那麼這個又是什麼面？」百合指一指那個象牙所做的面。這面以象牙所雕造，更鑲嵌紅、藍、綠寶石，應該是稀有寶。在捕捉到吸娘娘時，從的面上跌下了它，相信這就是用來變化模樣的神。

難怪連百合的青眼亦可瞞過，原來不是幻，也不是迷心，而是神異能。

「嗯，這面我研究了很久，但也沒發現什麼，而且煉金百科裏的面譜系也沒有它的資料，本不知道如何使用。」

「煮，那些是史萊姆嗎？」

在實驗室裏靠著牆的位置，擺放著三個玻璃大箱，每個大箱中分別以藍、黑、紅三種的溶，飼養著十多隻細小史萊姆。這是從神聖妖族裏運回來的樣本，再繁培養後的新品種。

「嗯，沒錯，拉希都知道有史萊姆？」

「喔，以前鄉下不時也會見到。」

「主人，這就是你提及過的新研究嗎？」

「沒錯，就是這個。」

「但是史萊姆只是最低等的生，幾乎沒有能力可言，即使下級召喚師也不會跟它們結契約，主人用來做什麼？」

聽到百合的想法，我不握腕嘆息。對魔法有很高的才華，對於使用魔法有深的覺，可是的個太直率，使只能局限於學習及使用魔法，而無法開創其他別出心裁的法。

對著這位打扮過後，能使任何男人起的長大，我也只能聲道：「乖乖百合，妳有聽過『進化』嗎？」

「當然聽過。」

「進化是一種玄妙的東西，只要進化一次，生就會徹底改變。就像龍和龍，兩者無論力量、知慧和生態等都相差十萬八千里，可是在『進化』的角度裏，其實只相差了一級而已。」

「啊．．．這麼說．．．如果史萊姆能進化．．．」

「單單是進化仍不足夠，妳看看這三個缸，當中滲進了微量的水元素、火元素和暗元素。只要它們在這些環境下進化，將會變什麼都是無法想像的。」

「這主意的確不錯，但跟賭博好像沒有分別．．．」

「正傻瓜，所有功都是靠無數失敗而建立。好了，今日談到這裏，妳快帶拉希去晚會玩吧，我還有事要做。」

「是的，主人，百合告退。」

「煮，拉希告退、告退。」

天已經黑，我收拾好手尾後，把地下實驗室和地下調教室封閉好，才去伊貝沙所休息的房間。據百合所說，自從接紅瞳施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來，可是在時間上應該不可能，以我猜想一定是醒了卻不願起來。

推門而，伊貝沙穿一套闊的紅睡，就像一名沉睡的小公主般直躺在床上。我靜靜地坐到的枕邊，輕輕撥的暗紅髮蔭。

別看亞沙度被我耍得團團轉就以為他好欺，他只是被我『格食格』剋制著，他調教人的手段是非常兇狠的。據他手上的『專業犬飼育指南』所指示，最正宗的犬邪道調教是把跟真犬放在一起飼養，一眾雄狗與一眾犬同吃同睡，當然不得集配。

被他折辱了兩年的伊貝沙，所遭遇過的事非我所能想像，回復記憶後不願再起來也可以理解。

「伊貝沙。」

伊貝沙的眼皮微微跳，但卻保持克制裝作沉睡。我溫地把抱起來，讓躺在我臂彎枕於我的前。我沒有說話，就像抱起嬰兒般邊抱邊輕拍的屁，沉靜了一會兒後發出蚊蚋般的哭泣。我沒有擾，能哭出來是一個好現象，就讓把心裏的痛苦發洩出來。

哭了一會後，伊貝沙終於張開眼睛，晶瑩的淚水在眼裏滾，一張可的小臉蛋白裏紅，這個哭人的可憐樣子實在我心都碎了。

「我亞梵堤，是那個該死豬頭亞沙度的弟弟，不過我跟他不同，妳應該覺得到。」

「我．．．我．．．亞．．．」伊貝沙想要說話，但兩年沒說話的機能，想立時回復說話能力是沒可能的，恐怕要練習一至兩個月才能回復過來。除了說話能力，的雙手雙腳也需要時間來重新協調。

「寶貝不用說話，由我說話，妳點頭或搖頭吧。」伊貝沙全弱無力地被我抱著的，在近距離下不得不讓我清楚欣賞的貌，不愧是亞沙度挑細選的品，也可惜因為這副貌才使承這麼多悲慘遭遇。

被我了一聲『寶貝』，伊貝沙原本染紅的臉珠更趨紅潤，的呼吸也大大加快，心跳聲更傳進我的耳。

當今弱強食的世界，弱者只能是強者的所有。不管喜不喜歡我，已經是我的私有品，我如此善待並非理所當然的，必須明白自己的立場。而且經歷過重大創傷之後，只要我付出許關懷，就可以輕易擄獲的芳心。

「妳已經屬於我了，明白嗎？」伊貝沙點一點頭，但眼中掠過複雜的神，夾雜哀傷和安。

「妳喜歡當母狗小沙，對不對？記著不要撒謊。」

伊貝沙愕住了，出迷的表。這是一個很詭異的反應，從亞沙度的調教之中，肯定嚐遍極限的快樂，這已完全開發，即使如何不自願，但對變態的都會非常求。但另一方面，回憶起年時代的，卻無法承過往那種齷齪非人的生活。

簡單一點說，的神做回伊貝沙，但卻想要過寵的生活。

「妳是我亞梵堤的寵，本來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但我為主人，讓妳過得幸福一點也算是責任。

我可以讓妳過正常人的生活，以伊貝沙的份去幹妳喜歡幹的事，但在我邊時就是我最疼鍚的寵小沙。小沙的份會保，只有宅人才知道，有沒有問題？」

伊貝沙定眼著我好一陣子，複雜的心我可以清楚得到。現在的，神和都滲了犬的特，牝犬對飼主的絕對忠誠和依賴，亦早已深深刻的思想之中，所以即使我大方到可以放離開，但的也不可能離開我。

離開飼主將無法生存，這是被進牝犬腦的可怕而無形的制。

現在我的建議是兩全其的方法，而且亦沒有選擇的權利及本錢，最後點一點頭表示明白。我滿意地俯下頭，吻向這頭被我收服的小狗，久經訓練的沒有『反抗』的意識，乖乖地張開口讓我這飼主為所為。

「由現在開始，妳就是我亞梵堤的私人寵犬，妳以後必須聽教聽話，主人保證妳會生活得很快樂。為了慶祝，主人送份見面禮給妳。」

我把小沙一抱而起，來到房間的臺上。出上流的孩果然不同，一健康的，若無骨，一上手就即時覺得到是上價貨。

我向漆黑的屋外吹起口哨，不消片刻，十多支白點從山間直飛上天，再起不同的煙花，點綴著寂寥夜空的同時，更照得大地一片繽紛。在臺下方突然亮起燈，還傳來妙的歌聲。安菲、百合和艾等孩，正開始與其他賓客們翩翩起舞，而在中央的小平臺上，更坐著名思倩即席獻唱。

「小沙，麗嗎？」伊貝沙在我懷中已不懂得回答，正癡癡地欣賞這種久違了的煙花和歌聲，眼淚在眼眶邊再度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