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武道:從天牢獄卒開始》第141章 不打自招,人魔,你在教我做事?(

第141章不打自招,人魔,你在教我做事?(求訂閱)

「咱家聽不懂,讓咱家說什麼?」

曹大純咬牙切齒說道,說話不再慢吞了。

「聽不懂?」

陸寧也不著急,冷笑道:「聽不懂,本帶著人前往承宣司,要求你配合調查,你害怕什麼呢?你逃什麼呢?」

「咱家哪知道伱陸大人什麼風。」曹大純冷靜很多,握著拳頭瞪著陸寧。

「瞪本也沒用,劉盡等人都招了,你的罪行一籮筐,還裝什麼呢。」陸寧玩味的盯著曹大純。

「哼!劉盡那小雜,進承宣司才多久,他知道什麼?定是怕死胡扯八道。」

「陸大人,你英明神武,總不會去相信一個小雜的話吧?」

曹大純微微瞇起眼睛道。

「呵呵,本倒是相信你個老雜,關鍵你也不說啊。」陸寧冷笑道。

「咱家不是不說,而是真聽不懂。」曹大純佈滿的眼神很堅定。

陸寧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你今年二百八十九歲了吧?」

曹大純老眼微微瞇起:「不錯,再活十一年,咱家就過了三百歲的大坎。」

陸寧暗自點頭:「實話實說,你確實有機會。但本給你機會,你若不說,那你個雜年也就二百八十九歲了。」

曹大純咬牙切齒道:「陸大人想知道什麼,倒是問咱家啊!?」

「機會只有一次,你得想好啊,本開口問,那你就得必答了。」

「當然,不答也沒關係,本說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

陸寧一臉玩味加冷笑的盯著曹大純。

「你……!」

曹大純咬著牙,怒道:「咱家發現你比秦忠更甚,無恥、卑鄙、狂妄、自大、目無皇權律法、囂張跋扈……!」

此刻,他想盡了詞語來形容陸寧的目中無人。

「開始吧,明武元年,八月份,你去了哪裏?」

陸寧冷笑一聲,也懶得跟曹大純廢話。

白雲道觀的小師叔,一品仙者問的天蠍魔,絕對不會出錯。

皇宮中,誰還有曹大純資格老,就算不是曹大純找的天蠍魔,但魔蠍毒最終都會到曹大純手中。

白雲觀主、帝心中也都認定是曹大純,所以,陸寧只需要整出一個結果,給帝一個代就行了。

果然,曹大純回想一下說道:「閉關。」

「你養過一隻黑貓?」

「對,捉老鼠的。」

「你閉關之後,去過西域?」

「沒有。」

「那皇宮中從西域弄到的紫菩提哪來的?」

聞言,曹大純登時愣住了,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考慮三息才說道:「過年時,西域進貢給咱家的種子,專門為明武陛下種的果。」

陸寧暗自點頭:「你吃過麼?」

曹大純冷眼道:「剛咱家說了是專門為明武陛下種的果,沒有陛下準許,咱家怎麼會吃?」

陸寧點點頭:「這麼說,櫻桃、紫菩提你自己種的,你卻從來沒嘗過?」

「沒有!」曹大純堅定搖頭。

陸寧哈哈大笑,轉看向顧無雙等人玩味道:「你們相信嗎?」

「鬼才相信。」

顧無雙嗤笑一聲,道:「一棵櫻桃樹上,生長很多櫻桃,你吃一顆,陛下會知道麼?會為此怪罪你嗎?」

「顯然不會,你不吃定是有原因。」

陸寧冷笑著盯著曹大純:「聽到了麼,你不吃定是有原因,因為那櫻桃有毒。」

曹大純冷眼一閃:「你胡說八道,有毒,明武陛下吃了會沒事?」

陸寧冷道:「別急著辯解,等會兒你種植的櫻桃就摘來了,有沒有毒,拿你一試便知。」

聞言,曹大純臉登時黑了。

「別害怕,那櫻桃沒毒的,咱們繼續!」

陸寧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最近十年,你養了鴿子,說是給明武皇帝燉湯所用,實則是用來給人傳信的吧,比如金鱗公子……!」

曹大純臉再次一閃,冷道:「咱家不認識什麼金鱗公子。」

「別急著回應,讓本猜猜,金鱗公子會不會是前朝某位爭奪帝位,輸掉的王爺的後人?」

「你曹大純呢,是那位王爺的心腹,一直潛伏在皇宮中,就是為了有一天,讓那位王爺的後人,獲得大周的江山。」

「所以最近十年,你見時機,便不停給那位王爺的後人傳信。」

「哦!也就是金鱗公子,他戴著面,在桑州、永州等地,培養自己的勢力造反,你呢,在皇宮裏負責給他提供消息、金錢。」

「還讓人誤以為金鱗公子與永山王有關係,是不是?」

說完,陸寧笑瞇瞇盯著曹大純,實際上這一切都是他猜想的,不知道對不對。

其實陸寧很早就有這個念頭。

畢竟金鱗公子對明武帝的況,掌握非常清楚,一定是明武帝邊伺候的人,給金鱗公子傳的信。

要說誰最可疑,那一定是曹大純。

只見聽完后,曹大純眼神變幻不定,盯著陸寧:「你……!」

「你在胡說八道,咱家不認識什麼金鱗公子……!」

「行了!」

陸寧打斷曹大純的話,冷道:「本剛說了,你承不承認都無所謂,本說你認識你就認識,本會順著你認識金鱗公子這條線索查下去。」

「你……!」

「我什麼?我無恥?呵呵,那本也比你一個罪惡滔天的老雜要善良千百倍。」

陸寧冷笑一聲。

他是為了正義、公道而為,即便手段卑鄙點又如何?

「當然,現在本沒有心思去查金鱗公子,把永安太子一案查清楚,就到他了。」

「哼!這天下,就沒有鎮魔司查不了的案子,辦不了人。」

「別人辦不到,但我陸長安一定能辦到。」

自信。

擲地有聲。

不僅曹大純一臉吃驚,顧無雙等人也滿臉震驚的看著陸寧。

陸寧沒在意眾人吃驚目,冷道:「天網恢恢,疏而不。」

「有罪之人,皆逃不過我陸長安這雙眼睛。」

「狂妄,自大!」

曹大純被陸寧的自大神,給氣的直哆嗦。

「陸大人,屬下也覺得你這雙眼睛厲害,能看到屬下看不到的東西。」

不遠,馬屁聲傳來。

眾人扭臉看去,是裴天悲帶著人快步走來,手中提著一籮筐紅鮮鮮的櫻桃。

陸寧沉眉道:「你們沒吃吧?」

他倒是擔心這憨貨不聽話,吃一兩顆。

裴天悲連連搖頭:「倒是想吃,可不敢吃啊!」

陸寧點頭道:「不是給你們吃的,是給他吃的。」

「去吧,給他吃下去。」

說著,陸寧起看一眼記錄口供的百戶道:

「明武元年,八月份,曹大純從天外十八魔天蠍魔手中獲得魔蠍毒。」

「培植櫻桃樹、菩提樹。」

「十月份,紫菩提,曹大純為永安太子獻貢,永安太子食下紫菩提中毒,癥狀若風寒。」

「月余之後,永安太子薨,幕後兇手賊曹大純也。」

「如是寫。」

「是,大人!」那百戶點頭。

「不,不是這樣兒……!」

曹大純嘶吼一聲,在架子上掙扎。

這時,裴天悲上前,抓住籮筐中櫻桃,讓人撬開曹大純的,就往裏面塞。

「不,不能吃,這不能吃……唔唔……!」

一把將櫻桃拍進曹大純裏,裴天悲拿一子給搗了進去。

搗的曹大純滿,牙齒都掉了。

「陸長安,你別走,咱家要告發秦忠。」

曹大純被塞著櫻桃,他神識傳音給要走的陸寧。

今兒他算見識了。

陸寧不僅人狠,腦子非人所比,如此年,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鎮魔司歷來,都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狠人。

給人一種倒行逆施之

陸寧頓住腳步,回頭看向曹大純,忽地笑道:「你們兩人是真有趣,他告發你,你要告發他,不愧是老基友。」

曹大純當然聽不懂老基友是什麼意思,他瞪大眼,怒吼道:「是秦忠那狗賊?」

「不然呢,否則本怎麼會如此自信去拿你?」

「啊啊啊……!」

曹大純一聽,心臟都要氣炸,怒吼數聲,罵道:「秦忠,這狗賊,佞小人,沙羅王國給明武陛下進獻的沙月夜花,他自己收藏起來,取毒……不對……!」

忽然,曹大純楞楞盯著陸寧道:「不對不對,秦忠他不可能知道咱家離開皇宮,去跟天蠍魔毒的事……」

正說著,曹大純表猛地僵住了。

顧無雙、裴天悲等人也傻傻地盯著曹大純。

「哎~呀!」

曹大純咬牙關,一臉懊悔之

一不小心,還是著了陸寧的道,他真想扇死自己啊!

「大家都聽到了吧,明武元年八月,曹大純離開過皇宮,跟天蠍魔換過毒,這是他親口承認的!」

「大人,我等全都聽到。」

陸寧冷笑一聲,道:「繼續審吧,審出真相為止。」

「若不說,就給他吃櫻桃。」

說著,陸寧邊走邊點頭道:「嗯!櫻桃好吃!」

離開黑牢后。

陸寧獨自一人去了卷宗庫,卷宗庫中有大周皇朝五品以上員的卷宗明細。

當即查了秦忠、裴同、鎮國公、燕國公、徐開石、韓力、張沖、陳虎、任無桀九人的卷宗。

秦忠是文,餘下八人皆是武,修為都四品後期以上。

陸寧先看的秦忠卷宗。

秦忠是雲州人,年家裏殷實。

興武三年中舉,當時二十一歲,算得上大才子。

二十七歲進士,開始仕途,就是戶部提舉,別看不大,在京周任職就是比地方牛氣。

開局一片明。

興武三十二年時,秦忠就已經爬到戶部左侍郎,還不到五十歲。

如今閣首輔,居一品,還有忠勇侯封號,可謂風無兩。

至於秦忠所做之事,卷宗中也詳細記載。

興武十七年時,為了討興武帝歡心,上奏徵收人頭稅。

看到人頭稅,陸寧有些詫異,他有些懷疑秦忠是個穿越者吧?

在之前大周皇朝十二歲以下孩是不用上稅的,甚至在世時期也沒有收孩的稅。

但秦忠就提出一個人頭稅,那就是連剛出生的嬰兒都要上稅。

每月徵收一次,半年是稅收就達到往年稅收總和。

除此外,還有牲口稅。

顧名思義,就是養一頭牛也要稅,因為牛是在大周皇朝的疆土上放養,那就要稅。

為此,又收上來一大筆稅銀。

反正過個兩三年,秦忠就變著法讓興武帝高興,去榨老百姓。

搞的老百姓怨聲載道,對秦忠這佞小人,也是恨之骨。

但興武帝還高興的,國庫充盈了,可以厲兵秣馬,踏平西域、妖族啊!

到了明武帝時期,秦忠還是如此套路。

其實明武帝的,但每次國庫空虛,兵部錢糧不足,其他文武群臣,你我,我看看你,都不願出力。

人家秦忠不同啊,慷慨出力,親自掏腰包,真金白銀拿出來,就差大喊我秦忠才是真正為陛下分擔憂愁之人,真正的輔佐之臣,爾等一群草包。

所以,文武群臣自然就被帶起來,甚至不甘落後,出錢出力。

明武帝一看,還是秦忠有辦法,那就你來辦吧。

秦忠握住大權后,以國難之名,立即命令全天下每一個人都得掏腰包,皇權在手,誰敢不掏?

不掏就是叛國者,立即絞殺。

真金白銀收上來后,秦忠就把自己掏出去的留下,甚至留下的百倍還要多,然後再把徵收的銀錢上給明武帝。

解了國庫空虛之難,明武帝就算不太喜歡秦忠,還是覺得留著總會有點大用。

這就是秦忠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他為了討好帝王歡心,敢負天下人。

因為他明白,只要帝王開心,就會覺得他秦忠有大用,不管別人怎麼說,他秦忠也不會死,反而會活的更好。

看到這兒,陸寧心裏慨不已。

秦忠這個人,沒點能耐也就坐不到閣首輔的位置。

雖說佞可恨,但還是有些本事。

最起碼人家心裏有狠勁,也懂得捨得,捨出去越多,就想法獲得更多。

但現在,帝不吃他那一套,所以秦忠老想拉攏陸寧一起干。

陸寧接著往後看。

秦忠可謂是把惡事做絕做盡。

有一個罪大惡極的事,就是害死大周三軍主帥岳王。

岳王也就是岳蕭的爺爺,是一個實力極強、用兵如神的異王,攻打西域、妖族時,三軍主帥。

但岳王的格,就跟如今的張舉明一樣,剛正不阿,眼中不得沙子的人。

一心想為興武帝除掉秦忠,還天下安寧。

可那時候,秦忠在興武帝心中正得寵,岳王一直上書、覲言秦忠如何如何佞,欺百姓等,臭名昭著。

興武帝聽了自是有點不太高興,但父皇為自己留下來的異王,興武帝也沒說什麼。

但心裏認為岳王功高氣傲,有震主之嫌,自是產生芥之心。

後來戰事打起,興武帝就把岳王派了出去,攻打北莽、西域諸國。

岳王忠君為國,再說也不想在朝中看到秦忠臉,讓打仗立馬就整頓兵馬出發。

西域戰場上,岳王統帥三軍,每戰必捷,打的西域諸國人人膽戰心驚。

開始求助妖族、北莽、北方蠻族。

秦忠一看,岳王這樣打下去,不僅能把國力耗空,還為大周皇朝到樹敵。

開始在興武帝面前進讒言,先說國庫吃力,再說岳王到為大周皇朝樹敵,最後說岳王功高震主。

功高震主這件事,才真正說到興武帝心中。

畢竟大周皇朝的三軍大權,全部掌握在岳王一人手中,興武帝的確有點害怕。

但凡岳王有一點篡逆之心,那大周的江山必定易主。

想分岳王的兵權,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只能先將岳王召回。

然而妖族、北莽、北方蠻族都加戰場。

必將迎來一場宏大戰事,這時候怎麼能班師回朝?

岳王自是不從,必定要震懾妖族、西域諸國、北莽以及北方蠻族。

三道金牌傳旨,岳王沒有班師跡象。

興武帝心中有些害怕,再加上秦忠在耳邊煽風點火,要弄死岳王。

隨後興武帝便讓三皇子、六皇子、九皇子率領鎮魔司一萬人、軍三千人、守城軍三萬人。

各自分別攜帶一枚金牌聖旨,要求岳王出兵權,否則就是岳王勾結西域諸國、妖族、北莽叛

臣賊子,應賜死雲鹿山。

眼看著要決戰一場宏大戰事,勝敗在此一舉,出兵權,讓三個沒多戰場經驗的皇子來擔任,簡直開玩笑。

岳王遲遲沒,其實是在猶豫。

然三天不要,三皇子(明武帝)最後一道金牌聖旨下去,且言辭犀利,就要岳王飲下興武帝賜的酒,以證其忠心。

岳王那還能不知道,毒酒一杯而已。

原本想著自己修為強橫,就算毒酒也不懼。

誰知毒酒是真毒!

岳王一死,以岳王之子岳萬云為首的銀甲軍,上下震怒。

三皇子下令,以叛、擾軍心之名斬殺岳萬雲,以及銀甲軍諸位將軍,差點連黑虎騎、飛龍騎、金刀衛的將領都給斬了。

畢竟黑虎騎、金刀衛、飛龍騎三位將軍份也不簡單,三皇子哪能說斬就斬呢。

所以鎮國公、燕國公、黑虎騎主將等人便活了下來。

三皇子將銀甲軍分為三部分,一部分他帶領著,一部分六皇子帶領著,還有一部分是九皇子帶領著。

一個月後,迎來那場恢宏戰事,雲鹿戰役。

最後,雲鹿戰役大勝,不僅如此,還把北莽給納大周皇朝的疆土之

然而卻是以犧牲岳王為代價,戰後銀甲軍一蹶不振。

但秦忠開心啊,從此肆無忌憚,開始為他閣首輔鋪路。

看完之後,陸寧氣的咬牙切齒。

這秦忠真是異世版秦檜,岳王就是異世版岳飛。

一個佞小人,一個忠心為國。

佞小人活得久。

忠心為國命不長。

可恨!可嘆!

合上卷宗。

陸寧深吸口氣,開始看向下一個人,國舅爺裴同兼兵部尚書的卷宗。

國舅爺與明武帝同一時期的人,雖然擔任兵部尚書,但明武帝在位時,一直不討喜。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想著,陸寧翻開裴同的卷宗。

裴同兵部左侍郎裴嬰之子,興武二十五年武狀元,年僅十九歲,修為五品初期,文韜武略通,很興武帝喜

興武二十七年開始兵部,開局就是兵部主事,比秦忠開局都要牛氣。

興武二十八年上元節,當街拳打三皇子。

「三皇子?」

陸寧下劍眉,這不是明武帝麼?

仔細一看,陸寧才明白,裴同帶著他妹妹裴婉兮逛花燈。

裴婉兮是武將家小姐,自是與文家小姐不同,平日都可以逛街,別說上元節,京周城花燈,熱鬧非凡。

裴婉兮不僅材好,修為不錯,樣貌更是漂亮。

三皇子(明武帝)也去看花燈,一眼就相中了當時活潑可的裴婉兮。

上前搭訕,隨著三皇子的侍衛又不知分寸,惹的裴婉兮很不爽快。

加上裴婉兮當時並沒有看上三皇子,以至於有些矛盾。

裴同剛買一個花燈,轉看到妹妹被一群人欺負。

自是惱怒不已,提拳就揍。

那時的裴同沒見過三皇子,打過之後才知道是三皇子。

最後有興武帝做,裴婉兮還是了三皇子的正妃。

兵部左侍郎裴嬰也哪有不高興之理。

裴同也還算高興,但每次見到三皇子,兩人總是不對眼。

就是因此,裴同很不明武帝喜歡,但看著裴婉兮的面,也就是後來的元寧皇后。

明武帝倒也沒有冷落裴同,加上裴同在雲鹿戰役中表現突出,明武帝登基之後,提拔裴同為兵部尚書,兼掌黑虎騎。

直到明武帝駕崩,裴同在朝中都一直很穩,也很參與議論朝政。

每天過著上朝、下朝的悠閑日子,兵部有事管管,沒事就在家培養下一代。

但元寧皇後生下永樂公主五年後,突然就不行了,病癥與當年永安太子不同,但治不住。

半年之後,元寧皇后駕崩。

自此,裴同一直鬱鬱寡歡。

原本是明武帝看他不順眼,現在變他看明武帝不順眼。

上朝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下朝就回家,也不跟任何人走

直到最近兩年,上朝的時候,裴同才稍微有點氣神,偶爾提一些建議。

看完卷宗,陸寧不由皺起眉頭。

為什麼最近兩年,裴同心忽然好些?

難道是因為明武帝要不行了?

可不論怎麼說,明武帝都是他親妹夫,不至於去玄教,跟玄教主易五雪蟬的蟬吧?

當即翻看鎮國公的卷宗。

鎮國公盛旻炤,承襲祖業,最早兼兵部主事,后提拔為金刀衛主將,一直到如今,非常平穩。

可能是份地位尊崇,再加上盛旻炤很低調,所以很多員都是敬而遠之。

從卷宗中沒有看到想要的,陸寧合上卷宗,看向燕國公的卷宗。

燕國公燕昌,承襲祖業,興武帝元年武狀元,雲鹿戰役,飛龍軍副將,主將犧牲被提拔為主將,一直擔任至今。

低調,在朝中除老國公之外,基本上沒知心人。

況與鎮國公盛旻炤差不多。

當即看向徐開石的卷宗,徐開石鎮北侯,承蒙祖業,明武帝七年武狀元,如今在朝中兼兵部右侍郎。

關於為明細,容比較簡單,意思是徐開石與秦忠走的比較近,為人表面獷,但心思很細膩,膽大心細之人。

陸寧沉眉,徐開石與秦忠走的很近,這一點他也知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當即看向兵部左侍郎韓力的卷宗,容就更簡單了。

龍武院,為人低調務實。

「……」

陸寧有些無語,是真簡單啊!

龍武院是天下武道聖地之一,朝中很多武,包括兵部很多武,大多出龍武院。

龍武院原本就是一,往大周皇朝兵部輸送人才的地方。

從龍武院出的人,參軍最低都是英級戰兵,在軍中有軍功有空職就能升職。

若是有一定軍事領導能力,還能升的更高。

不打仗,韓力是兵部左侍郎,一打仗絕對是主戰將人,也就說韓力是備一定軍事才幹的。

隨後陸寧分別看向陳虎、張沖、任無桀三人的卷宗。

三人卷宗倒也簡單,直接是從加鎮魔司開始干起,一直到至今鎮魔司副司,武正三品。

級別上與徐開石、韓力一樣,但實則職責權力上,要比兩人厲害很多。

最重要陳虎三人是三品以上修為,這一點,徐開石兩人不如。

當然,論起統兵打仗的話,或許陳虎三人就不如徐開石兩人。

陸寧盯著三人卷宗微微沉眉,三人卷宗雖然簡單,但是最有機會去接教教主的人。

畢竟鎮魔司監察百以及天下宗門,當然也包括魔宗在

三人興武三十年就加鎮魔司,一直到如今,也算是歷任三朝帝王。

但卷宗卻非常簡單,要麼是真沒有問題,要麼就是做事極為細,沒有被任何人抓住把柄。

仔細看過之後,陸寧把卷宗還了回去。

走出卷宗庫時,正巧是傍晚。

陸寧沒有去黑牢,也沒有回北正司。

而是去了正義殿。

路過鎮魔大殿時,懷中蚩龍妖魂聲音響起:「陸小子,這大殿之下,鎮著一頭人魔啊,修為應該不比本座弱多。」

聞言,陸寧眸子一閃:「你能應到?」

「不錯,這座大殿封印之力極強,雖然不如朱之奐那丑仙,但鎮一品人魔倒也足夠了。」

蚩龍妖魂評價一聲。

陸寧皺眉:「什麼人魔?」

蚩龍妖魂皺眉:「你不懂麼?」

陸寧沒廢話:「講講看。」

蚩龍妖魂沉下道:「魔,分為真魔、人魔、鬼魔和妖魔四類。」

「真魔非人、非妖、非鬼,是世間最難殺死的生靈。」

「人魔是人修鍊魔功,其實單純修鍊魔功,還不能算是人魔,修鍊魔功還走火魔,才是真正人魔,所以,人魔也極難殺死。」

「妖魔就好理解,妖修魔功,就是妖魔,比如本座。」

「鬼魔就是鬼怪之類修鍊魔功,但鬼魔相對是最容易滅殺的。」

陸寧微微沉眉:「這世間有真魔麼?」

蚩龍妖魂微愣,片刻才道:「聽說是有,但本座沒見過。」

陸寧眸子一閃:「你一品妖尊,圓滿修為都沒有加過,難道只有達到超一品才能接?」

蚩龍妖魂沉思片刻道:「不清楚,不過世間所有魔功,都是從真魔手中傳出來的,所以,真魔是肯定存在的,它是源頭。」

陸寧眼底閃過一抹凝重之,如此說,那魔還真很難殺死。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蚩龍妖魂嘆口氣道:「也沒什麼,本座已活三千年,餘下時不多,如今被你小子傷害,怕是最多五年景,妖魂也就消散了。」

「也難得遇到你這麼一個很有趣的人,說說話,也有意思。」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陸寧眸子微閃,沒再說話。

微微看鎮魔大殿一眼,大殿上空的魔氣雖然還有,但非常了。

三品以下修為的人,怕是本就發現不到一魔氣。

收回目,陸寧快步離去。

正義殿。

顧風棠最近一直也忙,不僅在調查聞人唐的事,還要時刻關注永山王、安山王、北莽王三人的靜。

不說焦頭爛額,但也很煩心。

「見過大人。」

「是長安,有事嗎?」

顧風棠臉上愁容散去,目和問道。

陸寧點頭道:「大人的心事似乎很重啊。」

顧風棠嘆道:「你有你的任務,本有本的任務,聞人唐逃獄,魏書閑逃離京周,這些事,也是令人頭疼。」

「對了,今兒一早你去承宣司捉拿曹大純,怎麼不與本商議?」

「大人,我昨日不是與您商議過了麼?而且陛下也對我親口說查曹大純,所以我一早就直接手了,免得打草驚蛇。」

「……」

顧風棠無語一笑,道:「你倒是雷厲風行,明天朝堂之上,肯定很多人議論此事,你讓本怎麼應對呢?」

陸寧角一揚:「大人,屬下來此找您,正是為了此事。」

顧風棠一臉好奇道:「說說看。」

陸寧沉眉道:「明日朝堂上……不,應該說從大人見到文武群臣的時候,要特別注意一下,國舅爺、鎮國公、燕國公、徐開石、韓力五人。」

「除此,秦忠也關注一下。」

「至於其他人,也仔細注意。」

「察其言、觀其,一直到早朝結束。」

聞言,顧風棠眉頭一,沉聲道:「本為什麼會有種覺,你是在教本做人做事呢?」

陸寧一臉愣神:「……大人,您誤會了!」

「哼哼!」

顧風棠瞥眼輕哼一聲,道:「說吧,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

……

……

謝從容自我、文辰武絳兩位大佬打賞,也謝默默訂閱支持的各位讀者老爺,非常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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