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武道:從天牢獄卒開始》第185章 氣運符 清洗(求訂閱)

第185章氣運符清洗(求訂閱)

陸寧看蘇劍行一眼,點頭道:「鎮魔司也至關重要,必須得有人坐鎮。」

蘇劍行倒也沒再說什麼,他年紀比顧風棠還要大,行事作風自是沉穩,這種馬踏江湖的事,就給年輕人去干吧。

他就適合鎮守鎮魔司,沒事研究一下《大封神》。

翌日。

七月初七。

經驗:55050萬點。

剛過卯時,鎮魔司一群群鎮魔人騎著快馬而出。

陳虎、左紅塵四人親自帶隊,帶的鎮魔人都不多,全是千戶、百戶,一共百十人隊伍。

朝著各自目的地而去。

陸寧則是帶著林劍等百十人,直奔安州。

靜非常大,很快全城人都得到消息,鎮魔司開始清查九州江湖門派。

前往安州的路,陸寧也不陌生,之前追殺魏書閑時,他就走過一趟。

出城奔走大概有百里,陸寧對林劍傳音道:「你們繼續朝著安州而去,本回皇城一趟,若是沒追上你們,你們在安州城等本。」

「是大人!」

林劍也傳音,帶著眾人繼續朝安州而去。

但陸寧從黑馬上消失。

那被林劍牽著的黑馬,也愣了數秒,繼續朝著前方狂奔。

山峰上,一道影晃而來,正是陸寧。

螃蟹是針對他的,他一走,那螃蟹肯定還會現,不是跟蹤他們,就是會對他家人下手。

他選擇的位置,神識正好能鎖定住家裏,就看傍晚時分,那螃蟹上不上鈎。

神武候府。

陸修和陸青吃過早飯,就前往了夫子院。

阮書婷在家魂不守舍的教小丫頭學習認字。

「夫人,劉縣主說阮平還是沒找到,差役還在找呢。」秋蘭走進府中,在阮書婷面前說道。

阮書婷用手額角,眼底有一抹懊悔之

早知道是這樣兒結局,說什麼也不求陸青,讓阮平從牢裏出來。

如今阮平死了,就更沒臉回阮河村了。

阮書婷對秋蘭道:「你教,我去休息會兒。」

說著,阮書婷著額頭走進後堂臥室中。

「啊!」

片刻,一道驚聲從後堂臥室中傳出來。

孔戎等人心中一驚,迅速帶人衝進後堂臥室,只見阮書婷渾

再看地上,躺著一,腦袋都被人給捶扁了。

但從服還分辨,好像是死去的阮平。

「夫人,他……!」

孔戎一臉吃驚,阮平的怎麼會在家裏?

阮書婷一個勁兒搖頭,剛才一害怕,也沒看清楚是誰,閉著眼就是一頓捶。

「抬出去!」

孔戎一擺手,後侍衛登時將地上被捶死的人抬出臥室,阮書婷跟著一起走出去。

臉面雖然被捶爛了,但依稀能看出來是阮平。

「平兒?」

阮書婷腦瓜子有些懵了,阮平怎麼會在臥室中?

剛才明明看到阮平朝著撲來,才一頓捶。

但阮平前天晚上都死了,怎麼會朝著他撲來?

鬼了麼?

山峰上。

陸寧將阮書婷經歷一幕看在眼中,眼底閃過一抹冷

今早他走時,家裏還沒有任何異常,為何這才一個時辰,阮平就跑到了他家裏?

陸寧剛明明看到阮平會走,眼珠子還會轉,跟活人一樣朝著嫂嫂撲去。

幸好嫂嫂有力氣,三兩下就將阮平給捶爛了。

控?」

陸寧眼中閃過一抹冷,阮平肯定是死了,不可能再活過來。

但要是被妖魔侵佔了,就如圓定和尚一樣。

只是讓陸寧心裏有些古怪,就算他不在家,孔戎也五品修為,看家護院是肯定沒問題的。

那阮平是怎麼到了嫂嫂臥室?

片刻。

劉縣主帶著人親自來到神武候府,經過驗證,就是阮平。

一番詢問之後,劉縣主也有些發懵,命人將帶走。

陸寧冷眼一閃,施展風,很快出現在鎮國公府中。

盛旻炤在書房中看書,忽然發現線一暗,不由抬頭看去:「……司正大人?」

盛旻炤一臉驚訝,陸寧何時來的,為何沒有人稟報?

「盛國公,本是悄悄而來的,切莫聲張。」陸寧低聲說道。

聞言,盛旻炤暗自點頭,請陸寧座:「司正大人,所來有要事吧?」

陸寧道:「是的,本來就是想問一下國公大人,本住的神武候府,以前是誰的府邸。」

之前陸寧倒是沒有在意過府邸問題,所以沒有調查過。

但這會兒回鎮魔司調查,太慢了。

乾脆直接來詢問鎮國公。

「你不知道也正常。」

鎮國公點點頭,說道:「你住的府邸,之前是梁國公梁家的,後來就賜給了你改了陸府。」

「梁國公?」

陸寧微微一愣,鎮國公不提,這梁家他早就忘到九霄雲外。

「鎮國公,告辭!」

陸寧起,一拱手如風般離開。

鎮國公站在書房門口,一臉驚嘆之

回到那山峰上。

陸寧盤膝而坐,神識鎖定城中家裏,開始靜等。

轉眼太即將落山。

那劉縣主仍舊沒有查明白,阮平為什麼會在神武候府?

直到太落山,陸寧終於發現一個可疑之人,在神武候府外轉

那人瘦高,將子藏在黑帽之下,看不清楚臉龐。

陸寧微微沉眉,神識開始全力鎖定那黑帽人。

後者一會兒從神武候府前走一趟,看看府中,就在這時,從府中走出一個侍衛,朝著街拐角走去。

那黑帽當即尾隨而上,眼看就要對那侍衛下手時,後者突然轉過,一劍朝著黑帽人斬去。

一隻大鉗子瞬間夾住了侍衛的長劍,接著另外一個尖銳鋒利的手,朝著侍衛膛捅去。

砰!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金剛拳頭猛然出現,將黑帽人打飛,一口鮮裏噴吐而出。

「陸寧?」

一見出現的人是陸寧,那黑帽人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起朝著遠爬行而去。

「梁奇?」

陸寧滿臉詫異,最後那一眼,他看到帽之下是一張蒼白面孔,正是很久都沒見過的梁奇。

他一直認為梁奇死了,畢竟寇威就沒有過天河渡口,能把梁奇弄哪兒?

定是在天河渡口將梁奇給殺了。

陸寧冷眼一閃,如風般追了出去。

還別說,化螃蟹一樣的梁奇速度極快,不僅如此,對皇城的極為悉,所走之路基本上沒什麼人。

一路狂飆,轉眼就到了城南老道觀,朝著山脈衝去。

陸寧仍舊沒有手,跟隨著,一直翻出城牆,所用時間不過一刻鐘。

梁奇一路狂奔,回頭沒有看到陸寧,不由鬆口氣。

他還不是陸寧對手,只能趁著陸寧不在,對神武候府中人下手,讓陸寧也嘗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砰!

正想著的梁奇,忽然被人一腳踢飛上百丈遠,撞擊在一片樹林中。

翻滾的子還沒有站穩,一道影轟然降落,阻擋住他的去路。

梁奇裏噴口鮮,從地面上站起來,背後八支螃蟹爪子宛如鋒利的鐮刀,兩隻大蟹鉗子,也跟剪刀一樣。

他死死盯著陸寧:「你不是去安州了嗎?」

陸寧角揚起冷笑:「我不去安州,你怎麼會出現。」

「說起來你真讓我意外啊,竟然還活著?」

梁奇咬牙切齒:「本活著就是為了弄死你。」

陸寧倒是不著急對梁奇手,他在樹林中來回踱步,道:「梁奇,你真是個蠢貨,我要是你,還活著,絕對不會再踏京周,甚至想著去報仇。」

「當初你被寇威哄騙,在夫子院大鬧,我大哥獻詩,也是剛好湊巧與你趕在一起。」

「但始作俑者是誰?」

「是寇威啊,是武安侯寇世澤,他們自始至終都在利用你們梁家。」

「殺你的也是寇威啊,你姑姑神經了,寇世澤說是帶著去瞧病,可本就沒去。」

「知道為什麼嗎?」

梁奇眼中滿是殺意,「陸長安,你別特麼跟本扯這些,要不是你寫首詩給你大哥,你大哥會被長公主瞧上嗎?」

他獻詩是為了接近長公主,陸修獻詩是真特麼的獻詩。

關鍵還讓他沒有想到,陸修竟然獻功了。

所以,梁奇一直認為,沒有陸修攪和,就沒有後面的事,他梁家也就不會被抄家。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啊!」陸寧冷笑一聲:「當初牛大壯給你送假死丹藥,你以為本不知道嗎?」

「放你出天牢,又放你出城,最終你也就活這個蟹樣兒。」

「瑪德,這還不是你們害的!」

梁奇怒吼一聲,朝著陸寧撲去。

他那日跌落天河中,人被沖暈了,被河水席捲很遠,開始沉底。

最後被一隻潛伏在河底的螃蟹妖魂佔據,就在吞吃他靈魂時,他蘇醒過來,與螃蟹的妖魂對抗了起來。

螃蟹妖魂傷,也無法吞噬梁奇靈魂,最終一妖一人妥協。

螃蟹妖魂答應幫梁奇報仇,梁奇則答應讓螃蟹妖魂在他中修養,尋到合適的人,再進行奪舍。

就這樣兒,大半年時間,螃蟹妖魂借住梁奇,修為修復大半。

開始潛伏皇城報仇,結果武安侯府沒了。

寇威被人殺了,寇世澤也被人殺了。

然後梁奇開始盯著陸寧。

剛開始他以為陸寧好殺,結果那一晚上,陸寧一拳將要逃走的聞人唐給轟落地面,他才知道陸寧已經不是從前的小獄卒。

然後才開始對陸寧邊人下手,但他發現陸寧戒備心極強,家裏有護院不說,每到晚上,還有一個白雲道觀的子坐鎮。

子是一個三品修仙者,讓他覺很棘手。

後來阮長青的出現,讓梁奇看到一點報仇希,就從阮長青開始。

所以,他先殺了阮長青,用來警告陸寧,其實就是為了讓陸家人到驚嚇。

但他發現也就阮書婷對阮長青的死,有些傷心,陸寧三人就沒怎麼在意。

後來想手,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再加上陸家也把他給忘了,這才對阮平下手。

「死去!」

梁奇知道自己不是陸寧對手,但他報仇心切。

噗嗤!

青紅劍閃過,直接從梁奇的眉心穿過,帶起一抹鮮

下一瞬。

「噢!」

梁奇裏發出非人般的聲音,應該是那螃蟹

陸寧接著補上一刀,將梁奇的直接劈開,那螃蟹妖魂猙獰而出,想要逃走。

就在這時,一隻金剛雷電大手抓下,一把將那螃蟹妖魂給碎。

再看梁奇,角流著鮮,死不瞑目的瞪著陸寧。

陸寧輕嘆一聲,明明可以活下去,非要來京周作死。

掌心玄火飄出,將梁奇的焚燒灰燼。

陸寧這才緩緩走出樹林。

至此,梁奇死!

天罰圖錄閃爍:

【恭喜罰主擊殺八星罪妖蟹王,一次獲得1300萬點經驗!】

經驗:56350萬點。

離晉陞二品後期,還差2億點經驗。

隨後陸寧一邊獎,一邊朝著東方而去。

獎兩次都是五枚療傷丹,最後一次獎,讓陸寧目瞪口呆。

【恭喜罰主獲得一枚氣運符(使用可獲得一定氣運),請問罰主是否使用?】

「氣運符?」

陸寧萬萬沒有想到,就梁奇那蟹樣兒,還能出氣運符來?

「要不要使用呢?」

陸寧喃喃一聲,他接下來要去安州。

去安州不僅要鎮那些江湖門派、世家大族,還有東海的妖患。

「暫時不用。」

陸寧決定暫時不用,這張氣運符,他留有後用。

離開那樹林時,太徹底落山。

陸寧直接騰空而起,劍飛行,這樣也能鍛煉下自己與劍心意相通。

安州。

林劍等百人,剛過午時就到了。

一直等了陸寧三時辰,到現在不見人。

正焦急著,遠天空上,一道劍倏然而來,速度極快,嚇了眾人一跳。

落地之後,才看清楚是陸寧。

「大人,這是劍而行啊!」林劍笑道。

他二品劍修也能劍,但速度沒有陸寧的快。

陸寧收起劍,牽住自己的黑馬道:「走吧,進城吃點東西,然後去落霞宗。」

落霞宗是安州江湖上一個三流宗派,宗主是一個四品後期高手。

永山王謀反,江湖門派支持,也有落霞宗的影子。

填飽肚子之後,陸寧等人直奔落霞山。

趕到山下時,夜幕已降臨。

但落霞宗的弟子已經發現了他們,迅速去稟報。

當陸寧帶著林劍等人來到落霞宗山門前是,落霞宗的宗主帶著全宗弟子紛紛衝出山門迎接。

「落霞宗宗主魯高林,恭迎陸司正大駕臨。」

一個五十歲出頭點的八字鬍男子,迅速衝到陸寧的黑馬面前,頭都不敢抬,直接躬拜見,態度恭敬不已。

陸寧翻下馬,隨著魯高林一起走進落霞宗。

魯高林拍拍手,登時有歌姬舞姬衝出來,要跳舞唱歌,結果被林劍等人全給趕走。

見狀,魯高林就明白了,當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一跪,落霞宗弟子們都跟著跪了下去。

魯高林滿臉苦喊道:「司正大人,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陸寧冷眼盯著魯高林,並沒有讓他們起,「為何要助永山王謀反?」

魯高林苦道:「大人,魯某是安山王迫啊,在安州的宗門、家族誰不安山王的威脅,我們只能去幫助永山王打朝廷軍。」

「但我們落霞宗也就是裝裝樣子,一個朝廷軍也沒有殺啊!」

「反而還死了十幾個弟子。」

「這些,司正大人都可以明察。」

陸寧冷眼,從林劍手中接過落霞宗的卷宗,冷道:「明武二十三年,三月初九,你幹了什麼事?」

聞言,魯高林懵住了。

明武二十三年,那時候他剛接手落霞宗不久,三月初九……很快,魯高林臉蒼白。

「說!」

陸寧喝斥,聲如驚雷。

魯高林嚇的肝膽俱裂,俯在地上,聲道:「魯某,魯某看上了一個良家婦……」

窟咚!

陸寧上去給魯高林一腳,踹的魯高林翻滾出去,裏吐

「你那是看上嗎?你特麼分明是蟲上腦,糟踐人家。」

「咚咚咚……大人,我錯了,我該死啊……」魯高林一個勁兒磕頭,額頭都可破了。

陸寧緩緩站起來,冷道:「你的確該死,你不但糟踐人家良家婦,還殺人家全家,連孩子都沒有放過,本沒說錯吧。」

魯高林瞬間癱在地上。

陸寧冷冷瞥魯高林一眼,屈指一彈,一道劍直接穿破魯高林的脖子,鮮從後頸噴出,飈了弟子一臉。

「宗……!」

那弟子剛一開口,就立馬閉了。

陸寧冷眼一掃,看著落霞宗跪地的三百位弟子,冷道:「都給本聽好了,鎮魔司,監察文武百以及天下江湖門派,別以為天高皇帝遠,做一點惡事就沒人知道。」

「那是不想清查你們,否則你們一個個都得問斬。」

聞言,眾弟子嚇的瑟瑟發抖,跪在地上都不敢抬頭。

「魯高林,罪惡滔天,現已伏誅。」

「從今天開始,你,便是落霞宗弟子。」

陸寧冷眼盯著那一臉鮮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是魯高林親傳徒弟之一,但修為並非最強,他沒有想到陸寧會直接安排他當宗主。

陸寧把卷宗給林劍,道:「新宗主什麼名字,登記一下,後面的事你們來。」

聲音落下,他背負雙手朝著落霞宗外走去。

一壺茶功夫,那青年就滿臉恭敬陪著林劍等人出來,並保證自己會帶著落霞宗,聽從朝廷號令,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陸寧回頭看那青年一眼,轉上馬,林劍等人也沒有廢話,翻上馬,隨後揚長而去。

眾人一走,那青年宗主在,眾人一屁蹲坐在地上,滿頭冒冷汗。

落霞山下。

陸寧沉眉道:「前往眉江霹靂堂。」

「是大人!」

林劍等人點頭,顧無雙負責查看地圖走向,直奔眉江霹靂堂而去。

整個安州,三流武道宗門十幾,二流宗門也有四五,一流宗門兩,超一流宗門也就是五大仙門之一玄宮。

陸寧不可能全部問罪,畢竟有些宗門就沒有參與,他帶著人先問罪那些參與過的宗門以及家族。

翌日卯時。

天空飄著小雨。

眉江霹靂堂。

鎮魔司百人出現,那霹靂堂的弟子囂張無比,還想與陸寧等人手。

最後霹靂堂的堂主,彭虎,帶著長老弟子,將陸寧等人給迎進霹靂堂。

陸寧一人落座,其他人全部站著。

彭虎也不敢坐,他忙賠笑道:「司正大人,都是弟子們不懂規矩,惹您不快,您大人大量,別與他們計較。」

陸寧冷道:「知道本為何來此嗎?」

彭虎搖搖頭:「彭某不清楚,還請大人示下。」

陸寧暗自點頭,從林劍手中接過霹靂堂卷宗:「興武二十六年,霹靂堂堂主彭銀山,帶領堂中所有弟子,劫持朝廷賑災銀八十萬兩。」

念完,陸寧抬頭盯著彭虎道:「彭銀山是你爹吧?」

彭虎臉有些難看,但爹還得認,不由點頭:「大人,這事過去四十多年,我爹人都不在了,您還要追查?」

陸寧角一聲:「你別急,接著聽……」

「興武三十三年,也就是雲鹿戰役那一年,彭銀山帶人劫持朝廷徵收的糧草,五十萬旦。」

「明武六年,霹靂堂新任堂主彭虎,帶領弟子打死縣衙陳縣主。」

「明武九年,霹靂堂堂主彭虎,搶奪王書生未婚妻,殺死王書生及全家。」

「明武十七年,霹靂堂堂主彭虎,帶領所有弟子劫持朝廷銀……」

聽著聽著,彭虎臉發白,他冷眼盯著陸寧道:「司正大人,您別念了,歇著喝口茶。」

說著將茶遞到陸寧面前,陸寧連接都沒有接,「這就聽不下去了?」

彭虎確實聽不下去,而且聽了也沒有意思,當即對自己兒子還有弟子一擺手,兩人帶著人迅速離開。

片刻,眾人抬著一箱箱金銀財寶來到堂中,全部打開,一時間珠寶氣,照的正堂彩奪目。

彭虎滿臉得意道:「大人,您不就是想查這些東西麼,您只需要吱一聲,不夠了,彭某繼續給你搬,搬到您滿意為止。」

陸寧劍眉下,「這樣的金銀財寶還有多?」

聞言,彭虎臉上笑意越發濃烈,就說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世上哪有人不錢財的!

他當即笑道:「大人,您想要多?」

陸寧角噙著笑意道:「這樣的箱子,再給本搬出來十箱。」

「十箱?」彭虎微愣。

「怎麼?」

陸寧劍眉一沉,道:「沒有十箱,你在本面前吹噓什麼?」

彭虎深吸口氣,氣道:「大人別生氣,彭某給您搬出來十五箱。」

「喲,彭堂主真是財大氣啊!」陸寧角輕揚。

「一點小意思,還司正大人笑納。」

彭虎得意大笑,讓兒子和弟子迅速搬出十五箱金銀珠寶來,一時間,正堂中人們都睜不開眼。

林劍一手抱,一手著下,饒有興趣的看著彭虎。

這傢伙得劫持了多金銀珠寶啊,能搬出來二十箱?

看樣子庫存還不

陸寧滿意點點頭:「不錯,這都是你的罪證,彭虎,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聞言,彭虎一臉懵,什麼意思啊,我彭虎拿錢消災,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司正大人,您就別說笑了,這些全部是笑納給您的……」

陸寧打斷彭虎的話,「本無福消,最後再問你一聲,還有什麼言沒有,沒有就去趕路吧。」

彭虎算是反應過來,陸寧是在耍他,本就不是破財消災那回事。

「司正大人,我弟弟彭英,三品中期高手……」

噗嗤!

一道劍從彭虎的脖子上穿過,鮮從後頸飛出。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還敢威脅朝廷命?」

陸寧冷哼一聲,起朝著外面走去,道:「霹靂堂,不用存在了。」

「是大人!」

林劍等人應一聲,直接手。

霹靂堂名為二流宗門,實則乾的是劫匪營生,四五十年來不知道劫掠多民脂民膏,不僅如此,還敢劫掠朝廷銀、糧草。

之前秦忠下來查辦,霹靂堂就如剛才一幕,一箱箱金銀珠寶往外抬,以秦忠那子,肯定不會霹靂堂。

以至於霹靂堂一直存在到現在。

僅是片刻。

霹靂堂中重要人全部被殺,一共一百零七人。

餘下還有四百多人,跪在霹靂堂大院中,瑟瑟發抖。

辰時左右。

眉江縣主帶著百十差役,親自到來,在鎮魔人配合下去,從霹靂堂中清理出來金銀珠寶五十三箱。

陸寧慨一聲,霹靂堂五十年來殺人越貨,積累下的財富,足可以與秦忠相媲

接下來。

眉江縣主把霹靂堂弟子全部抓了起來,押回牢房去審了。

陸寧派人前往安州駐軍大營,調千人黑龍鐵騎過來,把五十三箱金銀珠寶運回京周。

忙完這些,已經是傍晚。

陸寧等人封上霹靂堂,然後尋找酒館洗漱、吃飯、休息。

七月初九。

經驗:57880萬點。

「去沈家。」

陸寧沉眉說道。

安州世家大族便是以沈家為首,沈家在興武帝時期,是皇親國戚。

但興武帝已經死去四十多年,沈家當年的貴妃,生下都是公主,公主如今也五六十歲。

何況與明武帝還不是一同胞,關係就疏遠一些。

如今是元武帝天下,那些外嫁的老公主,也僅有一個尊貴名頭。

至於權力,或許就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有點權力。

連一些縣主權力大都沒有。

安州城。

沈家。

鎮魔司來清查江湖門派、九州世家,這兩天早在安州傳開。

對於沈家這樣的世家大族,早早就收到消息。

陸寧帶著眾人到來時,沈家當今家主,帶著族人早已候在門外。

神識橫掃而過,在人群中,陸寧發現兩個三品強者,一人三品中期,一人三品後期

不愧是安州三百年世家大族,底蘊還是很深厚,隨便就能請到兩個三品強者。

「沈家家主沈壁川,攜領族人參見陸大人。」

沈家為首一個樣貌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朗,他見陸寧等人沒有下馬,當即上前一步躬行禮。

眾人跟著行禮。

陸寧瞥沈壁川一眼,下馬後,朝著沈家走去。

沈壁川也不敢多言,邁著大步跟在陸寧邊引路。

沈家族人見陸寧如此無禮,一個個氣憤不已,但也知道朝中鎮魔司是最不能招惹的,因為鎮魔司有理由滅族。

就憑沈家勾結永山王謀反這一條,足夠誅九族。

所以,沈家人氣憤也不敢放一個屁。

林劍等人冷眼掃沈家族人一眼,朝著沈家走去。

至於百戶們,直接把沈家給圍了。

那兩個三品強者也只能幹看著,無可奈何。

沈家正堂中。

陸寧高座上一坐,沈壁川呈上茶水。

陸寧接過來輕抿一口后,看著沈壁川道:「說說吧。」

沈壁川深吸口氣,陸寧上門,定然是為了幫助永山王謀反一事,除了此事,其他都不值一提。

沈壁川早就想好了說辭,「陸大人,王敗寇,其實沈某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只能說永山王他就沒有那帝王之命,我沈家也認栽了。」

「但在這安州境,陸大人可以隨便調查,看看我沈家有沒有藉助皇親國戚之名,做過喪盡天良的事。」

陸寧沒有看沈壁川,端起茶杯喝一口,抬頭盯著正堂之外,然後又喝了一口才將茶杯放下。

「然後呢?」陸寧扭臉看向沈壁川。

沈壁川多有點懵,我已經說了,您還想聽什麼呢?

「陸大人,我沈家打算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經營家族生意,再也不干涉政事。」沈壁川想了想說道。

陸寧輕笑一聲:「你知不知道,永山王是謀逆之人,他不是與帝同臺競爭,他都沒有資格同臺,他只是一個王爺,帝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明武帝詔定下的帝王,他一個謀逆的反賊,你給我說什麼王敗寇?」

「若是世天下,氣運未定,為了爭奪江山,你給我說這話,我覺得你沈壁川很聰明,但你是個反賊,你還這樣說,你是覺得自己沒錯嗎?」

如雷貫耳,振聾發聵。

沈壁川懵在原地,面紅耳赤,甚至不敢去看陸寧的眼神。

他真沒想到,朝廷中會有如此年,心思縝不說,還沉穩如老狗,簡直太可怕了!

「我……!」

沈壁川張了張,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駁。

因為陸寧說的沒有錯,永山王就是反賊,他也是反賊。

陸寧冷笑一聲:「本要是你,剛才就直接認錯了,立即表明態度,來挽救沈家一族之命。」

「可你一個反賊,明明知道自己錯了,還沒有一個態度,你還想穩坐安州大族之首?」

「還想在安州一呼百應?」

「沈壁川,你啊,枉為一家之主,能不能屈,早晚還得挑事,既然如此,你沈家,散了吧。」

話到最後,鏗鏘有力。

陸寧說完,直接站起,朝著正堂外走去。

噗通!

沈壁川臉慘白的跪在地上,伏一拜:「求陸大人開恩,給我沈家一條生路。」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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