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順著孩的腰一路上移，直至停到了背部的那塊卡扣前。

“啪嗒~”

前突然失去束縛的覺讓賀希忍不住開始掙紮，腰肢著男人的不住地扭著，是給他勾起了一陣邪火。

“別...我~”

厲憬聞言眼眶微紅，他一口含住了孩的耳尖，用力咬了一口。

“疼~”

賀希手推著男人的臉，一臉抗拒地往後移。

厲憬被的作氣得一臉黑線，周森寒，一掌又毫不留地落到孩的屁上。

“疼死你活該！”

“不讓我讓誰？”厲憬邊說邊手起了孩的睡，手自然地遊移到孩的小屁上，手似是要褪下最後一層遮擋。

賀希拚盡全力地拉住了男人的手，張到手都發抖，眼眶泛紅。

“別...哥哥~”

厲憬對的哀求聲充耳不聞，的阻攔作更是惹得他不開心，男人聲音冷冽如冰，卻又在冰冷之中帶著幾分調笑。

“知道哥哥了？”

“可惜你現在爸爸也沒用。”

說話間，孩突然被他扶腰推著坐了起來。

而男人接著也坐起了子，在將推到一邊後，他自己則是悠然地倚到了床頭，燃起了一煙夾在指，留賀希坐在一旁一臉疑。

鬆鬆垮垮地掛在肩膀，整得孩很不舒服，將手到背後想將卡扣扣好，結果沒等到，男人的話就砸了下來。

“給我看。”

賀希淚眸微抬，看向他的眼神裏帶著詢問，又有幾分惶恐。

厲憬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似挑釁一般看著，眼神裏的冷意並未消散毫不說，此時又好整以暇地看著，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聽不懂？”男人皺眉，完全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

孩聞言垂下眸子，地環住了自己，甚至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

“不..不要。”

“我不..不想。”

半天沒有靜，賀希微微抬眼，隻見男人將煙頭掐滅到煙灰缸裏後，緩緩站起了子，邁步走出房間。

他不生氣了嗎？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賀希將信將疑地邁著小步子來到門前，剛想探頭看出去，旁邊的門就開了，男人大步走了出來，正好撞上孩的視線。

看清他手裏拿著的東西時，孩的表直接僵在了臉上，隨後開始飛速泛白，連帶著都了幾分朱。

他怎麽會準備這些東西？

當然是專門給不聽話的孩準備的。

反應過來的賀希腦海裏的第一想法就是：跑！一定要跑走，才不要這些骯髒的東西！

厲憬一眼就看出了孩的抗拒，還有準備逃跑的作，他當然不會給這樣的機會。要是讓跑掉了，還玩什麽？

“放開...我！”

賀希被他一個用力顛倒著扛了起來，堅的肩膀硌得肚子生疼，腦袋朝下的作讓到害怕，於是乎，孩狂踢著表示劇烈地反抗。

然，於事無補。

“嘭”地一聲，門被厲憬一腳踢上，轉眼間，的位置又回到了床上。

“我再問一遍。”

“你自己，還是我幫你？”厲憬低聲音，將手中那細線牽連的東西放到了孩腳邊。

賀希怯生生地看著腳邊的小玩意，紅紅的眼睛像小兔子一般盯著他，換誰看了應該都會心的吧。

男人也並不例外，他心了，但是他還是期待接下來的一切....

“哥哥...”

“別這...樣好不....好。”

孩的臉上晶瑩落，微微搖著頭。

“那就是要我幫了。”說著男人也沒有毫猶豫，鉗製住孩的胳膊後，布料撕裂的聲音格外明顯。

......

“拿出...來，嗚嗚~”

賀希手捂著臉，不敢看男人打量的神。

異樣的覺刺激著孩的神經，撕扯著心的，隻得極力繃著，生怕一不小心出了聲，會被他嘲笑。

“求求~~”

厲憬看的眼角發紅，他默默吞咽了下口水，眼前的畫麵極衝擊，讓他整個人有幾分罷不能。

“喜歡嗎？”男人聲音明顯了。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許久，厲憬才心滿意足地按下開關，角還帶著嘲諷的笑。

“真浪。”

賀希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聽著他的話，眼神無力地看向天花板，半天沒有反應，像是被人去了靈魂的娃娃。

好累……

“不想生我的孩子，也行。”

男人看著的方向輕聲開口，賀希聞言這才緩緩轉過頭看他，哭過的眼睛微微發腫，看起來好生脆弱。

厲憬接著也躺了下去，一隻手將孩攬到懷中，看著口的小腦袋，低聲開口，像是跟商量什麽一般。

“那就先懷上再打掉怎麽樣？”

“反正沒生下來。”

“倒也趁了你的意？”

賀希聞言整個都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厲憬看著孩呆愣的模樣，冷哼了一聲。

“怎麽？又不願意了？”

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撕出一個大口子，而那個口子源源不斷地往外滲著鮮，疼的難以複加。

也是個人啊，為什麽要對這麽殘忍呢？

“壞人....”

“嗚嗚嗚~”

孩突然失控一般哭出了聲，在他懷裏噎個不停，一口一個壞人地著他，想來也說不出什麽有攻擊的話了。

“你是壞..壞人..”

厲憬也說不出來心裏是什麽覺，了解到不願意生他的孩子時，他整個心裏都不舒服，氣憤，可更多的又不止氣憤。

“嗯，我是壞人。”

“所以你最好是真的聽話。”

.......

許久許久，懷裏的人都沒有靜，就在厲憬以為孩睡著了時，賀希在他懷裏了一下，接著一陣沙啞的聲音傳來。

“你..喜..喜歡我嗎？”

厲憬恍然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先是愣了一會，因為他不認為賀希會問這樣的問題。

可事實就是孩不僅問了，還在認真地等待著答案。

“你覺得呢？”男人不答反問。

這下到賀希發呆了，輕輕咽了下口水，聲音小到極致：“喜歡...”

“嗬~”厲憬幾乎同時嗤笑出聲，接著聲音裏夾雜著玩味，跟逗弄玩一般。

“你倒是能給自己的臉金。”

賀希聞言沉默不語，看了眼他的眼睛，隨後轉頭看向別。

“你覺得你配我喜歡嗎？”

孩眉頭痛苦地皺一團，撐著才沒有讓抑許久的緒崩潰。

又是不配，不配，原來什麽都不配，甚至都不配活著對不對？

原來本就已經是很差勁的人了...

淚珠緩緩落，可回想著男人前幾日的溫，孩就像是急著印證什麽一般，依舊堅定地開口：“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