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當炮灰主母,我偏另謀高枝》第020章 許氏

第020章許氏

如果被許清宜聽見這句質問,一定會振振有詞地懟回去。

什麼做憑什麼?

自然是憑付得起代價。

謝淮安以為嫁給謝韞之就等著天上掉飯吃了麼?

人人稱頌是應得的,當了這個夫人,里裏外外要做的事有很多。

是照顧三個孩子,就要花無數的心,才能保證他們順順噹噹地長。

放養不是不行,是金子總會發

但做人要憑良心好吧,自己想在大樹下乘涼,就要先辛苦栽樹。

不栽樹就想乘涼,想得太

許清宜沐浴的時候,第一次聽見常嬤嬤傳回來的消息。

說是侯夫人去祠堂看謝淮安,越想越氣,便來到謝淮安的院子裏,揪著杜縉雲的頭髮打了一掌。

杜縉雲的角都被扇破了,還被侯夫人罵了很多難聽的話。

丫鬟嬤嬤們聽得津津有味,開了眼界,紛紛議論道:「這侯夫人真彪悍啊,當真看不出來。」

侯夫人平時喜歡端架子,看起來端莊大氣,一不茍,顯然和潑婦扯不上關係。

許清宜倒是不意外,侯夫人在原著里也是極其厭惡杜縉雲。

不過在書里還有正妻許清宜在前面打掩護,矛盾沒這麼激烈罷了。

現在杜縉雲害得謝淮安沒了正妻,還留下一個庶長子的爛攤子。

這可直接關係到謝淮安能不能找到門第高的妻子,侯夫人不恨杜縉雲就怪了。

正泡得昏昏睡,嬤嬤小聲問了一句:「夫人,今兒個……要去服侍世子嗎?」

許清宜頓時睡意全無,腦子混沌了一下,才慢吞吞做出決定:「去吧。」

既然計劃已經提上了日程,就沒什麼好拖著的,只要過了頭一晚,那事也不是上刑場。

咳,沒準等這適應了,還食髓知味呢。

許清宜作為一個三十幾歲的人,非常中肯且平常心地想著。

世子那邊,幾乎隔兩天就請平安脈。

今天大夫已經來過,確定世子的況一切如常。

謝韞之有些失落,看來把脈並不能看出來他恢復了意識,但轉念想想,也許這樣也不是壞事。

免得家人更為他傷心。

他不是煽的人,比起眾人一直沉浸在自己出事的苦難中,他更希眾人漠視自己,好好過他們的日子。

但人也是矛盾的,在床上躺久了,若是有人惦記,總比沒人惦記好。

夜裏,許清宜照舊又來了。

謝韞之已經習慣了每晚會過來說話,今天也和往常一樣,說了些回門發生的事。

永安侯夫妻倆,也就是二弟曾經的岳父岳母,當然現在已經了他的岳父岳母,已經接了他們的婚事。

聽起來,岳父岳母對這個二兒的期,本來就不高。

伺候好丈夫孩子,別惹是生非。

這不讓謝韞之生出一點點好奇,許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是個普通小人,可是對方做的事,又讓人覺得是個特別離經叛道的人。

如果可以選,謝韞之倒是希許氏安分傳統一點,畢竟他也是傳統的人。

另外讓謝韞之到奇怪的是……

今晚明鈺和紫霄怎麼了?

平時很機靈的兩個人,今天卻沒有端茶遞水了,不知道去哪了。

躺久了,他覺得嗑瓜子的靜也好聽的。

周圍忽然安靜下來,許清宜不再說話。

謝韞之都以為要走了,果然沒有茶點瓜子,就是留的時間短些。

「世子。」

忽然,謝韞之覺溫熱的指尖,在自己臉上,這個令他愣了下。

許氏在自己的臉?

隨後心如明鏡……

看來這許氏,是慕自己的。

難怪會自請嫁給自己這個廢人,謝韞之驚訝過後,有些無奈。

短短的半輩子,有太多的慕他,但他並不想承這份

別人的慕對他來說是一種負擔。

無論是健康或現在,謝韞之都不想回應任何子的意。

許清宜:「……」

什麼,什麼慕?

只是覺得一上來就吃正餐很枯燥,需要調一下緒而已。

而世子這張臉,長得又恰好符合審的,所以用來帶一下氣氛。

當然了,如果知道世子是有意識的況下,當然不會這麼做,怪尷尬的。

現在不是不知道嗎?

所以就隨心所,親了親世子的眉眼,在許清宜心目中,滾床單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不想將自己搞得像個延嗣工

,當然是一點好。

謝韞之覺輕的吻,在自己臉上蔓延,從薄薄的眼皮到臉龐。

這讓他莫名地張,心臟在腔中跳得很快。

呼吸間全是子的馨香,源源不斷地縈繞在他鼻尖。

不知過了多久,輕的吻終於告一段落。

就在謝韞之以為結束的時候,許氏那不安分的手,遊走到了他上的其他地方,並且帶著與眾不同的意味。

這一刻,謝韞之好像猜到了蛛馬跡,怪不得紫霄和明鈺出去了。

原來許氏早有預謀……

只能躺著任由許氏施為,令他到有些難堪,還有一點點生氣。

怎能這樣對待他?

更多的是驚訝,許氏對自己的慕竟然如此之深,深到要與自己這個廢人圓房……

恢復意識這麼久,謝韞之當然也已經知道,自己還有圓房的能力。

只不過,一切都需要許氏自己來完

真的要這麼做嗎?

謝韞之分不清自己是抗拒還是張,直到許清宜完全與他融合的前一刻,他都抱著不確定的心態。

等確定以後,他腦子一片空白,足足放空了片刻,才慢慢回過神來。

憤難當。

許氏怎能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這樣對他?

太過分了……

「世子……」

幽暗的床帳子的聲音吐氣如蘭。

謝韞之臉紅耳赤,覺不自己控制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和熾熱了幾分。

許清宜將手掌覆在世子的心口上,著皮之下,那顆心強有力地跳

「你會醒來的,對嗎?」

世子不醒來,誰給他們母子四人撐腰?

謝淮安遲早會蛻變一條真正的毒蛇,還是擔憂的。

「……」謝韞之心複雜,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醒來。

所以說他不想承誰的,否則醒不過來,就跟他對不起許氏似的。

許清宜不再說話,塗了蔻丹的指甲,輕輕陷世子胳膊上的皮

這種微微的刺痛,帶給謝韞之活著的覺。

他也想如同許清宜一般急促呼吸,可惜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軀,只能被地接對方帶來的一切

罷了,他想著,就當履行丈夫義務。

既然自己還能人道,似乎也是應該的,不然許氏豈不是了守活寡。

正當謝韞之已經完全放下了抵,接履行丈夫義務之際,許氏忽然伏在他肩上,開始歇起來。

謝韞之:「……」

這種戛然而止的覺並不好

子可以隨時想歇就歇,但他卻很難上如同千萬隻螞蟻鑽心,在里爬行。

雖然這麼說自己的夫人很不禮貌,但謝韞之還是想說一句,沒用的東西……

這要是在他們兵營,不,連兵營都進不去。

沒用的許清宜,歇了片刻又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覺得世子今晚比之前還要強悍,各項水平直線上升,就跟覺醒了什麼似的……

但該說不說,熬過了前頭的難,後面確實的。

這一就是大半個時辰。

小半宿下來,許清宜不知自己歇了多次,最終用盡辦法,終於搞定了世子。

謝韞之被累及的許氏著,也到了對方的心跳聲,以及緩緩轉為綿長的呼吸聲。

……睡著了嗎?

還是暈過去了?

謝韞之不知說什麼好,只能說,這許氏的子骨也太弱了。

弱的子,其實不符合他的審

不過娶都娶了,房也圓了,妻子再怎麼不合自己心意,也只能接

就在謝韞之以為,今夜要與許氏同床共枕的時候,上的人忽然

接著傳來一道無力的聲音:「嬤嬤……」

謝韞之聽到有人進來了,大抵是將許氏扶了下去,他上一輕。

很快便只留下一室的濃稠曖昧氣息。

接著紫霄和明鈺進來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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