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沙冰》捆綁三下(別。讓我。...)

車里,漫還在跟宗持續戰斗中。

“你要帶我去哪?”

看路程不是回家的路,稍稍放松了警惕:“到底去哪,你再不說我報警了!”

宗:“報什麼警,自投羅網?”

“……”

漫道:“我告訴你,我經紀人找不到我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到時候……”

宗:“你電影演多了是吧?我不讓你接他電話了?你現在隨時可以——”

仿佛聽到什麼東西,眼睛一亮:“其實也才演了一部電影。”

漫往前湊了湊:“看起來真的很專業嗎?是吧?”

宗:“……”

“滾蛋。”

喝了兩口水,漫往外看了眼,不知為什麼,在車穿過一片樹林之后,有了不好的預

認真問了遍:“去哪里?”

卡宴在此刻停下,宗拉開車門,把往前方亮著燈的地方拉。

“回家,跟爸道歉。”

“憑什麼?”漫用力掙,目認真,“我沒有錯。”

方才是不想用力,這會兒整個人定在原地,連宗也拉不

漫:“你們真的以為我是胡鬧嗎?是賭氣嗎?我那天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宗,我不會妥協的。”

頭頂枝葉簌簌作響,靠近湖泊,這條道路極為安靜。

宗無奈地嘆了口氣。

作為三哥,他最清楚這個妹妹。

大多數時候,漫都很好說話,聽旁人的意見,總希一件事能讓大家都滿意。

可是一旦的底線,就會變得比誰都堅決。

宗無奈道:“那怎麼辦,你也不退步,爸也不退步,你一輩子不回家了嗎?二哥昨晚還在家說,很久沒見到你了。”

半晌后,漫問:“這種話,你和文棟說過嗎?”

……

又是長久的安靜。

說:“他可以不在乎我的,但只要問我,我的原則和立場就不會改變。”

宗回頭看了看燈火,又說:“爸很寵你。”

漫:“這不是一碼事。”

“算了。”

宗道:“我本想趁爸好不容易沒在公司,出來釣魚,你們一起玩玩,也通一下,但現在看來,還是需要時間。”

宗做出讓步:“那你至別為了氣他進娛樂圈,那邊很危險,我們都很擔心。”

說:“我簽的是正經大公司,出的也都是正常活,經紀人有分寸,我也有。”

頓了頓,漫又說:“而且,我很喜歡演戲。”

進娛樂圈,其它原因加起來只能占到一,其它九的原因都是,想要演戲。

眼見勸不宗揮揮手,意思是隨去了:“那你回去吧。”

漫:“你不送我?”

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辦法,宗說:“那你起碼去見爸一面,不道歉也行,見了我給你送回去。”

“不然等會他們問我車哪去了,我說我去接你還沒接回來,那多丟人啊。”

漫一聽這話:“那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宗:“……”

宗:?

漫走出去幾步,以為他會跟上來,結果還是錯誤地估計了三哥的良心,一直走了兩分鐘,后都沒傳來聲音。

漫搖了搖頭,嘆口氣,正準備跟西蒙打個電話,突然看到不遠,有輛黑的車非常可疑。

那車一下開雙閃,一下關了。

一下開了后車燈,一下熄了。

終于不開燈了吧,改開雨刮,刮了幾下,又停了。

又開始雙閃。

覺這車有點悉,不住靠近了些,下一秒,畢談的頭熱地從窗戶里鉆了出來:“嗨,老師!”

被嚇了一跳,目落在后面的葉凜上,又看向畢談:“你們怎麼在這?”

畢談:“我們來——”

說到一半卡了殼,他回頭看向葉凜,不知是想看熱鬧,還是在詢問。

畢談:“來干嘛的呢?”

男人神未變:“來取干洗的服。”

畢談:?

司機小劉一拍腦門:“哦對!之前有件服落在這邊了,我忘記取了!”

畢談怒其不爭:“這是你接話的時候嗎?”

小劉:“……”

畢談無言,又看向葉凜:“你大晚上來取干洗的服是吧?”

男人掀開眼皮:“明天要穿。”

“你明天穿那玩意干嘛?”

“降溫。”

漫看了下天氣,確實如此:“那件夾克啊?”

“嗯。”

“那你確實喜歡穿那件。”

畢談覺自己有些興:“你還記得他穿什麼服?”

“記好,”漫點了下腦袋,“我還記得你喜歡穿那個像泰國人的印花襯衫。”

畢談:“……”

想了想,道:“你們回酒店嗎?”

“肯定回啊,”畢談說,“取完就回。”

漫:“捎我一程?”

等西蒙他們過來,又得等大半天,浪費時間,還不知道去哪,口罩也掉在宗車上了。

畢談挑了下眉,回頭看向葉凜:“葉老師?載一程?”

“隨便。”

畢談點了點頭,朝窗外的漫道:“他說好的,趕上來吧。”

葉凜:“……”

漫也沒選擇拆穿,坐上了車,保時捷平穩地朝前駛去。

坐在葉凜對面,男人全程都在睡覺,眼皮都沒抬一下。

除了拿到自己服,打開看了會兒,又繼續閉上了眼。

畢談輕咳兩聲,八卦道:“老師,前面送你那男的誰啊?”

“親戚。”漫說。

畢談哦了聲,又道:“親戚還把你丟在路中央啊?真不行,還是我們葉老師好,等在這兒——”

司機小劉:“談哥,不是你讓我停這兒的嗎?”

畢談:“……”

小劉:“你還自己開了雙閃和雨刮,結果沒開兩下凜哥就讓你關了。”

“……”

“你還差點被他解雇。”

“……”

“大人說話你不要!”

眼見事態發展不控制,畢談輕咳兩聲,決定換個話題:“剛看到我們的車的時候,是不是特有安全?”

漫想了想:“怎麼形容呢?就像——”

像什麼?蓋世英雄?

畢談心想這把穩了呀。

漫:“很像那種開屏的公孔雀。”

葉凜:“……”

*

車子駛出道路,宗也從樹后走出。

他和老二遠面面相覷。

遠:“你不是說會回來求你嗎?”

宗:“……”

“不是,誰知道就上車了啊?那誰的車啊?能不能行?是不是經紀人的?不會被拐跑吧草。”

遠凝視了一會兒,而后道:“今晚和哪個藝人一起出的活?”

“葉凜。”

遠:“你們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后面那輛車了,會不會是葉凜的?”

宗本來正在低頭打字,聞言抬頭,一臉荒謬。

“你做什麼夢?我男神會把接走?你以為葉凜瞎了眼了是不是?全世界最好的的才能配得上他!”

遠:“……”

“妹妹很好,你不要胡說八道。”

宗頭昏腦漲:“那也不可能是葉凜!你不知道那丫頭有多過分,還要掉我男神在時代廣場的廣告,想屁吃!”

“……”

說到這他就來氣,宗收起手機:“行了,那麼大個人了,又不是被人騙上車的,應該是團隊或者認識的人,過會我問問。”

“反正不可能是葉凜,走,回去。”

*

剛到酒店,漫就接到了宗的電話。

那端的男聲很無:“在哪?”

“剛到酒店,”漫關上門,“坐的葉凜的車。”

刻意強調了“葉凜”兩個字,表示自己這個親哥有和沒有差不多,最后居然還是坐別人的車回來的。

聽到敏詞匯,宗冷笑一聲,權當是在放屁:“行了,掛了。”

“……”

*

第二天,前往代言拍攝的路上,西蒙跟聊著別的。

“我看你都說沒個名呢,后援會給我發了幾個,你看有沒有喜歡的。”

漫低頭看了眼,腦子里突然冒出個新的:

“蔓越莓怎麼樣?”

周璇:“好聽!”

“不錯不錯,”西蒙也很滿意,“就這個了啊,我單方面上了。”

改了超話的名后,進去看了眼。

漫超話,10.2萬帖子,17.7萬蔓越莓。

“前兩天看還是十萬,”西蒙嘖聲,“漲得好快啊。”

逛了會兒自己的超話,漫朝窗外看去。

天高云闊,植被郁郁蔥蔥,一切似乎都在穩步上升中。

總而言之,想,會做得更好的。

拍完代言,各種各樣的工作中,漫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節目組第三期的劇本已經發下來了,上次是六十進四十的淘汰賽,因為葉凜盡職盡責的緣故,他們組并沒有淘汰人。

而這次直接砍半,是四十進二十的淘汰賽。

很難不讓人張起來。

況且這次的角,比上次還要更難。

西蒙都替了把汗:“你啊你,就不安安穩穩地待在舒適圈里,就挑戰。”

這場要是稍有不慎,演技可以直接被嘲出圈的程度。

漫心態卻依然穩定:“來這節目就是為了驗更多角,不然越演越局限,戲路都窄了。”

“況且誰知道舒適圈之外,是不是更大的舒適圈呢?”

……

準備幾天后,節目錄制的一天,放出了演員們的角海報,作為預熱。

除了漫,其他幾個熱度高的,都是選秀出的流量藝人,業務能力一般,但勝在,營銷號也老拿他們做話題。

但這次討論度最高的,又變漫那張海報。

海報的背景是純黑的,融進了廓,連發都看不分明,而看向鏡頭,半邊臉被遮在圓弧形的暗影里。

旁邊寫著扮演的角

漫[飾]人。

簡簡單單五個字,沖擊力卻非同小可。

很快,有個八卦號就站了出來。

Reaz皮皮蝦:【無語。】

沒有過多的點評,僅僅只是兩個字,配圖兩張。

第一張是漫的海報,第二張是“人”一詞的漢語解釋。

就像電視劇也分為偶像劇和正劇,每個八卦號都是有屬的,有些營銷號就是天生的嘲諷聚集地,評論區就沒幾句好話。

無屬的吃瓜群眾在幾秒后到達戰場:

【??又演人?】

【紅利吃了也就這樣了,本來還以為是來挑戰自己的,結果還是回到舒適區了啊,沒勁。】

【之前那個誰不就是這樣的?貌出圈幾次就裝起來了,后面角全都千篇一律,我想說審也是會疲勞的好不好。】

【這他媽還直接飾人了,在干嘛啊?漫的團隊和節目組醒一醒!走不長遠的!】

【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觀眾夸幾句還真走這個人設了?】

雖是無屬吃瓜,但基本的嘲諷盤還是有的。

這條微博不知被誰買了熱門,節目開播之前,甚至上了熱點。

就在第二次沸騰起來的輿論中,《這就是演員》準時開播。

這次第二場,就是漫的組。

大幕拉開,燈偏暗,只有窗外出幾,落在的側臉上。

彈幕到漫這組開始明顯增多:

【審訊室嗎?】

【……是演人的那個嗎?】

【啊啊啊什麼劇覺會很帶!】

空曠房間,男聲響起。

“名字?”

人。”

“姓什麼?”

“江。”

“江人?”

“嗯。”

“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嗎?”

緩緩抬起頭,一縷發垂在臉頰中央,眼神很空。

半晌,又低下頭。

聲音很淡地回:“知道。”

頂燈驀地被人打開,沒有心理準備,被晃花眼睛,手遮了一下,片刻后適應下來,又緩緩放下了手。

漂亮而不帶任何緒的臉蛋,平靜得像沉靜的池水,妝容看似隆重,卻又帶著幾分潦草的隨意,冷下,臉頰愈發白皙。

像任何人都無法接近的,盛開在峭壁的花。

今*****鴨:【又是人?】

1*****8:【有點失,一直是節目和漫的,好幾年了,但是人同質化嚴重,毫無驚喜。】

a****p:【果然不能有太高期待值,慕名而來,這個演員的演技也就那樣吧。】

男人走到面前:“那你說一下,你為什麼進來。”

放在后的手好像了一下,囫圇說了句什麼。

男人湊近了些:“什麼?”

下一秒,猛地從椅子上竄起,拿起一把水果刀,抵住男人的嚨。

“為什麼來?”重復了一遍,緩緩地笑了起來,“當然是來殺你的。”

短短幾秒之間,眼神迅速轉換,如同變另一個人。

收斂的弱,崩壞出帶刺的攻擊

涂著黑甲油的手扣住男人脖頸,溫地笑了出來,眼神卻近乎瘋狂地,割裂出病態的嗜意味:“準備好言了嗎?”

彈幕愣了幾秒:【我!!瘋批人!!】

【啊啊啊啊啊啊漫你太牛了吧!!!】

【我皮疙瘩起一了……】

男人卻很鎮定似的,仿佛這番對話演練過許多遍。

“為什麼要殺了我?”

“你們殺了小榮,一命換一命。”

像是慢慢陷回憶,開始覺到痛苦,聲音也發起來:“我明明讓你們不要他、我明明讓你們不要他——要我怎樣都可以——可是你們為什麼不聽?!”

抬起眼,子跟著發抖,“你們為什麼不救他,他溺水了,你們為什麼不救他?!”

“我說了他對我很重要,可你們還是眼睜睜地——”痛苦地揮刀柄,頭發散,幾乎是在用盡全力氣嘶吼,“是你們殺了他,是你們殺了他!!!”

因為講話時過于用力,的每一都跟著起來,弓起的脊背,繃的彎曲的雙,用力到發抖的手,每一都在昭示著的失態。

用刀子指著面前的人,說話間眼淚滾滾而落,瘋子一樣:“你們沒一個人無辜,沒一個人無辜!!”

男人定眼看了幾秒,這才手,奪過手中的刀,平靜地敘述。

“我們不是來殺他的。”

“因為他在五年前就死了。”

“你也不人,你程問楓,你進醫院的原因是你有間歇狂躁癥、臆想癥,還有神分裂。”

“你和小榮沒有緣關系,在被拐賣的路上,他比你小七歲,你們相依為命,他替你擋了一刀后死掉了,但你在和歹徒的搏斗里僥幸逃生。”

“因為過于痛苦,自保機制為你幻想出了新的記憶,你摘出了自己,幻想他是被人推到水里,因為圍觀人群過于冷漠、無人救援,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如此,你的負罪方能一些。”

“程問楓,五年了,你還不肯放過自己麼?”

……

伴隨男人將事件再一次全盤打開,眼神驚駭,捂住耳朵不愿再聽,卻又瘋笑著搖起頭來,最終變難以置信,說著“這不可能”,然后連連后退,失態地跌坐在地。

“是我……我害死了他?”

“不是你,”男人說,“只是你也無能為力。”

“洗干凈吧,洗完之后回房間,今天你也不能出院。”

在原地坐了許久,久到那盞頂燈也被人關閉。

像是靈魂都被人打碎,了無力氣,這才認命起,洗掉手上刀柄的灰塵。

那是一把玩刀,在病床下積灰已久,早該發現的。

踉蹌著走出門口,稀薄的影間,再次力般回頭。

“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等你原諒自己的那一天。”

影投落進來,步伐晃了一下,旋即越走越遠。

謝幕。

彈幕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QUQ】

【說漫在舒適區的滾出來打臉!這和前面的角錢關系都沒有ok?!】

【這表演太狠了,直接給我緒值拉滿了。】

【演的真好啊,從弱到發瘋再到鎮靜,全都過渡得特別自然,難以想象這麼多緒能安排在十分鐘的戲里。】

【這麼難的角,演不好直接撲街,漫太勇了。】

【咦?剛剛的水軍?怎麼不說話了?一堆全是星號的小號也好意思說看這個節目幾季了呢?】

【哈哈哈哈水·軍·沉·默。】

【科普:剛注冊的ID才會帶星號,比如我這個‘葉今晚就doi’因為注冊了很久所以可以顯示!】

【?我懷疑你在借機搞一些茍且之事。】

【‘我是漫幾年的’,謝謝你全家,漫幾個月前才出道。】

【這屆水軍質量不行,還沒開始battle呢就下線了,誰買的?下次買點質量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嘲諷全開,我有天真的會被漫笑死。】

【漫現在有名字了哈,漫姐親賜,咱們是蔓越莓!(驕傲)】

【節目組樂壞了,漫每期都帶來好多熱度啊。】

彈幕討論中,漫略作整理,來到了臺前。

一旁的男演員發表完言之后,現場的歡呼聲里,舉起話筒。

主持人問:“今天小漫給我們帶來的角也非常意外,演繹難度很高,但是完得很好,扮演的時候主要難度在哪里呢?”

漫想了想:“難點在于……演一個瘋子,如果太正常了,觀眾會覺得不像瘋子;如果太瘋了,觀眾又會覺得沒有一點邏輯。”

“怎麼在觀眾能接的、合理的邏輯線,進行一些緒和表達的崩壞,并且表演還得好看,不能讓觀眾排斥,這個是最難的。”

【可是你真的演得很好!】

【學霸說話都是這麼文藝的嘛hhhh】

和其他兩位導師流過后,漫再次輸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覺得瘋子不能一直都瘋,最后需要沉靜下來,恰巧,有這個對比,人才是最人的,滿了,也立起來了。”

【從靜到再到靜,整個緒鋪排太棒了。】

演員說得好!你可以永遠做漫的演技!】

演過這場戲,漫徑直下臺,等著下一組的演繹。

中間有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靠著沙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驗式的表演,整個人都完全投,走完了一整段跌宕起伏的,這會兒有點疲乏。

不過睡了一會就好了,聽到報幕聲響起,漫晃了晃腦袋,繼續看向臺上。

后面還是節目一貫的水準。

因為怕被淘汰,大家都拿出了最大的努力,這場的表演很彩,有很多地方的理值得學習。

節目錄制結束之后,拿到晉級名單。

葉凜組依然穩定發揮,一個都沒淘汰,其它組幾乎走了一半的選手,彌漫在告別的悲傷氛圍之中。

而這邊的房間里,因為有李浩歌一直在說話,氣氛也難得顯得輕松。

李浩歌:“我真的沒想過我會留下來!太險了,我是最后一個,差一點就不能留下來了!肯定是我的虔誠了觀眾。”

阿昭:“不是,是老師的挽救你于水火之中。”

“……”

四下傳來笑聲,漫打開手機,正想搜一下葉凜是不是幫李浩歌投票了,突然想起什麼,再次輸葉凜兩個字。

二人的詞條還沒被清掉。

想了想,漫湊到他旁邊:“葉老師。”

殺青之后,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麼他。

葉凜偏頭,聽到小聲問:“我聽人說,你們團隊不是會兩個月清一次詞條嗎?能不能提前點兒?”

說:“我們倆的掛很久了,我怕影響不好。”

停了下,葉凜答得很干脆:“好。”

“嗯嗯,”漫又笑了一下,“方便點的話,把我名字底下和你關聯的也去掉吧?”

“再方便一點的話,全網關于我倆的詞條全都清一下,我也不介意。”

葉凜:“你是有戲上了?”

“怎麼這麼問?”停了下,“哦,不是我要跟人家炒CP了,就是覺得單純掛著,你沒覺著……有點礙眼嗎?”

“……”

男人低聲:“下周我會讓他們清掉。”

滿意地點了點頭,真的開心的模樣,朝他比了個OK。

*

周五下午,漫房間門被敲響。

西蒙再度走了進來,遞上一個劇本。

漫看了眼:“這什麼?”

西蒙:“節目組番外篇的錄制,這次是和導師的合作劇目,給到你了。”

停頓兩秒:“……我和導師?哪個導師?”

“葉凜啊。”

西蒙笑:“你那什麼表,你知道多明星都在爭嗎?而且有好幾個是專門為了葉凜參加這節目的。”

說著說著,西蒙還回顧起來了:“們拉票可努力了,就為了讓觀眾投們。”

漫:“還要投票?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拉票環節?”

“我尋思你應該不想,所以沒找你呢。”

“那為什麼還選到我了?”駭然,“葉凜投的?”

“嗯呢,除了你們的CP,還有鈴鐺姐姐們。”

漫沒明白:“們為什麼……”

西蒙:“們覺得,反正葉凜都要和演員合作,與其選個對他虎視眈眈的,不如選個BE的。”

“………………”

西蒙:“你要不喜歡的話,那我推了?”

“等等,”漫道,“我先看看劇本。”

從頭到尾認真看完,的想法也隨之改變。

漫說:“接吧,這個本子寫的好的,很人。”

而且這個題材很特殊,現在不演,以后也沒機會演到了。

西蒙建議:“或者你就應付一下……”

“那不行,”漫起,“接了我就得好好演,演到我最滿意的狀態。”

晚上十點,漫聽到傳來靜。

果不其然,等走到自己的臺,就在對面看到了葉凜。

男人開了盞落地燈,后是這座不夜城的繁忙燈火,他靜坐著,正在翻閱手中的紙張。

應該也是劇本,跟差不多時候收到的。

想了想,漫打開了手機的閃燈,搖晃示意。

察覺到對面有,男人頓了下,抬頭。

漫踮起腳尖,趴在相鄰的圍欄上,晃晃手里的劇本。

“聊聊嗎?我想改幾句臺詞。”

*

周一晚上,番外篇合作劇本,直播開始。

這本來是人流量不大的工作日,但是還未開播,#漫葉凜二度合作#就沖上了熱搜。

直播間預約人數和正式節目不相上下,剛開放直播時,還短暫地卡了幾分鐘。

終于,九點十分,眾人一同涌直播間,彈幕刷得飛快:

【我來啦我來啦,姐妹們在嗎?】

【來治愈我的周一上班綜合癥了!】

葉批過年了啊兄弟們!】

【吸鬼!!我喊了五百年的吸鬼啊啊啊啊!!葉凜!給我往死里吸!!】

【你們好那個呀,我好喜歡。】

【誰不想看帥哥合作?搞點刺激的給我看!@編劇】

就在彈幕的呼喚聲中,原創短劇拉開序幕。

開局代了背景,這是個誤森林的

夜晚昏暗,在森林中穿行,腳步慌,是迷了路。

片刻后,撥開面前的枝葉,卻突然覺到脖頸一涼,被樹枝割破了脖子。

【草!出了!@葉凜,這你不來吸你他媽等什麼呢?】

正要抬手傷口,忽然,安靜的叢林中,傳來男人的腳步聲。

抬頭,和那人對上視線。

可天太黑了,看不清他的臉,只約能覺到他周的氣息,像是龐大的、沉冷的網,將籠罩在一片不安之中。

頭頂似乎傳來低低的唱序曲,開始覺到恐懼,向后退了兩步,腳下卻被一絆,跌坐在樹干前。

很快,男人挪前,走路奇異地沒有聲音,也不說話,他半跪著子,偏頭湊近。

驀地一僵。

上傳來溫熱,是……

男人在嗅的側頸。

慢條斯理地、不疾不徐地,緩緩地聞著。

媽,嘰嘰in了。】

抬手,用力地想去推開他,卻被男人反手鉗制住手腕,高舉著,后的樹干上。

的脖頸完全地、明晰地暴在他眼前。

心跳聲愈快。

砰砰,砰砰。

一分一秒仿佛都過得很漫長,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肩膀,卻再度被人按住。

男人低下頭,氣息噴灑在脖頸細膩而敏的皮上,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栗。

“別。”

他啞聲。

“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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