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第48章 是我太猛了

溫淺的聲音清晰,極穿力。

震的葉蘇耳嗡嗡響。

明明語調平淡,葉蘇卻聽出了一幅高高在上諷刺自己的語氣。

葉蘇等著鏡子中的自己,手指摳著洗手臺邊緣,“溫淺,你想做什麽?”

連稱呼都改了。

看來真是氣得不輕。

溫淺淡笑,“沒想做什麽,隻是告訴你,靠著別人得來的東西有朝一日也會失去。”

葉蘇臉上頓失

是在警告自己借著和顧瑤的幾分相像才得到現有的一切。

葉蘇很想狠狠地懟過去。

不是。

沈晏州是喜歡的。

否則也不會一次一次縱容,明知道事有蹊蹺,也從不追查。

就像剛才他把u盤自己理,就是為了避免和撕破臉。

他是在乎的。

葉蘇堅信如此。

可現實是,無法反駁。

誰都知道是因為和顧瑤像才被沈晏州看中,以前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溫淺,不怕一個死人,也不相信沈晏州會看不到這個活人。

現在不敢保證。

沈晏州的就像空中樓閣,隻要還沒嫁給他,就會有被打冷宮的可能。

溫淺知道不說話並不是代表示弱。

說不定又在什麽歪腦筋。

一想起葉蘇在外婆事件中做的手腳,心裏就恨。

恨自己的無能,恨沈晏州的無,更恨葉蘇的狠毒。

冷聲道,“葉蘇,勸你別再作妖,否則好日子到頭,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葉蘇咬牙,“你威脅我。”

溫淺輕輕一笑,“你當威脅也,從現在開始,我會回報你以前對我做的一切。”

說完掛了電話。

葉蘇氣得著電話就要往鏡子上砸,可一舉手機,又盡力克製下來。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向沈晏州解釋。

葉蘇在洗手間又待了十分鍾,才回到沈晏州辦公室。

進去的時候沈晏州正在看文件。

“晏州,我可以解釋。”站在桌子前,姿態放到最低,可憐兮兮地開口。

沈晏州抬起頭,看著的表

看來u盤裏真的是葉蘇的把柄。

他不,點頭示意。

葉蘇垂在兩側的手指摳進掌心,張到忘記了疼痛。

“那是我之前在會所陪酒時候的視頻,對不起,是不是對方拿這個威脅你了?”

葉蘇在賭。

賭沈晏州沒有看過視頻。

賭他現在還在意自己。

故意當作不知道是誰把視頻給他,就是為了讓他不要追究下去。

怕溫淺那邊還有備份。

沈晏州深深地看了幾秒,平靜的道,“沒有。”

“對不起。”

沈晏州淡淡的道,“以前的事不是你的錯。那東西你扔了吧。”

……

溫淺沒想過憑一個視頻就能報複葉蘇和沈晏州。

如果沈晏州介意,之前也不會和葉蘇開始。

他有很大可能會選擇無視。

之所以如此,有兩個原因。

一是沈晏州對顧瑤還存有白月的念想,作為替代品的葉蘇還有用。

另一個則是葉蘇懷有他的孩子,他不想讓以前的事影響到現在的關係。

總之無論是哪個原因,又或者兩者兼有,都不足以撼沈晏州和葉蘇目前的關係。

溫淺要的是慢慢瓦解他們之前的信任,要的是葉蘇每天生活在張不安的緒中。

溫淺有了錢權,做事方便多了。

雇了私家偵探,負責每天匯報葉蘇和沈晏州的行蹤。

晚上,坐在書房裏研究沈晏州對葉蘇的態度,房門被敲響。

溫淺關了電腦屏幕,“進來。”

保姆推門進來,“小姐,大門要鎖嗎?”

溫淺頓了頓,想起梁聿西,那幾晚都會回來陪,但都是避著保姆。

現在保姆這麽問,溫淺淡淡道,“鎖吧。”

偌大的房子裏隻有和住家保姆兩個人,到了晚上,溫淺莫名會想起梁聿西。

歎了口氣。

果然習慣是很容易養的。

不過是陪了三個晚上,他一不來,就想了。

溫淺回到房間,腦袋裏得很,想很多事,卻又理不出頭緒。

強迫自己眠,可效果甚微。

到了半夜,房門突然被推開。溫淺驚醒,開了床頭燈,“誰?”

“我。”梁聿西一手裏拎著西裝,一手解開領帶,神略顯疲憊。

溫淺眼,坐起,“你怎麽進來的?”

梁聿西把西裝和領帶扔在沙發上,走到床邊坐著,好笑地在瀲灩的上咬了一口,“你這話問得奇怪,當然是開門進來的。”

大概是一晚上都在想他,猝不及防的他就出現了,讓溫淺還有點不現實

反應遲緩,愣愣地看著他。

懵懂的眼神看著,梁聿西一下子就起了異樣,眼神也變得危險起來,他低頭吻上,糾纏兩下趁勢而

兩人一下子倒在床上,紗幔也隨著作落下。

溫淺氣息不穩,略有嫌棄地推他,“你還沒洗澡。”

被嫌棄了梁聿西隻好停下作,“那你等我?”

溫淺看著他。

梁聿西沒辦法,隻好起去浴室。

隨著浴室裏淅瀝水聲傳出,溫淺忍不住勾了勾著被子笑。

他也有這樣一天啊。

溫淺像得逞了的小耗子,得意自己快要翻做主人了。

然而還沒等回過神,梁聿西就從浴室出來了。

溫淺還想質問他有沒有洗幹淨,話還沒出口,一的男人像頭熊一樣撲了過來。

溫淺嚇得尖躲竄,可很快,聲就變了樣。

“輕點……慢點……”

這下換了男人嫌棄,“你怎麽這麽不經弄?”

人睜開眼,紅著眼眶瞪他,男人變了語調,哄著,“行,不是你不經弄,是我太猛了。”

溫淺撲哧一聲笑了。

男人意,埋在脖頸邊提要求,“喊我小舅舅。”

溫淺不肯。

他怎麽這麽多癖好。

梁聿西想著法子讓,偏偏溫淺覺得恥。

平時也就罷了,現在兩人這種關係,又在床上,怎麽得出口?

於是一個躲,一個進。

兩相糾纏下弱勢的那個求饒,“我、我。”

梁聿西停在上方等著,溫淺閉著眼,瓣咬了又咬,好不容易憋出三個字,“小、小舅舅。“

喊完,恥地埋他的膛。

而男人像了某種刺激,大開大合,連意大利進口特製的床都不住折騰,有散架的趨勢。

溫淺覺得男人怎麽會床上床下兩副麵孔?

床下的梁聿西給人的印象斯文,床上的梁聿西又兇又糙花樣百出。

果然男人看著悶的都玩得花。

謝棠以前的總結沒錯。

溫淺覺得再這麽下去要被他弄死。

第二天走路都在打,下麵更是撕裂般的疼,明明已經是第二次了,竟不比第一次好多

然而男人卻饜足得神飽滿。

明明同樣隻睡了兩個小時,區別天上地下,溫淺氣的單方麵決定,最近不能再讓他得逞了。

梁聿西把溫淺送到公司門口就離開了。

溫淺又沒來得及問他在做什麽,好像自從接手溫氏後他就沒在公司待過。

溫淺皺著眉回辦公室。

現在每天邊學習邊要應付各種中高層會議,為了不讓自己怯或者犯錯,都得提著十二萬分的神應對。

早上林翩然見神不好,給倒了杯咖啡。

到了十點多的時候,公司保安上來匯報,“溫總,樓下來了幾個人,說是你父母和妹妹。”

溫淺愣住,和林翩然對視了一眼。

林翩然猶豫著問,“要我下去理嗎?”

溫淺眉頭皺著,想了想,”帶他們來辦公室吧,上午的會議先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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