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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洲提醒：「我只比你大六歲。

「我知道。」

喬蘊揚起臉，小臉在太下愈發顯得白皙，對著厲寒洲出疑的眼神。

「你不想做我朋友，也不想做我爺爺，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厲寒洲的眼底映著喬蘊乖巧安靜的樣子，出口的話突然卡殼，他似乎也沒想好，要把喬蘊擺在什麼位置。

「你要去哪裡？」厲寒洲果斷轉移話題。

沒聽到答案喬蘊也不在意，告訴他：「回陸家。」

「送你一程？」厲寒洲有注意到，說的是陸家而不是回家，小孩兒一個也不知道整天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好。」喬蘊在厲寒洲看不到的地方擺了擺手。

不遠的一輛計程車，在下一秒開往別的方向。

厲寒洲平時出門都是由司機開車，今天他是自己開車，坐在駕駛座偏頭看了一眼，認真系安全帶的喬蘊。 loadAdv(5,0);

他突然發現喬蘊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是格外認真的模樣，本辨認不出，究竟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等發車後，厲寒洲開口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喬蘊聲音甜道：「找朋友。」

厲寒洲玩味道：「你和裴堯是朋友？」

喬蘊轉頭看著厲寒洲，誠實的「嗯」了一聲。

厲寒洲指尖敲著方向盤，似笑非笑道：「宴會上認識的？剛認識關係就這麼好，來找他玩？」

喬蘊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

厲寒洲但笑不語，他發現喬蘊這個人迷的，舉止一看就是接過良好教育，但言行又過於單純無知。

「就這麼想要朋友？」厲寒洲問。

喬蘊點點頭：「想的，爺爺讓我朋友。」

厲寒洲臉上不聲，半開玩笑的說：「不是什麼人都適合做朋友，有些人打著和你做朋友的旗號，說不定是帶著目的接近你。」

喬蘊倦懶地垂著長睫，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

厲寒洲見一副睏倦的模樣，把半開的車窗升了起來，繼續說：「知道三歲一個代？你應該找些同齡人做朋友，裴堯年紀太大不適合你。」 loadAdv(5,0);

喬蘊頓了一下，瞭然道：「我明白了，所以我們不適合做朋友，我們差兩個代。」

厲寒洲微微一頓，理直氣壯道：「我不一樣。」

喬蘊看著他，眼神疑。

厲寒洲一本正經的說：「我顯小。」

「……」

喬蘊在心裡想，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不要臉。

一小時後，車子到達目的地。

下車後，喬蘊微微俯下子，清澈明亮的眼眸里著一堅定，再次跟厲寒洲強調：「我欠你一個願，你隨意可以跟我許願，只能一個多的不行。」

厲寒洲被的較真逗笑了，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麼本事幫人實現願。

他值高，在喬蘊的眼裡，笑起來就跟只妖一樣。

見喬蘊盯著他，厲寒洲不在意點頭：「好。」

喬蘊放心了，跟他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

厲寒洲回到家後就收到了一份資料，是關於喬蘊的。

他打開資料，從頭看到尾後，臉愈發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