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第1620章 生死與共

“我其實以爲你還會再睡一段時間。”

尾酒杯中微卷的檸檬皮被當做勺子,輕輕地攪拌著澄清的酒暈的折裡倒映著皇帝與林弦在漣漪中波盪重合的影子。

皇帝稍微打了個哈欠,角含著笑意,招手又來了調酒師,爲自己點了一杯新酒,“我多睡一會兒的話,對你有什麼好嗎?”

調酒師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客人多了一個,只是忠實地搖起了調酒,讓作爲基酒的伏特加,與檸檬、石榴以及紅石榴糖漿和路薩朵等甜酸可口的融合在一起,順著調酒隙流出金紅麗酒短飲冰杯中,最後上一片西柚和櫻桃推到了面前。

“只是關心你,多休息一下總是有好的,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嗯,這麼倒黴過?”林弦抿了一口vesper,目平視前方那琳瑯滿目的酒架。

“真是會關心照顧人啊,吃癟就吃癟吧,直說就好,我不會因爲這種小事鬧脾氣的。”皇帝擺了擺手,拿過那杯名爲sunset的特調尾酒,嚐了一口,咂吧了一下,微微搖頭,又招手示意調酒師拿來一罐雪碧,打開後往裡稍微加了一些,抿一口這才滿意地揮手讓人離開。

“被一直忽視,看不起的小老鼠狠狠咬一口的覺怎麼樣?”林弦見皇帝不惱,倒也放開了去說。

“很意外,說實話真的意外的,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鑽我計劃空子的人不超過一個掌數量,那場遊戲裡其中最有可能影響我的那兩個人都被我招安盟友了,結果還是出了岔子。”皇帝黑指甲油塗抹的手指輕輕地磨蹭著短飲冰杯上的水珠,微笑著說,“無論曼·岡薩雷斯的背後藏著的人是誰,我都很欣賞它,畢竟自從葉列娜‘失格’之後很久沒有這種驗了,不新奇,倒是很緬懷。”

“久逢敵手之後的惺惺相惜?”林弦了一下被海風颳到臉側的髮,看向這位金髮的暴君。

“倒也不算,還沒到那種會擺一桌酒邀請對方坐下,慢慢地去惺惺相惜、互相吹捧的地步,因爲那樣的話就顯得太噁心、做作了許多。”皇帝手指捻了捻短飲杯上卡著的柚子,取下放到裡輕輕咀嚼水,若有所思地說,“總能找個機會把拽出來,不敢面,躲在代行者的後,大概是怕被我認出來吧,那也就意味著當對方的份暴的時候,就是退場的時候。”

“在信息和報戰上沒人能贏過你,不是嗎?”

“倒也不一定。”祂嘆,背後的那頭金髮長到即使坐在椅子上,也能垂到地面那白的細沙上,微卷的髮海風一吹就在沙地上留下些微麗的痕跡。

上的傷還沒好完麼?”林弦看著有些悵然的祂問。

“怎麼,想趁機挑戰一下王權,看看能不能篡位登基?”皇帝饒有趣味地看向,那耀眼的金眸子細細地打量這個披著白襯衫的人說,“如果是現在的你的話,說不定有機會哦!畢竟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這一點點野心的話,我也是能大度地允許存在的哦!”

野心嗎?

林弦在溫和的海風之中垂眸著就近的金髮暴君,對方那淡金的睫那麼的修長,上面落滿了的璀璨,其下的魅力黃金瞳裡像是平常一樣,旋轉著令人中毒般窒息的花朵。

“算了吧。”林弦輕笑了一下,側過頭避開了對方的凝視,淺抿了一口酒打溼薄紅的脣。

才轉頭,那纖長的食指就輕輕挑住了的下,令重新側過頭來和那雙黃金瞳對視。

“算了的意思是不是,這一次算了,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來試一試?”皇帝右手手掌微微託著林弦的下顎,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看著這個人。

君無戲言的話是在皇帝的授意下放出去的,祂的態度似乎真的不介意林弦反叛祂的權威,又或者說,一直可以窺視林弦記憶和思想的祂察覺到了什麼?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如你的願,去嘗試一下。”

林弦擡手輕輕住祂的手腕,將的手放了下來,轉頭回去平視前方,“至於現在的話,我並不介意爲你做事,你應該知道這不是謊言,也並沒有瞞任何的事。”

的思維是明的,所思,所想,每一個念頭,都在這個金髮的暴君面前毫無遮掩,所以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都毫無虛假,這一點,對方比更清楚。

“事先告訴你,我不會生氣的,如果是你的話,是可以得到我的縱容以及寬恕的。”皇帝幽然看著的臉頰,“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可是我的【孩子】啊,林弦,我的【兒】。”

林弦微微垂眸,沒有任何的反應以及緒波

皇帝看著,好一會兒後,忽然低笑了一下,隨後擡起頭打了個哈欠,挪開了視線,“說正事吧,有什麼事已經發生了不是嗎?作爲我不在時候的代行者,不需要及時向我彙報一下嗎?”

“在尚未恢復完全的時候甦醒,難道不代表著你已經提前知道了些什麼,所以匆匆忙忙地趕回戰場嗎?”林弦淡淡地說,“況且,我所知道的一切,不同爲你所知道的麼?”

“我喜歡讓你給我彙報,居高位的人不都有這種臭病嗎?喜歡指使人,否則怎麼才能現出他們的尊貴以及權力的蠻橫呢?”皇帝手掌輕輕託著自己的臉頰,側頭微微笑著看著遠與沙灘,“況且,我很尊重你啊,所以不會隨意翻你的記憶的,你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的。”

“wonderpus走丟了。”林弦說。

“走丟了?”皇帝小幅度擡頭,頓了一下,重新回頭打量起了這片沙灘,忽然出恍然大悟的表,“我們怎麼跑這裡來了?”

相當的後知後覺,在和林弦聊了一會兒天之後,現在才發現們如今所的地理位置,不過這算是側面印證了祂的確暫時沒有去翻林弦記憶的證據麼?

皇帝相當耐人尋味地看了林弦一眼,林弦隨口問道,“這裡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皇帝聳肩,“馬爾代夫,不錯的地方,但也巧的你這是帶wonderpus們來度假了嗎?”

“總得休息一下,有張有弛,們在你手下做事太久都有些繃過頭了,人會壞掉的。”林弦搖頭說,“還記得岡薩雷斯在你手下尚未離開之前,總是抱怨著想要一個真正的假期嗎?”

那種子的人,無論派給什麼任務,都能過公費假期。”皇帝無奈地搖頭,“其實就算不是林年開口做出那個契約,我也早該把炒魷魚了,實在是個只會的小傢伙。”

“馬爾代夫麼?懷念的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一段有趣的日子。”祂坐在椅子上彎腰,從地面抓握起了一把細沙,看著下那些金粒般的沙子從握攏的手指隙中落下,砸在腳背上滾落地面,許的沙粒殘留在指之間,的,只能略微活磨蹭才能抖落下去。

“所以wonderpus是怎麼丟的?”祂丟掉手裡的沙子,懶洋洋地問道,微微翹著,雙手手肘打開倚住後背靠的吧檯,迎向漂亮溫暖的

“海上丟的,paco似乎讓出海解決一些事,隨後出了一些意外被一個海上忽然出現的尼伯龍捲了進去。”

“海上的尼伯龍麼?倒是沒想到那麼久了,那座島嶼居然還在!”皇帝有些慨,“不過想想看,當初我好像的確沒有徹底斬草除,只是把攔路的不識趣的傢伙們稍微送了一程。那條維持尼伯龍的古龍現在如果還活著的話,那大概已經在這座大海上飄了應該有.嗯,幾百年了吧?”

“wonderpus意外被捲進了那個尼伯龍,paco不想打擾你,和曼私下做了易,讓去把人給救出來。”林弦言簡意賅地總結道。

“wonderpus被捲進那個尼伯龍可不是意外哦!”皇帝笑了笑,“應該是必然的結果,如果paco真派出海的話,那沒有被捲尼伯龍纔會顯得奇怪起來。”

“爲什麼?”

“wonderpus上留有我的烙印。”皇帝端過手邊的尾酒小酌一口,“是被我注視的人,而我的烙印從某方面來講,符合了應許之地的鑰匙,所以尼伯龍應到海上wonderpus的痕跡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前去迎接了。嚴格來講,wonderpus並非被捲尼伯龍的,而是被接回尼伯龍的,應許之地的門隨時都會向打開。”

“那paco和我爲什麼沒有出現這種意外?”

“paco的正都不在這裡,所以自然就不存在烙印,而你親的,你真的認爲自己需要什麼烙印嗎?”金髮暴君垂眸,視線過那被曬得雪白的長長的睫著林弦的影子,“就以我與你之間的【關係】而言?那【生死與共】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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