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非要和我換親/和孿生姐姐換親後》第101章
表姐薛桃每天都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說是才短短十日,崔便已經登門三次,雖說每一次都是去找二舅舅薛籍,但他總能在薛府和娘親偶遇,覺得娘親薛凝對崔婧也有好。www.fengyou.me
相信過不了多久崔造為的爹爹。
這天下學后,薛桃和霍詢坐玉階上,薛桃越說越興,眉飛舞,滔滔不絕。霍詢很羨慕,也很沮喪,他也想換個爹爹,就像老師趙文軒那樣的就很好。
于是,他托腮看向薛桃,問道:“表姐,你覺得老師趙文軒如何?”
薛桃自小便很有主意,素來喜歡長得俊的男子,崔靖是探花郎,治理盧州水患有功,外放三年后,得以六部,任工部尚書一職,無論從相貌才華都和薛凝很般配。
薛桃因為二舅舅薛籍得以宮學和霍家宗室子弟一起念書。
當初二舅舅曾讓崔靖宮學講課,便崔靖印象極好,又覺得他甚是親切,便想讓崔婧當爹爹,更重要的是見薛凝每日早出晚歸很辛苦,想找個人照顧娘親,而昨天故意躺在崔靖下朝出宮的路上,便是為了試探崔靖有沒有心。
那天崔靖對關懷備至,從未有半分不耐煩。功通過了的考驗,便再次肯定了崔靖就是爹爹的最佳人選。
至于趙文軒也是相貌俊,儀表堂堂,自然對他印象極好,“人長得好看,雖然經常和二舅舅斗,二舅舅常說看到他便頭疼,但二舅舅提起他時眼神中滿是贊賞。詢兒也知道二舅舅那個人滿腹經綸,才華橫溢,可也有一讀書人的清高傲氣,你說被二舅舅視為對手的人能差嗎??”
薛桃能說會道,幾句話便讓霍詢容了,更加堅定地認為趙文軒同崔靖一樣,溫文爾雅,才華人品出眾,是爹爹最好的人選。@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薛桃突然想到一件事,神神地湊近在霍詢的耳邊說道:“你知道文軒叔叔為何至今未婚嗎?”
霍詢搖了搖頭,薛桃往四看看,見周圍并無人靠近,便低聲說道:“因為他喜歡你的母親,當初老師與姨母有過婚約,那天若非姨父趕到阻止那場大婚,老師和姨母差點就婚了。我猜老師過了這麼多年都不愿娶妻,其實是忘不了姨母。長得好看還癡,真是世間有!”
“當真?”
薛桃點了點頭,又叮囑霍詢,“你可千萬別說出去,畢竟這件事姨父做的不是很彩,姨父會覺得很丟臉。”
拔劍闖的趙文軒的婚房,奪了他的妻子。不過覺得只有像姨父這般不顧一切,死纏爛打最后才能追到姨母,趙文軒里好,但臉皮還是薄了些。
霍詢覺得父王這種想方設法賴著娘親的這種厚臉皮之人,會不會覺得丟臉他不知道,但霍詢覺得很丟臉,沒想到父王竟然還做過那樣的事,搶過別人的妻子,當他得知了老師和娘親的過往后,便更加堅定了信念,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將娘親還給老師,為自己換個父親。
姐弟兩正在說話,突然一個腦袋到霍詢和薛桃中間,“你們方才說了什麼?讓我也聽聽。”薛桃嚇得尖,霍詢也嚇了一跳,捂住砰砰直跳的口,怒道:“薛瑾言,你真討厭。”
薛桃一拳捶向薛瑾言,但薛瑾言眼疾手快,手敏捷,一下便握住了薛桃的拳頭,薛桃不僅沒到他,反而被他鉗住手腕彈不得,薛瑾言得意大笑,“堂姐是傷不到我的。”
在霍詢的眼中,薛瑾言的所為似在賣弄,他心中更生氣了,趕從玉階上起,“桃兒表姐,我先走了。”
“詢兒,你等等我,我同你一起出宮。”
“我去找一個人,表姐先回去吧!”霍詢快步下了玉階,便崇明殿跑去。
薛瑾言原本只是覺得好玩想嚇一嚇霍詢和薛桃,可沒想到霍詢見到他掉頭就走,難免覺得無趣,他看向霍詢匆匆遠去的背影。不解地問道:“堂姐,你說詢兒為何如此討厭我?”
小時候薛瑾言像只皮猴子,又因為腦中空空,不學無,上課時不是睡覺便是走神,因為此事沒被二伯批評過,二伯每每批評他時總會忍不住將霍詢夸贊一番,薛瑾言見霍詢不過只有三歲的年紀卻坐的筆直端正,還能將一篇詩文倒背如流。
可相比之下,他卻一個字也記不住,簡直氣死人,下課之后,便在后花園中挖了一個陷阱,再將霍詢騙過去,果然霍詢掉進陷阱摔得滿泥,了個臟兮兮的小泥人,薛瑾言和那些圍觀的世家子弟都哈哈哈大笑,薛瑾言也終于找機會出了氣。
從此,他便因為這件事和霍詢結怨,霍詢心里記看這件事,一直找機會報復。
“詢兒將豆下在馬的草料當中,讓我在最喜歡的騎課上被馬甩了下去,我被甩進了馬糞之中,害的我被同窗嘲笑了半年。如此,我和他已經恩怨兩清了,詢兒為何至今對我不理不睬?”
薛瑾言就不明白了,他雖捉弄了霍詢,但霍詢也報復回去了。霍詢為何還對他如此仇視。
薛桃朝他扮了個鬼臉,“那是你活該,誰讓你不知死活要去意詢兒,詢兒年紀雖小,子冷沉,什麼事都憋在心里,還有他一直想學武藝,但姨父不許他學,你還總是在他面前賣弄,還仗著會一點拳腳功夫欺負他,薛瑾言,別說是詢兒,便是我也不喜歡你。還有二舅舅說他雖然年紀小,但耐心和韌勁都遠超你我。二舅舅還說,他有王者之氣。“
薛瑾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說道:“那詢兒將來是要坐皇帝的?依我看本就是寧王自己不想當皇帝,這才將皇位讓出,可如今的皇上總是一副病快快的模樣,三天兩頭病倒,朝中大事還不是由寧王殿下做主。依我看,皇位遲早要到詢兒的手上,今后我得跟詢兒搞好關系才是,再不可和他針鋒相對了。“
薛桃猛地敲打在他的額頭上,但又被他快速躲過,此刻終于明日霍詢對薛瑾言那種無可親又厭煩的了,那種氣得要死卻怎麼也捉不到打不到,真的太憋屈了。
可三舅舅和舅母的武藝高強,薛瑾言的不喜讀書,他們便親傳武藝,不得不說這薛瑾言還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練得一手漂亮的拳腳功夫,就是顯擺了些。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皇宮,如此大聲,是生怕這宮里的侍衛聽不見嗎?”難怪詢兒不愿意同他一起玩,雖然拳腳功夫不差,但卻沒腦子。
薛瑾言趕低聲道:“我沒有惡意,只是希詢兒不要像往常那般仇視我就行。”
可兄妹兩人并未察覺到一個駝背老太監自玉階下而過,對坐在玉階之上的醉瑾言看了一眼,再將手負于后,前往壽康宮。
陳太后氣得將桌塞上的擺設全都拂落在地,在壽康中砸一通,“皇帝還沒死呢!連幾個孩子都在議論讓寧王的兒子當皇帝,寧王說的好聽,將江山讓給我兒,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陳太后將那老太監招到跟前,小聲說了幾句,“記住,一切行事,切不可走風聲。”
薛桃彈了彈之上的塵土,瞪了他一眼,“薛瑾言,你還是多讀點書吧!否則腦子空空,便是練絕頂武藝都沒用。還有今日崔叔叔來我家做客,娘親會親手下廚,娘親說會做我最喜歡的金棗,我得回去了。”
我也想去嘗嘗,你知道的,我娘親擅長下毒,有一回,的不小心將毒當佐料下到了菜里,差點一命嗚呼。”
薛桃心想其實霍詢討厭薛瑾言,除了小時候和薛瑾言有過節之外,他其實更羨慕薛瑾言有三舅舅和舅母那般的父親和母親。
三舅舅薛況是庶出,如今在錦衛當職,混了三年也只是個錦衛千戶,而三舅母華裳卻已經了寧王麾下的暗衛首領,人人尊稱一聲“華將軍。”
華裳領三干暗衛,自是威風凜凜,還曾是隨著寧王上戰場的將軍,在京城百姓的名聲遠遠超過薛況。
外面的人瞧不起薛況,京城中有不流言,說他仗著夫人仗著王妃妹妹,他卻總是一笑而過,不予理會。
寧國公府的小兒子康順是個典型的紈子弟。有一次他醉酒鬧事,當街毆打妻子,那天是薛況上值,見他將妻子拽下了馬車,那拳頭就要揮打在他妻子的頭上。
急之下,薛況飛下馬,直接從那紈绔一腳踹翻在地,救下他的妻子,據了解,他每一次喝醉后都會毆打妻子出氣。
薛況救下寧夫人之后,擔心到刺激后想不開,便讓華裳將接進府中過了一夜,在華裳的一番勸下得知寧肅每每喝的大醉手打人,寧夫人苦不堪言,便趁著丈夫外出宴飲,便早早地回了娘家,哪知行到半路被寧肅得知頓時火冒三丈,一路追來,直接將寧夫人從馬車上拽了下來,今晚若非薛況及時出現,怕是又難逃劫難。
將袖卷起來,發現的手臂上全都是你麻麻的淤青,華裳看了也紅了眼圈。
寧夫人說起自己的遭遇也是眼淚汪汪,的,的父親是金陵首富,為嫁寧國公府,陪嫁了大量的銀錢和鋪子,寧肅本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慣了的,如今有了大量的銀子,更是肆無忌憚,不僅聚了四房妾室,還出青樓,養了外室,每每唱酒便歸家尋寧夫人的晦氣,寧夫人不堪忍,也同他提過和離,但寧肅不想還嫁妝,更是看寧夫人不順眼,對輒打罵。
最后只得由薛況和華裳出面,親自將送到京兆府尹,當眾寧肅的真面目,請府尹大人做主和離,強行令他還嫁妝。
寧肅被迫和離,又沒了那厚的嫁妝,國公爺知道他的荒唐舉止后,斷了他的月例銀子,日子過得苦不堪言,為了報復薛況,他便四謠言說薛況吃飯,將他說一個極度不堪之人。
薛家三兄弟,薛燃是鎮國大將軍,薛籍是帝師,只有薛況職低微,甚至還不如夫人華裳,流言傳出去后,薛況面對那些嘲諷鄙夷的目,他只是一笑而過,從不辯解,直到有一次薛府為薛瑾言舉辦的生辰宴上,華裳當眾說出薛況曾是武狀元的份。
滿堂賓客嘩然。 原來在五年前的燕國,陸梟帶兵悄悄攻皇城,后來寧王和韓世昭聯合剿滅叛軍,大燕結束了兩年的。
又通過云坊的牽線措橋,和北狄、東夷并西域諸國開商貿,互利互惠,大燕和臨近的國家約定停戰,各國定期派使臣出使,結束的那年重開科舉,薛況便參加了武狀元考試,考中了第一名。但他既不想朝為,也不想當大將軍,便仍舊在錦衛當差,被指揮使賞識提拔為千戶。
那天的薛瑾言的生辰寞霍詢也在,有幾個世家子弟悄悄議論京中流言,薛況對眾賓客敬酒,無視他們的議論,是華裳而出,說出了他當年高中武狀元卻放棄授一事,在場賓客無不震驚又崇敬。
在眾人崇敬的眼神中,薛況走到妻兒的邊當眾說道:“薛某此生不在乎富貴名利,唯一在乎的便是家人。薛某同眾位一樣,領著差事,憑自己的手和腳干活養家糊口,實不知是哪里妨礙到了各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而我選擇的是大多數走的一條平凡之路。“
他是室所生的一個子,小時候他便期待有一個和諧滿的家,可母親一直不被父親,他也很能見到母親,所以他最大的愿便是多陪陪妻子和孩子,給他的孩子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
“我并不在乎外面的人如何說,也不在乎流言傳的如何難聽,我的確有個最好的妻子和孩子,我的妻子是威風凜凜的將軍,還有瑾言,也是我永遠的驕傲。“
霍詢永遠都忘不了薛瑾言滿臉得意的眼神,分明薛瑾言什麼都不會,上課只知道睡覺,不會背詩詞,策論也寫的狗屁不通。可他在三舅舅的眼里就是最好的孩子,是三舅舅的驕傲。可他如此努力,每一次都得老師夸贊,可盡管如此,他卻總是得不到父王一句認可。
霍詢探著頭在崇明宮外等著趙文軒下朝,又不想被人看見,便藏在一棵大樹后。
冬之后,一日比一日冷,他在此吹著冷風,便覺得手腳冰涼,抱臂打了寒,等了許久,終于等到趙文軒從崇明宮出來,好在他并未與那些文同行,而是一個人又在隊伍的最前面。
霍詢趕從樹后走出來,急切喚道:“老師。“
趙文軒見他凍得小臉通紅,青紫,心疼不已。“是在等我嗎?”
霍詢點了點頭,見他臉頰和鼻尖都被凍得通紅。
趙文軒趕將霍詢抱在懷中,溫暖著他帶著冷意的,“什麼話等去暖閣了再說,可別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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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面走,一面囑咐道:“下次有什麼事,就來這暖閣中等我,我沒天下朝后都會在這里等你“
了暖閣,趙文軒便切了姜片,在爐火上為他煮姜湯,又生怕他了凍,趕將披風解下,替霍詢穿上,又將原本為薛雁準備的暖手爐塞給霍詢,還以為霍詢是關于課堂上有什麼疑問前來請教,便從腰間取下一枚玉玨給了霍詢,“若是遇到休沐,你若是不方便去謝府,便拿著這塊玉玨去清風書肆,我會在那里等著你,平日若有不懂的,你都可來問我。“
畢竟寧王的吃醋,若是知道兒子來找他,說不定會阻止,但霍詢是的孩子,有天賦又肯用功讀書,他自是盡力畢生所學去教。
不一會,爐火上的姜湯就煮沸了,他起為霍詢倒了一碗姜湯,“快趁熱喝,方才在那風口上站了好一會兒,得驅驅寒氣,喝了姜湯了才不會得風寒。“
霍詢捧著碗,碗中姜湯冒著熱氣,他覺得熱氣有些熏眼,眼中似起了一層水霧,趙文軒對他的關心是發自心的,是出自對小輩真心的關心和疼,他聽表姐說過當年父王搶親的事,但都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如今娘親和父王已經婚,還生了他。他不知道老師的心里是不是還有娘親的位置。
薛桃表姐說的對,娘親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無論是誰當他的爹爹,對娘親好才是最重要的。
老師若還是深著娘親,才會對娘親好。他見方才趙文軒進門換裳之時,從懷中取出這本書,擱在桌案上,便問道:“老師隨攜帶這本書,這本書應該對老師很重要吧?”
趙文軒笑道:“并非是這本書對我很重要,而是書中有一對我很重要。“霍詢好奇問道:“那老師能讓我看看嗎?”
趙文軒點了點頭,從那書中取出一顆小小的皺皺的果子。
霍詢更驚訝了,“這是什麼樹結的果子?又小又皺,我竟然從未見過。”“這是石榴。”
見霍詢更好奇了,趙文軒便笑著解釋,“我想永遠保留這顆石榴,便想辦法將石榴用藥材浸泡過,再將它用火熏干,雖說澤了些影響,也看上去有些皺的,便可將它保存幾十年不腐爛。”
這種辦法是從西域流傳到中原,用來保存尸的辦法,后來他將藥材中那種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藥材挑了出來,方子讓杜郎中看過,改用了一些溫和無毒的藥材,這才將那顆石榴永遠保存下來。
“老師將這顆石榴保存下來,還時時隨攜帶,是因為這顆石榴對老師有很重要的意義嗎?”趙文軒點了點頭。
霍詢從椅子上下來,坐到趙文軒的邊,用那滿是的眼神著他,“老師,我想聽這顆石的故事。”
趙文軒看著那雙與薛雁相似的眼睛,本無法拒絕,便說道:“這顆石榴曾是老師打算送給老師的妻子的。”
是當初他和薛雁婚那夜,他從樹上摘下,打算送給薛雁的,只可惜那場大婚本來就是假的,最后還因為寧王闖帶走了薛雁,還被霍鈺拔劍挑落了他上的喜服,夢徹底破碎,大夢初醒,只剩下深深的憾。
那是他離薛雁最近的一次,也是最有機會擁有的一次。
從那次之后,他便和薛雁越來越遠,后來叛軍大敗,一年后,他在盧州得知和寧王已在北狄婚的消息。
“是打算送給娘親的嗎?”霍詢繼續追問道。
霍詢的話打算了他的思緒,他怔了一瞬,便將那顆小小石榴夾進書頁中,再將書合上,“這是老師的,不能對詢兒說。”
他更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只當一個永遠藏在心中。霍詢又繼續發問:“那老師還喜歡娘親嗎?”
趙文軒抿了抿,他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著霍詢的頭頂,溫說道:“如今你的娘親很幸福,有夫君疼,還有一個你這樣孝順心疼娘親的好孩子。“
即便他從未放下過,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薛雁,但他也只能放手,因為他明白霍鈺很,甚至將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趙文軒心想,倘若他真的如愿娶了薛雁,也未必比霍鈺做的更好。
那既然詢兒的問題都問完了,那該我問了,今日詢兒為何來找我?可是有什麼心事?”
霍詢支支吾吾不愿回答,只說是不想這麼快回家,想找老師說說話。他從暖閣出來,心卻不好。老師雖然并未正面回答他的話,可也算是默認了他并未放下娘親。
但老師卻不想為自己爭取,他徹底放手了。若是老師并沒有奪回娘親的心思,那他便是再撮合也沒用。
他不到垂頭喪氣,深吸一口氣便打算出宮,按照慣例,每天都是周全駕馬車送他回王府的。
奇怪的是今日他去找了趙文軒,多耽擱了一個時辰,從暖閣出來時,天已經黑了,卻不見周全來尋他。
只見有個相貌清秀的小太監前來,對他恭敬行禮,道:“小世子,周全公公吃壞了肚子,現已經去了太醫院。他便托付小人送小世子去紫宸宮,他等會便來接您回王府。。”
紫宸宮,那是皇帝的居所,一人冬,皇上便又病了,已經連續一個月沒上朝了,甚至有了不傳言說是皇帝已經病膏育,堅持不了幾年了。
“你是陳太后的人吧?我從未在紫宸宮見過你。”
霍詢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他曾去過紫宸宮,本就沒見過這位小太益。
再說陳太后最近在宮里的靜很大,怕是有大作了,辛榮曾經叮囑過他,要和紫宸宮和壽康宮的人保持距離。
霍詢竟然猜到了他的來歷,將那小太監嚇了一跳,只見霍詢冷冷地看著自己,他不心里發,雖然霍詢只有五歲,但他那模樣和神與寧王簡直一模一樣,那小太監險些被唬住了。
可又覺得好笑,不過是個五歲的小孩子,難道他還親何不了,他到底又在怕什麼。
“本世子不去。”霍詢扭頭便走,心想周全這個時候還沒來,或許已經被了手腳,遭了暗算了。
那小太監見霍詢要逃,立刻變了臉,直接撕破了臉,“只怕今夜小世子不想去。“
霍詢拔就跑,心想這里是崇明宮外,又正值錦衛換防最松懈之時,他只需再堅持一下,過了眼前這條僻靜的甬道,便能見到巡邏的錦衛。
可他那小短又如何跑得過會武藝的小太監,很快便被那太監抓住,一把捂住了口鼻,瞬間便了,暈了過去。
一輛馬車連夜出宮,徑直出了城門,避開了道,沿著山路蜿蜒而上,只聽馬車上的那個小太監說道:“還是綁起來吧,太后代過一定不能出意外。”
霍詢卻突然坐起來,“不必了。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我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逃走嗎?”那小太監說道:“你方才是裝暈?”
霍詢冷冷道:“與其苦苦掙扎吃盡苦頭,倒不如順從你們。”
“小世子果然聰明。”
不知為何,那小太監看到那神似寧王的眼神,那種心里發怵的覺又來了。竟然覺得脊背一陣陣發涼。
霍詢冷笑道:“你們綁了我不就是為了威脅父王,引父王前來嗎?你們既然已經將我抓到山上,可以讓你們背后之人和我談談。”
見小太監那吃驚的眼神,霍詢又道:“陳太后鬧出了這樣大的靜,父王已經對起了疑心,宮里必定都是父王的眼線,但你們能將我帶來此,避開父王的人,單單憑陳太后本做不到,所以陳太后一定有幫手。”
那小太監震驚不已,沒想到霍詢小小年紀看問題竟然如此犀利。
那小太監對馬車外的那兩個黑人使眼,那黑人便跳下馬車,施展輕松上了山頂。
馬車隨后便到,小太監將霍詢帶到了一間小木屋之中,接著兩個人進了木屋,霍詢只是看了那兩個人一眼,便開口道:“請四皇叔,五皇叔安!”
王和譽王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個從未蒙面的侄子竟然一眼便認出了他們。
這五年來,他們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居無定所,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還要防著寧王發現他們的行蹤,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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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得已躲在這林中,落草為寇,靠打劫附近的百姓和攔截鏢車為生。堂堂親王竟然淪落為山匪,而這一切都是寧王造的。
想到寧王他們皆是咬牙切齒,見到雖然與寧王生得不像的霍詢,但他上那種那種神似寧王的氣質讓他們生厭。
霍詢只是冷冷看了他們一眼,笑道:“你們要對付我的父王,正好我也像換個爹爹,不如我們便一起聯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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