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斷寵》第62章 那個人既然讓你不開心了,我們就不要他了

溫迎笑出聲來,“你出現在這里很神奇啊。”

是不是喝醉了。

也沒酒量過。

傅硯樓順著的話問,“怎麼個神奇法?”

“像是在變魔你知道嗎?”溫迎在他背上比劃著作,“刷的一下,你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了,異國他鄉,我還以為我出現幻覺了,有點魔幻。”

傅硯樓聽著的形容詞也不住笑出聲來。

想想,上蒼眷顧他的,遲了那麼一回,這次他沒有來遲。

溫迎腦子轉得慢,唉一聲,“仔細想想,又不太對勁。”

傅硯樓失笑,眉微微揚起來,“哪里不對勁?”

溫迎轉過臉,努力睜大著眼睛,好似要看清眼前這個男人,“傅硯樓,你是不是第一次來溫家的時候就認出我了?”

“不是。”傅硯樓跟對視幾秒后移開視線,他看著地上親無間的影子,“我一直都記得你。”

溫迎惆悵臉,“這樣好不公平啊。”

傅硯樓不明所以,“怎麼說?”

溫迎握拳對著空氣揮了一下,“憑什麼就我忘了我們之間的事,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你也不跟我說一說。”

有點埋怨的分在,又像撒,好男人心妥協。

傅硯樓哄,“以后跟你說。”

這會的溫迎不好哄,也不好糊弄,“我不信以后這個詞,說什麼以后,這個字眼就是推諉罷了。”

口齒還這麼清晰,看來頭腦還清醒著。

傅硯樓無奈地笑,只能轉移話題,“明天除了雪還想玩什麼?”

溫迎跟著他話題走,“我原本的計劃是后天離開海德堡。”

他問,“去哪里?”

“柏林。”溫迎呼氣,“以前跟爹地媽咪來玩過。”

,一縷香氣馥郁的頭發就那麼不巧的順著他的領鉆進了頸間,得他頸部發,傅硯樓偏頭躲,聲線聽著還算平穩,“那我們后天就去柏林。”

溫迎高興地晃,“好呀。”

“除了柏林,還想去哪里?”

溫迎聲音低落了下來,“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那麼快回港城。”

這幾天,都下意識忽略港城那邊的消息。

傷心地,不要回去那麼快。

傅硯樓偏過頭,“那就不回去。”

溫迎也恰好偏頭,兩人視線相撞,好奇地問,“傅硯樓,你怎麼會說德語呀?”

“在這修過學。”

傅硯樓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已經到了。

溫迎這幾日都住在卡河畔的小棟別墅里。

“鶯鶯,鑰匙呢?”

“鑰匙?”溫迎掏掏口袋,什麼也沒著,“鑰匙放在包包里面呢。”

的包阿奇在拿著,“小姐,鑰匙在這里。”

阿奇自覺開門,并告知,“小姐住在二樓樓梯左拐最后一間房間。”

“你們都去休息吧。”傅硯樓吩咐下去,背溫迎上樓。

溫迎下搭在他肩窩的位置,二樓走廊線昏黃,眼前像是霧蒙蒙的,“你有地方住了嗎?”

“我住的地方離你不遠。”

“這樣呀。”

“嗯。”

傅硯樓把放在房間的床上,幫下鞋子放在地上,抬起頭的那瞬間,一陣影籠罩下來。

邊傳來溫

傅硯樓子微僵,手,眼神寂靜而又洶涌,“鶯鶯。”

“——你在做什麼?”

溫迎咂了下,“親你啊。”

傅硯樓,“……”

溫迎低著頭,眉眼突然籠罩起一抹哀愁,沒有眼淚,也輕易惹人疼,“致謙說得沒錯,我好像是變心了。”

傅硯樓嘆口氣,幫把垂落下來的頭發勾到耳后去,手耳朵上沒收回來,“鶯鶯,你沒有變心,只是那個人讓你很失對不對?”

溫迎認真地想,也認真回答,“對,他讓我很失。”

的耳朵涼涼的,傅硯樓兩只耳朵,熱,“所以這不能算變心,只能說是及時止損,那個人既然讓你不開心了,我們就不要他了。”

溫迎好用力地點頭,“對,不要了!”

“真乖。”

溫迎腦袋晃了幾下,就這麼倒在了床上。

這可的迷糊勁…

傅硯樓低低笑出聲。

溫迎原本要睡著,聽到他笑聲,睜眼朝他看去,“你笑什麼?”

傅硯樓斂起笑,一本正經道,“我先幫你把下來。”

溫迎抬起手臂擋在自己前,“你為什麼要服?”

他站在床邊,沒,言語溫又耐心,“穿著外套睡會不舒服的。”

溫迎想了想,“也是哦。”

于是溫迎自己把外套了丟在一邊。

傅硯樓撿起服掛在架上,回過頭時,溫迎已經抱著一個枕頭睡著了。

又纖長的睫闔著,像一把小扇子,在眼瞼下一片影。

都說睫長的人小時候好哭。

十歲那會的鶯鶯眼淚倒是流得兇。

傅硯樓拉過被子給蓋上,細心的替掖被角。

此時此刻,海德堡的天空黑得無邊無際,暖黃下,傅硯樓坐在床邊注視著溫迎睡的容

很久,傅硯樓關燈走出房間。

睡夢中的溫迎翻了一個

-

雨連綿的海德堡迎來了久違的

穿窗戶照進房間時,溫迎睜眼醒了過來。

著腳丫走到窗邊,兩手撐在玻璃窗上,看著明亮的灑落在河對面的尖頂建筑上。

河中央泛著粼粼波,有德人坐在河邊的草坪上曬太

今日真是難得的好天氣。

溫迎懶腰,看到草坪上一對嬉笑擁吻在一起,昨夜的記憶突然如水一般涌上的腦海。

溫迎笑容一頓。

【鶯鶯,你在干什麼。】

【親你啊。】

幾個字不斷在溫迎腦海里回放。

溫迎手,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昨晚,是恃醉行兇了嗎?

什麼時候也會做下這種糊涂賬了?

溫迎敲了敲腦袋,有些懊悔,昨晚的屬實有些沖

溫迎整理好思緒下樓時,阿奇剛在桌上擺好了早餐,“小姐,可以來吃早餐了。”

“人呢?”

“誰?”

溫迎無言地看著他。

阿奇反應過來,“您在說傅先生啊,他回去了,他就住在旁邊的別墅,您現在要找他過來嗎?”

溫迎在餐桌旁坐下,拿起一片吐司,“不找。”

阿奇以為忘記了,“昨晚是傅總背您回來的。”

溫迎起眼皮看他,沒好氣道,“吃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嗎?”

還需要他提醒嗎?

甚至清楚記得昨夜是怎麼占了男人的便宜,簡直像是被勾走魂了一般,突然就頭腦發熱。

阿奇老老實實地補充,“早餐也是傅總買的。”

“……那我要你這保鏢干什麼?”溫迎眼神慵懶地掃過去,單手撐頭,“然后他就這麼走了?”

阿奇點頭,“傅總說等會出發去stubai雪場。”

一聽,溫迎加快了吃早餐的作,還上樓化了個淡妝,然后抹口紅,一切就緒下樓,正好看到傅硯樓從門外走進來的影,矜貴而拔。

他的背影映著潺潺流卡河,華麗的迷人眼。

傅硯樓看向,眼神平靜,“鶯鶯,準備好出發了嗎?”

溫迎垂眼,莫名的不敢跟他對視,“嗯,可以出發了。”

傅硯樓自然而然接過手中的東西,“我們自駕過去,晚上回來,明天從這里出發去柏林。”

看他安排妥當,溫迎自然沒有別的意見,“好。”

“還需要帶什麼東西嗎?”

溫迎搖頭,“都帶上了。”

“那就走吧。”

去的路上是傅硯樓帶來的保鏢在開車。

德系大SUV,剛好夠五人坐。

車后座上,傅硯樓地問,“醒酒藥吃了嗎?”

吃完早餐,阿奇就拿了醒酒藥給吃。

他的關心總是那麼恰如其分的讓人到溫暖。

溫迎看向車窗外,“吃了。”

怎麼突然覺得有些熱?

“吃了就好。”傅硯樓聲音溫煦,“吃了藥可能會犯困,你可以休息一會,到了那邊就能好好玩。”

昨夜睡得很好,是來到海德堡睡得最好的一個覺。

這會溫迎一點困意都沒有。

溫迎掏出手機,“我還是打游戲吧。”

傅硯樓頭,“什麼游戲?”

溫迎把手機屏幕轉給他看,看見傅硯樓迷茫的表,溫迎倏然就懂了,“你是不是沒玩過?”

“這和行禹上次玩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這個是手游。”

“這樣啊。”

溫迎試探地道,“要不要一塊玩?”

“可以。”

有人一起玩溫迎自然開心,“我教你怎麼玩,很簡單的,你手機給我,我要先幫你把件下載下來。”

傅硯樓把手機放手里。

碼解鎖的,溫迎自然不懂他手機碼,“你解鎖吧。”

傅硯樓偏過頭,眸落在臉上,“1101。”

溫迎怔愣,“啊?”

他再次,“碼是1101。”

這不是生日麼。

溫迎輸四個數字,功解鎖。

一個男人把你生日設置手機碼,是什麼心思顯而易見啦。

溫迎覺得車的空氣更悶了,翻他手機,直接幫他把下載件下來,加載需要一段蠻長的時間,溫迎把他手機放回他懷里,“要等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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