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嘉賓》第 74 章 初if線

第 74 章 初if線

對於孟梵川忽然出現在自己即將簽約的公司裡,岑蓁短暫地詫異了片刻後,思緒從他的話裡逐漸分明起來。

他說異地不行,但可以要辦公室的意思是——

“你要來滬城?”岑蓁緩緩地,不敢相信地跟他求證。

“當然。”孟梵川從位置上走過來,拉著岑蓁的手一起坐到沙發上。

別說異地了,就是自己提早到、等著的這幾個小時,他都覺得時間難熬。

孟梵川環上岑蓁的腰,很自然地讓坐在自己上,一字一字輕說,“我從頭到尾都沒答應異地。”

岑蓁:“……”

避免再遇到沈澤生之流,也希給岑蓁最好的發展機會,孟梵川一早決定要為在娛樂圈這條路上保駕護航。

亞灣旗下唯一和娛樂事業掛鉤的公司在滬城,他之前特地過去了一趟,可負責人汪遠愣是說公司歷來的規矩是不簽藝人,孟梵川回去後和父親孟松年好一頓周旋,最終爭取到了這個去滬城管理中視的機會。

汪遠不敢做主,那他親自來做這個主。

雖然對這一行毫無興趣,但為了岑蓁,他可以試著去瞭解,去改變。

放棄北城的生活來滬城陪,或許可以在坦白份的時候,獲得的一點原諒?

剛剛在等岑蓁的過程裡,孟梵川已經想好了要怎麼開口,現在抵住吻了下,輕道:“我有話要跟你說,但看在我婦唱夫隨的份上,聽完不準生氣,好不好?”

短短幾分鐘裡,岑蓁其實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也猜到孟梵川要跟自己說什麼,坐在他上,沒躲他的親吻,但很禮貌地應了聲:“二爺請說。”

孟梵川剛要開口,忽然退開一點看著:“……你我什麼?”

“二爺。”岑蓁沒有起伏地重複了一遍,“孟家二爺,亞灣集團二公子,不是嗎。”

孟梵川被岑蓁一句疏離的“二爺”控住,後背爬上淡淡涼意,準備好的開場白忽然不會說了,怔松幾秒:“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岑蓁深深吸了口氣,其實不介意那些其他的,只想問清楚一件事。

抬起頭看他,“你有婚約了是嗎?”

“沒有。”孟梵川幾乎是斬釘截鐵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但稍緩,還是承認,“和你在一起之前有個被家裡摁頭的那種,但我已經退掉了。”

岑蓁不說話,只用眼神看著他,似是辨認他話裡的真偽,須臾,低低地垂下頭,想起宋那句“兩個世界”,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沮喪,“我忽然覺得你離我很遠。”

孟梵川擔心的事終究發生了,他的了枷鎖,讓岑蓁開始打退堂鼓,開始後退。

“我就在這。”孟梵川把人帶到懷裡抱住,“蓁蓁,我就在你面前,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出現在你面前,我們沒有任何距離,不要因為我的家庭就質疑我對你的,這兩者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帶著溫度的擁抱讓岑蓁暫時忘記彼此份的相差。

孟梵川的話很真誠,岑蓁也能到。

貪婪地聞著他懷裡的氣息,也在心裡想,那不然呢?你現在離開他好了,你捨得嗎?願意嗎?

岑蓁心裡有答案。

他們這段充滿了際遇,從戲劇又浪漫的邂逅開始,不可自拔地喜歡,甚至做好了奔波兩地也不放棄的準備,現在只因為他是個有錢爺就要放棄嗎。

他沒做錯什麼,自己更沒做錯什麼。

沒道理,也不甘心。

岑蓁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問孟梵川,“你對我的喜歡是真心嗎?”

除此之外,岑蓁沒有任何理由讓自己放棄眼前的人,放棄這段

只要孟梵川說是,便會信。

孟梵川微頓,從懷裡執起一隻手,在自己左口,“你自己聽。”

哪有人聽得出真心的,岑蓁手被迫過去,真不真心沒聽出來,急促的心跳倒是讓嚇了一跳。

岑蓁睜大眼:“你的心怎麼跳那麼快?”

朋友都要沒了,它能不張嗎。”

“……”

岑蓁被孟梵川一句話弄笑,抿住,“正經點好不好。”

孟梵川於是正經了,牽著岑蓁的手,半晌才道,“我是不是真心,留給時間來驗證。”

他說:“總之我不會跟你異地,你在哪,我就在哪。”

這一句話聽著字字輕,卻又那麼重地落到岑蓁心裡。

忽然想起宋信誓旦旦說——我可以陪你去滬城發展,那位爺會嗎?他不會!

岑蓁低頭輕輕一笑。

現在要是在場的話,臉一定很難看吧。

“笑了就是不生氣了?”孟梵川見岑蓁出笑容,總算松了口氣。

岑蓁故意斂起笑意,“不用說,簽我也一定是你早計畫好的?”

“公司有資源,你有實力,我即便存了一點私心,但大家互惠互利沒什麼錯。再說滬城靠杭州,你想家了隨時可以回去,不是嗎?”

孟梵川說得有理有據,讓岑蓁無法反駁,想了想,忽然又腦大開,“那如果我們哪天分手了——”

孟梵川:“……”

岑蓁咽了咽嗓,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掃興,但事實的確如此,現在在一起當然什麼都好,要是不在一起了,大爺屁一拍走人,留在公司,到時落個被雪藏的命運,想解約說不定還得給百萬千萬的解約費……

“我的意思是,”岑蓁小心又大膽地問,“萬一哪天你不喜歡我了或者我不喜歡你了唔——”

沒說完的話被一個吻暴打斷。

孟梵川這個吻明顯帶著一點緒,懲罰似的吮弄著岑蓁的舌,有些兇,有些不滿,“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

但大概是想讓岑蓁安心,吻了一會後孟梵川還是不不願地回答了

的假設,“你應該瞭解我,就算出現了你說的那種結果,也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最多——”

他停頓幾秒看著,靜靜地說:“最多到時候真的變異地,再也不往來罷了。”

明明只是假設,可聽到這樣的話,想像彼此不相往來的畫面,岑蓁已經無法接

管那多以後幹什麼?也是庸人自擾。孟梵川已經放下一切陪自己來滬城,往後如何,全憑天意。

孟梵川,低頭主覆上自己的,不知道是想安這一刻的他,還是自己。

在親昵這件事上,岑蓁一直都很斂,眼下第一次主,當上來的那瞬間,孟梵川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他迅速的後頸,撬開齒去纏的舌尖,瓣廝磨,鼻息纏,辦公室裡很快被帶起一片曖昧水聲。要是細細算起來,因為岑蓁前幾天連續的忙碌排練,孟梵川有三天沒見到,外人看來不過是短暫的三天,可對他來說,三天足夠此刻失控。

岑蓁被他按著,腰越發收向他,只能仰頭承他激烈又兇狠的吻,舌尖相互勾纏著,忽然去到頸間,岑蓁沒有準備,耳垂被一口包住時,整個人了下,下意識抓住了孟梵川前的襯

可孟梵川作沒停,他甚至順勢將岑蓁推倒在沙發上,耐心俯在頸間遊走親吻,他的呼吸很熱很重,噴灑在皮上,帶起栗。

岑蓁有些難耐地圈上他,或許是應到的需求,孟梵川的又回到上,那些灼熱的呼吸很快就在黏膩的水聲中融為一,忘了最後是誰先手解開的搭扣,又是誰把襯一團。

在這個辦公室即將混失控之前,一道禮貌的敲門聲打斷了一切。

-

汪遠得知岑蓁來了公司,並已經去了孟梵川的辦公室後,也跟著上了37樓。

孟梵川點名要簽的演員,他倒要看看真人有多好看,於是停在孟梵川辦公室門前敲門。

然而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汪遠皺了皺眉,以為是自己敲門聲不夠響,又敲了兩下,“二爺,是我,汪遠。”

這次裡面終於有了反應,一聲低低的“進”,聽著有些沙啞。

汪遠輕輕推開門,便看到孟梵川坐在辦公桌前,而那位岑蓁的年輕孩站在他對面。

非常正常的兩個年輕人。

“什麼事。”孟梵川面無表地開口,襯衫上被的褶皺還沒來得及平。

也幸好汪遠眼睛沒那麼毒辣,又或者是人到中年,對年輕人的熱氣息已經沒有那麼敏,他一本正經地說:“我聽小池說新來的演員到了,在跟您簽合同,所以過來看看。”

岑蓁心跳得快極了,甚至呼吸還沒平復,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猜想應該就是那位汪總,於是憑著強大的演技掩飾住所有波,朝汪遠頷首:“您好,汪總。”

“你好,小岑。”

汪遠的目落到岑蓁上,只一眼便在

心裡暗驚,怎麼會有人長著這樣一張清純又的臉?

高級的漂亮,而不俗,瘦而不幹,從五到骨相都著驚豔。

汪遠在圈子裡工作十多年,見過的明星太多了,能不能紅,看一眼基本有數。

怪不得面前這位爺敢跟孟松年玩對賭協議,這張臉已經贏了,要是再有幾分實力,這位新人絕對可以撐起中視的門面。

“還滿意嗎。”耳邊忽然落下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

汪遠點著頭:“很滿意。”

“滿意還要盯著看多久?”

“……”

汪遠表一斂,立刻收回視線咳了兩聲,他不是什麼才職場的愣頭青,能讓這位桀驁不馴的二公子不遠千里從北城來滬城的姑娘,兩人絕不是普通關係。

於是立刻換上公事臉,“給小岑安排的是之前帶過霏姐的莫湘,資歷很深的金牌經紀人,稍後會安排他們見個面。”

“知道了。”孟梵川已經耐心告罄,“還有事嗎?”

“……”汪遠這時終於察覺到自己可能打擾了面前兩個人,趕搖頭退出去,“那你們聊。”

門被打開,又關上。

帶起一陣輕微的風進來。

兩人再次四目對視——

大概是看出了孟梵川眼裡的無語,岑蓁沒忍住抿笑了出來。

說好了辦公室,吻著吻著,兩人剛剛槍走火,差點要在這裡完辦公室做

現在人雖然走了,但剛剛那些燥熱和衝也都被打斷了,孟梵川紓了口氣,拿上外套牽住岑蓁的手說,“走吧,帶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岑蓁想起合同裡包住宿的細則,好奇問:“是我的宿舍嗎?”

孟梵川聽得一笑:“算是吧。”

岑蓁不知道他搞什麼神,跟著他從專屬電梯下去,兩人全程手牽著手,坦誠相待後,甜裡多了一份難得的安心。

來接他們的是一輛陌生的豪車,司機是個中年男人,話不多,路上一直專心開著車。

中視給藝人安排的住宿肯定不會太差,岑蓁在去的路上其實已經往最好的條件去想,比如也許是套二小公寓,或者是單小樓中樓,卻沒想到,被孟梵川領著站在那間大平層的門口時,震驚到說不出話。

全屋落地窗的江景大平層,還帶浪漫星空頂和空中花園,去臺上可以俯瞰整個滬城的城市天際線。

這個“宿舍”至有三百平。

“這是給我的宿舍?”岑蓁不可思議地走進去,剛要問孟梵川會不會太奢華了的時候,忽然瞥見玄關拖鞋。

一頓,好像明白了什麼,沒說話,默默走進衛生間確認了下。

很好,對的洗漱用品,櫃子裡還有一把黑剃鬚刀。

岑蓁走出來,靠在玻璃門上看孟梵川,“孟爺,請問我的宿舍為什麼會有男士剃鬚刀?”

孟梵川也無賴,裝都不裝了,走過去將岑蓁一把抱起來,“因為你男朋友要用。”

岑蓁笑著故意躲他,“我沒說要跟你一起住。”

“好,那我吃完飯就走。”

“……”

被孟梵川抱到一旁的餐廳,岑蓁才看到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

孟梵川一句要緻,荷蘭籍管家就鉚足了心思,鮮花香薰燭臺齊上陣,眼下餐廳的氣氛佈置得仿佛要現場求婚。

看得岑蓁都不好意思起來,“這麼隆重幹嘛。”

孟梵川把放下來,卻沒鬆手,手環著的腰說,“算是慶祝你今天正式加公司。”

他低頭在岑蓁上吻了下,“預祝岑小姐——豔絕兩岸,大紅大紫。”

漫不經心慣了的人一旦用心說話,誰也抵擋不了。

岑蓁對這樣的孟梵川沒有抵抗力,低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意咬在耳邊,像桌上醒好的紅酒,還沒喝,心已經醉了。

岑蓁抬起頭,也回了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謝謝。”

兩人就那樣面著面,明明誰也沒說什麼,沒做什麼,可一些被破壞的氛圍在彼此流的氣息裡迅速捲土重來,孟梵川微頓,低頭重新吻住岑蓁。

彼此在這一刻好像都有了覺,他們貪地擁著對方,在餐桌上坐著吻了片刻,不滿足似的,孟梵川把人一把抱起。

大平層是開放式的設計,餐廳到臥室之間幾乎沒有阻隔,兩軀沉甸甸地到床墊上,吻也隨而至落下來。

這個吻延續著下午未盡的,越發深重,好幾次岑蓁覺得快無法呼吸了,但還是將孟梵川的脖頸摟得的,捨不得鬆開。

吻到耳後的敏位置,忍不住瑟了下,發出舒適的低

孟梵川聽不得這種聲音,又重重回吻到上,好一會才分開。

兩人注視著彼此,說不清誰眼裡的更多一些,湧來的燥熱讓岑蓁躲開對視,不好意思去看孟梵川,卻被他抓著手帶到口,吻著低說:“幫我了。”

聲音灌了沙一樣,蠱地碾在耳邊,讓岑蓁不由自主地手,紅著臉,一顆顆手去解,再一點點看到他的

知道他材高挑,沒想到了後……也那麼有料。

岑蓁被他攏在懷裡,有種天塌下來也有他的背撐著的安全

“還有下面。”

“……”

岑蓁臉紅了,視線不敢往下挪,只憑本能去做,不小心到的時候,手電一樣收回來。

孟梵川再次吻住了,他的作比岑蓁快得多,三兩下解除了彼此間所有的阻礙,當真實的溫熨在一起,岑蓁不,環住孟梵川的背。

沒經歷過,有些張,試圖找一些話題緩解。

“其實這裡是你住的地方是嗎……”

孟梵川的吻一點點往下,糾正,“是我們住的地方。”

他的吻仿佛帶著火苗,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從頸

窩一路肆掠到口,咬住不放,像是品嘗自己的糖果,激得岑蓁皮上竄過此起彼伏的電流

從未有過的覺讓岑蓁張陌生,但給出的反應又難自

沒經驗,只能閉著眼任由孟梵川沿著腹一點點親下去,直到他忽然握住的腳腕,朝上上去。

蔽的地方突然暴,岑蓁措手不及,剛要躲開,一陣潤的麻竄上後脊,忍不住拱起腰。

想抓孟梵川,卻只抓到一陣空氣,被他控制著,反復在無力和失重之間。

那種覺還在源源不斷地襲來,細緻,輕,有時又激烈。

“不要……”岑蓁想要停下,兩隻腳卻只能在床單上蹭著,彈不得,整個人被他一次次帶著墜

求饒,他卻變本加厲,直到抖才停下,人回來,吻著低低問,“不要嗎。”

岑蓁:“……”

岑蓁咬著不回他,孟梵川也沒在意,手去取了證據,把晶瑩的東西送到岑蓁眼前。

他指間玩得漫不經心,問,“那這是什麼?”

岑蓁恥到滿臉緋紅,合攏自己別開臉,“不知道。”

卻被孟梵川掐著臉又吻回來,同時頂開沒必要的倔強——

在一個綿深重的吻裡,岑蓁心深的空缺被填滿了。

張了張,卻說不出話,只地環著孟梵川的背。

讓孟梵川頭皮發麻,他忍耐著,不敢太失控,低頭不斷親吻岑蓁的,“不舒服告訴我。”

可岑蓁已經不會說話,在一次次撞中從尾椎骨竄上頭頂,四肢百骸都了,偏頭迎合孟梵川落在頸間的吻,忽然整個人一驚。

外面的落地窗沒有一遮擋,他們竟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床上——

“窗簾……”岑蓁一著急,整個人都在收,“會被看見的。”

孟梵川嗓子發幹,覺筋脈都忍到在跳,“看不見。”

落地窗的玻璃是特殊設計,可以從裡面欣賞外面的風景,但外面看不見裡面任何細節。

更何況,窗外是江景。

可岑蓁不好意思,總覺得在天運,推他的肩,“拉窗簾好嗎。”

孟梵川將徑直抱起來,岑蓁嚇了一跳,雙手下意識攀住他,白皙雙掛在他肘間,竟就這樣走到落地窗前。

背抵在冰涼玻璃上,岑蓁睜大眼睛,卻又不得不抓他,“你幹什麼?”

“關窗簾。”

“……”

他是連這幾秒時間都不能分開嗎?

岑蓁很快就後悔自己提出的要求。

就不該提窗簾這件事。

誰家正常人關窗簾能關那麼久的?

被摁在落地窗前的那十來分鐘裡,岑蓁被出一聲聲難耐,呼吸不能,只能仰著頭大口息,那人偏偏還在耳邊惡劣地問:“滬城的夜景好不好看?”

岑蓁:“……”

落地窗外,滬城紙醉金迷的夜景一覽無餘。

落地窗,他們的香豔靡麗也不相上下。

在這麼豪華的“宿舍”裡做這種事,岑蓁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問:“你確定我們到時候住一起嗎。”

孟梵川不知道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分心想別的,但還是回:“有什麼問題?”

卻聽到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被你包養了。”

孟梵川皺眉,把人翻轉過來,“什麼?”

“豪門爺包養明星的故事沒聽說過嗎。”岑蓁臉上浮著紅暈,故意嗔他:“簽我,捧我,現在還給我大房子住,你是不是想包養我,你說。”

“……”

岑蓁這句話已經到了孟梵川都懶得解釋的地步。

又或者,他用其他方式來表達他的無語。

遙控自關閉窗簾,他把人重新抱到床上。

原本就靜謐的房間因為遮擋了窗外的風景而愈加安靜,偶爾被岑蓁幾聲不可抑制的聲音打破。

的指被孟梵川糾纏在一起,十指握著,口腔被他激烈侵,吻到不過氣的同時,其他地方也以同樣的節奏連接,上下同步,仿佛在浪裡打滾。

岑蓁白皙的泛上淡,黑髮淩散在淺床單上,浮上細的薄汗。已經無力去管自己被擺了什麼姿勢,只覺自己被一次次填滿,靈魂在發飄,找不到落腳點。

直到一陣破碎的急過去,一切失控才終於停下來。

良久的沉寂後,上的人沒著急離開,拇指岑蓁的問:“你一天天都在想什麼?”

岑蓁還在餘韻裡迷朦著,“……?”

“下午想以後跟我分手,晚上想我是不是在包養你。”

孟梵川無奈歎聲氣,被汗打的髮,“能不能想我點好的?”

岑蓁眼尾泛紅,漉漉地看著他。

“比如——”孟梵川停頓片刻,才俯上深深地吻下來:

“我是真的你。”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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