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縛地五百年,我當散修你哭啥》第254章 堂堂靈峰峰主,竟然變了只……

“三師姐,別愣著了,快想辦法!”正在這時,旁邊的江潯開口催促道。

本來就狀態糟糕的秦墨染,這會況更加糟糕了。

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事。

可……

許婉清正遭碎心折磨呢,哪里還能再繼續治療秦墨染,而且即使緩和過來,也怕自己再拿錯藥啊。

“廢!”

最終,還是江潯咬咬牙,在心里暗罵一聲。

親自出手!

他的修為境界并不高,但此刻出手,一指點在秦墨染上,純到極致的靈氣,立刻幫助秦墨染,清理的各類毒素。

其實無論是散靈毒,還是絕靈毒。

都有化解靈氣的能力,一旦進修士,立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需要大量時間和力,才能勉強驅除。

但此刻江潯出手。

那散靈、絕靈毒,卻像是被小火苗潑上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甚至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這不是驅散。

而是生生磨滅!

是他用的靈力之中,帶著某種特殊力量,生生將那些毒素盡數磨滅的干干凈凈。

如此奇效之下,前后不過盞茶功夫,秦墨染被制的修為終于恢復了過來。

有那麼一瞬間,秦墨染還有些不可思議。

這,看看那。

頓時面狂喜:“我恢復了,我真的恢復了,我終于不用忍那些可怕的折磨了,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

又忍不住,掩面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是委屈的。

“五師姐,沒事了,沒事了。”江潯是個好師弟,此刻當即上前,輕聲寬

秦墨染激的不行,可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候的時候,卻見剛剛走上前來的江潯,突然形連連后退幾步。

接著面鐵青。

隨即……

“嘔~!”

江潯就這麼著鼻子干嘔了起來,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當即尷尬一笑:“抱歉啊師姐,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上……”

“嘔~!”

這一幕,讓剛剛還心頭火熱的秦墨染,心跟一盆冷水臨頭澆下,仔細看看自己上沾染臟自己都差點當場吐了起來。

心里又凄又涼。

正在這時。

“汪汪汪!”

旁邊一只之前一直躺在地上,一的野狗跑了過來,似乎被這惡臭吸引,竟然來舐秦墨染的小

這還得了!

方才就是被這些野狗追趕的狼狽不堪,如今自己臭不可聞。

野狗竟然如此興

沒由來的,秦墨染想到了那諺語。

狗改不了吃屎。

這話冒出來,當時便讓心中越發惱怒。

沒有猶豫,靈氣灌注足下,重重一腳,徑直朝著那野狗肚子上踢了過去。

“墨染,不要!”許婉清急忙驚呼。

可這一聲驚呼。

晚了!

灌注著靈氣,勢大力沉的一腳,終于還是踢在了那野狗上。

“嗚嗚嗚……”

伴隨著那野狗的聲聲哀嚎,軀當即倒飛而出,砸在旁邊墻壁,當場把墻壁都給砸塌下了,化作流飛了出去。

但這墻壁砸塌,頭頂上的房梁卻朝著秦墨染砸了下來。

修為已經恢復自然不畏懼這個,隨手一抬便擋住了那房梁。

只是……

那掀起漫天的灰塵,卻也讓本就落魄的秦墨染,灰頭土臉,在這煙塵之中,想到自己遭遇一切厄運。

秦墨染又氣的委屈不已。

可正在這時。

“汪汪汪!”

一聲急切的狗聲傳來,秦墨染抬頭看去,意外發現,在這漫天灰塵之中,那本該一腳就被自己送上西天的野狗。

竟然沒有當場殞。

恰恰相反。

竟然又跑了回來,正朝著自己,一個勁的大

仔細聽。

其實能分辨出,這狗聲滿是急切。

但此時此刻的秦墨染,哪有興趣仔細去聽這個,只覺得這野狗,是在挑釁自己,是在嘲笑自己!

“可惡!孽畜,竟敢如此囂張!”

怒哼一聲,秦墨染腳步一踏便瞬息追上,隨手一抓,一把符箓立刻紛紛朝著那只野狗丟了過去。

這下子,野狗哀嚎的更大聲了。

燒了起來,狗也瘸了起來,狗眼睛更是一個勁的狂翻,但偏偏竟然沒死,還在不斷朝著秦墨染喚。

“孽畜!”

“莫不是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不?”

秦墨染暴怒,手中又拿出一把神符,誓要弄死眼前這只,生命力頑強到可怕的野狗。

關鍵時刻,還是許婉清慌慌張張阻攔:

“師妹,快住手!”

“快停下!”

“你不能殺!”

看得出來,許婉清擔心這只野狗的安危,面慘白無比,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眼神里面滿是急切。

秦墨染有些惱怒:“師姐,你為什麼攔著我?”

“師妹,先等等……”

“等什麼等,你不知道我在這孽畜上遭了多大的罪!”

“不是的師妹……”

秦墨染正在氣頭上,眼看秦墨染竟然還要勸說自己,當時便怒氣沖沖罵道:

“許婉清,你不要在我面前,玩悲天憫人那一套了!”

“你也不看看,外面現在怎麼傳你的,你那偽善的模樣,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現在還演上了?”

“你是面戴的久了,連自己都相信了嗎?”

這些話,往常是斷然不可能說出口的。

但這種時候。

秦墨染卻毫不猶豫口而出。

簡單的幾句話,卻猶如穿心利箭一般,讓許婉清的面當時就是一白。

方寸大

好在,江潯就在旁邊。

當即便開口安了起來,一口一個師姐消消氣,一口一個師姐別往心里去,好懸才讓許婉清緩過勁來。

“五師姐攔住你,其實不是針對你,肯定是為了七師姐。”安完老三,江潯對秦墨染解釋道。

“小七?”秦墨染不解,目朝著周圍掃了一眼,看到床上還躺著的那傀儡,有些莫名其妙:

“箐瑤在哪?”

江潯嘆了口氣:“七師姐練功出了岔子……”

接下來,江潯滿臉沉痛的給秦墨染講起了陸箐瑤的遭遇。

本來以為。

秦墨染多半會深表憾,悲痛萬分。

卻沒想到,秦墨染聽完,一點不慌,反而淡淡說道:

“箐瑤是有些自負了,甚至有時候目中無人,這次點教訓,想來將來也會有所收斂,倒也算是好事。”

啊?

江潯呆了呆。

覺自己這位五師姐,好像有點不對勁,雖然秦墨染不算什麼好人,但到底是個讀書人,尋常時候也都會裝裝樣子。

現在怎麼……

裝都不裝了?

他哪知道,這會的秦墨染,能保持面平淡就算好了。

畢竟心里,現在可是樂開了花。

自己倒大霉這種事,本來就很糟糕,現在聽聞陸箐瑤也倒了大霉,甚至連都被吃了,秦墨染突然覺。

不錯。

總不至于自己一個人倒霉。

更別說,此前秦墨染被污蔑拿了地云芽,之后負氣離宗,很大一部分原因,可都是因為被陸箐瑤給懟了。

現在出事,秦墨染不放炮仗慶祝一下就算好的了。

怎麼可能為難過?

“五師姐,現在七師姐怎麼樣了?”最后還是江潯岔開話題,朝著許婉清問了起來。

但這一次,可就為難許婉清了:

“那個……我給七師妹治療的時候,五師妹正好來了,那只野狗也剛好來了,所以……所以出了點岔子……”

“出了岔子?”

江潯愣了愣,接著擔憂的看向床上的那傀儡:“是元嬰主失敗了嗎,七師姐元嬰不會散了吧?”

“沒有沒有,你七師姐的元嬰沒散。”

“那的元嬰哪去了?”

“這個……”許婉清汗流浹背,扭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江潯倒是莫名其妙,順著許婉清的目看去,當看到那躲在許婉清后,瑟瑟發抖的野狗,猛然瞪大眼睛:

“七師姐不會……不會……”

“嗯……”許婉清終于還是咬咬牙,把野狗抱在懷中,滿臉沉痛:

“你七師姐的元嬰主出了岔子,進了這只野狗……”

嘶——!

這下子,別說是江潯了。

即使是旁邊幸災樂禍的秦墨染,都面一滯,滿臉驚駭的看看那只土狗,又看看許婉清,一時無言。

“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一切順利,箐瑤的元嬰已經準備認主,但因為那只野狗突然到來,箐瑤的元嬰被野狗的生命元吸引……”

“主……主跑了過去……”

許婉清期期艾艾說著,看江、秦兩人都還面呆滯的樣子,急忙又保證道:

“但你們放心,箐瑤的元嬰只是暫時寄存在這只野狗上,這野狗生命元比傀儡旺盛,換個角度,在活上,肯定比在死上更好。”

“而且,接下來我會盡快幫箐瑤重塑,很快就會幫重塑起合適的軀,到時候小師妹又能恢復過來。”

“我……”

許婉清還在著急忙慌的解釋,但旁邊的江潯和秦墨染,這一次卻各自沉默了下來。

看看床榻上的傀儡。

再看看那只可憐拉,渾臟兮兮的野狗。

陸箐瑤這就……

只狗了???

青玄圣地,堂堂馭峰峰主,變只野狗???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

青玄圣地,怕是從今往后都得變個天大的笑話!

“不對啊。”

倒是江潯突然皺起眉頭:

“三師姐,有白玉扇鎮,七師姐的元嬰應該不可能出這種意外才對啊?”

“那把扇子呢?”

這話,再次讓許婉清一個哆嗦。

要命!

要命啊!!!

覺頭皮發麻,卻不敢在這個時候撒謊,只能著頭皮:“白玉扇方才,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了,憑空丟了……”

“丟了?”

江潯啞然一笑:“三師姐你真會說笑,那白玉扇是你之,方才更是由你親自掌控,怎麼可能丟了?”

可笑著笑著,見許婉清那一副跟死了爹媽的表,江潯突然有些笑不出來:

“真消失了?”

“真消失了!”許婉清苦道:

“方才我只是一個不留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本來應該鎮住你七師姐的白玉扇,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說完,看看江潯的面

滿臉懷疑。

無奈,許婉清只能著急忙慌的再次解釋:

“真的,真的就憑空消失的,我還找了許久,一直沒有找到。”

“小師弟,你要相信師姐。”

“一晃眼就不見了,完全不知道怎麼消失了的。”

“……”

說起來,論撒謊這事,在整個青玄圣地,許婉清也絕對稱得上經驗老道的。

每次撒謊,都能糊弄過所有人。

可就是這樣的存在,卻做夢都沒有想到,如今明明說的句句屬實,可偏偏就是這些實話。

換來的。

卻是江潯和秦墨染,甚至變的陸箐瑤,滿臉的懷疑!

被他們懷疑很糟糕。

更糟糕的是。

許婉清心底,那道讓打冷的聲音竟然也適時出現:

為良善之人,卻作惡多端到讓親近之人懷疑不信任,這是做人的失敗。”

“當罰!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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