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現在就想趕考完。”

“很快啦。再堅持幾天。”

中考後，溫雅帶舒櫻去廟裏求了個‘考試順利’的符。

掏出皮夾，從夾層裏拿出那個黃的符紙，“喏。這個符跟了我三四年了，每次考試都保佑我考好。”

“真的嗎？”

“真的！”

舒櫻拿出的錢包，把符紙放進去，“我都跟菩薩說好啦，一定保佑你高考順利！想去哪去哪！”

“好！”沈姿把錢包放進考試當天要背的書包。

兩人又聊了一會，沈姿心逐漸放鬆。

隨著考試臨近，神經繃，有一周沒睡好了，每天隻能暈暈乎乎地睡三四個小時，覺很淺，一個晚上要醒來很多次。

現在心放鬆，困意席卷上來，眼皮打架，開始打擺子。

舒櫻扶著上|床，“你安心睡一會。”

“嗯！你一會要回學校嗎？”

“我下午和明天上午都沒課，可以多陪你一會。”

“大學真好，課程還可以這麽安排？”

“嘻嘻。你馬上也要上大學啦。”

舒櫻著被角給蓋好，“睡吧。”

待沈姿睡著了，走出房間。

沈律珩在一樓餐吧做飯。

每次來沈家，他好像都穿著綠圍在做飯。

沈昭總是不在家，安蕊又特別勢利眼，舒櫻對他們印象都不太好。有時候，覺得沈律珩更像家長，洗、做飯、照顧妹妹，默默承擔著家裏的一切。

他不過大們五歲而已。

兩人剛認識時，他也還沒年呢。

舒櫻走下樓，抓起一袋薯片拆開吃。

“怎麽不在樓上跟小姿聊天？”

“睡著了。”

“嗯……”

沈律珩口起伏，長舒一口氣。

這學期，他有很多臨床課經常往教研室和附屬醫院跑，舒櫻幾次見他都是去PBL課作旁聽，他在上課，下課又急著去其他教室上課，兩人也沒說上話。

臨床思維與PBL實踐課是臨八特有的課程。

這種討論課一般由臨床老師帶著，討論一個病例，課上會要求學生做一個思維導圖，進行思維訓練。

舒櫻有空就會去旁聽。

沒參加過見|習，沒有臨床工作經驗。

這類課像是一個小窗口，是目前距離醫生這個職業最近的地方。

沈律珩在課上講過腦卒中的案例，他說很多腦卒中患者後因神經損，口齒不清，四肢無力，除了需要加強康復訓練外，還要關注患者的心理。

他說，醫學是科學的，也是人文的。

那一刻，舒櫻捧著臉，看臺上的他好像會發。

“律珩哥哥，你上次說的那個腦卒中的患者後來怎麽樣了？”

“現在還在康復中心做訓練，他的小兒從國外回來了，也陪著一起做訓練。我上次去醫院，老人家已經能走了，說話也不會流口水了。”

“真好呀。”

“是啊。”

沈律珩看沒停，好意提醒：“吃這麽多零食，一會正餐能吃得進去嗎？”

“能！律珩哥哥做飯很好吃，我能吃好多。”

“行吧。”

舒櫻起一塊薯片送到他邊，“律珩哥哥，你吃嗎？”

沈律珩頓了兩秒，俯湊過去吃掉。

他有點慌張，張得大了些，溫潤的從指尖掃過。

兩人的耳尖同時染起一片紅。

舒櫻覺得自己好過分，好朋友在樓上為高考煩心，卻在這裏喂哥哥吃薯片，為小小的開心。

薯片袋，作停滯一瞬。

沈律珩，又張，“哥哥在洗菜，手著，你再喂我吃幾個，行嗎？”

“好啊！”舒櫻起薯片往他邊送，的腳了，往他邊一點點地挪，手也抬高些，省得他俯累腰，“你做你的事，我喂給你。

”

“好。”

沈律珩放慢手裏的作，想多一會小姑娘為他服務。

這學期，他課程很忙，也考慮到之前的越界，有意跟保持距離。

聊天的次數了，他不知道在幹嘛，心像缺了一塊似的。

剛開始，他以為是不習慣，適應一段就好了。

後來發現，好像不是這樣。

他就是想知道的消息，想知道過得好不好，跟是妹妹的好朋友無關，隻是因為是舒櫻。

他忽然意識到，舒櫻和沈姿在他心裏其實是不太一樣的。

沈律珩覺得自己不是東西的，妹妹為高考煩惱好多天，他卻是為了見的好朋友一麵，買了玉桂狗去接小姑娘，現在還占用兩人聊天的時間，讓小姑娘喂他吃薯片。

當晚，舒櫻在沈家留宿。

第二天沈律珩打車送回學校，兩人在圖書館道別。

“櫻櫻。”

“嗯？”

“我這學期課很多，所以很多時候沒法及時回你的信息。”

“我知道。我去旁聽過幾節你們的課，真的好難。沒關係阿。你忙你的，我也有我要做的事，大家有空的時候再聯係就好了呀。”

“嗯。那你有事還是要找我，好嗎？”

“好。”

舒櫻倒退著跟他揮手，“我要上去復習期末考啦！”

—

沈律珩心不錯，去食堂打包回幾份餐食回宿舍投喂豬仔們。

醫學院的期末考堪比高考，要復習的資料堆。

沈律珩回宿舍的時候，他們還坐在書桌前埋頭苦讀，對他提回來的吃的一點不興趣。

“先吃點東西再繼續讀吧？”

“好啊！”季晫恒手，抻懶腰，“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