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讀書人》第六十九章:接人!一切的謎題!【六千字大更,為黑21大佬加更】

(4, 0);

天下文人都震驚了。

許清宵作的文章,竟然是立意文章。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哪怕是南豫府中的三位夫子,也難以想像。

畢竟立意文章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

唯一能得知的就是,許清宵這回真的要出名了。

若是安國論策,大家只會驚嘆大魏又出了一位大才啊。

可立意文章,一定會大量引來爭紛,而許清宵也一定會被推上首位,或能得到尊重,但更多的會是質疑以及反駁。

當然若是許清宵公開表示,自己寫的文章,是闡釋朱聖立意,我堅決擁護朱聖抉擇,那就沒太大問題了。

如今天下文人,九都是學習朱聖,你支持朱聖,那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但到底是如何,無人知曉。

因為許清宵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也不知道去了何

誰也不會知道。

如今天下文人矚目的許清宵。

此時此刻,正出現在一道上,策馬狂奔。 (5,0);

從南豫府到平安縣,正常速度是五天。

不過許清宵連夜趕路,到了一個驛站花錢換一匹馬,如此反覆,兩天時間便可以趕到平安縣。

一路上許清宵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一匹良馬的價格是二十兩銀子,每次置換都需要半兩銀子。

許清宵倒也想買一匹千里馬,價格也不貴,畢竟這是修仙世界。

可問題是,一匹千里馬售價五百兩白銀,這誰頂得住?

沒有辦法,只能一匹馬又一匹馬的換乘。

好在。

兩天之後。

許清宵總算是趕到平安縣了。

來到平安縣後,許清宵目的很簡單,直接去找自己老師,其餘人見為好。

仗著了品,許清宵趁著天黑,潛了平安縣中。

至於坐騎也已經放生了。

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也沒辦法,只能放生。

是夜。

(5,0);

周凌家中早已經熄滅了燈火。

許清宵一個翻,便來到了周凌院子當中。

藉助月,許清宵來到主室,著聲音敲了敲門。

「老師,學生許清宵拜訪。」

大晚上突然拜訪,許清宵也知道有些嚇人,但沒辦法,畢竟有事理。

來回一趟花費四天。

鬼知道程立東會不會冒著危險來找自己。

就算不會,自己也要早些時間回去,總不可能府試揭榜自己都不出現吧?

好在的是,府試揭榜要等一段時間,想來大家的熱會逐漸冷卻下來,不會急著想要見自己,所以這幾天還是有時間逗留的。

「誰?」

周凌的聲音響起,顯得十分質疑。

「老師,當真是我,有要事。」

許清宵繼續開口。

「清宵?」

下一刻,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很快周凌提著一盞油燈,來到房門前。

待房門打開後,藉助油燈之,周凌看清楚了許清宵的面容,而後不由驚嘆。 (5,0);

「清宵,你怎麼會突然回來?」

「發生了什麼事?」

當看到許清宵時,周凌的確震驚,按理說許清宵不應該是在南豫府等著府試揭榜嗎?

怎麼好端端回來了?

「老師,方便說話嗎?」

許清宵開口,沒有直接說明來意。

「走,去書房。」

周凌沒有廢話,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待來到書房後,周凌將油燈擺放在桌上,沒有詢問什麼,而是等待許清宵先開口。

「老師,學生此次前來,為兩件事。」

「其一,需要老師為我準備些材料,寫在這上面了。」

「其二,學生想問老師,可否知道明月山在何?」

許清宵開門見山,也不藏藏掖掖了。

他將材料清單遞給周凌。

同時詢問明月山。

「明月山?」

周凌眉頭皺,他在沉思。

「從未聽說過還有明月山這種地方。」 (5,0);

「容為師好好查查。」

周凌就沒聽說過明月山,最起碼平安縣肯定是沒有的。

「麻煩老師了。」

許清宵點了點頭。

「不算麻煩。」

「清宵,你突然來訪,為師就不多問什麼了。」

「不過你這次在南豫府,可謂是名天下,這滿江紅你是什麼時候作出來的?還有你竟然能寫出絕世文章。」

「為師當真是撿到寶了。」

周凌沒有詢問許清宵為何來平安縣,反倒是提起滿江紅和絕世文章的事

「還是老師教得好,偶然之間,靈一閃之作。」

許清宵謙虛道。

「靈一閃?」

周凌頓時有些鬱悶,他知道許清宵不想說出來,不過他沒有細細追問。

而是開口道。

「如今你許清宵之名,傳遍了整個大魏,更是有人稱你為許萬古,但清宵你切要記住,不可驕傲,也絕對不能自傲。」

「你儒進八品,將面臨儒道真正困難的地方,為君子立意。」 (5,0);

「這些日子若你沒事,一定要好好讀聖人之意,從而明確心中之意,若不明意,畢生難以晉升七品,若能明意,你的道路將會更加寬廣。」

「明白嗎?」

周凌循循教導,許清宵也是認真聆聽。

「老師之言,學生銘記於心。」

得到許清宵的回應,周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問道。

「你打算回來幾天?在為師這裡住下如何?」

「兩三日左右,住就不用了,學生還有其他事理,兩日後再來找老師。」

「今夜打擾,還老師莫要怪罪。」

許清宵來的快,離開的也快,他不能耽誤,還有一些事理。

他要調查清楚幾件事

一,金烏淬怎麼會出現在平安縣。

二,是誰得到的金烏淬

三,吳言來平安縣,到底是為了異,還是有其他目的。

這三件事許清宵一定要想明白,若是想不明白的話,難以解開謎題。

解不開謎題,去長平縣跟人頭,那無疑是找死行為。 (5,0);

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

「好,一定要注意安全。」

「去吧。」

周凌點了點頭,讓許清宵注意安全。

「恩,學生告退。」

許清宵沒有多說,朝著周凌一拜,隨後離開。

待許清宵離開後。

並不是沒有目的,而是直奔縣令家去。

想要得知金烏淬的來路。

只有一個辦法,詢問縣令。

但直接去找縣令,無疑是自份。

所以許清宵打算用夢大神通,進縣令的夢中。

不過能不能夢進縣令的夢中,就說不準了,但多試一試應該沒什麼問題。

據之前潛慕南檸夢中的經驗,自己應該有範圍限制,或許越近越好。

就如此。

兩刻鐘後。

已是丑時。

縣令宅中早已經是漆黑一片,除了幾盞燈籠還亮著,一切安寧。 (5,0);

許清宵爬上屋檐,他知道縣令住在那一間房,上去,直接躺在屋檐之上,儘可能的不發出任何一點靜。

而後開始運轉夢大神通。

剎那間,昏睡襲來。

睜開眼後,是夢中。

很快,許清宵發現不是李縣令的夢中,而是夫人的夢中,故此許清宵從夢中醒來。

第二次嘗試。

依舊不是李縣令夢中。

第三次嘗試。

第四次嘗試。

一直到第五次嘗試。

終於,許清宵潛李縣令夢中了。

是在衙門當中。

有了之前夢的經驗,許清宵很聰明,他變化一隻燕子,飛進衙門。

衙門

李縣令有些焦急地走來走去,其餘一些捕快衙役則在說著什麼。

「縣老爺,您放心,這許清宵如今府試第一,又作出絕世文章,朝廷肯定會獎賞咱們平安縣,縣老爺您更是居首功,最起碼也得加進爵啊。」 (5,0);

「是啊,是啊,縣老爺,您就別急了,朝廷的人正在路上,估計要不了多久就來了。」

「府君記了大功,他也絕對不會忘記您的,說不定老爺您馬上就要去南豫府上任做大了。」

捕快衙役們番開口,說著一些祝賀之詞,

許清宵頓時明白李縣令做的是什麼夢了。

當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如今名大魏,府試第一,作為地方,李縣令自然有好

所以這幾日估計日日夜夜都在想自己能得到什麼賞賜,做這種夢也不奇怪。

想到這裡。

許清宵立刻飛了出去。

他知道怎麼融夢中了。

平安縣外,許清宵變了模樣,不過不是本尊,而是陳心大儒的模樣,接著一揮手一派金甲鐵騎出現。

足足有數百位,殺氣騰騰。

李縣令正在等待著朝廷嘉賞。

而許清宵就假扮朝廷的人,嚇唬嚇唬李縣令,同時把自己想要的信息給問出來。

(5,0);

這就是許清宵的主意。

隨著金甲鐵騎的出現,許清宵再變出一位將軍跟隨在一旁。

直接朝著平安縣衙門走去。

夢。

就千奇百怪,不需要太過於合理,只要別太離譜,對常人來說,一覺醒來可能都會忘記。

同時若在夢中有過激行為,睡夢者會自我醒來,就好比從高樓摔下來,只怕立刻會被驚醒。

許清宵還做不到維持夢境不變,所以只能融夢中,儘可能的不顯突兀。

免得李縣令驚醒。

很快,許清宵來到縣衙當中。

衙役們頓時大喜。

李縣令也急急忙忙從跑了出來,眼中有遮掩不掉的喜悅。

只是當李縣令看到殺氣騰騰的金甲鐵騎後,莫名有些慌張了。

「下,拜見大人,不知大人是?」

朝著演化陳心大儒的許清宵一拜,畢恭畢敬,眼神之中帶著疑

「此乃陳心陳大儒,李,你為讀書人,居然連當朝大儒都不認得?」 (5,0);

許清宵沒有說話,而是讓旁的將領開口。

此話一說,李縣令頓時震撼連連。

大儒?

他雖然也是讀書人,不過沒有品,莫說大儒,就算是一個品的讀書人在他眼中,都顯得十分尊貴,更何況一尊大儒。

「學生李,拜見陳大儒。」

無比道,但同時更加敬畏。

「無需多禮。」

許清宵語氣平靜。

「李縣令,此番你平安縣,培養出一位當世大才,陛下十分欣。」

「賞千金,任知府,不過有件事,陛下讓我先調查清楚,不知李縣令可否配合?」

許清宵問道。

一瞬間,李顯得目瞪口呆。

賞千金是小事。

任知府之職。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吧?

知府啊。

這是什麼職?

比他這個縣令強多? (5,0);

「請陳儒詢問,下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有人舉報,許清宵修煉異,陛下命我徹查,而舉報之人說,這異就出自於你們平安縣。」

「我很好奇,你這小小的一個平安縣,怎會有異?還李縣令如實回答。」

許清宵問道。

此話一說。

頓時怒了。

「許清宵修煉異?」

「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被小人矇騙,這許清宵我從小看到大,老實的很,而且從小就有慧,是塊讀書的料,他絕對沒有修煉異。」

「是不是程立東舉報的?這個小人,想要強行抓人去領取功勞,故意陷害許清宵,若不是下保許清宵,只怕絕無這絕世文章。」

「陳儒,您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許清宵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啊,下當初見到清宵時,就看得出來,他是國之棟樑,是我大魏的棟樑,若許清宵心不正,那天下人都心不正。」

無比道。

他聽到這話,是又氣又恨。 (5,0);

眼看自己馬上就要加進爵了,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惹上這種事

他一瞬間就想到是程立東在搞鬼。

所以各種怒斥,恨不得活剝了程立東。

聽到李這番話,許清宵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傢夥,為了加進爵,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當真是慧眼啊。

「許清宵是好是壞,陛下自然會查清,不過我只想知道,平安縣怎麼來的異。」

許清宵還是回歸正題。

「回大人,說出來您可能不信,這異算是撿到的。」

有些尷尬道。

「撿到的?」

許清宵有些懵了,如此珍貴的異,怎可能是撿到的?

「你在糊弄本?」

許清宵冷哼一聲。

「不敢不敢,大人息怒。」

「下知道,說出來大人肯定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準確點來說,是從一個死人上撿來的,下認為,這死者修煉異暴斃,結果被下得之。」 (5,0);

「當時得到異,下第一時間便上奏朝廷,朝廷正準備派人來取,結果異還沒有取到,就被一把火燒乾淨了。」

「不過此時的確有些蹊蹺,但下實在是無從查詢,還大人明鑑。」

說到這裡,李也有些好奇了。

無緣無故撿到一本異

又無緣無故被一把火燒乾淨了。

你說沒有貓膩是不可能的。

但怎麼一個貓膩,他猜不出來,也猜不到啊。

完全無從下手。

這一刻,許清宵也有些疑了。

是撿來的。

怎麼會這麼巧撿來的?

許清宵皺眉頭。

等等,突兀之間,許清宵想到了什麼,不由立刻問道。

「這異是什麼時候撿到的?」

許清宵問道。

「三月一日,未時。」

不假思索道。

三月一。 (5,0);

「南豫府逃犯吳言,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平安縣中的?」

許清宵繼續問道。

「三月二日。」

繼續回答道。

好巧。

一瞬間,許清宵心中一驚。

整件事突然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了。

而且莫名複雜了許多。

平安縣,無緣無故撿到一本異

剛巧的是,吳言第二天就來了。

你說這是巧合,許清宵還真不敢相信。

吳言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而且還有一點的是。

吳言為什麼知道,金烏淬會藏在案牘庫?

轟隆。

仿佛是一道驚雷一般,在許清宵腦海當中炸響。

是啊。

這一點許清宵一直忽略了。

為什麼吳言知道異藏在案牘庫。

自己知道,是因為自己是制中的人,而且當時自己必死無疑,屬於靈一閃,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5,0);

可吳言呢?

他出現在案牘庫,似乎是早就知道異就在案牘庫。

為什麼?

憑什麼?

他憑什麼知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一顆白門的暗子。

沒錯,就是暗子!

吳言有一個接頭人。

就在平安縣中。

而且能知道這異就藏在案牘庫,肯定不是一般人。

是誰?

誰是吳言的暗子?

他是誰?

一剎那間,很多事想明白了,也徹底想通了。

吳言為什麼會來平安縣。

當初自己設想的是,平安縣有吳言需要的異

可是當時自己沒有想到的一點是。

吳言憑什麼認定,平安縣有異

憑什麼?

一個小小的平安縣,怎麼可能會藏有異

所以由此可見,這異是有人故意拿出來,隨便找個人當替死鬼,然後順理章地出現在衙門當中。 (5,0);

可新的問題來了。

為什麼這個人不直接與吳言接?

為什麼不直接給吳言?

為什麼?

為什麼?

當解開一個問題之後,馬上又出現一個新的問題。

許清宵大腦運轉的極快。

他想不到為什麼。

明明可以直接給吳言,卻不出面,反倒是藉助衙門,將異間接給吳言。

嘶。

我怎麼這麼蠢啊。

突兀之間,許清宵想到了原因。

這個暗子,不能暴份。

準確點來說,這個暗子,可能不認識吳言,亦或者說吳言不認識他。

兩人都是得到了上面的安排。

上面讓他們做什麼。

他們就做什麼。

對。

只有這個可能

雙方都不知道誰是誰。 (5,0);

可這個暗子是誰?

「除了你以外,誰知道這本異放在案牘庫?」

許清宵繼續詢問道。

「回大人,異之珍貴,除了下之外,沒有人知曉。」

思索一番,而後給予這個回答。

但這個答案,顯然不是許清宵想要的。

不過這個答案許清宵也沒有質疑。

的確,異事關重大,他也不敢保證衙門裡會不會有人拓印一本。

所以他不敢聲張,誰都不會說。

「那是誰發現這異的?」

許清宵繼續問道。

「是衙門裡的差役張明,不過他已經死了,追捕逃犯時犧牲了。」

回答道。

張明?

許清宵回憶這個人,是個普通差役。

跟自己一般。

不過的確是死了,但不是被冥寒毒毒死的,而是直接被打死的。

線索一下子就沒了。 (5,0);

不對。

不是線索沒了。

若是有人故意將線索掐斷。

這就有些麻煩了。

許清宵繼續盤問一些事,將李知道的全部盤問出來後。

便給予了千金賞賜,還有知府印。

如果李覺得不夠,再送他塊玉璽都行。

信息得到,許清宵也沒有繼續夢。

當下,許清宵帶著人馬離開,等離開之後,許清宵悄然無息離開了夢中。

寅時。

天還未亮。

許清宵睜開眸子。

從夢中醒來。

正濃。

許清宵依舊是小心翼翼地離開屋檐之上。

離開了平安縣,隨便找了一荒野之地,便開始沉思了。

現在的思緒很簡單。

第一,吳言來南豫府,是有目的,拿金烏淬,找到接人,將東西給對方,但不知什麼原因,他沒有找到這個接人,極有可能是程立東追的太,畢竟這傢伙也是個狠茬子。 (5,0);

第二,接人是白門的,這毋庸置疑,異應該也是白門給他的,可這個接人是誰?可以確定的是,此人在衙門幹活,但也不完全確定,只能說大概率。

第三,這個接人,不認識吳言,準確點來說,他可能見過吳言,可還沒有機會表明自己的份,沒有跟吳言真正接過。

而自己要做的事很簡單。

找到這個接人。

只要找到他。

一切就好辦了。

許清宵可以篤定,對方沒有接過吳言。

既然沒有接過吳言,那麼對自己來說就是有利的。

自己完全可以謊稱是白門門徒。

來騙取信息。

至於他信不信?

許清宵有的是辦法。

可問題是。

這個接人是誰呢。

許清宵認真琢磨。

他閉上眼睛,認真開始沉思。

這段時間來在平安縣發生的一幕幕全部出現在腦海當中。 (5,0);

每一個畫面,都仿佛定格一般,許清宵在找是誰。

一個時辰後。

突兀之間。

許清宵睜開了眸子。

他腦海當中。

浮現了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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