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寵難為》西蠻的空氣里有尾氣的味道

大概是安神香效力太足,直到李廣寧除了外袍,鉆進那床蠶被下,杜玉章才迷茫地睜開眼睛。

“陛下……”

“是我。”

“陛下……別這樣……”

杜玉章似醒非醒,低聲哀求著,濃重的鼻音里帶了哭腔。李廣寧只覺嚨干,他下意識扣住杜玉章腰,突然察覺懷中人子火燙,呼吸帶,滿都是汗。

——怎麼回事?

李廣寧早些年不知多次強杜玉章出這樣態。見他這樣子,他立刻知道不太對勁。此刻心念一轉,目投到了那一床蠶被上。杜玉章上熱氣蒸騰,熏得被子上奇異香氣更加濃重了。

“難道是韓淵?他搞了鬼?”

李廣寧暗罵一聲。但他知道韓淵不敢隨便在自己手腳的。難道是自己之前囑咐時話中太過曖昧,他會錯意了?

不管如何,杜玉章現在這個樣子,他卻不能不管。雖然知道韓淵辦事素來有分寸,斷不會隨便用些傷子的虎狼之藥。但總這樣煎熬著,杜玉章該多難

“玉章?你醒了麼?”

李廣寧俯下,摟住杜玉章。還不等他有所作,杜玉章已經自己抱了他。雖然隔著服,李廣寧依然能覺到懷里人子都在抖,

【略】

李廣寧低頭就親了下去。直到他覺到下人,他才松開。這時候,杜玉章兩瓣都有些腫了。

李廣寧單手撐地,將自己子抬起些。一只手依然著杜玉章下,強迫他抬起了頭——此刻,杜玉章已經睜開了眼,那雙眼中的迷茫漸漸被清明替代。接著,杜玉章突然瞪大雙眼,臉上騰地紅了。

“陛下!您,您回來了……”

“是啊,已經是中午了。朕也回來了。”

李廣寧手指搭在杜玉章腰間,輕輕著。覺到杜玉章子繃了,他手臂突然一攬。杜玉章猝不及防,一下砸進了李廣寧懷中。兩人得嚴膛挨著膛,小腹著小腹。

【略】

李廣寧卻不肯放過他。

他俯下在杜玉章耳邊輕聲問道,

“玉章?你……敢不敢告訴朕,你方才做了些什麼夢?”

一字一句,舌尖過耳廓。惹得杜玉章子一抖,兩腮一片紅。

【略】

杜玉章覺到骨子里泛出的疲乏。可這疲乏也很舒服,綿綿地爬上杜玉章的四肢百骸。他疲力盡,幾乎睡過去了。夢前,卻覺到有人將他抱起來,輕輕親著他的臉。

“玉章……”

那人低聲著他的名字。沉夢鄉前,杜玉章出一個笑容,輕輕“嗯”了一聲。

然后他就睡著了。

在那人的懷抱中,杜玉章睡得很安穩。

……

杜玉章再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他迷迷蒙蒙地眨著眼睛,緩了一會兒,這才爬起

結果,他的頭正撞到一個結實的膛。抬眼一看,李廣寧正低頭看著他。大燕皇帝邊帶笑,單手直著下,斜躺在一堆墊之上。

而杜玉章就在他懷里,得那麼近。

這還不算,杜玉章還發現自己就像是只八爪魚,連都纏在李廣寧上——他基本相當于直接趴在李廣寧懷里睡了那麼久。

“……”

杜玉章的臉突然紅了。他難得這樣手忙腳,想要后撤半步爬起來。卻沒想到,才了一下,李廣寧手臂直接攬在他腰間,將他用力按了回去。他的臉再次撞在李廣寧結實的膛上,反而被摟得更了。

“陛下放我起來!”

“不放。”

“陛下別再鬧了,玉章方才對陛下太過不敬……”

“哪有?玉章主抱著朕,在朕懷中睡了。朕是求之不得,哪有什麼不敬?”

“陛下,您別說了……”

杜玉章簡直無地自容,

“是玉章太過失態……”

“你怕什麼?我就喜歡你失態。朕是你的男人,你抱一下怎麼了?睡一下又怎麼了?”

李廣寧卻一臉理所當然,

“就是你太輕了,也太瘦。趴在朕上,后背骨頭都硌手。你這渾上下,也就屁上還有點。玉章,這可不行。朕得將你喂胖些。”

“……”

這話里意味,杜玉章連眼皮子都紅了。他側過頭,不敢看李廣寧,

“陛下,我還有話要對您說的。您快放開我……”

“什麼話?不著急。你要對朕說的話,朕早就知道了。”

——你方才做著夢,都在呢喃朕的名字。還有什麼話,比你對朕的這份在意更加重要?

比起杜玉章的話,現在的李廣寧,其實滿腦子都是些下三路的事兒。畢竟,方才杜玉章是被他伺候得滿足了,可他自己卻還難著,已經憋了一路了。

但李廣寧抱著杜玉章,卻沒有對他做什麼。他知道,杜玉章雖然坦,這方面臉皮卻一向很薄。尤其,二人從前本沒有機會琴瑟和鳴,李廣寧從前那樣暴仄,杜玉章就更沒有機會面對這些了。

兩人不知在一起多次,杜玉章卻一直都是忍著承疼痛與強迫……哪怕有過快樂,都是裹在懲罰與辱的毒中,由李廣寧親手灌進他里。

或許,心甘愿的況下歡愉,這還是他第一次經歷吧。那李廣寧就更不愿意在他沒有意識的況下,搞什麼“木已舟”。

想到這里,李廣寧心里有些難,忍不住將杜玉章抱得更。越是想起從前,李廣寧心里就越是滾燙滾燙的,又酸又疼,簡直不知道如何補償懷中這人才好。

他忍不住捧著杜玉章的臉親了又親,本不愿放開。

杜玉章不知他的心。但他也閉上了眼,輕輕與他接吻。好像一只小鳥,嘬在他的上。

漸漸地,李廣寧又有些意迷。他呼吸急促起來,將杜玉章按倒在地上。卻沒想到,杜玉章竟然還惦記著方才那話題。他蹙著眉頭,推開了李廣寧。

“不行。陛下,我還是得說——不說明白了,我心里不舒服。”

“……”

李廣寧苦著臉,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吃飽喝足,就不顧自家陛下疾苦的家伙——他方才悉心伺候著杜玉章舒服了,可自己還……尤其是車上那藥香,其實還沒有散盡。李廣寧本來心里就有火,再被睡著的杜玉章抱了一路……

當然,杜玉章黏在他上不肯下來。他心里倒是甜的,可上卻煎熬得不得了,早就快忍不住了。

“玉章,這個時候……你我停?你是誠心折磨我不?”

邊說,李廣寧還腰。兩人本來就,杜玉章一下子就覺到了他的熱。他還是有些不適應,又偏過了頭。李廣寧卻能覺到他有些僵,似乎有些怕。

“……”

看他這個樣子,李廣寧無奈地嘆息一聲,輕輕放開了他。

“好了,別這樣。我說說而已,來,玉章有什麼話?我們進房間再說。”

“可是……陛下這樣子,怎麼能走出去?若是被侍衛們看到……”

“你擔心這個?沒事的。”

李廣寧笑著他的臉,

“他們早就被朕打發走了。你我這邊的靜,不會有人聽到,更沒人看得到。”

杜玉章起開車簾看一眼。果然,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天邊殘,大片晚霞潑灑在地平線上。草原上日夜溫差大,此刻外面已經有些涼了。涼氣順著開的車簾鉆進來,杜玉章穿得單薄,打了個寒

他竟不知自己就這麼睡了一整個下午。而李廣寧也沒有醒他,更沒有打擾他。只是抱著他,將他藏在這一方溫暖的車廂

一整個下午過去了。他的陛下耐心地等著他醒來。他在等待的過程中,是不是也在期待自己醒來后,能夠與他親一番?

他突然想起淮何的話。他說,

——“陛下這些年,其實也很苦。杜先生,你能不能待他好些。”

杜玉章抬起眼,看著李廣寧。目沉沉,李廣寧一愣。而杜玉章就張開雙臂,投在李廣寧懷中了。

“……”

李廣寧趕手接住他。杜玉章這次投懷送抱得十分堅定,全重量都在他上。李廣寧差點仰倒,好容易才穩住。他蹙著眉頭,不明就里,

“玉章,你又做什麼?”

“沒什麼。”

說著沒什麼,杜玉章卻微微仰起頭,在李廣寧腮邊落下一吻。他這樣主的時候極,李廣寧吃了一驚。可回過神來,看著他微微的眼睫,李廣寧只覺得滿心里都要融化了。

李廣寧忍不住笑起來,

“莫非,玉章就只是想與朕親近些?”

“嗯,就是想親近陛下些。”

“那好,你來吧。”

“也想陛下,與玉章親近一些。”

“好,都聽你的。”

李廣寧也如法炮制,偏過頭,往杜玉章腮邊親下去。誰料到,杜玉章突然轉過臉,兩人直接在一

“?”

李廣寧簡直分不清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可他的心卻還是跳了幾拍。兩人對視一瞬,杜玉章桃花眼帶著笑意,慢慢閉上。那舌尖在李廣寧上輕輕掃過。

“!”

李廣寧呼吸猛地重了起來。這絕不可能是無意為之……玉章他,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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