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下一個，是我？

電梯裡別的人似乎注意到我的注視，也看向楊楚馨的服。

「天哪。」其中一個著時尚的生，似乎認出了那件服，口道，「這件服不是舒助理昨天穿的嗎？」

全場人都看向楊楚馨。

「對啊，我也認得，這件是Gucci高定，全國應該就這麼一件！」又一個生介麵。

楊楚馨臉一白。

「我這件是高仿。」拽著角，慘白著臉道。

我蹙眉。

我不覺得楊楚馨是會穿高仿的人，而且那子上鑲著的鑽石，怎麼看都不像是高仿。

旁邊的幾個人冷笑一聲，譏諷道：「假了，楊楚馨，你是不是了舒助理的東西？沒想到你現在連服都！」

「我沒有！」楊楚馨臉更白，不斷搖頭，「我真的沒有！」

這時，電梯門開啟，直接沖了出去。

留在電梯裡的人，都一臉不屑。

「當了小三還還當小，真是不要臉。」

這時，電梯裡一個一直沉默的年輕小妹妹，突然扯了扯我的角。

我認得是人力部新來的實習生，算是人力部這個盤裡，唯一的一朵小百花。

看著我，怯生生地開口：「舒助理，你要小心啊。」

「小心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之前公司裡說，楊姐了我們部兩個生的包包和鞋子……然後……」那生臉白了白，「然後那兩個生就都死了……」

電梯裡突然一片死寂。

電梯到達頂樓，我渾渾噩噩地走到我的辦公桌上坐下，腦子裡還在想方纔那生的話。

那殺人的鬼，每殺一個人，都會寫一個字。

要寫的，應該是楊楚馨的名字。

如今，「楊」和「楚」都已經有了，還差「馨」，也就是說那鬼還要再殺一個人？

難道就是我？

我一個激靈。

不行。

看來必須查清楚這件事了。

我迅速地拿起電話，撥通楊楚馨的線。

「喂。」楊楚馨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聽起來悶悶的，像是哭過。

「我是舒淺。」我道，「你上來總裁辦公室一下，我有事問你。」

楊楚馨沉默了一下。

「有什麼可問的。」片刻後，開口，語氣裡帶著抵，「我跟你說過，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懶得和繼續繞彎子，直截了當地開口：「楊楚馨，如果你不想被那隻鬼給弄死，就給我現在上來。」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

「我馬上上來。」很快，的聲音響起。

五分鐘後，楊楚馨氣籲籲地跑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我示意坐下，開門見山道：「如果想活命的話，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楊楚馨卻沒有馬上開口，隻是咬著，反問：「你會驅鬼？」

「我不會。」我坦誠道，「但我認識的人會。」

楊楚馨掙紮了很久，終於將的經歷告訴了我。

「我想你應該也聽公司裡的人說了吧，我和董事會的劉董……該怎麼說呢……」楊楚馨苦笑一聲，「說好聽點，他是我的資助人，說難聽點，其實我就是被他包養的婦。」

我認識的楊楚馨，一直是自傲的，承認這種事，對來說，恐怕也很痛苦。

「劉董有妻子，不過他妻子是難孕質，結婚二十年，一直沒懷孕。上半年時，突然懷孕了，不過醫生說是高齡產婦，很危險，就算順利生下來孩子也會有殘疾。劉董之前的一個婦給他生過私生子，所以他並不想要這個孩子。」

我心裡暗罵，這個劉董，可真不是東西。

「當時劉董和他妻子大吵一架，我看準這是個機會……就教唆劉董和他妻子離婚……」說到這，楊楚馨慚愧地低下頭，「後來他妻子知道了，就跑來我家找我，罵我，還要打我……」

我心裡暗道你這也是活該，但麵上還是沒說什麼。

「後來我當時氣急了，就……就推了一下……當時剛好站在樓梯口……」楊楚馨淚如雨下，「我真的不是有意害掉了孩子的，我真的沒想到的那麼脆弱！」

「後來呢？」

「孩子掉了之後就自殺了……然後……然後我就開始做夢，每天都夢見，夢裡頭渾都是，一直抓著我喊，的孩子呢……」

我現在總算明白過來。

纏著楊楚馨的鬼，應該就是劉夫人，但我不解的是，為什麼放著楊楚馨這個仇人不殺，去殺公司裡那些沒幹係的人？

「楊楚馨，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我蹙眉道。

楊楚馨的肩膀抖了一下。

「沒、沒有啊……」

看他一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我也沒了耐心。

「我實話告訴你把，劉夫人的鬼魂已經盯上你了，你隨時都可能會被殺了，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你。」我看著楊楚馨胳膊上的紅線，冷冷道。

楊楚馨被我嚇壞了，趕抓住我，「我說……我都說……」

話落，咬了咬，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單子給我。

我接過單子，一愣。

給我的竟然是醫院的懷孕檢單。

「你懷孕了？」我詫異道。

慘白著臉點頭。

「劉董的？」

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我無語，懷了孕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該慨這年頭姑孃的奔放嗎？

似乎猜出了我的想法，楊楚馨又抓住，慌張地搖頭，「不……我沒有和別的人發生關係……」

我一愣。

「那你為什麼說你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劉董的？」

「因為……」的表都快要哭出來了，「因為這本不可能啊！」

我沒反應過來。

「你是說你們做了避孕措施？但畢竟無論怎麼樣的措施，都是有風險的啊。」我蹙眉道。

「不……不是這回事……」楊楚馨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嘩啦啦地流，「而是因為，我一去檢測，就發現這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可我前幾個月，明明例假都準時來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

前幾個月例假準時，如果楊楚馨真的懷孕，這孩子頂多也就是一兩個月。

可腹中的孩子，竟然如同憑空出現的一樣，一下子就是四個月。

我看著楊楚馨，非常瘦，因此儘管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小腹也不過是微微隆起，平時注意遮掩，本看不出來。

我腦海裡，突然冒出個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