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還嗎?夫人不會回頭了》第17章 安凝是吧?我們是來伺候你的

霍垣對安凝和薄宴淮之間可以說是零了解,再加上當初的刻意回避,哪怕昨日讓助理去查,也沒有查到多資料。

薄宴淮低調得都不像是活躍在圈子裏的人。

但就憑他對安凝的了解,安凝要麵對薄宴淮那個亦敵亦友的丈夫,和安家一幫敵人,有多堅強,就有多脆弱。

安凝到了對方深刻的信任,不由吸了吸鼻頭:“師兄,你還記得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嗎?”

“你說,”霍垣坐直子,態度認真,“隻要我能幫上的,義不容辭。”

“我想找個工作。”安凝第一次說出這個想法,說出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不想當被薄宴淮豢養的金雀,我需要有自己的事業。”

兩年時間不算長,但足夠讓安凝麵對日新月異的市場手足無措。

相信等到嗅覺慢慢恢複後,一定能回到識香狀態。

“好,我會幫你。”霍垣沒有猶豫,立馬點頭答應,“正好我要立新公司,你不如來當總監。”

“總監?”安凝驚訝,連連擺手,“你不怕我擔任不了嗎?我還是先從底層員工做起吧,我現在,連基本的市場行不清楚,正好,底層員工能接到很多人和事。”

“那可不行。”霍垣看著的目專注,“安安,我比誰都知道你的天賦,再加上你的努力,總監位置綽綽有餘。”

安凝呼出一口氣,有緒縈繞在心間:“師兄,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才剛複出,直接坐上這位置難以服眾,我也不想你因為我,遭遇什麽流言蜚語的,不如先讓我從顧問做起?等到積攢了一定口碑後,再調整也不遲。”

畢竟在還不能自己手調香前,最大範圍隻能提供一些想法和建議。

霍垣聽見這話,對安凝的欣賞更深,果然這才是他的小師妹,腦子清醒:“好。”

“那就麻煩師兄了,”安凝抬手拭臉上的汗,不小心到下,吸了口涼氣。

霍垣定睛在的那片烏青上,沉沉道:“離婚的事,想好了嗎?”

“當然。”安凝點頭,“薄宴淮現在不肯離婚,無非是覺得當時我算計了他,想繼續折磨我,所以我還得去做一件事。”

“什麽?”霍垣下意識問。

安凝抬頭,穿過玻璃肆無忌憚地灑落在的側臉上。

這一刻,似乎和多年前的自己重合,脊背直,目堅定:“我要查出當初到底是誰在算計這一場局!”

霍垣呆呆地看著安凝,片刻後才回神。

他跟著下定決心:“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查得出。”

安凝忽地側過頭,難得地彎起角:“師兄,真的謝謝……”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霍垣抬手示意打住,“況且照顧你本就是我該做的。”

安凝眸底的激更甚。

所謂的患難見真應當就是如此吧。

霍垣的傷弄好時,人也被公司的電話走。

安凝半躺在床上,閉眸沉思接下來的規劃。

可偏偏有人總是讓不得清靜。

安父又一次地推開房門,聲音之大,全然不顧及病人的休息。

安凝於驚嚇中睜眼,在看到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後,滿是無奈:“您又要做什麽?”

“這就是你對待我的態度?”安父不爽,徑直坐在了床邊。

若是以前,安凝或許會因為父親難得的親近而高興。

可經曆了剛才的事已經不抱任何希

“沒事的話,我想休息。”安凝作勢要躺下。

“等等!”安父,眼睛轉了轉,下語氣,“凝凝啊,剛才是爸爸不對,一時間慌神口不擇言,爸爸來給你道歉了。”

安凝聞言,眸底有詫異一閃而過。

抿抿,一言不發,隻等著看安父又準備耍什麽花樣。

安父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接話茬,心底的不爽愈盛。

不過想到秦玥對他撒的那些話語,他還是忍住撒手走人的衝,哄著:“不如你跟爸爸說說,你和那個師兄到底是什麽關係?哪怕有什麽也無所謂,安家會給你撐腰的!”

“嗬。”安凝輕笑了聲,眸轉冷。

要是還看不出來安父打的什麽算盤,那可真是傻子了!

“這?”安父被那一雙清明的眸子盯著,竟有種被看穿的不適,微怒,“爸爸好端端來跟你說話,你耍什麽子?”

“這是說話嗎?這是套話還差不多吧。”安凝譏諷,難掩失與憤怒。

“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安父猛地站起來,看似生氣難過。

但安凝知道,這不過是因為被穿而形的惱怒。

“我和霍師兄之間清清白白,你要是信不過,大可以找人調查。”安凝問心無愧,說起話來也底氣十足。

看著安父這副模樣,反倒怒意更甚,有心添一把火:“你想讓我給你的私生騰位置,也不看看配不配得上!”

“你!”安父怒不可遏。

以往的安凝可不敢對他大呼小,沒想到如今居然敢話裏帶刺了。

安父呼吸一急,儼然一副被不孝氣到暈厥的模樣。

安凝見狀,按下床邊的呼鈴,傳來護士:“這位看上去要發病了,你們把他帶走吧,別打擾我休息。”

話落,翻過去,背對幾人。

安父被幾名護士拉著往外走,忍不住吼:“你居然敢趕我走?”

“放開我!可是我兒!說說話怎麽了?”

“安凝,你這個不孝!早晚會遭報應的!”

安凝一,看上去像是已經睡著。

等病房重歸安靜。

也並未睜眼,隻是淚水不可避免地從臉頰落。

與此同時,薄氏集團大廈頂樓。

薄宴淮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擺放著的是關於霍垣的個人資料。

他已經將上麵的容看了個遍,期間還包括了一些霍垣在安家爺爺那裏拜師學藝的照片。

從這部分資料來看,安凝確實是和他沒有私

薄宴淮心中的怒意平息不

可——

他反複看著那幾張照片上霍垣的目所及,無一不是安凝。

好半響。

薄宴淮冷笑出聲,指尖時不時地點在桌麵上。

他可不相信什麽巧合。

況且同為男人,他並不覺得霍垣對安凝隻是所謂師兄妹

薄宴淮心中又燃起一無名火。

他就算再不喜歡安凝,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不代表別人可以覬覦

“找人盯霍垣,”薄宴淮按下線電話,“尤其是他對安凝的舉,一舉一我都要知道。”

“是,”書迅速回答,“那我們需要找人盯夫人嗎?”

薄宴淮一頓。

他心知將兩個人都盯牢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安凝傷心絕的模樣還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鬼使神差的,薄宴淮拒絕了:“盯好霍垣就行。”

書覺得奇怪,但也不敢追問,隻好照做。

等電話掛斷,薄宴淮垂下眼睫,黑眸緒不明。

他忽然覺得自己對待安凝的態度有些奇怪。

否則那人傷心,他為什麽會跟著心髒作痛呢?

或許他應該冷靜冷靜。

……

轉眼間,一周過去。

安凝辦理好了出院,可不想繼續聞這裏的消毒水味道,等穩定下來後就立即收拾了東西。

隻是等坐在了出租車上,卻發現自己沒有目的地。

“小姐?”司機重複了一遍,“請問您要去哪裏?”

“先給我找個酒店吧。”安凝回神道,“風景好點的。”

司機應聲,踩下油門。

安凝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心緒複雜。

本以為之後會再見到薄宴淮,可那男人自從跟安走後,再沒出現過。

不願去想那兩人做了什麽,但也不想再回家。

家?

那分明隻是困住的牢籠。

而安凝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出租車駛出的同時,幾輛黑車悄悄跟上了

等到了酒店,安凝要了間套房,直接上樓。

才剛刷卡進屋,霍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安安,你出院怎麽不通知我一聲呢?”

“你剛開公司,一定有很多事要忙,我是個年人,又不是都需要你照顧你,”安凝下外套,“我不想耽擱你,你就踏實忙你的,我有事會找你的。”

“這怎麽能耽誤呢。”霍垣不讚同道,“於於理,我都該接你出院的。”

他頓了頓,話裏又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那你現在是回家了嗎?”

霍垣可沒忘現在和薄宴淮、安家的關係鬧得僵,生怕回去委屈。

“沒有,我出來住酒店了。”安凝實話實說。

“你的才剛養好,怎麽能住酒店呢?”霍垣二話不說,直接拿起車鑰匙,“你在哪?我過來接你。”

“真不用。”安凝有些無奈,“你最近不是很忙嗎?千萬別因為我耽擱了正事,那我就千古罪人了。”

比起“千古罪人”,安凝更想用“腦”來形容他。

隻是這詞不合適。

很不合適。

“地址?”霍垣堅持。

安凝實在沒得辦法隻好說出了酒店名字。

忽然,套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小姐,您的套餐到了。”

“我沒點東西啊。”安凝疑地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是套房包含的餐飲服務。”外麵的人解釋說,“你要是不需要的話,就隻能作廢了。”

“那推進來吧。”安凝攥著手機,打開了房門。

可與想象之中服務員推著餐車的模樣不同,五六個人站在門外一臉的不懷好意。

“你們是什麽人?!”安凝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想要關門。

奈何房門已經打開,門外的男人死死地抵住門板。

站在最前麵的男人掌,臉上的猥瑣顯而易見:“安凝是吧?我們是來好好伺候你的。”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個男人紛紛笑了出來。

安凝麵一僵,痕跡地放下手機,心知這個時候絕不能和霍垣斷了聯係。

悄悄地將通話音量調到最小,謹慎後退:“你們是誰派來的?有話好好說。”

男人們早在看到安凝第一眼就起了歹意,怎麽可能乖乖放走?

他們一個個全部進了房間,隻留了兩人守在門口,不給安凝任何逃跑的機會。

安凝看這陣勢,哪裏還不明白自己是上“專業”的了。

“派你們來的人給你們多錢,我可以給雙倍。”努力地保持鎮定,維持臉上的表

是錢可不夠啊。”為首的男人毫不避諱地用猥的目掃遍的全上下,“兄弟們可是饞你很久了。”

安凝不寒而栗,但整個人已經後退到窗戶邊上,有些退無可退:“你們這麽做是犯法的!”

“那就看你有沒有臉去告我們了。”男人哈哈大笑。

旁邊的人甚至膽大包天地拿出了攝像機,不難猜出他們的意圖。

安凝的呼吸重了幾分,控製地劇烈抖。

這些人的惡意明顯得駭人,強、拍、攝、圍、觀……這些字聯係起來非常可怕,這幾年被薄宴淮養在深閨,可不記得有得罪過什麽人。

“好了,休息夠了,”為首的男人拍了拍手,“兄弟們先把藥給喝了,這樣才帶勁。”

話落,其中一人步步近,手裏搖晃著一個藥瓶:“聽哥一句話,乖乖喝下去,不然等會有你的苦吃。”

“滾!”安凝驟然發作。

拿起旁邊的臺燈,猛地朝著那人的要害砸去。

男人一時不防,竟被砸了個正著:“啊!”

旁邊幾人見狀,紛紛圍攻而來,為首的恐嚇:“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知道你們的雇主是安!”安凝大腦瘋狂運轉,語出驚人,“你們跟著可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男人一頓,隨即吼道:“這娘們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別管在這胡言語的,都給我上!”

安凝可沒錯過他那一閃而過的愣怔。

分明是在被說中之後才會有的心虛!

安凝的眼神也跟著冷了下來。

自認為沒什麽對不起安的。

可那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如今還使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安凝看著衝上來的一個又一個人,心中將這筆賬狠狠地算了下來。

早晚有一天會讓安付出代價的!

不過當務之急並不是這些,眼看著拖延時間的話已經沒了作用,安凝心知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猛地砸碎了旁側的玻璃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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