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前夫說他后悔了》第20章 滾開,別我二哥

得到馮乘的回復后,余未晚心終于有了稍稍的放松。

背著挎包,獨自往最近的公站走。

只是,這種放松的狀態并沒有持續很久,很快日租房的房東就打來電話了。

五十多歲的房東大媽在電話里又急又怒地喊:“作死啊,出事了你曉不曉得?租房的時候不給給你說了,你租的那是單間,不能額外住人的,你現在塞一個老頭子進來不說,你好歹做子的要管的呀,怎麼好一個人跑出去,把一個腦袋不清楚的老頭子放在屋子里?”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心又再度懸了起來,余未晚走路的腳步都停了。

“那個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你爺爺還是你什麼親戚,在你離開以后,估計是想要喝水,自己關門在屋子里也電水壺燒開水,結果開水反倒潑了自己一……燙的在屋子里又哭又,還是其他租客給我說的,我這給你打的電話,你還不趕回來!”

尖銳的分貝刺進耳朵,尤其是‘開水’兩個字,簡直像是過聽筒燙到了自己上。

心臟仿佛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余未晚抓著手機一邊狂奔一邊追問:“那我外公人呢,他現在怎麼樣了,送醫院了沒有?”

“已經送到最近的三醫院了,救護車錢300塊,記得給我……還有今天這事兒多危險,萬一死我們招待所怎麼辦,還不得賴上我給你賠錢,明天趕退租!”

隨著最后一句不耐的咆哮,電話掛斷。

余未晚著手機,全力奔跑到了公站旁攔下出租。

到了醫院急診室,整個大廳都是送來的急診病患和陪同家屬。

無數擔架車在醫生的推送下,送到了不同的床位。

都是.和哭泣聲。

在嘈雜的環境里,一下就分辨出了外公哽咽聲,好像是在哭。

“瑤瑤,痛,爸爸背疼……”

那聲音委屈極了,像個被冤枉的孩子,不住地呢喃,“瑤瑤,你在哪?”

瑤瑤,是媽媽的名。

余未晚一下子又想到了媽媽,忍著淚意,快速循著聲音跑過去,在最后一個床位里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外公,渾濁的眼中任由淚里還在一聲聲地喊著媽媽的名,手上還扎著輸針……

而外公上的長袖衫已經被剪子剪爛扔了,后背有一片皮白的異常,蠟白的從肩膀幾乎蔓延到后腰上。

很像是開水焯過的里脊

旁邊還站著一個白大褂醫生,手里拿著一個沾了藥膏棉的鑷子,快速地在外公的后背發白的地方涂抹著。

“外公……我外公他怎麼樣?”

盡量穩定緒,鎮定地開口詢問醫生。

醫生聞言這才看了一眼,馬上數落怎麼出現的這麼晚,還問責被燙傷后的第一時間為什麼不讓人去他的外,冷水降溫理?

還痛心地說,“這麼大把年紀了,后背深三度燙傷,你看看,皮都快被燙了,老年人不比年輕人,恢復能力和抗染能力沒那麼好的,這麼燙是能要人命的!別看現在你外公還能躺在這說話吃飯,等下就會低休克,到不了晚上可能還會急腎功能衰竭!”

呼吸一窒,的聲音出現抖,“抱歉,我有事耽誤了。治療費要多錢?”

對燙傷有了解的,很多深度大面積燙傷的人,進醫院的時候甚至可以自己走著進去,但第二天無一例外都要上呼吸機,嚴重的還會全衰竭。

外公年紀大了,保不齊真的會……

看向還在嚅囁低語的外公,自責不已。

醫生沒再說重話,只告訴他:“后背的皮都不能要了,會壞死落,抗染治療加后續的植皮費用,你大概要準備五到十萬。先去押金吧……”

別說十萬。

就是五萬,也拿不出來。

余未晚蹲在急救室外的樓梯道里,雙手抱著腦袋,一頭長發已經被糟糟的。

沒有錢。

以前從來不知道錢有多難賺,好像錢天生就會在卡里生一堆孩子,有媽媽和哥哥為打點一切,本沒為錢苦惱過。

但現在,天塌地陷。

沒有了依仗,盡管竭盡全力地籌錢,可缺錢的口子卻越來越大。

真的很像找個高樓跳下去,一了百了。

有什麼資格?

一切因而起,必須承這一切。

做錯事,總有代價。

*

日暮西斜。

初春的傍晚起風了。

一輛黑奧迪急速停在了余未晚,把艾綠的長掀起了一角。

駕駛室的車窗降下,馮乘的臉了出來,態度公事公辦:“余小姐,請上車。”

木然地過去,拉開車門坐到了后排座位上。

奧迪車再次啟,一路疾馳而去。

等車子再次停下,余未晚木然的心才有了一反應,站在靜謐的柏油路上,仰頭看著這棟悉的別墅,眼神詫異。

竟然會來這里?

這是和繁夜住了三年的婚房。

是結婚前,媽媽出資全款購置的,聯排別墅,層高三層,配有花園泳池,雖不是獨棟別墅,但勝在位置優越,鄰市中心。

結婚前,特意布置的溫馨浪漫,連花園里種的郁金香都是親自買的最好的種球。

但很奇怪,那些昂貴的種球無一例外,全部枯死,不曾有一顆開花。

三年里,繁夜也時常會回來,至在婚姻前兩年,他表現的真的很好,才讓媽媽相信了他。

直到媽媽死了,他的態度也急轉直下,開始夜不歸宿,冷暴力,那時還以為是他公司要上市,事業力過大,才會改變,就變著法的討好,哄他。

學著給他做菜,學著給他織,還開始學習攀巖,想和他一起登山。

結果呢,他在結婚三周年那天,拿出了離婚協議……

走進別墅,看不到安保人員。

一個人進別墅大廳,在寬敞的躍層客廳里看到了一個悉的人——二哥赤.著上子前傾的跪在地上,他下的牛仔也已經松松垮垮,鏈拉開,麥的后腰出了大片,甚至約可以看到

而在二哥的面前和后,各站著一名材魁梧的黑保鏢。

更令震驚不已的是,其中一個保鏢正在一手解腰間的皮帶,一手托著二哥的下他的臉蛋……

就是再單純,也大概明白了什麼。

不是繁夜要見自己嗎,為什麼會是這樣?

錯愕了幾秒后,腳下已經邁開步子,沖向了那個玩二哥的保鏢:“滾開,別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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