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狠人》第4章 詩才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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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育也看向陸玄,神更期待。

周瑜的詩不錯,關鍵還得看陸玄,能否再拿出一首好詩。

喬育清楚這樣的較量,陸玄更吃虧。

原因很簡單,周瑜的《日月詩》,不是立刻寫的,是早就有了。陸玄遇到周瑜的挑戰,沒有任何準備,臨時寫詩,需要足夠的底蘊和才華。

陸玄沒有半點的慌張,來回走著。當走到第三步,臉上出了笑容。

「有了。」

陸玄神輕鬆,笑道:「周公瑾寫了首《日月詩》,我也寫一首。」

「天為帳幕地為氈,日月星辰伴我眠。」

周圍的人一聽,許多人角噙著笑意。這兩句詩的意思很簡單,遣詞造句也普通,沒有半點的瑰麗和驚艷,和《春》差遠了。

「嘿,不比不知道,一比就餡。陸玄,這才是你的真實水平。」

孫策直接開口嘲諷。

先前,他輸了。

這一次陸玄的詩,直接了大白話,孫策認為陸玄必輸無疑。

陸玄沒有搭理孫策,再度道:「夜裡不敢長腳。」

「哈哈哈……」

孫策更是大笑起來。

他不顧其他人的目,就是要嘲諷陸玄。而且陸玄的第三句,更是丟人。

議論聲,此起彼伏。

一個個士人看向陸玄的眼神,了先前的欽佩,更多了戲謔。

前兩句普通,第三句更普通,到了這裡,許多人都認為,周瑜和陸玄的較量,已經有了結果。

孫策聽到周圍的議論,昂揚得意,繼續道:「陸玄,勝負已分,你的最後一句詩,可以不用說了。你是瞎貓上死耗子,僥倖勝了一局。」

陸玄掃了孫策一眼,嗤笑道:「孫策,你憑什麼認為,我就輸了呢?我的最後一句,恐踏山河社稷穿。」

聲音,擲地有聲。

一句詩,平地起風雷。

孫策臉上得意的神僵住,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他是武夫,也懂得最後一句的意味。

孫策挪了挪屁,只覺得如坐針氈。他剛才嘲笑陸玄有多麼囂張,現在就有多麼尷尬。

孫策眼眸深,再度出濃濃的嫉妒和不甘。

該死!

陸玄又贏了。

孫策心憤怒,偏偏沒有任何的辦法。他一個大老,和陸玄這樣的人文斗,是石頭。

喬育坐在正上方,聽著陸玄的詩,也是大為震撼。

「天為帳幕地為氈,日月星辰伴我眠。」

「夜間不敢長腳,恐踏山河社稷穿。」

「好大的氣魄。」

「好一句點睛之筆。」

喬育連連點頭,看向陸玄的眼神更加讚許,已經是一副老丈人看婿的姿態。

他舉辦文會,就是想挑選廬江的青年才俊。

沒想到,真的遇到了。

陸玄的這一首詩,遣詞造句很普通,沒有《春》的驚艷。可是詩中蘊含的霸氣和魄力,令人震撼。

轟!!

大堂,氣氛炸了。

一個個士人看向陸玄,戲謔的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嘆。

陸玄的詩太強了。

《春》一詩,緒深沉,國憂思的懷展。這一首《日月詩》,別出心裁,氣魄宏大。

周瑜看向陸玄,神複雜。

陸康擔任廬江太守,一家老小都在舒縣生活。周家也在舒縣,所以周瑜知道陸玄。他對陸玄的印象,就是個結,是一個弱無能的廢

周瑜從來沒有把陸玄放在心上,私下裡還曾慨,陸康英明一世,卻是虎父犬子。

今天和陸玄的較量,他發現自己得到的消息,簡直錯得離譜。

陸玄,詩才驚艷。

氣魄,更是驚人。

周瑜知道這一次敗了,他嘆息一聲,拱手道:「陸公子一句恐踏山河社稷穿,畫龍點睛,周瑜服了。」

陸玄微笑道:「周兄過獎了,詩賦只是小道,不值一提。治國之,用兵之法,才是最重要的。周兄才學出眾,上馬能打仗,下馬能治國,是真正的英才。唉,可惜周兄一的才學,錯付了。」

「陸玄,你什麼意思?」

孫策又怒了。

陸玄的話分明是指桑罵槐,又故意開口針對他。

什麼做錯付?

錯付了誰呢?

孫策制不住怒火,捋起袖,真的打算手了。 (5,0);

「孫策,老夫舉辦文會,請你規矩一點。你如果不參加,就給我滾出去。」

喬育厲聲呵斥。

他毫不掩飾的出厭惡神,孫策和他的父親孫堅一樣,莽撞霸道,自以為是。

這種人,喬育不喜歡。

而且在文會上,孫策一而再再而三的開口搗,讓喬育打心底的厭惡。

孫策被喬育喝罵,連帶著喬育一起恨上了。他面子掛不住,立刻就想離開,只是周瑜還在,他又怏怏坐下。

周瑜瞥了孫策一眼,心中迅速思考。

喬育舉辦文會選婿,不可能單憑兩首詩就定下婿的人選,還會考校其他的。

他對於迎娶大喬,沒什麼心思,畢竟周家是頂級的士族。喬家是廬江的族,在周家的面前,依舊差了些。

周瑜要進一步試探陸玄,主道:「喬公,陸公子的詩,我心服口服。接下來,又怎麼進行呢?」

喬育微笑道:「陸玄說詩賦是小道,老夫也贊同。所以,要藉助文章抒發志向,通古論今,闡述個人理念。今天有無數的俊傑賢達來大觀樓赴會,就以大觀樓為方向,寫一篇文章。」

周瑜一聽,眉頭微蹙。

寫文章不容易。

要通古論今,要借文章闡述個人的理念,這樣的文章最難。

沒有足夠的底蘊,沒有足夠的才學,要寫文章就無從談起。

周瑜掃了周圍的人一眼,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中。他看向陸玄,又有了昂揚的鬥志。

他家學淵源,自讀書,學問不弱於人,不甘心輸給陸玄。

再和陸玄較量一番。

周瑜打定了主意,問道:「陸公子,可敢一戰?」

陸玄道:「奉陪到底。」

周瑜眼中掠過一抹狡黠,說道:「我是舒縣人,陸公子吳縣人。在舒縣這一畝三分地,我是主人,陸公子是賓客。所以賓客先行,陸公子先請。」

陸玄心想周瑜的心思不

先讓他寫,一方面,周瑜有更多的時間思考;另一方面,陸玄先寫,承力更大。

可惜,註定是徒勞。

陸玄大袖一拂,吩咐道:「來人,準備筆墨。」

侍從拿來筆墨紙硯,鋪在案桌上。寫文章的紙,是現今最好的左伯紙,筆和墨也是最上等的。

陸玄提起筆,思考一番後,就落筆書寫。

「我來誦讀。」

大喬忽然說話。

站起,娉娉婷婷的走到陸玄面前,看著紙上的字,眼前一亮。

陸玄的字,是現在最流行的飛白。大喬也喜歡書法,可是的飛白,在陸玄的面前差了許多。

大喬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嫵的臉上有著濃濃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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