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寶師》第8章小鬼抬轎

「對啊!」

師父說:「厭勝一門太過毒,殺人害人都在無形之中,如果沒有五弊三缺的話,用起來豈不是更肆無忌憚了?這厭勝缺一門,學習厭勝的人,在鰥寡孤獨殘上和錢命錢上必定缺一門。書趣樓()」

傳說中,魯班在木工上技藝湛巧奪天工。

有一回他在外地做工,想他妻子了,就心用木頭做了隻飛鳥,騎上飛鳥飛回去,和妻子相聚以後,把飛鳥留給了妻子。

自此之後,魯班的妻子經常坐飛鳥到外地和魯班相會。

直到有一天,魯班老爹發現妻子經常嘔吐,以為他妻子人要把抓起來浸豬籠。妻子萬般無奈,隻好把飛鳥的說了出來。

他爹一聽,覺得好玩兒。就騎上飛鳥,在天上飛了好長時間。

等飛鳥落地時到了一個地方,那兒的人見天上下來個坐木頭飛鳥的人,以為是個妖怪,就把他打死了。

魯班悲痛絕,從此詛咒學習他手藝的後人缺一門。

我聽了忍不住問師父:「那贏青魚也會到這個詛咒嗎?」

老錢撇了撇:「那當然了,很多事法律懲製不了,不代表上天不會製裁。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點點頭,深以為然。

此時我和師父已經走出去好遠了,離開贏青魚家也有一段時間了,漸漸上了水泥公路。此時天上的月亮也很大,明月的輝灑滿大地和樹梢。

借著月,我也看清了路兩邊的環境。

都是些水田,此時正是水稻鬱鬱蔥蔥的季節,水田裡蛙鳴不以,不時還有一兩隻白鶴輕輕騰起來,撲稜稜的飛到不遠的水田邊上,停在一座墳前。

墳似乎是座新墳,剛埋下去不久,墳前亮著長明燈。

新土堆砌,嶄新的花圈層層疊疊蓋在墳上,花圈兒上的銀錫箔紙還在月亮的照下微微發,又被一陣微風吹的搖搖晃晃,那一閃一閃的,格外引人注目。

我也正被一閃一閃的吸引了,扭頭朝那墳看過去。

卻看到兩三個黑影,「嗖」的一下就從那墳過去了,有竄到另一個墳後邊兒。那地兒是個墳壩,到都是小土包。

「啊!」

我輕呼一聲躲到師父後邊兒,還用雙手捂住臉隻出兩個眼睛:「有鬼。」

「別怕!」

師父早看到了,蹲下來沖我做了個噤聲的作,又指了指剛才的墳:「咱們爺倆兒過去看看。」

本來我不敢去的,但有師父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就點了點頭。

老錢帶著我躡手躡腳的,神不知鬼不覺就繞到了那座新墳後麵,正好看到兩三個年男人扛著鋤頭和鐵鍬,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座長明燈墳。

「哥,手吧!」

其中一個長的跟李逵似的漢子指著麵前的墳,對一個麵相瘦長的中年男人說:「咱們把挖出來賣了,能大賺一筆。」

瘦長男人麵猶豫:「這樣兒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李逵一口咬斷瘦長的話:「現在多值錢啊?你是沒聽我一個朋友說,現在有些地方流行配婚,那些死了兒子的人家想給兒子找個鬼新娘,這啊,供不應求。哥哥你就聽我的,把挖出來給我兄弟,剩下的你不用管,就等著收錢吧!」

說完,興沖沖的就要站起子。

瘦長男人趕忙將他拉回來:「老二,你聽我說!」

「哎呀!」

李逵長的像李逵,子也跟李逵似的說不了兩句就急:「你煩不煩吶!好好好!有什麼問題快說吧,一會兒天亮了!」

瘦長男人沉思了一下:「老二,我還是覺得咱們這樣做不太好,這賣雖然賺錢吧,但挖墳掘墓喪盡德。是缺德事兒,咱不怕斷子絕孫?」

李逵一聽兩道眉就豎起來了:「斷就斷,我們幾兄弟個個孤家寡人,沒一個討到婆孃的,本來就斷子絕孫。還不找個機會發財!哥哥,那可是錢!錢你不要啊?」

「錢我當然要。」

瘦長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墳看了一眼:「我就是覺得,對不起的。」

李逵一下跟聽了個天大笑話似的:「你還對不起對不起你吧?」

「就是就是!」

邊上兩個賊眉鼠眼的小弟也出言附和,指著那個墳頭兒說:「這裡邊兒這個人,都二十好幾了,也不正正經經的找個男人嫁了,天天和你老婆勾勾搭搭算怎麼回事啊?又玩弄你的,還搞的你老婆和你離婚了,現在死了是的報應,你把挖出來賣給別人,算付給你的利息了。別人還給找婆家,去吧。」

等會兒,這話我怎麼聽的有點兒懵圈了呢?

瘦長男人的老婆和墳裡的人搞在一起?又玩弄瘦長男人的?這資訊量怎麼那麼大呢?

正在我和師父一臉懵樹上懵果,懵樹下你和我時,瘦長男人聽了話跟了什麼刺激似的,下定決心,將手上的煙屁往地上狠狠一丟:「乾!」

四個男人圍著那墳的四個角,三下去二的將墳上的花圈兒搬開,「吭哧吭哧」的挖起來。

「師父!」

此時我和老錢正躲在一所老墳後麵,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師父,這都挖墳掘墓傷天害理了,您還不管管呀?」

「我管什麼我管?」

老錢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兒:「裡麵又沒有人。」

果然,那四個人挖了半天,他們把棺材抬出來時師父突然眼前一亮,跟想到了什麼似的。我還沒來得及問師父高興什麼呢,就聽見李逵失聲喊道:「哥哥,棺材裡沒人!」

「沒人!?」

另外兩個小弟也嚇的夠嗆:「是空墳?難不了?哥要不咱們還是快走吧?一會兒鬼出來了可走不了了!」

瘦長男人此時卻沉了臉:「難怪!難怪!」

李逵的膽子向來比別人大,靠近瘦長男人:「哥,你說什麼傻話呢?」

瘦長男人似乎在回憶什麼:「前兩天我的一個老朋友在靈封鎮回來,說在鎮上見到了我媳婦兒,和一個的手挽著手在逛街,樣子十分親。我當時還不信,說我媳婦兒和我離婚後明明回廣東老家了,怎麼會在靈封鎮出現呢?現在細細想來,大有可疑。」

「那還用說,」

黑李逵一掌拍在大上,又指著墳裡那口空棺材說:「肯定是這娘們兒,前些天在樹林裡和嫂子茍且時被你撞到,之後回去喝農藥詐死,纔不是因為愧呢!肯定是和你老婆商量好的,假死後私奔,這樣村子裡就沒人背後說們兩個賤人了。」

別說,這黑李逵長的五大三的,邏輯還清晰。

「對對對!」

另外兩個小弟聽了也一把丟下鐵鍬:「難怪這個賤人的老子和老孃死了兒一點兒都不心疼呢?前幾天的葬禮上眼淚也沒掉一顆,原來他們兒沒死!走!咱們找那兩個賤人去!」

幾個人說走就走,丟了鐵鍬,連墳也不給埋起來,就將那口沒蓋蓋兒的棺材空在外麵。

師父看到那棺材倒有個主意:「小坤寧,走了這麼久腳酸不酸啊?」

「當然了。」

我幽怨的看了一眼師父:「要不咱們下回出門兒,買個電車吧?實在不行的話自行車也湊合哇!」

師父卻大袖一揮指了指墳裡那口厚杉木棺材:「有這玩意還做什麼自行車啊,你在這兒等我,為師去去就來。」

說完,跟電視裡的段譽施展淩波微步似的繞著墳地走了一圈兒。

回來時,師父手上已經攥了四燈草。

那是別人墳頭長明燈裡的件兒。

師父拿著那四燈草卻跟牽了四個什麼東西似的,又對我說:「坤寧,你轉過去,聽見聲響再回頭啊。」

我乖巧的點點頭,背過去。

不一會兒隻聽轟隆一聲,好像一塊大木頭從天上掉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似的,我趕忙回頭一看,那原本嵌在墳地裡的棺材不知什麼時候被抬起來了,就跟長了翅膀會飛似的,一下飛到平地上四平八穩的放著。

我正驚的合不攏,師父又言簡意賅:「坐進去。」

見我不敢,師父倒先坐進去了,還拍了拍棺材板兒:「來嘛!有師父在你怕什麼,棺材棺材,升發財!」

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坐進去。

誰知剛一坐穩,那棺材竟跟安了四個車軲轆似的,自己走起來了。

「師父!」

都長的跟蛋一樣大了,雖然這些東西我在書上都見過,但由於我一直呆在雲山上,一直沒機會見過,師父又從來不在家裡麵施展這些奇詭異法的,所以我這算第一次出門兒,也算大姑娘坐棺材,頭一回。

眼睛:「師父,這不會就是書上說的小鬼抬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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