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白天怒晚上第174章 必須打回去

馬會長朝人群中的一抹倩影瞪了一眼。

回應他的卻是一臉的無辜。

此時,餘伊的電話終於接通了,“伊伊,你在哪?”

餘伊不答反問,問得急切,“商盛,你現在一個人嗎?”

“是啊,怎麽這麽問?你在哪?”

“我在1009號房間,你來,不要驚擾任何人。”

商盛沒問原由,“好。”

樓上標間。

馬太太在淋浴房不停地衝洗,洗發沐浴的香味再濃,也無法掩蓋那味道。

特別是頭發。

恨不得把頭發全給剪了。

趙姐接了個電話,聽完後上前告訴餘伊,“太太,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我徒弟很機靈,沒辦砸,現在下麵已經散了。”

“好,謝謝。”餘伊二話不說,又轉了十萬給趙姐,“放心收下,這是馬太太給的。”

趙姐自是高興,“謝謝兩位太太……對了太太,糞水味道頑固,馬太太這麽洗,洗得再久再多,也有味道,我有個偏方,我親自試過,效果非常好。”

趙姐現在是領班,曾經也是從底層保潔做起的,這種去汙去味的方法知道很多。

“是麽,那快說,馬太太正需要。”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不假。

方法非常簡單,用皂反複洗後依然殘留的頑固氣味,用食醋泡上三五分鍾,定能去除。

馬太太把上皮都快爛了,那味道依然在。

所幸酒店廚房有,趙姐抬上來兩大缸,倒進浴缸,再兌上水。

馬太太一咬牙,直接泡澡。

商盛上來的時候,一進門就聞到了一難以言說的味道。

糞水味,醋味,酸酸臭臭,難以形容。

“這……”

“味道很濃嗎?”餘伊一直在裏麵,對氣味已經適應,聞不太出來。

“倒不是很濃,”商盛深吸一口,仔細聞了聞,“剛進來時有,進來了還好,你……跟馨姨在一起?”

“就是你想的那麽回事,監控室的畫麵已經調取,你猜是誰?”

“我認識?”

餘伊點頭。

商盛茫然搖頭,“猜不到。”

“黃!昕!!月!!!”

這時候,房間的新風係統起了巨大的作用。

商盛當了回試驗人,出去進來幾次,都聞不出臭味。

“阿盛,你鼻子不靈,”倒是馬太太自己,還是覺得不夠幹淨,“我覺得我得再泡一泡。”

餘伊製止,“再泡你的皮都要了,”為了讓馬太太安心,挽住的胳膊,與十分親昵,“他鼻子不靈,我懷孕,對氣味最敏,有異味會犯惡心,直接吐給你看。”

頭發裏的味道是最難祛除的,餘伊用手指梳進去,了一把頭發放到自己鼻子前,一聞,“是檸檬香,就是略帶一點醋味,勾人食。”

馬太太一笑,“小真甜,你婆婆還說你不會來事,我看你就是扮豬吃老虎。”

今天這一切要不是餘伊,必將麵掃地,為全京城上流圈裏的大笑話。

商盛在,餘伊避著他,低聲道:“我婆婆豪爽快,我不好跟辯。”

馬太太點點頭,羨慕極了,“書琴有福,商家有福。”

敢說,今天但凡換個太太進廁所,哪怕也是想幫的,都不會像餘伊這般完理,一個大家族的當家主母,肩負著照顧家庭和教養子的重任,餘伊擔得起,這是商家最大的福氣。

時間迫,來不及說太多。

馬太太開始重新梳妝。

像這種重要聚會,主人中途換妝造是很正常的,馬太太本就準備了五套禮服。

“這套中式旗袍吧,”餘伊一眼便選中了,“旗袍端莊,這件尤其顯得氣場足,讓那些鬼鬼祟祟不敢麵的人遠遠看到就聞風喪膽。”

“好,我信你的眼。”馬太太二話不說就換上了這件旗袍。

婚姻三十年,小三無數,年輕時有鬧到跟前來的,馬昌勇自己先解決了。

後來幾年倒是安靜了,不是馬昌勇收心,而是不再關心了。

各過各的,腺通了,結節沒了,都變好了。

可這次這個,短短半月,囂張至此。

“你們也知道黃昕月?”馬太太詫異,言談之中發現,商盛餘伊似乎和黃昕月有過節。

餘伊白了商盛一眼,商盛尷尬回答,“新市黃市長的獨生,在新市囂張慣了,綁架過餘伊。”

“什麽?”馬太太震驚,“也是為了搶男人?”

餘伊也尷尬,“都是過去的事了,好在最後商盛救了我。這個黃昕月是真的無法無天。”

“馨姨,你是說,黃昕月和馬會長是半個月前勾搭上的?”

在商盛的印象中,黃昕月被黃市長綁上飛機送去了南非。

黃市長親口向他保證過,會好好管教自己的兒。

商盛倒不奇怪黃市長不忍心苦,送去南非隻是借口,但是,黃昕月居然來了京城,還攀上了馬會長,他屬實沒有想到。

黃昕月這個人,膽大妄為,睚眥必報,仗著在新市有爸可以擺平一切,作犯科樣樣來。

弄錯了,這裏並非新市。

這裏是京城。

“他們什麽時候勾搭上的我不知,黃昕月第一次挑釁我是半個月前。發了他們的私照給我,惡心至極。”

馬昌勇與商百川同歲,商盛隻能歎命運弄人。

父親克製規矩,注重養生,每年最大的開銷就是聘請專業的團隊為自己量定製保養計劃。

有時候糖超了,要忌口,他真的連一口大米飯都不吃。

父親常說,活著沒意思,如果閻羅王來邀,他放棄搶救,他希麵離去。

而馬昌勇,年過半百還在人堆裏瀟灑來回,找的小三二十多,還是黃昕月這種“食人花”,這可謂力旺盛。

同歲,不同命,不同運。

馬太太自己化妝,手法不說特別嫻,但夠用,冷哼,“仗著有個舉手遮天的爹就這麽囂張,也不弄弄清楚,爹遮的是新市的天,而不是京城的天。”

餘伊和商盛都看得出來,馬太太的戰鬥是徹底被激起,並非不能忍丈夫的小三,是不能忍黃昕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更何況,黃昕月的手段並不高明,就是純粹的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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