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哄著小孩玩了一會兒，孤兒院的工作人員過來孩子吃飯了。

江歲看了一圈秦臻還沒回來，看來是心虛了。

可是，不準備放過。

想將白清安繩之以法，秦臻是關鍵人。

江歲最終在臺找到了。

秦臻正看著遠方發呆，江歲走過去，“我還以為你走了。”

秦臻勉強笑了一下，扯開話題，“該吃午飯了。”

江歲握住的手，“為了慶祝我們認識，我請你吃飯吧。”

江歲的手太冰了，秦臻被凍的哆嗦了一下，抖著聲音，“不用了，我和孩子們一起吃就行。”

“要的。”江歲死死握住手，“我想秦士一定不想嚇到孩子們。”

秦臻聽著暗示十足的話，臉一白，“你什麽意思？”

“我在外麵等你。”

江歲放開的手，轉就走。

秦臻低頭看著自己被紅的手，咬了咬還是不安地跟了上去。

江歲帶去了一架私房菜，兩人麵對麵的坐在包間裏。

江歲親手給倒茶，秦臻明顯坐立不安。

“這裏的茶不錯，喝一點吧。”

秦臻端起來喝了一杯，垂下眼眸肯定的道，“上次在花店還有今天在孤兒院都不是巧合對嗎？”

江歲避而不答，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舉到秦臻眼前給看，“漂亮嗎？”

秦臻被迫看到了照片裏的孩，明眸皓齒神采飛揚，青春又漂亮。

“初，白醫生試圖染指的人。”

“砰！”

秦臻手裏的茶杯掉到了桌子上，飛濺的茶水燙到了。

秦臻慌的站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江歲步步，“你真的不知道嗎？”

初被到絕境的時候，不惜把自己搞重傷，然後轉進綜合醫院給發過短信求救，可是卻自始至終沒等來回信。

秦臻拿起桌上的包就想要跑，江歲一把拉住了，將扣在牆上，“你老公借著職務的便利做了很多孽，你是知道的吧？”

秦臻崩潰的用手捂住耳朵，尖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放過我吧！”

江歲用力的扯開捂住耳朵的手，“你聽就不了了嗎，那你想過那些年輕的孩子有多難過嗎？”

“你還記的周澄嗎，從你工作的地方一躍而下，摔死在你麵前。”

“那可是二十樓，該有多痛…”

秦臻淚流滿麵的蹲下，痛苦的道，“求求你，不要在說了…”

那是的噩夢，那件事以後不敢關燈睡覺，不敢在回去工作。

好不容易忘掉的事，又被江歲提起。

江歲看著蹲下地上瑟瑟發抖的心複雜，可是一想到初躺在地上滿是的樣子，心立馬變的堅無比。

江歲用手指輕輕幹的眼淚，“你知不知道出事的時候，已經有八個月的孕。”

“對不起…”

“對不起…”

秦臻哭的狼狽無比，臉上致的妝早就花了。

“對不起嗎？”

“那可是一兩命，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抵消的嗎？”

秦臻崩潰的問，“那你想怎麽樣？”

江歲冷的笑了一下，“當然是債償，做錯事的人就該付出代價。”

秦臻被笑的骨悚然，卻在說出這句話以後，強撐著道，“我想你是誤會了，那些都是意外。”

“周澄是因為神病犯了，所以才跳樓自殺的，隻是剛好選在了我工作的那棟樓。”

“是嗎？”江歲的指尖用力的在臉上劃出傷痕，“那初呢，初是怎麽回事兒？”

秦臻被瘋魔的樣子嚇到了，本不敢，抖著喏喏出聲，“是胎兒出了問題，才會早產的，和清安沒有關係。”

“哈哈哈哈，好一個意外！”

江歲用力掐住的脖子，“那你今天在這裏出事了，是不是也是意外？”

秦臻很快呼吸不暢，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江歲有那麽一瞬間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真的起了殺心。

同歸於盡好了，一起毀滅好了。

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眼前為說謊的人並不是罪魁禍首。

江歲慢慢鬆開了手。

秦臻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滿眼恐慌。

江歲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下來，“你包庇他，那麽你就是幫兇，你本來可以救們一命的，本來可以避免悲劇發生的。”

據今天的試探和秦臻的反應來看，對白清安做的事，是知且縱容的。

秦臻低下頭，不說話。

白清安是的一見鍾和初，是賭上一切去的人。

要相信他，他什麽都沒有錯。

秦臻練的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洗腦和催眠。

江歲住的下強迫和自己對視，“聽說你們曾有一個孩子，但是沒保住。”

秦臻抖了一下，出痛苦的神。

江歲嗤笑道，“或許這就是報應…”

秦臻緒激的反駁，“不是的，是我不好，才沒有留住寶寶的。你別說，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

惡毒？

那死去的初算什麽？

果然刀不割在自己上不知道痛，被說了一句就不了。

“聽說過父債子還嗎，壞事做多了是會糟報應的。你們現在活的這麽好這麽幸福，原來是因為都報應到孩子上去了。”

秦臻驚恐的手試圖捂的，“我不準你這麽說，不是這樣的，寶寶和我沒緣分的。”

“和你們沒緣分是他的福氣，殺人犯父親，助紂為的母親，有這樣的父母，他不願意來到這人世在正常不過了。”

江歲微笑著吐出最後一擊，“聽說你當年出事，剛好是在初頭七那天…這不是報應是什麽？”

秦臻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口，又回憶起了那一天。

收到了初躺在地上滿是的照片，還有和白清安的合照，每張合照都用紅的畫了大大的叉，上麵寫了“死”字。

最讓衝擊的是，有一張照片拍的是蓋著白布的小小一團麵目不清的。

一下就猜到了是什麽，驚慌的將照片扔掉，開始嘔吐開始眩暈。

一個星期以後，醫生憾的告訴孩子沒保住。

從此不能看見，唯有在孤兒院能獲得片刻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