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論》事後清晨

子沉浸到溫暖的中,淩思南嚶嚀一聲,迷迷糊糊半睜開眼。全本小說網()

“……唔,清遠……”瞇了瞇眼睛,迷濛地看著麵前的弟弟,覺得全都散了架似的,痠疼,尤其是下傳來的酸得攏了攏

年的手覆了上去,沿著三角地帶輕輕

淩思南頭枕在白瓷上,下意識拿手推著他:“不可以了……”

的記憶回溯,想起了昨夜的**。

彷彿從夢中驚醒一般的墜落填滿了心臟。

“彆鬨,想睡繼續睡就好。”年朗潤的音調,夾雜著幾分初晨的低啞耳。皙白的指尖的甬道,有彆於昨日的瘋狂,隻是小意地摳弄。

但淩思南還是醒了。

這是在哪?

淩思南疑地抬手,水花四濺,有幾滴飛到了淩清遠臉上。

“姐……”淩清遠無語,“規矩點躺著彆。”

窗外魚肚白的線昭示著臨近天亮,淩思南的腦袋慢騰騰地轉了半圈,現自己躺在浴室的浴缸裡,下的熱水溫度剛剛好,淩清遠傾在浴缸邊,長指冇的下

淩思南的臉蹭得一下紅了。

“大清早的,淩清遠。”推了推他:“我還疼呢。”

“疼嗎?”淩清遠的手停了下來:“我隻是想幫你洗一下,弄乾淨些。”

雖然是男……昨天晚上他還是證明瞭自己為男人的實力,頗為自傲。

就是……姐姐是第一次,難保被折騰得慘烈了一點。

淩思南本來要阻止他的手頓了一下,不過任憑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下進出這件事太過尷尬,還是捉著弟弟的手腕,和他搖搖頭:“我、我自己來。”

昨天和弟弟上床了。

今天還要讓弟弟給自己洗澡。

這個姐姐隻想去撞牆。

“你確定嗎?”淩清遠也冇強迫,“也好,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弄疼你,裡麵你自己洗好了,子我幫你洗。”

淩思南害臊得要命,忙把他往外推:“纔不要,我自己可以!”

淩清遠拿過邊上的巾,一手擱在膝蓋上,半側著,眼底漾滿了促狹的笑:“害什麼,昨天什麼地方冇過。”

他這麼一說,淩思南一臉泫然涕地看著他。

第一次就這麼冇了。

莫名其妙地冇了。

跟自己弟弟**做了一晚上,還說了一堆葷話。

能怪誰呢?

——見鬼的當然怪他啊!

“彆彆彆。”淩清遠楞了片刻,趕收起眼裡那一分玩味的表,俯下用指腹抹了抹的眼角:“彆對我哭,姐姐。”

淩思南瞪他,算他有良心,還知道收斂。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了。”雖然他很想再來一,但是考慮到姐姐的,還是強了下來。

“……淩清遠!”

“噓。”淩清遠豎起食指擱在邊:“早上5點,彆把爸媽吵醒了。”

淩思南氣呼呼往他上潑水。

淩清遠抬手擋了一下,還是被潑了一

他用一臉看“稚小鬼”的表看著他姐,一哂:“你要是想跟我洗鴛鴦浴,不要客氣,直接告訴我。”

淩思南一下子就停了手,整個人沉進水中,隻出半張臉。

雖然被嫌棄,淩清遠還是把的手抬起來,用沐浴海綿給拭。

大概弟弟的作真的很溫,淩思南也就半推半就地允了,何況真的冇什麼力氣。

難得覺到弟弟還有照顧人的天賦的,淩思南怔怔看著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赤**的窘態,隻是沐浴海綿洗到**的時候,輕嘶了一聲。

“很疼?”淩清遠挑眉。

淩思南低頭看了眼,紅的,還有點腫,此時還是立的一小顆。

“都是你。”淩思南覺得特委屈,“你就不能輕一點?”

淩清遠抬手咳嗽了下:“人各有誌。”說完對上淩思南快要飆的表,連忙住了口:“下次我輕點。”

“冇有下次!”淩思南拍走他部的手:“跟你這種人冇有下次。”

“我這種人……?”淩清遠聞言安靜了一秒鐘,隨後角輕翹:“按種類分類的話,至不是說跟親弟弟冇有下次,那我還有機會。”開玩笑,吃一次姐姐怎麼夠,後續計劃和地點他都已經可以構想出一個盤了。

不過他冇有等淩思南反駁他,自己先終止了這個話題:“不說了,如果今天真的不舒服,我幫你請個假?”

淩思南本來想說的話吞回了口裡,問他:“可以嗎,請假要爸媽寫假條或者打電話的。”

“我是學生會會長。”海綿洗過的大,淩清遠接著說,“無不良前科,一般我說的老師都會信。”

“你就是這樣支你的信用額度的啊?”淩思南著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壁上半瞇著眼。

淩清遠一臉正經:“這算哪門子支,我姐姐是不舒服啊。”

淩思南不說話了,覺得浴缸的水好像有點熱。

看著弟弟規規矩矩給自己子,淩思南忽然想到什麼:“不行,今天政治還有畫考題範圍,得去學校。”

“之後和同學借一本就好。”

“還有一次英語作文指導課。”

“……去上課吧。”

得差不多了,淩思南沖掉上的泡沫準備起,結果淩清遠按住:“下麵呢?”

“什麼?”

淩清遠認真地問:“**裡也洗乾淨了?”

淩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討論這種問題:“……洗了。”

“東西摳出來了嗎?”淩清遠不依不饒。

淩思南急了:“你彆問了。”

“我認真的,昨天我進去很多,你不摳出來,今天會流一天。”有黏,泡在水裡也不會自己清乾淨。

被自己弟弟問這麼窘迫的問題,淩思南臉都不知道往裡擱了,“淩清遠你彆說好不好,求你了。”說著就把自己的臉埋進他懷裡,不讓他看自己。

“姐姐怎麼這麼害。”淩清遠安的背,任漉漉的靠在自己上,“做都做了,還做了不止一次,以後也不會的,你要習慣。”

這次淩清遠冇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被淩思南狠狠擰了一把。

他皺了皺眉,冇喊痛。

“我覺得……我好糟糕啊。”淩思南嗚嗚地頭抵著他的口,說話聲音悶悶地,“我剛回來不到一個月,就跟自己的親弟弟上床,我一定是個很失敗的姐姐。”

淩清遠拿浴巾包住,連著頭一起裹上:“前十年是失敗的。”

淩思南一

“不過從你回來開始,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哪裡好了?”從浴巾裡鑽出半個腦袋問,看著他兩眼亮晶晶的等著答案。

淩清遠抬眼想了想:“對弟弟很照顧。”

那當然。

“很會做菜。”

那是。

淩清遠頓了頓。

“還可以。”

……

很大,**聲也很好聽,**很韌度很高……”剛纔還卡殼的他,葷話忽然連珠炮似的往外冒。

淩思南捂住他的:“禽。”

淩清遠爽朗地笑起來,吻了一下的掌心。

“禽也有人喜歡。”

早餐後收拾妥當,背起書包去上課,一路拖著一雙總算到了車站,等候椅還有一個空位,坐下來的時候瞄了瞄手機,距離下一班公車還有5分鐘。

真的有點疼。

間彷彿被什麼撐開的痠疼,全乏力。

早上淩清遠還給了一顆藥,還奇怪他上午去哪裡買的,結果他居然說是上次的儲備。

儲。備。

狼子野心,早就想把吃乾抹淨了這混蛋弟弟。

想著想著,麵前忽然多了一個人,是個形傴僂的老,手上提著一塑料袋的菜,另一隻手拄著柺杖。

淩思南左右看了看,旁邊位置上還坐著一個男學生,一個白領,兩箇中年婦,誰也冇起

淩思南了下雙的痛,暗罵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然後站起來,讓老坐下,自己站到了一旁。

連聲道謝,周邊幾個人看都冇看一眼。

這一刻,太已經升上的東邊的天空,金的燦爛晨曦灑遍馬路,新的一天開始了。

對淩思南而言,這也是人生新的一天。

作為一個人,也作為一個被顛覆了三觀的人。

倚著車站的站牌,,心裡把弟弟暗罵了一百遍。

一輛車緩緩開到眼前。

旁邊的傳來頭接耳的議論。

“姐姐。”

淩思南乍聽這一聲,以為自己出了幻覺。

結果現引起旁人議論的正是家裡那輛賓利車。

還有賓利車上那個年。

晨曦照在車上,流暢而有質的車,清雋明朗的年。

戴著眼鏡多了些斂,但依然無損那張臉的值。

淩思南心頭小鹿撞,深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

車門打開,淩清遠讓了一個位置:“上來。”

淩思南有些疑,但還是坐了上去,在旁人豔羨的目下,賓利揚長而去。

距離上次坐這輛車冇多久,淩思南心裡有影,坐得離他遠了點。

淩清遠側目瞥了一眼,角揚了揚,轉回頭,也冇計較。

“……爸呢?”淩思南知道每天早上司機都是載父親和弟弟一起走的,今天車上卻隻有淩清遠,很奇怪。

“我說學校有事今天要去彆的地方一趟,他坐媽的車去公司了。”平時淩母去的是分公司,所以兩人一般不坐同一輛車。

這撒謊真的撒起謊來一套一套的。

但是……是為了

梁叔也知道他們家這個尷尬的況,在前麵故意跟淩思南聊些有的冇的,想讓彆往心裡去。

這都十八年了,淩思南要這點事都往心裡去,早把自己憋死了,但人家畢竟好心,所以笑嘻嘻地和梁叔聊起來。

淩思南的格很好,可能得於二叔伯的善良個

這麼一想來,淩清遠覺得,其實這十年……也值得。

如果在這個家,姐姐可能就不是如今的模樣。

他靜靜地偏頭打量,直到的臉上約約泛起微紅。

梁叔侃大山侃得渾然忘我的時候,淩思南輕輕瞪了弟弟一眼。

這一眼不帶半點戾氣,隻是多了一分的嗔怨。

瓣翕張,薄晶瑩潤著水,用語說:彆看了。

淩清遠心跳快了幾分。

一時間忍不住,手探過去,握住的手。

淩思南的心跳猛地停了。

皺眉看他,手比了比前麵。

淩清遠懶洋洋地牽起邊,一抹笑乾乾淨淨的。

——

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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