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兒也有同樣的覺。 以前凰眠愚蠢至極，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沒有半分眼力見。可自打上次自己跟母親算計林月白對勤手之後，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

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怎麽都覺得不一樣了。

總是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看人，好像什麽都能看一樣，變得纖細苗條了不說，就連著打扮的眼也提高了許多，輕而易舉就能奪去自己全部的芒。

蘇可兒想：相貌打扮什麽的，改變一下不算什麽，可聰慧這種東西，是想要便能得到的嗎？

老夫人被膏藥的效果折服，特地讓徐婆子去室拿了一支玻璃種的玉如意給凰眠，道，“西寧寺的道空師傅，十三歲出家，如今已近七旬。這個玉如意他一直帶在邊，上書經文，是真正的吉祥護佑之，我回京都之前，道空師傅特意將這玉如意贈給我。眠兒，現在我把它給你，你要好生收著。”

凰眠忙道，“祖母，這太珍貴，眠兒不敢要。”

老夫人擺擺手，“這可是好東西，給你你便拿著，就當是這膏藥的報酬罷。”

凰眠道，“祖母腰痛，做孫兒的盡心盡力是本分，眠兒不敢邀功。”

“傻孩子，你的心意祖母如何不知？”老夫人笑道，“若覺得過意不去，往後便多做些膏藥給我。”

凰眠這才接了，麵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如此，眠兒便領了祖母的恩賜，一會兒回去我便再做些膏藥送來。”

老夫人點點頭，“不錯，多做一些，備著總沒壞虛。”

蘇可兒被這一幕刺激的氣紅了眼。昨日那麽多寶貝送出去，隻得了個破香囊和幾句不痛不瘞的好話，如今凰眠隻給老夫人兩片布，便被賞了那麽珍貴的玉如意，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腦中思緒萬千，不過一個閃念便計上心來，笑著道，“上次我去雲瀾院，正巧撞見眠兒在煮，不過是普通的白水煮，卻比我吃過的任何一道菜都要香，當時眠兒好像說那香料也是高人給的？”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還有那次母親院子裏死了人，眠兒主勤請纓去驗，似乎說那驗的手法也是高人教的？”

周婉茹瞬間就明白了蘇可兒的意思，的道，“不錯，驗的事我記著呢。”看向凰眠，似是隨口問道，“如此說來，那高人懂的應該很多，不知在江湖上可有名號？”

老夫人一聽，來了興趣，忙問，“眠兒，這高人什麽？是何方人士？”

凰眠怎會看不這母倆的心思？無非是想借高人的事探的底罷了，若能借題發揮，惹老夫人懷疑，們的目的便達到了。

隻可惜，關於這件事，在穿越來的第一天便想好了合理的說辭。

當下便道，“回祖母的話，眠兒跟這位高人隻有一麵之緣，並不知他姓名，隻知他是外域人，口音與京都相去甚遠。”

周婉茹“哦？”了一聲，似乎很疑，“既是一麵之緣，想必你們沒待在一起很長時間了？竟教了你三個本事，哦不，或許還更多呢！這高人是神仙不？”

凰眠一頓，心中懊惱，怎麽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一直咬死了那次夜不歸宿遇到高人，所有解釋不過去的事全都歸到了所謂高人頭上，卻忘了隻在外麵待了一夜，三個南轅北轍的本事怎麽可能趕趟似的教完？

周婉茹見不語，笑的更得意起來，“怎麽？眠兒說不上來了？還是說，這高人奇遇本就是個空話！”

凰眠看一眼，角微微勾了起來，道，“空話？二夫人何出此言？眠兒的本事是真的，遇到高人也是真的，那一夜高人教了我許多東西，可不止這三樣呢！”

事已至此，也隻能繼續咬死下去，反正那夜真正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便是們起了疑心也找不到證據。

周婉茹哼了一聲，道，“短短一夜，教你這麽多東西，難不是直接塞到你腦子裏去的？”

凰眠幹脆順著的話說了下去，“也許是這樣吧……”出一點迷茫，又接著道，“那夜的事我也記不太清了，就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記憶一樣……”

就是這麽神奇，你說氣不氣人？

周婉茹聽的心頭直冷笑，是不信鬼神的，凰眠的話對而言就像天方夜譚，此刻當著老夫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破凰眠的謊言。

“老夫人，這世上哪有這樣奇怪的事？還抹去記憶，簡直是……”

一抬頭，猛然見到老夫人竟出怔怔的神，不由得心頭一驚，到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眠兒，你說，你遇到奇人之後，好像被抹去了記憶一般？”老夫人看著凰眠追問道。

凰眠心中疑問更大，老夫人怎麽會突然重視起這件事來？

不勤聲的點點頭回道，“是這樣的，祖母。”

老夫人眼中飛快的閃過一餘什麽，一把抓住旁的徐婆子，道，“快！扶我進室去，眠兒，你跟我進來，其他的人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