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離婚后火遍全球》第244章 溫以寧以流產設局,戰景蓮中招

霍云沉愣了一下,很自然地問道:“你剛才我什麼?再一遍。”

“老公~”

溫以寧難得配合,甜甜地了一聲老公。

“哥哥,媽咪在向爹地撒嗎?”

白好奇地眨了眨眼,他覺得媽咪的聲音好聽極了。

和平時教他數學教到抓狂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君澤點了點頭,“應該是吧,怪可的。”

他寵溺地看向自己的媽咪,反正他媽咪開心最重要。

“爹地~”

綿綿也學著溫以寧的口氣,輕聲喚著爹地。

“霍綿綿,別怪氣的。”

霍云沉被綿綿的聲音驚出了一皮疙瘩,面向溫以寧的時候,嗓音卻溫得不像話,“老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沒什麼,你先接電話吧。”

溫以寧滿頭黑線,了他好幾聲老公,還沒聽夠呢?

霍云沉才想起來電話還沒掛點,遂擰著眉,問了一句:“你是?”

“云沉哥,是我。”

崔芯委屈地瞬間哭了出來。

到底做錯了什麼?溫以寧要這麼氣

“崔芯?有什麼事?”

霍云沉鮮連名帶姓地,得知耍了不小心機后,再沒辦法對

不過他經常連名帶姓地溫以寧。

一方面是因為溫以寧總喜歡氣他,另一方面是因為和不需要太過客氣。

想怎麼就怎麼

崔芯察覺到了霍云沉在稱謂上的變化,心碎了一地,“云沉哥,我剛才被一個老人扇了好幾掌,臉都腫了,好痛。”

“這種小事,別來找我。”

“云沉哥,我的臉好腫。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欺負我。現在連一個陌生人,都要上趕著踩我一腳。”

溫以寧聽不下去崔芯的全員惡人論,不咸不淡地補充道:“為什麼人家不打別人,偏偏打你?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真的很欠揍?”

“你!”

崔芯直翻白眼,恨不得撕爛溫以寧那張

不過鑒于霍云沉也在場。

還是強忍下了想要口吐芬芳的沖,語音哽咽地說:“云沉哥,我好像也沒有得罪溫以寧吧?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說得對。”

霍云沉很認真地回了一句。

得知崔芯作后,他才發現溫以寧被崔芯的朋友圈毒害了不止一天兩天。

所有崔芯憑空杜撰的甜日常。

都像是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在了溫以寧的心臟上。

單是憑借這一點。

霍云沉就不愿再搭理崔芯

只是...

周斯年出國,崔芯很有可能是唯一一個會向溫以寧周斯年病的人。

他暫時還不想將事做得太絕。

“掛了。”

霍云沉心事重重地掛斷了電話。

想到周斯年的病,他心底里又生出了一擔憂。

按理說,溫以寧不太可能拋下他和孩子們轉頭去找周斯年。

可溫以寧在夢中了這麼多年的“斯年哥”,著實給他留下了極其嚴重的影。

“云沉哥...”

崔芯還想著再說些什麼,聽筒里已然傳來了冰冷的占線聲。

冷冷的盯著暗下的手機屏幕。

沉默了片晌,又給鄒芷萱打了一通電話,“萱萱,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表姐,你說。”

鄒芷萱還指著崔芯帶進娛樂圈,故而對崔芯愈發恭順。

“張蘭為什麼會咬著戰景蓮不松口?是不是你傳達有誤?”

“表姐,我跟說得很清楚,我說只有溫以寧救得了季禹風。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間開了竅,用那麼高明的方式曝了戰景蓮。”

“我知道了。想來是溫以寧教的張蘭。”

“表姐,這麼一來,季禹風是不是能夠免于一死?戰景蓮會死嗎?”鄒芷萱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撈,但畢竟和季禹風好過,并不希季禹風就這麼死了。

“季禹風不是主犯,有人給他分擔了罪責,應該會被判無期。至于戰景蓮,背后可是戰家,絕對能夠安然無恙的。”

崔芯的眼神愈發狠戾,這才發現,溫以寧比想象中的難對付。

掛了電話后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蔫蔫地癱在了床上。

不甘心就這麼輸給溫以寧,眼下卻又想不出任何反擊的路子。

再加上霍云沉對起了疑心,還調出了仁禾醫院的監控錄像,崔芯心里更是沒底。

要是讓他得知。

所謂的心臟驟停不過是為了絆住他的腳步的戲碼,他怕是要大發雷霆。

“仁禾醫院怕是早晚被查...”

崔芯著突突作痛的太,焦躁地喃喃出聲。

尋思著如果仁禾醫院真的出了事,為院長的曾何必將首當其沖。

這麼一來霍云沉只要順著曾何這條線往下查,很快就會查到上。

要是讓霍云沉得知和其他男人早就發生了關系。

他對的那點微薄的分怕是都會被消耗殆盡。

“不行...得想個辦法...”

崔芯煩躁地點上了一煙。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將主意打到了鄒芷萱的上。

*

第二天,傍晚。

崔芯約了鄒芷萱,讓陪著自己去一趟仁禾醫院取藥。

鄒芷萱自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表姐,你的好些了嗎?”鄒芷萱遠遠地就看到了黑超遮面,鴨舌帽,口罩全副武裝的崔芯從計程車上走了下來。

“肚子還是有點不舒服,時常痛。”

崔芯警惕地看著四周,發現并沒有跟拍的,這才快步地走在了前頭,“公共場合,我們還是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妥當。”

“知道了。”鄒芷萱聽話地點了點頭。

上雖然沒有說出來,心底里總覺崔芯的行為有些怪異。

按理說,崔芯要是這麼害怕被旁人得知和的表姐妹關系,就不該約來仁禾醫院才是。

醫院的人流量大得不得了。

萬一被人認出來了,該怎麼辦?

鄒芷萱帶著滿腹疑慮,默默地跟在了崔芯后。

直到堂而皇之地敲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鄒芷萱依舊是一副一臉懵的狀態。

“曾院,有空一起去吃個飯?”

崔芯徑自走進了院長辦公室,路地坐到了曾何的對面。

曾何的目則停留在門口留著齊肩短發的可上,“這位是?”

“我表妹,特地陪我來醫院取藥的。”

崔芯說完,又朝著鄒芷萱招了招手,熱地向介紹起了曾何,“萱萱,這位就是仁禾醫院的院長曾何。”

“曾院長,你好。”

鄒芷萱看向年輕斯文的曾何,心里驟然生出了一

這麼年輕就能當上醫院的院長。

想必他的背景一定不簡單。

“你好。”

曾何給鄒芷萱倒了一杯水,緩聲詢問道:“多大了?還在讀大學?”

“我表妹剛畢業就進了電視臺,現在是海城電視臺的主持人。”

“厲害。”

曾何頗為贊賞地點了點頭。

不過礙于崔芯在場,他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鄒芷萱瞄了眼坐在辦公桌前斯文俊朗的男人。

想要主搭話,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崔芯察覺到兩人明顯都有些不自在,便站了起,轉頭同鄒芷萱說道:“表妹,你在院長辦公室坐會兒。我去,再做個超聲檢查,大概要半個小時。”

“好的,表姐。”

鄒芷萱連連點頭,此刻不得崔芯快些走。

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更加深地了解這位看上去年輕英俊風流倜儻的仁禾醫院院長。

崔芯走之前,還不忘笑著同曾何說道:“曾院,我表妹就拜托你了。”

“去吧。”

曾何原本就是一個好之人。

此前他也潛規則了好幾位小護士,事后給點蠅頭小利也就堵上了們的

不過話說回來。

他的所有人之中,最會玩的還要屬崔芯

這也是為什麼和崔芯糾纏了這麼久,他還總想著約

平心而論。

鄒芷萱無論從材,還是姿上,都差了崔芯一大截。

但這又不是單選題,他完全可以將姐妹倆同時收囊中。

“萱萱...”

“曾院長...”

曾何還想著主搭話,然而話音未落,就被鄒芷萱給打斷了。

見狀,鄒芷萱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曾院長,您先說。”

“是這樣的,我看你外形不錯,可否請您當一次我的模特?”

“模特?”

鄒芷萱心里有些疑,醫生里的模特,該不會是浸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冰冷尸吧?

“我是個業余的攝影好者,拍攝技很一般,卻酷拍攝。你可以理解為傳說中的人菜癮大。”

“原來是這樣。”

鄒芷萱點了點頭,很爽快地回答道:“我很榮幸能夠為您的模特。”

“我們先加個微信?”

“好的。”

鄒芷萱沒想到這一回的搭訕這麼容易,信心于須臾間暴增百倍。

“曾院,我表姐也當過你的模特嗎?”

閑聊了好一會兒,鄒芷萱又將話題繞到了崔芯上。

曾何搖了搖頭,道:“我的攝影技雖然不怎麼樣,但挑模特的眼還是相當挑剔的。長得太網紅臉,沒什麼特。”

“可是...我覺得表姐長得特別漂亮,在邊,我就跟丑小鴨一樣。”

“萱萱,你應該自信點。你長得很有味道,我說真的。”

曾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定定地看著鄒芷萱,“晚上有空嗎?我正好想要拍一組海城夜景圖,需要一個像你這樣年輕活力的主角。”

“有空的。”

鄒芷萱裝出一副答答的模樣,心底里已然知悉了曾何的言外之意。

晚上約,不就是約炮的意思?

不得他不上鉤呢。

這不。

他一咬鉤,就很快應允了下來...

另一邊。

崔芯走出院長辦公室后,便一個人跑了一趟婦科。

給曾何和鄒芷萱騰位置是真。

前來檢查也是真的。

被摘除子宮后。

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萎靡,腹痛的癥狀到現在都沒有好轉的征兆。

溫以寧一直想要調查霍云沉心臟驟停一事。

下班后,就約了溫妙一起。

兩人剛走進婦產科,就迎面撞上了行匆匆而來的崔芯

由于婦科是婦產科中的二級專科。

因此兩個科室的等候區都是相通的。

崔芯冷冷地睨了眼溫以寧,不悅地翻了一記白眼。

“寧寧,你說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斗眼兒應該跑眼科看病,跑婦科來看什麼病,真是好笑。”溫妙挽著溫以寧的手,一雙眼眸直勾勾地落在崔芯上。

“溫妙,你說誰呢?”崔芯擰著眉頭,氣憤地看向笑意淺淺的溫妙。

不得不說,溫家姐妹真是十分的討人厭。

姐姐婊里婊氣,妹妹圣母白蓮花,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崔小姐何必急著對號座?”

“我懶得搭理你們。”

崔芯冷哼了一聲,便蹬著高跟鞋,快步離去。

“等等。”

溫以寧適時住了崔芯,不咸不淡地問:“你不是說腳板被玻璃刮傷了?穿這麼高的鞋跟,不疼嗎?”

沒等崔芯回話。

溫妙便見針地補了一句,“人家高不夠,肯定得穿高一點的鞋子。不然氣得跳腳的時候,還夠不上咱的膝蓋,不僅丟了氣勢,還丟人。”

“溫妙,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崔芯漲得通紅,要是讓逮著了機會,一定要撕爛溫妙的

“怎麼,崔小姐竟玻璃心到這種程度?”

“你們這兩只寄生蟲,只會吸男人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崔芯深知一個人絕對不是兩個主持人的對手。

們火力全開的時候,絕對要被們氣死。

故而過了癮之后。

便頭也不回地小跑著離開。

“沒勁兒,這就跑掉了?”溫妙看著崔芯的背影,嗤笑出聲。

腳板應該是傷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溫以寧淡淡地道。

“你管傷做什麼?”

“我的印象中,崔芯就沒有穿過平底鞋。正如今天,腳板帶著傷,還堅持穿高跟鞋。那麼,什麼樣的況,才有可能放棄高跟鞋?”

溫以寧心下了然,更加確定崔芯在醫院邂逅霍云沉,是心計劃后的結果。

其實只要能夠確定他們倆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人為設計。

便意味著霍云沉突發心臟驟停一事,十有八九也是崔芯設計的。

再加上出事當天,崔芯發布的僅可見的朋友圈。

這事兒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在溫以寧心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寧寧,穿不穿高跟鞋有那麼重要?”溫妙疑地看向溫以寧。

溫以寧搖了搖頭,道:“姐,你先在休息區坐會兒,我想看看來醫院是做什麼的?”

話音一落。

溫以寧便朝著崔芯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按理說,崔芯剛出院不久。

除非傷口出了什麼問題,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趕回來復查。

一般況下。

這類手都是一個月復查一次的。

崔芯對此渾然未覺。

做完超聲檢查后,原打算折返回院長辦公室。

可想到溫以寧也在仁禾醫院現了覺得事有些不對勁。

如若溫以寧和霍云沉已經查到了曾何的頭上。

現在再去找曾何,豈不是自投羅網?

崔芯腳步微頓。

遲疑了片刻,便給曾何撥去了一個電話,“曾院,實在抱歉。我突然接到一個試鏡電話,我助理開著車來接我了。可否勞煩您送萱萱回去?”

“沒問題,你去忙。”

曾何掛掉了電話后,便迫不及待地起穿上了外套,同側的鄒芷萱說,“走,我帶你出去吃點好吃的。”

“嗯。”

鄒芷萱點了點頭,亦步亦趨地跟在了曾何后。

沒敢和曾何走得太近。

因為方才上網查了一下曾何的資料。

資料上顯示,曾何早在十年前就結婚了的。

溫以寧目送著崔芯乘車離去后,正想折返回婦產科。

意外瞥見一前一后向走來的曾何和鄒芷萱。

和曾何沒什麼,只知道對方是仁禾醫院的院長。

此前他還親自跑去寰宇集團,向霍云沉賠禮謝罪。

霍云沉跟提起過這件事。

至于鄒芷萱,們雖然是同事,平時并不深。

要不是因為鄒芷萱和季禹風搞在了一起。

溫以寧本不可能注意到這個看起來極其平凡的同事。

不過...

在仁禾醫院撞見鄒芷萱,溫以寧還是覺得有些詫異。

特特上前攔住了鄒芷萱,笑著跟打了個招呼,“芷萱,這麼巧?”

“溫以寧?你怎麼會在這兒?”

鄒芷萱的臉上沒來由地閃過一心虛。

雖說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溫以寧正面對上,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

但只要想起此前在暗地里對溫以寧的各種排

覺有些別扭。

更為重要的是。

這會子趕著和曾何去

萬一被溫以寧看出了端倪,又該怎麼辦?

“我陪我姐來醫院產檢,你呢?”溫以寧笑著反問。

“我...我不舒服,來醫院輸。”

鄒芷萱的道行和崔芯比起來,顯然要低得多。

截止至目前為止。

還沒有修煉出撒謊不用打草稿的本事。

故而急之下扯出的謊言,本難以自圓其說。

溫以寧的目地掃過鄒芷萱做著甲的雙手。

手背上連針孔都沒有,輸的哪門子

難不...還沒開始輸

既然還沒開始,為何要往醫院外跑?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溫以寧又問:“你一個人來的?需要我陪你聊會兒天?”

“不用了,我已經輸完了。”

鄒芷萱話落,就著急忙慌地跑出了醫院。

溫以寧蹙著眉頭,深深地看著鄒芷萱和曾何兩人的背影,納悶地嘀咕道:“鄒芷萱?到底想要做什麼?”

覺還有一個關鍵的線索被忽略了。

可想了大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

“鄒芷萱,崔芯,曾何?”

溫以寧一時半會兒之間,還沒辦法將他們三者的關系串在一起。

如果說崔芯和曾何有染。

倒是愿意相信。

這麼一來,便能合理地解釋霍云沉在仁禾醫院的親子鑒定為什麼頻繁被調包。

可問題是。

曾何看上去更像是和鄒芷萱有染。

鄒芷萱又有什麼理由使這些壞呢?

們兩人本沒有什麼沖突,在工作上也沒什麼集。

又或者...

崔芯和鄒芷萱之間也存在著一定的關系。

們能有什麼關系?

溫以寧此前聽霍云沉說過,他讓人調查過鄒芷萱的家庭況,還特地查了一下鄒芷萱父親和崔芯母親鄒梅的關系。

事實證明。

鄒芷萱的父親并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難道鄒父和鄒梅真的沒有什麼關系,單純的撞姓這麼簡單?

“小嫂子,妙妙姐呢?”

正當溫以寧腦袋嗡嗡疼的時候,陸衍和霍云沉二人并排走來過來。

溫以寧看向突然蓄起絡腮胡子的陸衍,總覺滿臉的青皮胡讓他顯得很油膩。

陸衍卻不以為然。

起初他總覺得像他這樣桀驁不馴的浪里小白龍,是不配有孩子的。

現在溫妙懷了他的孩子后,他還是時常覺得不真切。

蓄著一臉的絡腮胡子。

就是為了告誡自己,馬上就是要當爸爸的人了,一定穩重些。

也很有必要和過去花天酒地的生活做個斷舍離。

“小嫂子,你就告訴我吧,妙妙姐是不是也在?”

“我姐可能不太想要見到你。”溫以寧如實說道。

“好嫂嫂,妙妙姐這會子還懷著我的孩子。你要是再幫著攔著我,我真了不負責任的渣男了。”陸衍好幾天沒有見到溫妙,難得抓心撓肺。

“陸衍,你還是離我姐姐遠一些吧。我姐說,昨晚陸家人上門潑漆了。我姐是個孕婦,不了這樣的驚嚇。”

“還有這種事?”

陸衍臉大變,抓著溫以寧的胳膊說道:“嫂嫂,告訴我妙妙姐在哪里,好不好?”

“阿衍,你去婦產科找吧。”

霍云沉見陸衍這麼著急,忍不住又提點了一句。

今天他特意約陸衍一起前往仁禾醫院咨詢男結扎相關事宜,主要是為了讓陸衍見上溫妙一面。

當然他原先并不打算幫得這麼明顯。

溫以寧因為陸衍之前的花花公子形象,完全不愿意相信他能給姐幸福。

因而他要是總幫著陸衍,溫以寧難免會不高興。

這不。

他話音一落,溫以寧就不高興了。

看著陸衍飛奔而去的背影,悶悶地說:“霍云沉,我姐已經跳過一次火坑了的,我不希再一次跳進火坑。”

“妙妙姐跟你說的,和陸衍在一起,等同于跳火坑?”霍云沉反問。

“我姐沒有這麼說過。但是...陸衍什麼子,全海城都清楚的。他恨不得一星期換一個朋友,這種人怎麼可能適合做老公?”

“萬一浪子回頭了呢?”

“江山易改本難移。”

溫以寧尋思著霍云沉還沒有陸衍那麼花心呢,都很難一心一意地回歸家庭。

像陸衍那種習慣了在聲場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

又怎麼可能愿意陪著一個人平平淡淡過日子?

“以寧,你得給阿衍一個機會。妙妙姐現如今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你讓一個人帶著孩子邊工作邊生活,多不容易?”

“我可以幫忙帶孩子。”

“你自己幾個孩子?你覺得你幫得過來?”霍云沉見沉默不語,接著問道:“以寧,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你覺得妙妙姐對陸衍過心沒有?”

“......”

溫以寧驟然陷了沉默之中。

覺溫妙是過心的。

溫妙遇見陸衍,是在人生最黑暗最難堪的一個時期。

盡管那個意外并不是陸衍造的。

但不可否認的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溫妙每每回想起和陸衍的那次意外,都會倍痛苦。

不過后來溫妙在陸衍的健房里當陪練的時候。

才發現陸衍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紈绔,他很有個,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總而言之。

除卻花心這一點,他算是個不錯的人。

溫以寧回想著前些時日溫妙跟講述的兩人相中的點點滴滴,愈發確認這倆人之間是有火花的。

“以寧,讓妙妙姐自己決定吧。”霍云沉意識到溫以寧已經開始搖,趁機又補了一句。

“嗯。”

深思慮之后,溫以寧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

兩人并排走出醫院。

溫以寧過了好一會兒才接上了被霍云沉和陸衍打斷的思路,沉聲說道:“我剛才在醫院看到崔芯了。”

“又起沖突了?”

“也就斗斗,沒什麼大事。不過的腳板應該是真的傷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很正常。”

霍云沉對此,倒是有一定的了解。

以往崔芯也會因為哪里了傷給他打電話訴苦。

他每次趕過去的時候,崔芯確實都了很嚴重的傷。

不然他也不可能被騙了一次又一次。

溫以寧補充道:“問題是,腳板帶著傷,還穿了一雙鞋跟七八厘米的高跟鞋。”

“所以,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做的?”

霍云沉瞬間會意,像崔芯這類高跟鞋從不離腳,在傷的況下都不肯穿平底鞋的人。

怎麼可能突然換上平底鞋?

唯一的解釋就是,崔芯是故意的。

故意換上平底鞋,故意蹲下去系鞋帶,好讓他幫忙拎包。

隨后又故意找人在醫院門口蹲守。

拍下一組他殷勤地替拎包的照片。

這麼看來。

那個莽撞地撞上他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崔芯事先安排的。

包括他在搶救室搶救了十二個小時。

很可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溫以寧篤定地點了點頭,“肯定是。你不是隔段時間就會被安排著去做檢?各項指標一直很正常,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發生心臟驟停這種意外。”

“我已經讓人著手調查崔芯和仁禾醫院相關負責人的關系了,老秦那邊也有一些進展,再等幾天應該就能見分曉。”

“對了。我剛剛還看到曾何和鄒芷萱一前一后地走出醫院,不知道是什麼況。”

“鄒芷萱這麼快就搭上了曾何?”

“我也覺得太快了些。”

“曾何那邊我也派了私家偵探,如果他和鄒芷萱有什麼,明天應該就會有照片傳過來。”

“你什麼時候派的私家偵探?我竟不知道。”

“以寧,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安心養胎,其他事由我來解決就行。”

溫以寧不放心地說:“萬一再來一次心臟驟停,又或是更嚴重的后果,該怎麼辦?”

“你放心,之前只是我疏忽大意了。”

霍云沉到溫以寧的關心,地攥住了的手,“回攬山苑?”

和云朵我回老宅陪們玩斗地主。”

“...斗地主有什麼好玩的?”

想玩,剛好三缺一,我得去陪著。”

“也好。一會兒回去順便公開流產的消息,省得有些人總想著在暗地里使壞。”

“嗯。”

溫以寧很不愿欺騙霍老夫人。

霍老夫人就像是自家一樣,總是無條件地相信,保護

不過還是不敢冒險將這事兒說給那麼多人知道。

懷孕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需要經歷漫長的幾個月。

這期間,會變得格外脆弱,半點意外都遭不起。

*

下午六點半,霍家老宅

眾人聽聞溫以寧意外流產后,紛紛上前安

霍老夫人握著溫以寧的手,淚眼花花地安,“別太難過了。你和云沉還年輕,往后還有大把的機會。”

霍云朵也跟著附和道:“嫂子,當務之急是照顧好自己的。”

“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咋咋呼呼的?孩子說流就流,真不知道你這個媽是怎麼當的。”霍欽想到自己的孫子不幸夭折,便把怒氣全都撒在了溫以寧的上。

“你說幾句!”

霍老夫人狠瞪了霍欽一眼,轉眼又拉著溫以寧的手,小聲說道:“怪我!早知道這混不吝東西這麼不會說話,他剛出生那會子,我就該給他毒啞了。”

“......”

溫以寧沒想到霍老夫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差點兒笑了出來。

好在及時掐了一把大,這才堪堪止住了笑意。

不一會兒。

吳媽便給溫以寧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補湯,“,老夫人讓我特地給你燉的參芪母湯,趁熱喝了吧。”

溫以寧有些為難地看向霍老夫人,地撒起,“,母湯看起來油乎乎的,我不想吃。”

“寧寧,小產跟坐月子差不離的。多吃點營養的東西,子才能在短時間里恢復過來。”霍老夫人原本是想著讓吳媽燉些滋補的湯湯水水給溫以寧養胎,沒想到竟出了這樣的意外。

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戰景蓮則破天荒地替溫以寧說了句話,“,以寧的工作每天都需要面對著鏡頭。應該是考慮到重問題,不太敢吃高熱量的餐食。”

溫以寧不地觀察著滿臉堆笑的戰景蓮。

心里暗暗腹誹著,戰景蓮的演技未免太差了。

都有些懷疑戰景蓮這些年的商業強人的人設,也是戰景梟給造出來的。

要不然...就憑戰景蓮這樣的心理素質,又怎麼可能在商場的博弈中大殺四方?

就拿這事兒來說。

才將戰景蓮推向輿論的漩渦,戰景蓮心里肯定恨死了。

又怎麼可能會幫說話?

唯一的可能就是。

戰景蓮被氣得抓狂,不管不顧地在吳媽端來的參芪母湯里下了烈墮胎藥,想著讓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不過...

戰景蓮沒想到的是剛走進霍家的大門,霍云沉就向眾人說起了意外流產的事。

得知已經流了產。

原本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戰景蓮肯定又改了主意。

這墮胎藥的藥強得很。

正常人吃了也會引發過敏反應。

眼下溫以寧肚子里沒了貨。

戰景蓮的心里平衡了不,便不急著自了。

溫以寧悉了戰景蓮的心理,遂特特接過吳媽端來的參芪母湯,笑說:“的心意我自然不能辜負,吳媽應該也燉了很久,我要是不吃,未免有些不懂事了。”

霍老夫人憐惜地看著,溫聲說道:“也是為了你的著想。你要是喝不下去,一會兒讓云沉代你喝了。”

“好。”溫以寧乖巧地點了點頭。

小心翼翼地將湯碗放置在了桌面上,正準備舀起一勺,戰景蓮一張竟當著眾人的面,飛撲到了桌面上,一手將滾燙的湯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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