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離婚后火遍全球》第263章 霍云沉終于長會解釋了

見霍云沉冷臉走開。

杵在窗簾后的傅寒霆,陸衍,秦晉三人面面相覷。

過窗簾布的隙,他們約能夠看到溫以寧似乎在哭泣,肩膀微微著,看上去有些可憐。

“三哥真不是人。”秦晉由衷地慨。

陸衍滿口附和,“比我之前還渣。我之前雖然浪,但我從來沒有玩弄過正經孩的心。”

傅寒霆聳了聳肩,淡淡地說:“三哥這是準備追妻火葬場。”

“賭不賭?我賭十萬,三哥會主認錯道歉。”

陸衍見慣了霍云沉的作,一般而言,霍云沉氣消了之后,是又要做回狗的。

“你們在干什麼?”

霍云沉走出了好一段距離,才發覺后有三雙眼睛盯著他腦門看。

“剛好路過。”

陸衍笑著上前,將胳膊搭在了霍云沉肩上,“三哥,心不好?怎麼了嘛,黑著臉跟便似的。”

霍云沉:“......”

傅寒霆旋即用鑰匙打開了靠窗的一間棋牌室,“三哥,進來坐坐?這里采好,可以看到臺。”

“大晚上的采哪里的?”

霍云沉上這麼說著,卻很誠實,同傅寒霆等人進了棋牌室。

“三哥,來一局麻將?”

陸衍很快就張羅了起來,將霍云沉摁在了麻將桌前。

大部分況下。

他和霍云沉麻將,都得輸個底兒朝天。

但要是霍云沉心不好或者是心不在焉的時候,他準保能把霍云沉輸得只剩底

秦晉看出了陸衍的不厚道。

不過也很快加了坑霍云沉的行列。

“三哥,你坐主位,視線好,能夠看到外面。”

陸衍很上道地將主位留給了霍云沉,自己則坐在了右手邊。

在霍云沉沒心思玩牌的時候,當他下家簡直不要太爽。

想吃什麼,霍云沉就會打什麼。

霍云沉兒沒注意兄弟們說了些什麼,機械地拿了牌,隨便出。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溫以寧單薄的背影上。

似乎很傷心,一個人靠在欄桿上,時不時還會抬手眼淚...

陸衍:“東風。”

傅寒霆:“跟。”

秦晉:“南風。”

霍云沉深深地凝著溫以寧的背影,直到陸衍他的胳膊,才回過神。

“三哥,該你了。”

“你說,有什麼好哭的?”

霍云沉隨便出了一張牌,心緒越發雜

“吃。”陸衍滋滋地拿過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小嫂子可能就是覺得看狗看久了,需要洗洗眼。”

霍云沉:“......”

他這是被涵了??

涵就涵吧,反正他沒有心搭理他們。

傅寒霆適時補充了一句:“三哥,我覺得你該去哄哄。”

秦晉也說:“我同意。小嫂子不是在和你吵架,是因為你不關心,才傷心難過的。我們來得遲沒有看到剛才的驚險一幕,但聽阿霆說,小嫂子是從二樓掉下去的。二樓是不高,但也很要命的。對于孕婦而言,是會出大事的。”

“戰予北不是接住了?”

霍云沉還是沒有搞明白秦晉想要表達什麼。

而且他們也不懂溫以寧在想什麼。

溫以寧就是看不得他去救崔芯,但是那麼張的況下,他肯定會出援手的。

陸衍頭疼地看著霍云沉,道:“三哥,你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你遇到了危險,小嫂子選擇救周斯年,最后是崔芯救的你,你心里舒不舒服?”

霍云沉聽陸衍這麼一說,總算是搞清楚了溫以寧在意的點。

在意的不是他向崔芯出了援手。

而是需要他的時候,他在保護其他人。

秦晉坐在霍云沉的左手邊,從他的角度上看。

剛好可以看到溫以寧通紅的左耳。

“三哥,小嫂子的耳朵好像還在滴,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沒用力,針頭對準了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霍云沉更加坐不住了,他沒覺很有力呀,怎麼會造這樣的后果?

“胡了。”陸衍眼地看著霍云沉手中的紅中,見他打了出來,立馬喜笑開,“承讓,承讓。”

霍云沉無語。

他都難得抓心撓肺了,這三人還想著坑他。

三局之后,霍云沉突然抬頭看向陸衍,“打耳很痛?”

四個人里只有陸衍打過耳

陸衍耳垂上的紫鉆耳釘,笑著說道:“不會。但是你那麼用力扯耳朵,肯定痛呀。而且你那一下肯定扎里了,不然不會流。”

“怎麼說呢,三哥。這麼點痛完全是可以忍的,但是會因為你得暴而難過。可能耳朵上就一點點痛,心痛更要命。”

秦晉說話間,又冷不丁地補了一句,“要是讓戰景梟和江心羽看到了,他們肯定要跟你急。”

“你們什麼時候都的說客?”

霍云沉無語,他的心都已經一團了,他們居然還在拱火。

與此同時。

戰予北剛好走出了臺,順勢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溫以寧肩上。

溫以寧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看到來人是戰予北,立刻斂下了眼底盈盈打轉的淚水。

“耳朵怎麼了?”

戰予北一眼就看到帶著痂的耳朵,眉頭擰,“霍云沉是不是有病?他扯掉的?”

“不是。”

溫以寧搖了搖頭,不想把事鬧大。

不然戰景梟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又要和霍云沉起沖突。

“還說不是?他把你罵哭了?”

“不關他的事。”溫以寧低著頭,小聲說道。

“寧寧,你在怕他什麼?這樣的垃圾不要也罷。戰家是你最強有力的靠山和后盾,你不能總是這麼遷就著他。”

戰予北看著眼眶鼻尖通紅的溫以寧,心底里最的一被深深到了。

可能男人看到楚楚可憐的人都會生出想要保護的

正如現在,他一時忘了分寸,毫無預兆地將溫以寧攬了懷里,“溫以寧,這世上不是只有霍云沉一個男人。你看看我,好不好?”

棋牌室里。

霍云沉死死地攥著手里的麻將,眼神里充斥著怒火。

這就是溫以寧所謂的分寸

他抱一下,都要掙扎半天。

怎麼戰予北抱著的時候,連掙扎都不帶掙扎一下?

“咳咳...三哥,戰予北現在是哥哥。”陸衍忙打著圓場。

“戰予北的心思你們看不出來?”

霍云沉冷哼著,他很清楚戰予北一直想追溫以寧。

他跟溫以寧提了很多次務必和戰予北保持距離,結果他前腳一走,后腳就和戰予北搞在了一起。

而他以為為他掉的眼淚,很可能只是在吊戰予北的手段。

秦晉說:“看是看得出來,不過戰予北看上去正人君子的。再說了,是他對小嫂子有意思,小嫂子對他沒什麼吧。”

“怎麼沒意思?你們沒看到,扔婚戒的時候多干脆。”

霍云沉生氣的點在于溫以寧把婚戒扔了,如果扔的是價值九千萬的南非之星,他反倒不會生氣。

婚戒的價格沒那麼貴,但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

“三哥,小嫂子還懷著孕不是?孕婦一般都比較敏的。妙妙姐最近的緒也不太對,都不理我好久了。”

“不過我和妙妙姐畢竟和你們不一樣。我家人接不了妙妙姐之前的那段婚姻,我被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但是霍家上下都很喜歡小嫂子,你和小嫂子之間本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隨便哄哄就能和好如初的。”

陸衍現在反倒羨慕霍家的氛圍。

霍家從上到下,對溫以寧都還算友好,所以就算霍云沉不會哄人,也有一大堆人幫著他哄好溫以寧。

他就不一樣了。

家里的老頭子天以死相,要他和溫妙斷干凈。

這不上個星期還將自己折騰進醫院。

他們甚至連溫妙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認。

陸衍越想越糟心。

他如果想要和溫妙長久下去,絕對不能像之前那樣玩世不恭。

他必須快速在集團里穩下自己的位置,用實績說話。

等他翅膀了。

家族里再有人反對他和溫妙,他才有足夠的底氣辯駁回去。

傅寒霆很是贊同陸衍說的話,其實霍云沉算很順利的了。

他家的況和陸衍差不多。

家里人就是看不上黎彎彎,隔三差五還會去找黎彎彎的麻煩。

“三哥,好好珍惜吧。我們這樣的家庭,想要找個喜歡的人不容易的。”

豪門世家都喜歡聯姻,這樣才能將兩家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真正娶進門的人大部分都不是自己喜歡的。

“是不知道珍惜我。”霍云沉氣大,他還在等溫以寧的電話。

只要肯讓步,他就當今晚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

雖然他買婚戒的那家門店號稱一人一生只能買一次。

但并不代表他不可以換家店買。

秦晉又說:“孕婦的緒波是比較大的,太生氣或者太難過都可能導致流產。三哥,萬一出事了你可別后悔。”

傅寒霆即刻幫腔:“三哥都已經三個孩子了,流了一個他本不在乎。”

陸衍:“對啊,咱三哥不在乎。剛才還讓小嫂子去打掉孩子呢。”

霍云沉:“......”

他這是被兄弟們圍剿了?

怎麼一個個都覺得溫以寧沒做錯?

不對...

他什麼時候讓打掉孩子?

霍云沉:“我沒有說過這種話。”

陸衍:“你說過!”

傅寒霆:“我作證,你絕對說過。”

秦晉補充道:“三哥,你該不會把自己說過的話全給忘了吧?你對小嫂子說,有種就把孩子打掉,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管。”

三人說完,紛紛用看渣男的眼神看向霍云沉。

霍云沉眼皮狂跳,他又欠了?

“那也是有錯在先。”在兄弟們面前,霍云沉仍在因為自己的面子問題負隅頑抗。

傅寒霆搖了搖頭,暗暗地吐槽:“你們鬧歸鬧,可別再影響到我。小嫂子總喜歡半夜給彎彎打電話,天壞我好事。你好歹管一下。”

“我去看...”看

霍云沉話沒說完,溫以寧就和戰予北一道離開了二樓臺。

原本想要起去找溫以寧的他,瞬間又改了主意。

他尋思著這會子估計是要去戰景梟面前告狀的。

他懶得應付戰景梟等人的訓斥和責罵。

又不是溫以寧的親,搞得跟真的一樣。

霍云沉擔憂自己一生氣就和戰景梟鬧翻了,所以最好還是安安穩穩地在棋牌室打一晚上牌。

溫以寧下樓后,并沒有和戰予北一道去找戰景梟。

隨便找了個借口從后門溜出去,一個人貓著腰,打著手機的置手電筒,蹲在草坪中央找著被扔掉的戒指。

“溫以寧,你真是沒出息。”心里,溫以寧一遍又一遍地敲打著自己。

可是沒出息又能怎麼樣呢?

扔掉戒指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兀自一人在草坪上找了二十分鐘,還是一無所獲。

蹲久了小肚酸脹得厲害。

輕輕地又開始在草坪外的小灌木叢里一陣翻找。

溫以寧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下來找戒指。

也許對這段婚姻還抱有期待,舍不得就這麼干脆地放棄。

二樓棋牌室。

傅寒霆的人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傅寒霆的臉亦瞬間凝重了起來,“三哥,小嫂子似乎沒和戰家人在一起。我的人找遍了整個會場,都沒有看到。”

沒有和我媽在一起?”

霍云沉愣了愣,抬頭焦灼地看向傅寒霆。

傅寒霆:“沒有。而且的手提包在戰予北那,并沒有帶走。兩對耳環和南非之星在臺上,獨獨不見蹤影。”

霍云沉終于坐不住了。

他闊步拉開棋牌室的門,正準備下樓去找,又鬼使神差地走出了臺。

不知怎麼回事,他總跑去找戒指了。

推開臺的推拉門。

霍云沉雙手撐在欄桿上,俯視著傅家莊園后門的大片草坪。

他很容易就發現了蹲在地上打著手電筒的溫以寧。

這一刻,他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別提多心疼了。

居然一個人跑去找戒指了!

外面還飄著雨,居然在戶外找戒指。

霍云沉蹙著眉,轉往樓下跑去。

傅寒霆及時地遞上了傘,“哄哄就完事兒了,別跟人較勁。”

霍云沉接過傘,一路狂奔著去找

可是越靠近,他越不敢輕舉妄

他撐著傘站定在后,給遮著雨。

雨不大。

砸在臉上卻給人冷冰冰的覺。

溫以寧蹲太久顯然有些蹲傻了,右手舉著手機,傷的左手不知道從哪里順來了一把湯勺,在矮小的灌木中一陣挖。

“真是的...怎麼這麼難找!”

“早知道就不扔了。”

溫以寧有些倦了,噘著木訥地盯著黑魆魆一片的灌木,晶瑩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落在了草坪上,同時也狠狠地砸在了霍云沉心上。

摳挖完一小片土壤。

溫以寧累得疲力竭,扔掉了手中的勺子,將臉埋在雙間傷心地哭泣。

不過很快掉了眼淚,撿起勺子繼續在灌木中翻找。

霍云沉這才意識到原來扔掉婚戒并不是對這段婚姻到厭倦,也是一時沖,估計是被他的欠惹了。

眼看雨勢漸大。

他倏然蹲下,抬手的背上爬滿的水珠,“丟了就丟了,我明天再去買一對。”

“你怎麼在這?”

溫以寧轉過,淚眼模糊地看著撐著傘蹲在側的霍云沉。

霍云沉嘆了口氣,他是真的怕了溫以寧。

吵架就吵架。

干嘛要做出這樣的事

他要心疼死了,還哭。

眼睛都腫了,也不知道一個人哭了多久。

“你說你笨不笨?扔的時候扔那麼遠,結果又一個人黑燈瞎火地跑來找。”

霍云沉試圖抬手給干凈眼淚,卻兇地瞪了他一眼,轉哭得更加兇猛了。

“你壞死了,霍云沉。”

“嗯。”

霍云沉將漉漉的撈進懷里,這一瞬他是什麼氣都消了。

只覺得自己混蛋,把搞得這麼可憐。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溫以寧被他抱進懷里的那一刻,更覺委屈。

這一晚上先是從二樓掉下,然后又和霍云沉大吵了一架。

丟了戒指又在草坪里索了半天。

早知道是這樣,今晚就不該來。

“傘拿著,站到雨棚下等著,我來找。”

霍云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將自己的外套給披上后,就將連拖帶拽地帶到邊上涼亭的雨棚中,“你最好乖乖呆在這里,你一走,我會分神,會忘了哪些地方已經搜過。”

溫以寧不肯妥協,小聲地說:“我自己找。”

“找什麼找?你懷著孕能不能注意一點?”

“你不是讓我打掉嗎?”

“就像你急之下扔掉戒指一樣,我那也只是氣話。”

霍云沉接過了的手機,靠著微弱的手電筒燈,轉仔仔細細地搜尋著雜草叢生的灌木叢。

他找了十來分鐘,上的白已經全部

溫以寧還想著走出雨棚給他撐傘,他卻一個眼刀飛了過來,“別出來,你會影響到我的進度。”

“雨下大了,要不別找了。”

“一定能找到的。”

霍云沉沒再說話,意外看到周斯年給溫以寧發送的微信,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歸還了手機,“手機不夠亮,我讓阿霆拿把手電筒過來。”

其實他本可以讓傅寒霆派人一起找。

這麼一來,不出十分鐘就能搜完整片草坪。

不過他并不想這麼做。

只有親手找到婚戒,才更有意義。

溫以寧看了眼周斯年發來的信息:【以寧,聽說晚上的宴會你從二樓摔了下去?沒傷吧?】

【沒有。】

溫以寧簡短地回復了周斯年,手機就因電量耗盡,自關機了。

此刻也沒有多心思在周斯年上。

看著雨中渾的霍云沉,憋了一晚上的火氣和委屈,似乎一點點消了。

“溫以寧,進屋里休息吧。”

霍云沉找了大半個小時,就在一旁等了半個小時。

抬眸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抱抱

越是冷靜下來,他越能的那些緒。

“我不累。”溫以寧搖了搖頭,筆直地站在雨棚里。

的晚禮服外搭霍云沉白的西裝外套,看上去格外的養眼。

霍云沉才想起來今晚都沒有夸過這個足以大殺四方的絕造型。

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想好說辭該說些什麼,當然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想這些。

雨越下越大了,他必須盡快找到戒指才行。

萬一戒指被雨水沖刷進土里,到時候勢必更難找。

又找了四十來分鐘。

當霍云沉從一矮小灌木里找到了那枚婚戒,興和喜悅于須臾間溢于言表。

溫以寧也快速地跑來上前。

可是向來伶牙俐齒的突然間又開始詞窮了。

該說些什麼?

道謝,還是其他的?

霍云沉站起,不容商榷地抓過的手,將婚戒套進了的無名指上,“再敢扔婚戒,下次我肯定不找了。”

“嗯。”

溫以寧點了點頭。

看著重新回到手上的婚戒,心一點點地明起來。

“回家?”

“好。”

溫以寧主牽起了霍云沉的手,倆人默契地一言不發地從草坪的另一端緩緩走來。

傅寒霆雙手叉著腰無語地看著兩人。

鬧了一晚上居然這麼快和好了,他可真服氣。

“三哥,我讓人給你準備好了換洗的服,換了再走?”

“沒事。反正了無所謂多穿一會。”霍云沉倒是一點也不介意,消氣了比什麼都重要。

“剛才霍老夫人問起你,還有戰景梟也問了,我說你們早溜了。”

“嗯。”

“還有陳潯,也把林若溪安全地送回了酒店。不過司凌宇似乎對有點意思,提議要送回去,你的那個助理很機警,給回絕了。”

“我知道了。”

霍云沉地攥著溫以寧沒有傷的手,展淺笑。

他現在可沒工夫管別人,能哄好家里這位實屬不易。

*

兩人回到攬山苑后,溫以寧就催著霍云沉去洗熱水澡。

他的傷還沒有好全。

這麼淋雨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霍云沉洗完澡之后,就見溫以寧端著碗姜湯走進了臥室,“你把姜湯喝了,以防冒。”

“怎麼,怕我死了?”

霍云沉很難改掉欠的病,一開口溫以寧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天死啊活的?”

“你心疼了,是嗎?”

霍云沉接過遞來的姜湯,掃了眼左手上的紗布,“手都傷了,怎麼還給我搞這些?”

“你喝不喝。”溫以寧悄然地回手。

“喝。”

霍云沉一口氣喝完了極其燙的姜湯,喝完才發現嗓子好像被燙啞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他的笨蛋小妻子。

不過面上還是什麼都沒說。

“喝完早點睡吧。”

溫以寧這一次沒有趕他出臥室,他出差了好幾天,其實很想他。

要不是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事。

早就撲進他懷里訴說這幾天的思念了。

霍云沉今晚也不想和分房睡,趁還沒有開口的時候,立馬關上了房門。

他的關門聲很輕,不過溫以寧還是注意到了。

只當不知道,管自己在梳妝臺前涂抹著護品。

霍云沉踱步上前,輕輕地抱著和聲細語地解釋,“我不知道你今晚會來,所以全程都沒有留意周邊發生了什麼。林若溪是林業兒,林業委托我照顧好他兒,我的注意力幾乎全放在了上。”

“林若溪是不是那個穿著淺藍禮服,和云朵差不多大的孩?”

“是。”

霍云沉點了點頭,“二樓欄桿斷裂的時候,也差點摔下去了,我想去扶一把,司凌宇已經率先拉住了和你完全在兩個方向,所以我是真的沒有看到你,只注意到了在我眼皮底下的崔芯。”

“真的?”

溫以寧不是多疑的人,霍云沉早先要是這麼心平氣和地跟解釋,肯定也會理解的。

他不是不管,只是沒有注意到。

霍云沉認真地點了點頭,“真的。我就不是那樣的人,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遭遇危險而不顧?如果我是故意視而不見,就讓我天打雷劈,死無全尸。”

“別說了!”

溫以寧連忙捂住了他的,“霍云沉,你知道的,我不是想要聽這些。”

霍云沉順勢親了親送上前的手,接著解釋道:“項鏈的事是我有欠考慮。崔芯借的是南非之星,我知道你膈應,就隨便讓陳潯找了條差不多的項鏈敷衍。那小子也沒有注意到項鏈的名字,總歸是要還的,我也沒放在心上。”

“你是不是有把柄在手上?不想借,以你的格不是該直接回絕?”

溫以寧晶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相信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但是還是搞不明白霍云沉為什麼要借。

除非他有把柄在崔芯手上,必須哄著?

霍云沉頓覺脊背發寒,他之前怎麼沒發現溫以寧這麼敏銳?

不過這種況他也只能抵死不認。

他多解釋兩句,這事就可以翻篇的。

但要是扯出周斯年。

絕對會比現在棘手百倍千倍不止。

“我能有什麼把柄?別胡思想了。”

霍云沉移開眼,抬手輕輕依舊發紅的耳垂,“那個...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明明對準了耳,不知道為什麼會扎進里。”

“你分明是因為我哥的那副耳環,才這麼對我。”

“天地良心...我沒打過耳,真不知道這麼輕輕一捅,你就會傷。”

霍云沉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歧義。

他在床上的時候,也總覺得自己的力道很適中,不會弄傷

但事實上只要他一不留神,或是稍稍放縱一下。

直接就腫了。

“......”

溫以寧覺得霍云沉就是個大直男,什麼都不懂,還學戰予北給戴耳環。

人家戰予北下手是真的輕。

誰像他,居然一把穿過去。

雖然耳朵上痛覺不是很靈敏,但也還是會疼的。

“還是很疼嗎?”

霍云沉見默默地上了床,他也厚著臉皮跟著上了床。

他一寸寸地向靠近。

直到,才試探出手,攬住的腰。

“誰讓你上床的?”

溫以寧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直在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很怕睡醒之后,戒指又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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