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離婚后火遍全球》第311章 大結局(上)

溫以寧困地看著霍云沉,他這番針對未免太明顯了吧?

其他評委的評分都在九點五分以上。

他卻直接給出了五點九分。

甚至都沒有及格的一個分數!

霍云沉倒也不是故意為難,反正最高分和最低分不作數。

所有人都覺得他在偏袒溫以寧。

他要是給出了最低分,就能完地堵上所有人的

不過面向大眾。

他還是給出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解釋:“我討厭數學,個人審而已。”

“......”

眾人一陣無語,這位爺還真是隨心所

這麼別匠心的設計,居然被他一句“討厭數學”給完全抹殺了。

溫以寧也角。

之前上網查過霍云沉的資料。

他在十幾歲的時候還摘得過數學國際競賽的桂冠,他究竟是怎麼好意思說出討厭數學這種話的?

更氣人的是。

在頒獎階段,霍云沉又厚著臉皮上臺給摘得第二名的溫以寧頒上了獎杯。

其實只要他正常給出分數。

溫以寧也不至于差第一名零點一分為第二。

但他自己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溫以寧雖然在第二,但的名氣已經徹底打響。

還有最重要的是。

只有第一名才有厚的獎金,第二名只有十萬塊。

手里頭沒有那麼多現錢。

短時間想要遠走高飛,都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欠你的第一名,我在床上補給你?”

霍云沉在頒獎臺上,倏然低了聲音同溫以寧竊竊私語。

溫以寧無語地看著他。

這個臭男人真是太欠扁了!

沒有要求他偏袒,但最起碼他好歹公正一點呀!

只差一點點,就能拿到屬于第一名的五百萬獎金。

溫以寧真是被霍云沉氣死了。

臺下觀場的周斯年多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以為霍云沉會無條件地偏袒溫以寧。

沒想到霍云沉居然會有這番神作!

這會子,他終于有些明白之前溫以寧為什麼總和霍云沉吵架。

這樣的渣狗男人,他看了都生氣。

-

當天晚上,國際服裝大賽主辦方邀請了獲獎者共進晚餐,并商議合作簽約的事宜。

這個提議還是霍云沉提出來的。

他原本高高興興前來赴宴。

結果他接連敬了溫以寧三杯酒,都當沒看到。

最后他黑了臉。

才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牛,冷聲道:“霍總,我喝不了酒。”

“矯。”

霍云沉更加無語了。

就算酒量再差,喝一口會死?

讓他更生氣的是,脖子上的草莓印!

不過是幾天不見。

就和周斯年好到這個份上了?

人真是欠收拾!

霍云沉原本還想著慢慢來,這一刻在酒勁的加持下,他只想瘋狂掠奪。

他趁溫以寧中途去洗手間的功夫,直接給拖進了酒店住房區。

“霍云沉,你做什麼?”

“你猜我想做什麼?”

霍云沉一口咬在了脖子上的草莓印上,魯地扯掉了上的服。

“你不是說我們兩清了?”

“周斯年過你沒有?”霍云沉完全沒聽清說了什麼,直截了當地問。

“這關你什麼事?”溫以寧反問。

“你有種再說一遍。”

霍云沉更生氣了,上還留著其他男人留下的草莓印,還敢跟他頂

他就該將邊才對。

之前真是太慣著了。

霍云沉將扔上了床,旋即又打開了桌上的紅酒,快步向靠近,“喝不喝?陪我喝一杯酒會死?”

溫以寧偏過頭,沒理他。

他卻突然欺上前,的下顎,準備直接用灌的。

“你別這樣...我不是故意不喝的。”

“那是為什麼?嗯?你他媽都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誰,還和周斯年發生關系,反倒對我這個正牌老公不屑一顧?”

“什麼發生關系?”

溫以寧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霍云沉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但他覺得自己的臉都是綠的,“你敢說你沒有?你看看你上這斑駁的痕跡!”

溫以寧趕解釋,“過敏了...”

“過敏?”霍云沉半信半疑。

溫以寧小聲地說:“可能是花過敏。”

“我讓助理給你買藥。”

“不...我不吃藥。”

“不吃藥,不喝酒,是不是我讓你做的事,你都不愿意做?”

“霍云沉,你今天怎麼了?”

“我反悔了,不想放你走了。”

霍云沉忍了好幾天,終于在見到的那一刻開始破功。

雖然剛才是被脖子上的草莓印刺激的。

弄清楚只是過敏后。

他的火卻難以消解了...

“霍云沉,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溫以寧又氣又惱,這狗男人怎麼這副德行?

直接弄沒了的五百萬不說,還好意思跑來糾纏

“好,我尊重你。”

霍云沉倏然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你自己選。我反正也不想和華集團合作,你要是不愿意,我現在就撤資,華的死活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你威脅我!”

“我這麼做又沒有犯法,全憑你自己選擇。”

溫以寧覺得霍云沉的緒不太對,無奈之下只能跟他坦白,“可是我懷孕了,你別總這樣,孩子會掉的。”

“這麼快就懷上了?”

霍云沉的第一反應就是孩子是周斯年的。

而且他也發現確實有一點點小肚子。

之前他也沒有多想。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懷孕了。

溫以寧雙手護著肚子,不想再和霍云沉這麼不清不楚下去。

可是霍云沉卻沒準備放過

意識到懷了周斯年的孩子,他吃醋地幾乎發狂。

猛地將摁在床上,一字一頓地說:“你懷孕關我什麼事?孩子掉了也就掉了。今晚,必須取悅我,我要是不開心,不盡興,你就等著華集團出問題吧。”

“霍云沉,你這樣真的很討厭。”

“隨便你。”

霍云沉郁悶到了極點,每試一個姿勢,都要問問,和周斯年這樣過沒有。

直到將弄到出

他才煩躁地撈起,將打包送去了醫院。

-

醫院,急診室

霍云沉全程都陪在里面,見溫以寧疼得直皺眉。

他索揪這醫生的領口,焦灼問道:“什麼況?流掉了?”

其實吧,他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對他影響還是很大的。

兩人的基礎沒有那麼牢靠,他也會時不時地失去耐心。

正如現在,心疼歸心疼。

但他絕對不容許懷上別的孩子。

今晚要是沒流掉。

明天他也要押著去流產。

此前,事沒發生的時候。

他也以為自己會讓生下孩子。

一旦發生。

他才知道他本不能容忍這種事。

醫生連聲答道:“先生,孕婦沒有大礙。孕期在十四周左右,雖然可以適當房事,過了也會出問題,小心一點。”

“十四周?”

霍云沉愣住了,三個半月的肚子,就這麼一點點?

他還以為最多一個月。

三個多月,不會是他的吧?

草!周斯年缺了大德!

霍云沉瞬間慌了,“孩子真的沒事?”

醫生驚訝于霍云沉前后的轉變,不過還是盡可能維持著鎮定,“現在沒事,再來一次就有事了。”

溫以寧則悄悄地松了口氣。

幸好孩子沒事。

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懷了我的孩子,為什麼不說?”

等溫以寧被推出治療室,霍云沉這才開口問道。

“你走開啊,我不想見到你。”

“我在問你話,為什麼不肯說實話?你這麼做,對我公平嗎?我聽說幾年前,你也是懷著我的孩子跑掉,現在又想再試一次?”

霍云沉多有些氣憤,他才是名正言順的老公。

懷了孕,居然只想著瞞著他。

他是洪水猛嗎?

而且也沒見多排斥他呀。

排斥周斯年,是眼可見的生理排斥。

但是對他...

霍云沉不相信溫以寧心里沒他。

“你說我對你不公平,那你呢?”

“霍云沉,麻煩你自己反省一下,你都做了什麼事,再來指責我。”

溫以寧也被他氣死了,紅著眼忿忿地盯著他。

霍云沉整得跟個有病似的。

折騰到了醫院,居然還在兇

這究竟是什麼屬的渣狗男人?

“我做錯了,我自己反省。你也不見得多地道,帶球跑很好玩?”

“明天我就給你帶回國。”

“至于你和周斯年的離婚手續,也不用辦了。份都是假的,婚姻不可能生效。”

霍云沉不容商榷地說。

溫以寧擰著眉頭,略顯蒼白的臉上著一憤慨,“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婚姻。”

“怎麼沒有?我知道,你覺得我不是個好人,對你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可你想過沒有,我幫了周斯年多?幾十個億你知道什麼概念嗎?”

“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是你想過沒有。睡一晚上就抵消了起碼幾十億的債務,我做的真的很過分嗎?”

“你口口聲聲說是你自己的決定,但是你就是在怪我。”

“就像今晚,懷孕了也要瞞著我。我不知道實,哪里知道你不能喝酒,不能吃藥?”

“最氣人的是,你懷了我的孩子,卻不讓我知道。”

“溫以寧,你覺得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罰我?”

霍云沉在這段中其實一直是比較被的,他只是看起來強勢而已。

實際上他一直拿沒辦法。

當初帶球跑,一跑就是四年。

他本來可以陪著兩個兒子一起長,可是他卻憾地錯過了他們最需要父的時刻。

當然這一切也不能怪沒做錯,是命運的捉弄。

溫以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失去了過去的大部分記憶。

腦子里糟糟一片。

而且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這世上周斯年才是對最重要的人。

懷疑是被催眠了。

所以最近一直沒去做治療。

不過有些想法,并不是一時半會兒之就能完全轉變過來的。

“我想過跟你坦白孩子的事,但是你時不時就會問一句有沒有和周斯年試過這種姿勢,我也有脾氣的呀!我看你這樣,我就不想說。”溫以寧如實相告。

“我連問問都不行?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我不能吃醋啊?”

“你醋勁太大了。”

“醋勁大犯法啊?”霍云沉問到溫以寧語塞,旋即又補充道:“反正不管你怎麼想,你必須跟我回去。都三個孩子的媽了,為了一個斯年哥,連孩子都不要,像話嗎?”

“我不記得了。”

溫以寧也是這幾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并不是什麼周欣桐,而是那個有,從多方面都能了解到的溫以寧。

然而知道自己是誰,并不代表完全記起了過去。

對孩子們依舊沒什麼印象。

“不記得就不記得。反正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只要乖乖留在我邊,我會疼你寵你包容你。你要是敢逃,我會不計代價,將你逮回來。”

“霍云沉,你是不是太過偏執了?我的意思是,你偏執到近乎病態的地步,看起來很不正常。”

溫以寧總覺霍云沉看起來有點偏執過頭了。

霍云沉抬起猩紅的眼,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喑啞,“溫以寧,你沒資格這麼說我。”

“......”

溫以寧抿了抿,這一瞬完全能夠到他的痛苦。

正是因為得到。

才不敢輕易開口,再說那些可能中傷他的話。

霍云沉默了好一陣子,才將心的痛苦和掙扎和盤道出。

“你能會自己的老婆意外死掉,留下失憶的自己每夜在夢中驚醒的?”

“還有三個孩子,他們夜夜躲在被窩里哭泣,白天又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當我認定了你已經遭遇了不測,突然間卻發現你了別人的老婆,你覺得我的心能好到哪里去?”

“我恨不得殺了周斯年。”

“卻還是因為你的求,給他了屁收拾殘局。”

“就拿現在來說,我依舊很想殺了這個畜生玩意兒,但是我不敢這麼做。他是你的斯年哥,我要是了他,你得恨死我。”

“如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你今天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子,我也許會想著放手。”

“但是事都鬧到這個份上了,我不會放手,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手。”

霍云沉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就是不去周斯年。

周斯年因為生病的緣故,華集團大不如前。

他想做點手腳,其實很容易。

只要公布周斯年的病華集團的合作商都有可能跑掉大半。

深思慮過后。

他還是放棄了搞垮華集團的念頭。

原因無他。

他只是不想讓溫以寧傷心罷了。

溫以寧靜靜地聽著他的訴說,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沖破束縛。

也許和周斯年的婚姻本就是一場錯誤。

霍云沉說得沒錯,他死了老婆突然又發現,自己的老婆了別人的。

除卻驚喜,更多的應該是憤怒。

“霍云沉,給我點時間。”

溫以寧需要理清腦子里盤錯節的思路,直到目前為止,還是記不起來大部分事

這使得天生,突然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角度去思考問題。

簡而言之,就是一團麻。

太需要時間卻琢磨這些事了。

“你想要多長時間?”

霍云沉松了口,他也不是非要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他只是希能給出一個積極的態度。

“一個月?”

溫以寧話音剛落,就被周斯年的來電打斷了思路。

霍云沉直接拿起了的手機,冷聲問道:“什麼事?”

“你把帶到哪里去了?”周斯年聽出了霍云沉的聲音,全神經瞬間繃了起來。

“我的妻子我帶到哪里,就帶到哪里,你管得著?”

“霍云沉,你這個瘋子!不是溫以寧,是周欣桐。”周斯年急得雙手青筋暴起,焦躁地踱著步。

“你不過是點了口的一顆痣,就以為我認不出來了?”

“周斯年,我告訴你偽造假份是犯法的。”

霍云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還給溫以寧,見又想著回撥過去,索打橫抱起,快步離開了醫院。

“你要帶我去哪?”

溫以寧下意識地抓著他的胳膊,眼里寫滿了戒備。

“囚你,死你!”

“...你怎麼這樣?”

“我就這樣,你討厭也好喜歡也好,反正你都得著。”

霍云沉向來就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將溫以寧塞進車里之后,直接驅車前往了他在洲購下的另外一棟比較偏僻的小洋樓。

“我不進去!你這是非法囚。”

溫以寧見霍云沉給開了車門,依舊死死地抱著安全帶,不肯下車。

“你想試試在車上?”霍云沉太知道該怎麼拿了。

一聽這話,立馬慫了。

飛快撒了手。

只用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瞪著他。

“就不能聽話些?”

霍云沉見磨蹭著下了車,直接又將抱了起,開了門,就把放在了沙發上。

“還在生氣呢?”

“我能不生氣?”溫以寧反問。

“氣什麼?氣我強迫你?”

“我差點流產。”

“不是保住了?”

霍云沉說話間,已然從沙發底下拖出了一個加長版的板。

溫以寧還以為他要跪上去,捂著自己的膝蓋說:“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懷著孕,會有些水腫,膝蓋跪久了會報廢的。”

話音未落。

就見他自發自覺地跪了上去。

“......”

溫以寧忽然看不懂他了。

他兇了一路,結果給帶到這地方,就是為了讓看他跪板?

霍云沉跪板的姿勢很端正,上卻沒得閑。

不服氣地抱怨著,“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還想去告你呢!我們是合法夫妻,你時常不履行義務。你一下,你還每天嚇我。不是肚子疼,就是下,我他媽都被你嚇出影了。”

“無聊。”

溫以寧作勢起才不要陪著他在這里耗下去。

霍云沉睨了一眼,冷不丁補充道:“不準走。不然小心我打斷你的。”

“你是不是有病?”

“我要是沒病,用得著天天跑醫院?”

霍云沉調整了一下跪姿,示意重新坐回沙發上,“沒消氣前,就在沙發上坐著,哪也不許去。”

“......”

溫以寧沒想到霍云沉連道歉都這麼與眾不同。

合著不接他的道歉,今天還走不了了?

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跪了二十分鐘。

心底里突然打起了鼓,跪這麼久他的膝蓋不疼嗎?

板那麼,他怎麼忍的?

霍云沉敏銳地察覺到的些微變化,緩緩地將兜里一個全新的手機遞給了,“手機里的置卡是你之前用的,要不要試著回憶一下?”

“我有別的選擇?”

溫以寧算是看明白了,他雖然是在問,但并沒有給拒絕的機會。

“沒有。”霍云沉直接將手機塞到了的手機,姿態卑微,卻不容拒絕。

“就知道!”

溫以寧被迫接過了手機,打開相冊,目全是三個小寶貝的照片。

當然其中還夾雜著之前的自拍照,以及霍云沉的些許照片。

翻了一兩百張。

轉而又打開了手機微信。

意外的是,霍云沉居然給這個微信發了很多消息。

除卻霍云沉,還有黎彎彎和溫妙等人。

黎彎彎和溫妙幾乎每天都會給發大段大段的語音。

黎彎彎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像是向生長的向日葵。

溫妙卻是一直在哭。

的聲音可能是哭啞了,常常是一段話之中,就要歇個十來次。

溫以寧沉默地依次點開兩人的語音。

聽著聽著,腦海里就涌和黎彎彎在學校里的一幕幕。

當然還有和溫妙過去的點點滴滴。

“姐...”

溫以寧約間好似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不幸,但是一直很的姐姐。

“再往下翻翻,還有江心羽和戰景梟。這兩人也就是每天給你發語音。”霍云沉之前并不打算用這些細節去

他希的選擇,單單是因為他自己。

現如今,他倒是改了主意。

不管溫以寧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選擇了回到過去那段人生。

他都會到欣喜。

“寧寧,媽媽好想你。”

“你走了之后,媽媽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夢里,你還是小時候的模樣,那麼漂亮可。”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將你和南南記混。”

“可能是因為我老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上天為什麼非要讓白發人送黑發人?”

“如果有來生,再來做我的兒吧。”

......

溫以寧反反復復地聽著江心羽的聲音,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三歲左右,被一個年輕的人抱在懷里的畫面。

邊還有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看樣子像極了戰景梟。

溫以寧看過戰景梟和江心羽的照片,畢竟是經濟圈的名人。

對他們還是有點印象的。

“我有爸媽?”

溫以寧再細想下去,腦袋又開始嗡嗡作痛。

下意識地放下了手機。

雙手捂著疼痛不止的腦袋,寄希于早點熬過陣陣鈍痛。

“是不是想起什麼了?”霍云沉將手擱在上,張地看著

“頭好痛。”溫以寧痛得倒在了沙發上。

著自己的,再不敢去想之前的事。

然而,霍云沉卻依舊沒有放棄喚起的回憶。

“以寧,過去并沒有那麼可怕,也沒有豺狼虎豹。”

“過去有你相依為命的姐姐,和相伴十多年的好閨,有我們三個可的孩子,還有認識不久卻對你倍加疼的爸媽。”

“當然,過去最重要的還有你完整的人生。”

“除了周斯年,所有人全部整整齊齊地等候著你記起往事。”

“我也不是讓你和周斯年劃清界限,他對你很重要,我是知道的。”

“我只希你能夠給自己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就算要做出選擇,好歹也要等記憶完全恢復的時候,再做選擇。”

溫以寧漸漸地從劇痛中緩了過來,緩緩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邊深的霍云沉。

原本都已經打算遠走高飛,卻因為他的這番話又一次搖了。

“過去有我完整的人生?”

溫以寧開始希冀除了之外,遇到的人和事。

“想不想見見三個孩子?我把他們帶到洲了。”

“真的嗎?我想見。”

溫以寧輕輕地點了點頭。

還沒從沙發上坐起,就見樓梯上依次跑下了三個可的小天使。

“媽咪!你不要再去做超級英雄了好不好?”

“我只想要你做我和哥哥們的媽咪。”

綿綿鼻子一酸,小腦袋扎進了溫以寧懷里。

太想念媽咪。

剛開始那一個月,還以為媽咪真的死掉了。

總會背著哥哥們哭。

即便前段時間在爹地的手機里看到了鮮活的媽咪,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撲進溫以寧懷里的那一刻。

才敢相信,媽咪真的還活著。

白也著急地點了點頭,稔地爬上了沙發,輕倚在溫以寧邊,“媽咪我再也不皮了,以后你說什麼我都照做。不要拋棄我們好不好?”

“你不在的時候,有壞阿姨來家里欺負我們。”

說你死掉了,被扔到了河里,也被燒了灰燼。”

“我不相信壞阿姨說的話。”

“但是的話好嚇人,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媽咪死掉。”

白說話間,還不忘探了探溫以寧的鼻息,“媽咪,你沒斷氣吧?”

“沒有。”

溫以寧又是又是好笑,這個小活寶!

要是斷了氣,還能好好地坐在這里?

“沒斷氣就好,你還是我最的媽咪!”

出胳膊輕輕地抱著溫以寧的呼呼的小臉在肚子上蹭來蹭去。

溫以寧白細的頭發,忽地抬頭君澤那雙墨黑的眼。

“小澤?”

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君澤的名字,不過不是很確定。

此刻的記憶就像是碎得四分五裂的鏡子。

偶爾撿起一片,卻又不知道該安放在哪里。

“媽咪!”

君澤癟了癟,酷拽的外表下那顆的心瞬間被牽住。

他突然放開了嗓門。

整個人跌進了溫以寧的懷里,張大了,嚎啕大哭,“嗚嗚嗚...媽咪,我每天都在想你。”

“媽咪也是。”

溫以寧心疼地著君澤和霍云沉如出一轍的小臉。

腦海里也在緩慢地涌過往的記憶。

印象中,君澤是沉穩斂的,很會像現在這個嚎啕大哭。

反倒是白和綿綿,就哭。

不過今天完全反了過來。

綿綿和白很快就控制住了緒,一直在幫忙安著君澤。

與此同時。

安德烈醫生也拎著醫藥箱走了進來,“霍先生,我考慮清楚了。”

溫以寧驚疑地看向安德烈醫生,滿腹疑問還沒有問出口,他就已經放下醫藥箱,誠心誠意地向懺悔。

“溫小姐,你之所以一直記不起過去的事,其實是因為我用催眠療法控制住了你。”

“每次你開始回憶起往事,我就會立刻用催眠療法控制住你的記憶。”

“周先生救過我的命,我想要報答他,所以才會違背醫德,做出這樣的事。”

“這幾天霍先生也找到了我,他跟我講述了你們的故事。”

“我每時每刻都在承心的煎熬,我大半輩子都在上帝的引導下善待每一位患者,結果卻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

......

安德烈醫生一番話說完,聲已經哽咽。

溫以寧早有心理準備,所以聽他這麼一說,大還算平靜。

不怪安德烈醫生,也沒有去責怪周斯年。

可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得已。

只是剛好深陷在漩渦中。

每個人的不得已,都剛好讓更加為難,讓步履維艱。

“溫小姐,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回之前的記憶。你本來就屬于短期記憶,兩三天就可以記起所有事,只是被人為控制了,這個過程不會很復雜。”

“有勞。”

溫以寧輕輕地點了點頭,慢慢發現記憶中的自己才更像自己。

再加上所有認識的人都在原先的記憶里。

有什麼理由再去逃避?

“那好,現在開始嗎?可能需要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開始吧。”

溫以寧低下頭,仔細想了想,最后還是給周斯年發送了一條微信:

【斯年哥,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決定了,我想要找回原來的我自己,不過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是我的斯年哥。】

【...對不起。】

周斯年醞釀了好久,才緩緩地打出了三個字。

發送完信息。

周斯年默默地走進洗手間,蹲在角落無聲落淚。

他曾那麼用力地想要留住

無奈他終于還是失去了...

霍云沉這回倒是沒有阻止溫以寧給周斯年發送微信。

他也慢慢接的世界里除了他,還會有其他人的存在。

溫以寧接治療期間,他一直和孩子們在一旁候著。

想到馬上要恢復記憶。

而他的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霍云沉難免有些心急。

他也想要快點找回記憶。

約莫一個小時之后。

溫以寧仍在接著治療,霍云沉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掃了眼屏幕上的那串號碼。

他快步走出了大廳,這才接了起來,“什麼事?”

“云沉哥,救命!”

崔芯驚恐的聲音驟然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怎麼了?”霍云沉按了按突突作痛的腦殼,盡可能平心靜氣地問。

“司凌宇!司凌宇他從神療養院跑出來了,他把我綁了起來,還說要把我泡在福爾馬林里。”

“云沉哥,救救我好不好?我的已經不能彈了,我一個人本逃不掉。”

“他好像出去吃飯了,我才有辦法拿到手機。你要是再不來,我真的要死了。”

崔芯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抖,結束通話后,還順帶給霍云沉發來了定位,以及被打得鼻青臉腫,卻仍在痛哭流涕求救的視頻。

霍云沉尋思著溫以寧這邊沒這麼快結束。

考慮到自己還欠崔芯一條命,就想著趁著這次機會,和崔芯兩清。

猶豫了片刻。

他還是帶著一眾保鏢朝著定位地點趕去。

之所以沒有貿然報警。

是擔憂司凌宇提前聽到風聲,惱怒將所有怒氣施加在崔芯上。

等他到了現場,看看況再報警也不遲。

半個小時之后。

霍云沉趕到指定地點,才發現指定地點空空如也,既沒有崔芯的蹤跡,也沒有司凌宇的蹤跡。

“霍總,崔小姐該不會是扯謊了吧?”

“我問了周圍的居民,他們說崔小姐早在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

“而且他們還說,崔小姐一點兒也不像是被人綁架的樣子。”

陳潯向周遭居民了解了況之后,匆匆忙忙趕來。

“沒有被綁架?”

霍云沉的腦子有些疼,他偏過頭詢問著陳潯,“崔芯之前是怎麼樣一個人。”

“霍總,你要聽實話嗎?”

“廢話!”

“額...崔小姐是一個囂張跋扈,沒有什麼優點的人。的演技都用在了你的上,實際上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你失去記憶之后,全部忘了。”

“是麼?”

霍云沉蹙著眉頭,總覺不太對勁。

沉默了兩三秒。

他又偏過頭詢問著陳潯,“司凌宇呢?我記得他是我爸的私生子,我們之間鬧得不是很愉快,還發生過什麼?”

“司凌宇撞死了他的親生母親司素素,還將霍家攪得烏煙瘴氣。他慕太太多年,卻而不得,對您也是滿滿的怨氣,這回從神療養院出逃,肯定是沖您來的。”

“我知道了。”

霍云沉記得大部分事,但是關于溫以寧的那部分,又或者說,溫以寧參與的那部分,他都只有一個模糊的大概。

聽陳潯說了司凌宇的為人,他心中警鈴大作。

“遭了!這是調虎離山!立刻回去!”

“聯系周斯年,讓他聯系當地警方以及當地勢力。”

霍云沉擔憂崔芯和司凌宇這樣的亡命之徒相互勾結。

這麼一來,溫以寧和孩子們怕是兇多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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