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娘子千億資養全家》第355章 子歸來
衛桐一家人來到紫微山莊的時候已是日落偏西了。
衛子也是沒想到,四姐不但來看他看了,還帶著四只小娃來了。
距離上次來看他,轉眼已過三年。
站在門口,他看著小小的四只娃團子,小娃也呼閃著大大的眼睛看他。
衛桐道:“舅舅。”
四小只異口同聲的喚了聲舅舅。
來的時候娘親就說過了,要來看的這位是五舅舅。
甜話又多的傅花立刻甜甜的道:“五舅舅,我花花。”
花花笑得又萌又,一下就甜到他心里去了。
他面上難掩欣喜,舉步走來,蹲在傅花面前,道:“我可以抱抱你嗎?”
“可以。”傅花已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衛桐站在一旁看著他,眸中有些潤,很快又被笑容掩蓋。
轉眼之間,子也就要及冠了。
一的青從年上褪去,現在的他,也即將從年長了一位玉樹臨風的青年。
就是他形越高,人越發顯得單薄,讓看了難免心疼。
衛子逐個詢問了每個孩子的名字,逐個抱了一遍后,請他們進客堂來坐。
衛桐也把從果園摘的果子都拿了出來,讓子品嘗,他這邊也吩咐奴婢擺上晚宴。
一家人坐下聊天。
傅花依在他懷里道:“五舅舅,你家里都沒有人嗎?”
到現在除了幾個奴婢在忙碌,好像就看到五舅舅一個人。
衛子微微怔了一下,竟不知該說什麼。
小娃炫耀道:“我家里人可多了,五舅舅,我想請你到我家玩,我家里還有二叔,娘親,爹爹,爺爺,姑——”
如數家珍。
“好,等我忙過就去。”
衛桐笑道:“你可不能騙小孩子。”
子也只能笑道:“不騙。”
花花要和他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逗了一會兒孩子,奴婢把晚膳端來,一家人坐下吃飯。
待吃過飯,衛子這邊先安排了房間,讓奔波了一天的衛桐一家先休息。
他獨坐在案前,卻再無困意。
小小的四只,天真又可。
四姐特意帶著孩子來看他,很難不讓他心里容。
熱熱鬧鬧的一家人,真好。
這樣的日子,于他來說,終究是回不去了。
“公子,公子。”
耳邊傳來天璣喚他的聲音,衛子回過神來。
不知何時,他單手撐著腦袋,伏在桌前睡著了。
“公子,床上睡吧。”
他‘嗯’了一聲,要起,天璣忙過來扶了他一把,送他回屋歇息。
翌日
衛子要帶著四姐一家去看在他建設下的麗京州,這其間當然不了四姐的相助。
京州城人聲鼎沸,客商來來往往,大街小巷賣聲不絕于耳。
“太守來了。”
“大人安好。”
“衛大人安好。”
一路走來,招呼不斷。
往日這城中乞討無數,多人神麻木,眼神絕,今日街邊不見一人乞討,俱都神采飛揚。
看見衛太守出行,都忍不住探頭來看,紛紛招呼。
就連萬花樓的姑娘都忍不住從樓上張,互相傳唱:衛太守出來了。
三日的辛苦,在他的努力下,是有收獲的。
在衛太守的帶下,就連乞討者也都能下地勞作。
田里的稻花就要,一個個像亭亭玉立的聳立在一起,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一眼去,萬生長,極其茂盛。
農民在田間來往,知道今天又是一個大收,也俱都笑起來。
原來他們的稻子畝產也就三百來斤,現在足足翻了幾倍,可達900多斤。
不僅稻子產量高,各樣的菜蔬產量也俱都有翻倍的增漲。
用靈泉水培養出來的稻種和各樣的菜種連害蟲的侵都減了,村民們只要防備著鳥來吃就好了。
衛子帶他們來到一果園,里面也培養了各種果瓜。
看守果園的老者迎了過來,向他作揖,喚著:“大人好。”
這個季節正是哈瓜和甜瓜的季節,四小只還是第一次到瓜甜里來,但還知道那是瓜。
傅花高興的在果園里抱著一只甜瓜使勁想要摘下來,奈何力氣太小,只好上就咬斷瓜藤,抱著一顆又香又白的甜瓜:“瓜瓜。”
衛子著腦袋笑道:“抱好了,這個就是你的了。”
其他三小只也想要摘,衛桐把人揪過來,告訴他們什麼樣的瓜才是的。
一個人挑了個的,抱在了懷里。
滿載而歸。
看得出來,子很用心的在建設這片土地,提高農民的收。
可相聚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在逛過京州,也吃遍過各的食后,又將分別。
花花抱著五舅的撒:“舅舅,花花舍不得和你分開。”
“舅舅,你什麼時候去花花家里呀。”
衛子蹲下來抱,道:“等你長發及腰時。”
花花想了想,那得要多久啊!
“那我能親親你嗎?”
衛子含了些笑,“好啊!”
花花嘟著,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道:“舅舅你好好看啊!”
衛子的頭,“花花也是極好看的。”
他又和其他三位娃告別,目送他們離去。
等離開紫微山莊,四個娃就被扔到空間里了。
傅花拿著舅舅送給的頭花炫耀:“舅舅送我的,好看嗎?”
不有頭花,脖頸和手腕上戴的,也都是舅舅送的。
是家里唯一的孩兒,自然而然就為團寵了。
其他幾位小公子當然也有禮,只是不如的多罷了。
大哥傅百不理會的炫耀,抱著小羊要往它上騎。
三弟哄著說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然后,把花花的手鏈給扔了,氣得花花抓住他一頓胖揍,揍得傅齊哇哇的哭。四弟傅放趕過來拉架,敢喊不敢拉:“花花別打了,花花別打了。”
傅齊哭道:“花花我錯了,花花我錯了。”
聽著空間傳來的打鬧聲,傅齊被打得哇哇哭,衛桐忍無可忍:“花花你給我住手。”
意念,花花被從空間里提出來了,抱在了懷里,坐在馬背上。
“你為什麼老手打弟弟?”
花花委屈,小音吧啦:“娘親,是弟弟壞,把舅舅送我的手鏈扔了。”
傅九川看過來,詫異:“又打架了?”
衛桐勒馬,翻下馬,再把傅齊也提了出來,問他:“你為什麼把姐姐的手鏈扔了?”
傅齊哽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娘親,是姐姐壞。”
傅齊沒有花花表達語言能力強。
花花兇:“是弟弟壞,弟弟壞。”
衛桐叉腰,指了指不讓省心的娃,“傅花,你是姐姐,理當照顧弟弟,傅齊,你是弟弟,理當尊重姐姐。”
“顯然,你們兩個都沒有做到,一家既然不能相親相,非要互相傷害,索你們兩個就不要跟我回家了,免得將來長大了也來相互相殘殺,讓我傷心。”
言盡于此,轉就要走,作勢要上馬。
“娘親我錯了,我錯了。”
花花大著追過來,抱住的也哭起來,“娘親我錯了,我再也不打弟弟了,不打了。”
傅齊也過來擋在面前喊:“娘親我也錯了。”
“我也不扔姐姐的手鏈了。”
他表達語言能力差,一句話被他說得結結。
“好,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下不為例,進去待著。”
抬手又把兩個娃扔進空間里了。
兩娃在空間里哭著互相道歉。
傅花:“弟弟對不起。”
傅齊:“姐姐對不起。”
“姐姐抱抱。”兩姐弟抱在一起,傅花花拍拍他的背。
外面,傅九川也過來把妻子擁在懷里,低首在額上親了親,聲道:“心肝,別傷心了。”
“九哥。”撲在男人懷里泣了一下。
“我就是突然有些傷,花花和齊齊尚且還能打打鬧鬧,子邊卻再沒有親人陪伴,他總騙娘說很快就回來,這都三年了,他本就沒有回來的意思。”
傅九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只能道:“早晚會有人陪他。”
等了家,也會兒群膝前繞。
衛桐點頭,“好了,我們走吧。”
傅九川扶去上馬,道:“微微,回去的路我們放慢些,看看路上的風景。”
“好啊!”
他也翻上馬,行在旁邊。
看一路花開花謝,春去冬來。
庭院的雪飄了又化,化了又飄。
那日,冰冷的宮殿,姬伯安坐在龍案前,道:“衛首輔,你給朕說說,衛子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朕幾次三番給他寫信,他都種種借口推辭著不回來,是真的覺得京州比帝都好,還是——”
他實在想不明白。
衛君臨面無波瀾,道:“陛下何不下旨告訴他,再抗旨就斬了他的頭,抄了他九族。”
姬柏安怔怔的道:“首輔狠起來,當真是連自己九族都要坑。”
所以,他當即提了筆,再修書一封,兇的罵:“衛子你個兒子,當初答應朕去一年,結果你讓朕等了一年又一年,這已經是第六年了,你今年必須給我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你敢抗旨,朕就斬了你的頭,族了你九族。”
又怕他不信,再加了一筆:朕的耐已到極限了,你休要再考驗朕的耐,趕給我滾回來。
六年,他也長一位十九歲的年了。
王這兩年也放了權,還政于他。
現在,所有的重擔全在他一個人上了。
他再也不能做那個混吃等死的皇帝了。
姬柏安如此鍥而不舍也是衛子沒有想到的,再看這威脅的話,想到六年不見了,君心難測,他著實也不敢抗旨。
到底是打了包袱,又帶著天璣回來了。
等他趕回來的時候,已近年關。
又是大雪飄零時。
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殺豬宰羊屯年貨。
六年了,近鄉怯。
坐在馬車之,他挑開帷布向外看了看。
“公子,到了。”
馬車停了下來,天璣在外面喚他。
衛子坐在馬車里沒有,一時之間,竟又不知該何去何從。
“大公子。”
有青年朝這邊走來,天璣忙又行了一禮。
他來到帷布前,緒難辨,道:“還要讓人上去請你下來嗎?”
他向來緒難辨,喜怒不形于。
既然回來了,相見便是早晚之事。
若他都能做到坦坦,他再扭扭,就顯得他小家子氣了。
思及此,衛子起走了出來,下了馬車,向馬車外站著的兄長時還是微微一愣。
兄長變得更陌生了。
他忙行了一禮:“見過兄長。”
衛君臨頷首:“進來吧。”
他轉離去,走向府。
冷冽的風帶起他的袂,衛子后面跟上,聽他對府里的奴仆吩咐道:“稟報母親和六公子,就說五公子回來了。”
六年來,府里的奴仆也換了又換。
有些新人已不認識他了,也只是耳聞府里還有位外放做太守的五公子。
奴仆趕跑去稟報。
衛子行在昔日的院中,這里的一切還是他所悉的。
園里的梅花還在頑強的盛開。
走進冷清的客堂,衛君臨已讓奴婢端上茶水伺候。
可人的奴婢走過來含了些笑,道:“五公子,喝茶熱茶暖暖吧。”
他點點頭。
兄長在客堂坐下來,道:“坐,他們一會就來了。”
他坐了下來,看兄長目坦得和從前一樣。
仿若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
想來,時間已抹去了一切。
一直念念不忘不能釋懷的,還是只有他自己。
六公子率先飛快的跑出來了。
一晃六年,子蘇也已長為一位十五歲的翩翩年。
“五哥。”
他跑到客堂,了一聲,滿了驚喜。
意外。
衛子不由得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位個頭差不多要和他一般高的年,道:“六弟?”
“哥,真是你。”衛子蘇向他跑來,高興的抱住他,差點沒把他晃倒。
“哥,我終于等到你了。”
“你終于回來了。”
“子蘇你長大了,長高了。”
“你也是,就是怎麼還長得跟個孩兒似的,瞧這細皮的。”
他忍不住要掐一把五哥的臉。
衛桐送了不靈泉水給他服藥用,長期飲用下來,就讓他達到了逆生長的程度。
就連哮竟然也痊愈了。
再沒犯過了。
墨玉隨之也一路奔了過來。
一眼看見堂中的青年,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子。”
“娘。”
母子相見,又惹得墨玉淚水汪汪,抱著兒子不肯撒手。
每次去信,他總說很快就回來,讓莫要掛念,莫要前來。
畢竟用的不是千里馬,也沒那技。
只怕路途遙遠,在路上又折騰十多天。
墨玉信了他的話,沒想到竟是等了這麼多年。
抱著兒子很難不失態,忍不住噎起來。
衛子蘇也忙在一旁哄:“娘,哥哥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別哭了,別哭了。”
靖安侯和湯老夫人、君卿和君歡也都聞訊過來了。
見當真是他回來了,湯老夫人也不由得開懷,道:“回來了好,回來了好。”
“子,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
他道:“不走了。”
墨玉這時又喚前來的兩個孫子道:“湛蘭、湛白,快來五叔。”
子走的時候他們還是兩個才學會走路的孩,不知不覺,已是七八歲。
兩孩走了過來,行了一禮:“見過五叔。”
“湛蘭。”
“湛白。”
雖然多年不見,他還是從孩子的容貌上判斷出他們的份,抬手他們的頭。
湛蘭像父親。
湛白像母親。
越大越像。
墨玉忙對奴仆吩咐,讓去青侯府稟報衛桐。
最是掛念子了。
奴仆這邊快馬加鞭去報信,一家人坐下來說話。
衛君卿衛君歡也都親,膝下各有一子,都有兩周歲了。
衛子又認了一會親,說了一會兒話。
知道他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墨玉也放下心來。
不多時,衛桐夫婦又帶著四只娃來了。
四娃也都有四歲了。
姐弟相見,衛子起行禮道:“見過四姐。”
衛桐鼻子一酸,看著高挑的青年,道:“五弟,你看看還能認得出他們嗎?”
衛子自然是能一眼認出孩兒花花。
幾個孩子也知道他是舅舅,來的時候衛桐又是一番囑咐,這會見到他,四娃也都行禮,異口同聲的道:“見過五舅。”
他蹲下來看著幾個娃,了一下孩兒的頭道:“花花。”
“舅舅,娘親說我小時候已見過你了,但是我不記得了。”
自然是不記得。
衛桐一旁道:“快告訴舅舅你們的名字。”
“舅舅,我傅百。”
幾個孩子又依次報了名字,湯老夫人看著這滿屋的孩,全家團聚在一起也讓樂開懷。
伙食已備了宴,到了飯點,全家一起去了膳堂。
一個桌子實在不坐不下。
最后是小孩子們坐一桌,君卿和君歡家的媳婦過去照顧。
任臣和翩翩也都在一起吃飯。
十三歲的翩翩也已生得亭亭玉立。
歡聚一堂,兄弟們在一起不能不暢飲一杯。
由于子從未喝過酒,現在不也不喜酒,靖安侯吩咐:“給子倒茶,他不能喝酒。”
墨玉道:“雖然今天高興,但也要克制點。”
要。
靖安侯笑道:“夫人,你就由著我一次吧。”
結果他是和兒子們喝了一杯又一杯,還沒把兒子們喝倒,先把他自己喝上頭了。
墨玉好氣又好笑的讓奴仆扶他下去。
子說下午要進宮面見陛下。
墨玉笑著:“快去快回。”
待他要出門時,接過婢遞來的披風,要為他親手系上。
轉眼已過那麼多年,兒子早已高過頭頂。
也長了頂天立地的男兒。
全家目送他走后,又回客堂說說笑笑。
衛子這廂一路來到皇宮。
一聽說他人已到,正坐在寢殿埋頭批閱奏折的姬柏安手中的筆微微一抖。
猛然,他站了起來,激的朝外跑了出去。
果然,就見衛子正站在殿外。
“子。”他大一聲就沖了過去,衛子卻突然跪了下來,叩拜:“臣叩見陛下。”
姬柏安一怔,一把抓起他就往殿里去。
他到底也不是當年那個胖嘟嘟的小胖子,只想渾吃等死。
十九歲的陛下,也和他一般,生得玉樹臨風。
衛子被他拽進屋里后就聽他劈頭蓋臉的罵:“衛子你就是個天底下最大的騙子,一走六年,你當初答應會回來輔助朕的話都是屁嗎?”
他再行一禮:“臣有罪。”
“你是有罪,你這是欺君之罪,朕要罰你。”
他有些咬牙切齒,“朕要罰你,從今天以后待在帝都,為朕效力,直到你死。”
話到最后,他聲音不免哽住。
“臣遵旨。”
姬柏安看著他,忽然就狠狠的抱住他,捶著他的背道:“你這個臭小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知道朕一個人的日子有多難熬嗎?”
“你自己看看,奏折,全是奏折。”
以往全是由七皇叔批閱的奏折,現在都送到他面前來了。
頭都要熬禿了。
“明日起,你就到閣來陪朕。”
也免得他天天對著那些不是老頭子就是老冰塊。
衛子:“是。”
姬柏安睨他一眼,道:“你過來陪朕喝酒,我知道你不能喝酒,你喝茶,我喝酒。”
他立刻人又擺上宴,炒了幾個下酒菜,端上果盤。
君臣坐下。
姬柏安道:“,唱一首歌給我聽。”
“請陛下恕罪,臣已經很多年不唱歌了。”
“是不是也很多年不跳舞了?”
“是。”
“那我給你唱一首歌吧。”
誰知道呢,兄弟。
人活著的,意義。
有時候覺得自己,
像一只忙碌的螞蟻。
誰知道呢,兄弟。
那突然的,暴雨。
摧毀了它的夢想。
它只能憂傷哭泣。
我多想穩行高。
我多想遨游天際。
衛子看著年輕的皇帝,眸中慢慢染上一些笑意。
雖然已經長,姬柏安還是姬柏安。
“兄弟,干了。”
姬柏安與他干杯,道:“,我可是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的在等你回來,你沒點表示你的良心說得過去?”
“陛下想要如何?”
“把奏折拿來念給我聽,然后給我批完。”
“……陛下,這事能明天再做嗎?”
他一路勞苦奔波,現在比較想回去休息。
姬柏安想了想,道:“行吧,朕今天就放過你,明天開始,你就等著給朕做牛做馬。”
“那陛下就容臣先告退,回去歇息歇息?”
姬柏安睨他一眼,擺擺手,“滾。”
衛子告退。
等再回府天已發黑,他徑直回了自己院中歇下。
翌日。
他早起上朝,地上已鋪上一層厚厚的積雪。
天一冷,靖安侯索就找了個借口不早朝了,在家里抱著媳婦睡覺不快活嗎。
出門卻遇見了衛君臨。
他也要早朝,又在一個家里,抬頭不見低頭見,遇見也是在所難免。
“兄長。”他行了禮。
對方看他一眼,‘嗯’了一聲,道:“風雪大,注意保暖。”
“是。”
衛君臨也就不再說什麼,舉步離去。
衛子等他走遠,才慢慢跟上。
早朝的時候,陛下宣布了他的職,讓他在閣做東閣大學士。
順便也把自己桌上堆的奏折給丟進了閣,讓他慢慢看,重要的奏折再呈上來,無病的,別拿他面前來了。
他能把一團爛的京州重新建立起來,回來后封他做個東閣大學士,倒也沒人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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