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隨筆》第020章

☆、0055_雌雄莫辨

“啊,啊……人兒你贏了啊……”跑近後,那爺目瞪口呆地看看我又看看躺的豬,“你……它……它的傷……”

“我砍的。書趣樓()”見他實在造句困難,聽得我強迫癥都要犯了,我好心先給了他答案。

結果他更驚愕了,呢喃道:“人兒的聲音有點中啊……”他的視線落在了我的部,表越發崩潰,又看向我的脖子,然後彷彿鬆了口氣的樣子。

我:……

修士們無論男都多是長發,衫又大多寬鬆,基本勾勒不出材。比如我姐,部線條就不太看得出來。不過也不能全怪服,比如我娘就有一對好,屬於披麻袋都難掩材的火辣人,再寬鬆的都能穿出的風采——這可不是我不敬先人腦補,這是自己寫在留給我的玉簡之中的原話。

……接著那段話的就是對我不是個兒的惋惜。

相比之下孫前輩的長相隻能算清秀,材也比較委婉,所以傳自的我姐就隻能安自己說幸好自己的臉更多是繼承了老爹的俊雅基因……好像也安功,尤其當看著我的時候。

咳,我的意思是,由於服裝掩飾的緣故,十來歲發育還不其實不太容易看出別來,幾歲的孩子就更別提了,當年小師叔就被人正太蘿莉的分不清,而我自己……就不回憶了。

尤其修士們的服裝還不怎麼分男,比如雲霞宗的統一製服,男款式完全一樣,倒是不同峰之間由於職業特點才新增上了比較明顯的區別。

偏偏我這張臉……文藝一點的說法雌雄莫辨,通俗點說就是相當人妖,看臉誤會我別我自己都覺得理所當然,年的嗓音又還沒有完全現出男特征,隻能算中

所以那位爺把我當妹子,我一點也不生氣,但……我自己的結,覺得雖然是小巧了點——我還不到十六歲,還沒發育完呢——但留神看的話其實也還是有的吧……嗯,這爺不僅考試不行,觀察力也不行。

不過我懶得糾正他,從他旁繞了過去,繼續走我的路。

不料我這麼明顯的無視態度不僅沒有惹怒這位顯然多爺,他反而笑嘻嘻地追了上來,說:“抱歉抱歉,是我口無遮攔,還小看了人兒,我道歉,人兒別生我氣。”

我走了約一百米後,停下了腳步,疑地看向還黏在我邊的他。

他一張純粹的喜悅臉:“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施薄臨,人兒怎麼稱呼?”

☆、0056_不能後退

雲霞宗選拔大會的前置登山專案是不能後退的,因為一旦開始往下山方向走,心就會到越來越舒暢。下山的路走得越遠,這種舒暢就會越深,中途想再掉頭往上走,舒暢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滯,那落差,可不是被潑冷水能形容的。

所以說,雖然雲霞宗沒有明文規定一旦開始走下山路就代表棄權——唯一的規則是日落前到山頂就算通關——但是就歷年的登山況來看,隻要後退,九九就不可能再往上走了,剩下的百分之一中還有九九不能在規定時間到達山頂,剩下的萬分之一中又有九九雖然勉強到了山頂,但無法通過正式選拔,還是不了雲霞宗弟子。最後,登山中後退過又能雲霞宗的,百萬分之一的概率。

爺會是那百萬分之一?真是難以置信。可是,他跑回來的這段距離,千餘米,怎麼樣都該深切會到那種舒爽了,現在又往上走了百餘米,再遲鈍也該到了落差下的沉重刻骨,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你沒覺得不舒服嗎?”我忍不住問。

爺一臉:“我很好,人兒不用擔心。不不不,還是擔心吧,人兒的擔心真讓我心醉。我剛才趕回來時一想到人兒會為我的行為而我就像是要飄起來了。好在人兒讓我驚嘆的實力令我腳踏實地,人兒真是我的指路明燈。”

我:“……”你真是個人才。那種飄起來和腳踏實地的覺不是幻想,是真的啊,就算驟變的瞬間你因為我而懵了沒反應過來,但此外的幾百上千米都還不夠你區分出來的嗎?

這人蠢得我都不忍心讓他繼續誤會下去了,於是告訴他:“我是男的。”

“……”爺一臉的‘別誆我,我長了眼睛會看’的堅決不信,但眼睛還是一下一下地在我口和脖子掃視。

……但掃視了好一會兒也沒掃視出結論來。

我忍不住又結:的確是有的吧……?

“就算是……男的,”爺的表很好懂,又是猶疑不信,又帶著些豁出去的意思,“人兒就是人兒,我都喜歡。”

我:“……”你這是想賭一把?還是迅速地彎了?或者是本來就不夠直?哪一種都沒關係,你不是我喜歡的型,所以你在我這兒沒戲。

☆、0057_同行

從頭到腳都寫著傻白甜和傻多速的施薄臨爺提議:“人兒,我們結伴上山吧,我保護……我們互相保護。”

我已經不指他有半點考試常識了,但也懶得糾正他,反正等遇到下個關卡,他想不分開也不可能,所以我說:“隨緣吧。”

爺喜滋滋的樣子:“我們當然很有緣。”

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弱智兒歡樂多?

下一個關卡在我的期待中很快就來了,遭遇的人是,我。對,又是我。

這次是容是迷陣。型別是迷宮。

明明我和那位爺是並肩而行,結果同時走過同一條路卻隻有我被困住了,那爺無知無覺地就走了過去,走完了他還茫然地回頭看我:“人兒,你怎麼不走了?”

我:“這有迷陣,你先走吧。”

爺大義凜然:“人兒放心,我一定與你共同進退。”

我求求你快走吧,看著你就煩。

我翻了個白眼,那爺也不知道是理解了什麼,一臉地看著我:“人兒能會我的真誠與熱就好,我不需要回報的。”

除了種與別,你哪兒都不合我意,我會你個白日夢。

陣法其實對所有職業的修士而言都是基本功之一,劍修的劍陣、法修的結印、符修的符籙、丹修修的煉製……都離不開陣法的輔助,隻是各職業的偏重不太一樣,導致‘陣’千變萬化,但萬變又不離其宗。

破陣的方式也有一些基礎通用的方法,比如暴力碾、毀去陣眼等。

就我個人來說,更喜歡暴力碾。‘轟’的一下,將整個陣摧毀,乾凈利落又爽快。可惜這種方式實現的前提是,我的實力能夠瞬間同時摧毀陣中包括陣眼在的所有能量節點。

由於手之時我並不知道每一個節點都在哪裡,所以實際上,這種方式要求的是我的靈力在一瞬間覆蓋了整個陣,並且作用在陣中所有位置的靈力都高於陣的承力。

以我僅僅練氣期大圓滿、嚴格說來都還不算是個正式修士的程度,這種暴力行為能功的可能太小。隻能欺負欺負同樣還不算正式修士的練氣期小生佈下的陣了。

所以就實際作來說,我更有把握的是,找到陣眼、毀去陣眼。誰讓我記憶力好呢,誰讓雲霞宗藏書閣裡的陣法例項多呢。每種陣的常規陣眼適合設定在哪裡,我即使很多都不完全理解或者完全不理解,但我都能背出來。

☆、0058_一看就知

靠著大量的理論記憶,我很快鎖定了三可能的陣眼。就在我繼續進行分析篩選準備三選一準確找出真正陣眼的時候,那爺突然一揮摺扇,一小旋風夾雜水汽連同長的野草一起擊向了我看中的三疑似陣眼之一,碎了,然後陣破。

結果表明,爺擊中的的確是陣眼。

我相當詫異,這爺的修為在我之下,智商不像比我高,哪怕跟我有相同的金手指——事實上這不太可能——他也不像是會勤博覽書籍的樣子。

那麼,他怎麼知道陣眼是那個。

人兒放心,”爺說,“我很擅長破陣的,一眼就能看出陣眼,從來沒猜錯過。”

我:“……猜?”

爺:“別怕,我運氣很好的,真的從來也沒猜錯過。”他強調。

我又確認了一次:“怎麼猜的?總有一個判斷的過程吧?”

爺:“一眼掃過全陣,我直覺就知道哪裡是陣眼。”

我:“站在陣外也可以?”

爺:“站在陣外陣都沒差別。”

我:“你怎麼知道陣的範圍有多大?”

爺噎了一下:“大,大致估計一下,多擴大範圍地看看……”

我:“……你破過多陣?”

爺剛萎下去的氣勢又起來了,非常得意地說:“千上萬,我每個月都要破陣十幾次,有時候一個月甚至上百次。”

我:“遊戲?”

爺:“當然是正事,攸關家族興衰的大事。”

真的假的?什麼家族的大事需要未年每個月破陣十幾幾十上百次?你家裡乾什麼的啊?我有些好奇,不過再問就有點涉及**了,還是算了。

修二代的日常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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