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棟就是原來的金山大廈了。」

瑪爾達指著一棟方方正正的寫字樓說道：「它早就已經被更名為嘉文世紀大廈。」

李二坐在車上，往外面了一眼。

嘖嘖，這土豪金的外殼，看著就很招人喜歡，尤其是李二這類審很土的人。

「不過它都已經被封條了，真的還有錢嗎？」瑪爾達質疑道。

李二聳了聳肩膀：「這誰知道，不是說程一言家上百億嗎？那沒有十億，七八億總是有的吧！」

瑪爾達有些無語，真想給自己師父科普一下，家跟現金流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不去了，在樓下給你看車。」

瑪爾達覺得像程一言這種已經被限制出行自由的被起訴人，本就不可能還有財產沒被查封的。

「可以！有況通知我。」

李二點頭答應。

他也不樂意讓瑪爾達跟著他，妨礙他使用芥子空間。

金山大廈。

一樓大堂黑漆漆地一盞燈都沒有。

李二臉一變，他媽的不會是不起電費被停電了吧！

這傢伙打算劫富濟貧，自然是做過功課的。

程一言的辦公室可是在頂樓，停電的話，爬樓梯能爬死個人。

李二倒也不是怕累，只是他今晚還要回家給可人作業，得保留力。

還好，他手了一下電梯，電梯是通電正常使用的，看來只是照明系統停電而已。

「什麼況？」

李二並不知道，就在他打開電梯的時候，把頂樓的人給嚇了一跳。

程一言的辦公室雖然被封，但是他拒絕出保險柜的鑰匙。

按照港島的蛋法律，即使是知道程一言的保險柜裡面有犯罪證據，他們也沒有權力強行打開程一言保險柜。

不過，保險柜自己打不開，卻也不能讓程一言打開保險柜，轉移掉裡面的財產跟犯罪證據。

便只好派人二十四小時盯在辦公室外面。

李二進電梯，走廊裡面的警察和ICAC派來的監管員，自然就發現了電梯在上行中。

「打電話給劉sir。」

「放心，十二點之前，樓下每隔三十分鐘就有一隊PTU夥計巡邏經過，他們全副武裝的，我現在就call他們。」一名警察開口說道。

一行人張地拔槍對著電梯門。

「叮——！」

電梯門打開，裡面空空如也。

李二已經進了程一言的辦公室。

程一言辦公室的灰塵有幾毫米厚，很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打掃過了。

李二踩在地板上，一腳一個非常明顯的腳印。

這傢伙本就不在意，他就是要讓別人知道，這裡自己來過。

程一言辦公室裡面非常顯眼的位置擺放著一臺一人多高的保險柜。

李二隨便看了一下，是一臺很老式的保險柜，連暴力強拆的報警系統都沒有。

李二掏出鐵，在普通開鎖技的加持下，左搞搞右搞搞，不到五分鐘就打開了保險柜。

「.」

李sir有些生氣。

程一言的保險柜看著又寬又大，實際裡面沒有多東西，尤其沒有李sir想象中的大量金條和現金。

這他媽的是家上百億？

朱家的那幾個保母都不止這些錢。

「麻辣隔壁！」

李二罵罵咧咧地拿起幾塊金條扔進芥子空間裡面，聊勝於無吧！還有那幾疊現金，都不知道有沒有七八十萬。

這是李二出道以來，盜過最窮的一次了。

要不是這傢伙實在太摳，都忍不住往裡面放些錢了。

保險柜裡面還有一個小保險柜。李二心裡有氣，直接一個空間刃就把它給劈開了。

哪怕是裡面裝滿了金塊，又能值多錢。

「嘿——！有收穫。」

李二萬萬沒想到，小保險柜裡面放著的是一些看不懂的文件，這些不重要，大概率是程一言行賄的證據。

重要的是另外一個文件袋裡面的東西。

嘖嘖嘖，玩兒花啊！這個文件袋裡面裝著的是被程一言賄賂過的重要合作夥伴的艷照。

這不是律政司的賈副司長嘛！可惜了，這小妞倒是漂亮的，混的嗎？一撮金。

嘿嘿，這張是警務的蔣sir，臨老花叢，子骨不錯。

華業銀行大公子何浩雲，吁，這年輕人眼太差勁了，這妞還不如蔣sir的那個。

財政司金融管理局，副局長常sir，吁，這就不是眼差了，這是瞎啊，黑妹都下得了。

這張是規劃署的，這張是.程一言很細緻地在每一張相片後面都備註了資料。

李二也是非常有耐心，甚至是興趣盎然地一張張觀看。

喲，這還有碟呢，拿回家慢慢看。

李二大概知道程一言囂張的資本了。

這些東西在手裡，還真沒幾個人敢他。

可惜了。

沒有鬼佬長的照片。

程一言這個王八蛋，真是太不爭氣了。

第二天。

「你說什麼？我辦公室的保險柜讓人給撬了？」

程一言臉慘白地從床上跌下來。

「誰，誰他媽乾的！」

「方律師，他媽的人死到哪去了，不是說除了我，誰都不能開我的保險柜嗎？」程一言怒罵道。

他驚嚇過度，雙發沒辦法站起來，是坐在高貴的駱駝地毯上開罵的。

「程先生，開鎖的不是警方的人。」

「昨晚你的辦公室被竊，整個保險柜都被打開了。」方律師跑來程一言房間之前，已經買了機票。

是程一言被限制人自由，不得出境。

又不是他方中信不能出境。

得趕跑路。

不然被那些金主知道資料被盜，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程一言聽到方律師的話，一陣天旋地轉，差一點就昏死過去。

「快，我要去辦公室，我現在就要去辦公室。」程一言怒吼道。

「這個沒問題，我立刻安排。」方律師趕忙答道。

程一言只要不離開港島，提前報備行程，原則上他要去哪裡都行。

程一言辦公室。

程一言看著自己被打開的保險柜，大熱天裡面手腳冰冷。

也是他太自負，那些非常重要的資料，搞個箱子埋地下不就好了。

非要放保險柜，

保險柜還非要風地擺放在辦公室的中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

「陳sir，有頭緒嗎？」方律師向現場的一名大鼻子警問道。

「從腳印上看，盜賊是個人作案，應該是一個獨行俠，保險柜的鎖頭正常，不是被暴力強拆的，是個有技的老手。」

「這種人在港島不多，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陳家駒很自信地說道。

金山大廈在中環，自然是陳家駒的重案組負責。

蹲在地上看痕跡的李文彬就沒陳家駒這麼樂觀了。

昨天晚上，辦公室門外守著那麼多人，保險柜被盜，沒有一個人察覺。

這能是普通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