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圖》第二十二章 江東路別

小晚見蕭子申聽話了,就拿了椅子,坐到蕭子申旁邊,道:“那我們說說話兒!”見蕭子申又點了點頭,小晚問道:“聽小姐說,你要去嶽州?”蕭子申答道:“是你家小姐我去的,我有事要你家小姐幫忙。書趣樓()”小晚道:“我知道,小姐都跟我說了。”頓了一下,又道:“婆婆我跟你說:‘你定要說令師去道、儒解釋,如果你師父到時候不願意出麵解釋,你自己無論如何要去見見道、儒兩家之人,別自絕了路途!’你別不在意婆婆的話,婆婆這都是為你好。”蕭子申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代我謝謝婆婆。”

小晚點點頭,又道:“還有就是,你別把識得我家小姐的事說出去,更不要提起我家小姐名姓,誰也別說!若有人問起你這段時間的事,或你師父問起去嶽州解釋的事,你就推說是生死玄觀的一位前輩治好了你並安排的,你並不知名姓,記住了麼?”蕭子申奇道:“為什麼不能說識得子師姑娘?”小晚搖頭道:“反正你別管為什麼,總之你記住,若出去了你會死就是了!你可千萬別辜負了我們的信任。”

蕭子申見小晚說的嚴肅,點頭道:“你放心,我死也不會說的。你說我了訊息會死,你和婆婆要殺我麼?”小晚嘿嘿冷聲道:“若你不守諾言,要殺你還不到我和婆婆,恐怕天下有一半兒的高手都會殺你,比你得了圖錄還嚇人,你怕不?”蕭子申驚道:“你家小姐竟識得這麼多人?”小晚道:“你說呢!我家小姐可是大傢夥的寶貝,你自己看著辦吧。”

蕭子申想了想,又問道:“你總得跟我說說那生死玄觀是什麼來歷吧,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騙人!”小晚輕蔑道:“算你識相,要是你不問那生死玄觀的來歷,我就要懷疑你的居心了,等一下我就捅了你。”蕭子申驚道:“什麼?小晚姐姐你……萬一我不小心忘了呢?”小晚哼道:“那你就做個冤死鬼囉,總比我家小姐的行跡出去強。”

蕭子申後怕道:“你也太嚇人了!”小晚冷笑道:“這可不是什麼嚇人,我跟在小姐邊,總得多幾個心眼,纔好護著小姐。我剛跟你說的那‘天下有一半兒的高手都會殺你’,可不是嚇唬你的,反正生死你自己決定!若你得到了我家小姐的認可,將來就會有許多厲害的朋友,你自己想想吧。”蕭子申應道:“這還用想?比你還傻的人都知道怎麼選,何況我那麼聰明!”

小晚見蕭子申來揶揄自己,嘿嘿道:“這就對了,姑最喜歡鬥了!”蕭子申連忙拱手作揖,道:“小晚姐姐,我錯了,你原諒則個。”小晚道:“那得看你有幾分誠意了,等你去了嶽州,我可是有空的。”說完嘿嘿一笑。

蕭子申拍著脯道:“小晚姐姐放心,到時候要吃要喝要玩,都算我的。”小晚笑問道:“你自願的?不是我你的?”蕭子申回道:“本公子心甘願!”小晚點頭道:“那就說好了,你記得準備個千兒八百兩的,應該差不多夠花。”蕭子申暗了聲:“我的媽呀!”苦悶道:“好姐姐,可以點不?”

小晚拍了拍蕭子申肩頭,道:“若你乖乖的聽了話,姑請你。”蕭子申聞言一喜,連忙點頭。

小晚起,在艙裡踱步道:“你知道太公祖師麼?”蕭子申點頭道:“子師姑娘說過。”小晚道:“那就好!生死玄觀是太公祖師在道山中留下的一嫡脈傳承,專攻醫毒功,獨步天下。你小子以後可別去招惹,要不然就讓你一輩子癡癡呆呆、全潰爛、不知冷暖的活下去。”說著,湊到蕭子申耳邊,大聲道:“嚇人不?”說罷哈哈笑了起來。蕭子申被震得耳鼓生疼,氣道:“生死玄觀不嚇人,小晚姐姐嚇死人。”

小晚捉弄了蕭子申一陣,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驚道:“蕭小子,還不喝藥!都涼了,信不信我捅你一刀!”蕭子申鬱悶道:“又怪我囉!”

小晚出匕首來,一把在桌上,喝道:“藥是你的,不怪你怪誰!快點喝,連渣都別剩,否則有你好看!”小晚說完後,蕭子申連忙把藥喝了。

小晚見蕭子申喝了藥,收起匕首,收拾了碗筷,對蕭子申甜甜一笑,道:“蕭哥哥,你早些歇息罷,明天小晚妹妹再來瞧你。”說罷,做了個萬福,扭著腰出去了。蕭子申嚇得一個寒,心道:“我的媽呀,真是神經病!”

蕭子申在船上將養了近兩月時,不時與衛子師等說說話兒,又與小晚打鬧一番,倒也自在。

大船順江西行,這一日已來到鄂州地界,蕭子申想:“自己現在已無大礙,師父之事,再也遲不得了。師父曾言:‘圖錄恐怕四五月就會在鄂州重現。’雖不確定是否是師父得了圖去,但現下剛好在鄂州,時日也差不多,不若辭了子師姑娘們,上岸運氣,尋尋師父去。”

蕭子申心下做了決定,忙出了船艙,尋得衛子師,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說。衛子師聽罷,點頭道:“如此也好,遂尚未聽得什麼風聲,但也需早作打算。不過,蕭大哥你的傷勢尚未好徹,自己仍要多加註意。”蕭子申忙點了點頭。又聽小晚道:“蕭小子,你答應的事兒可別忘了,否則,我真會捅了你。”蕭子申忙道:“小子不敢或忘,小晚姐姐放心吧。”

蕭子申與幾人又說了一些道別話兒,方收拾了行禮,拿了長劍,辭別衛子師等,上得岸來。蕭子申著手裡的長劍,心道:“自己的劍,竟差點宰掉自己!”想罷搖頭苦笑,往鄂州城而去。

進得城裡,蕭子申四,用耳細聽,發覺似並無幾個武林中人,方鬆了口氣,心道:“師父啊師父,你老人家也失算了!”打聽之下,徑自去了鄂州有名的元濟客棧。

蕭子申要了客房,放了包袱,徑自下得樓,吃喝起來。隻聽得靠門一桌客人對同伴言道:“你聽說了麼?那秦王自京師南下,過兩天就會到咱們鄂州了。”那同伴道:“秦王來鄂州作甚?沒聽得咋鄂州有兒犯事啊!”那客人道:“這你就孤陋寡聞了,據說六月那南海天之主做壽,秦王前去恭賀。這早出了來,自然是要考察各地民聲。”那同伴點頭道:“那秦王最是關心百姓疾苦,可真真的難得。”那客人道:“誰說不是呢,我看這家,就該讓秦王來做。”那同伴連忙噓聲道:“大庭廣眾,你找死啊!”那客人哼道:“能為秦王而死,也算是老子的福分,可惜我沒那個資格。”說罷嘿嘿一笑,飲了口酒。

蕭子申心道:“看來那秦王倒是個人,竟能讓人甘願赴死。”

就在這時,隻聽門口傳來一聲:“你有沒有資格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全了你一片苦心。”說罷,那人將劍拔出,架在了那客人脖子上。那客人嚇得雙不住打,酒杯也掉在了桌上,連聲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是醉酒胡話。”蕭子申抬眼去,竟是萬國邦!

隻聽萬國邦又道:“要饒你也可以,你說聲:‘秦王是王八蛋!’我聽聽。”那客人臉也變了,低聲道:“小人不敢,好漢就饒了小人吧。”萬國邦喝道:“廢話,要想活命就快說!”那客人我了半天,竟沒再說出半個字來。

萬國邦見狀,大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語畢,用劍在那客人脖子上輕輕一劃,頓時劃出一條線來。

那客人驚之下,忙戰戰兢兢道:“秦王……”

蕭子申見萬國邦胡為,本已活了雙手,見傷口無礙,站起來正準備出手。正在這時,隻聽一人道:“萬國邦倒真有本事,地犀教就隻這麼些可笑玩意兒?”

眾人聞聲瞧去,隻見一著華服、手持紙扇、三十多歲的翩翩公子,一邊搖著紙扇,一邊笑意盈盈的走向萬國邦。

萬國邦見來人裝扮,似書生,可既識得自己且膽子又太大了些,心下一時捉不定,向那公子道:“在下可與閣下有甚過節?”那公子笑著搖頭,道:“沒有!”說罷向那客人,問道:“他與你可有過節?”見萬國邦搖了搖頭,續道:“這不就得了!可能你看他不大順眼,所以想辱;現在我看你也不大順眼,所以也想欺負欺負,就這麼簡單!”

萬國邦見那公子挑釁而來,哼道:“閣下可想清楚了,與我地犀教為敵,可有什麼下場!”那公子笑道:“地犀教也想清楚了,與我大趙舉國為敵,可有什麼下場!”萬國邦變道:“此話怎講?”那公子譏笑道:“辱我大趙賢王、太祖嫡脈,你說怎講?”語畢,腳一點,已到萬國邦前,摺扇張開,往萬國邦臉上扇去。

萬國邦忙左手提劍鞘格擋,右手長劍刺向那公子。那公子並不在意,紙扇輕劍尖。萬國邦竟拿劍不穩,嗖一聲,劍已向後手而出,直飛出了門外去,右手皮翻裂,抖不已。

萬國邦正訝異間,那公子紙扇已帶著劍鞘拍實在萬國邦臉上,那臉頓時印出一個鞘印,紅腫起來。萬國邦口角溢,站立不穩,直往門外倒去。

那公子見萬國邦往門外倒去,哼了一聲,形急晃,到了門外拾得長劍,返回來,一腳在傾倒的萬國邦頸項上一帶,萬國邦已站立了子。如此法,看得四周眾人不住喝彩,蕭子申亦驚奇不已:“果然江湖中藏龍臥虎!”

萬國邦剛一站直,那公子已將劍架在了他脖子上,一邊輕劃出線,一邊道:“來,先聲:‘付一鳴是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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