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了》第13章 白蓮花最會裝了

紀符言看到邊的眼中帶了霧氣,雖然知道很可能是假的,但還是皺了皺眉。

嘆了口氣,紀符言剛想要說些什麼幫助穆如酒解圍,就聽到穆如酒突然驚一聲:“不對!”

“怎麼了?”紀符言沉聲問道。

穆如酒又“仔細”地看了一眼憑證,目看向面前的陳婉:“陳婉小姐,這憑據確實是假的。”

陳婉冷笑:“終于肯承認了?”

穆如酒沒有回應陳婉的話,卻繼續說道:“這憑據上的印章是假的,但是我給陳婉小姐的時候,印章并不是這個樣子的。”

“一派胡言!”陳婉大聲反駁道,“沐酒,當時可是你親自將這張憑據到我的手上的!你現在居然還誣陷我?!”

穆如酒眼中含著淚,確實倔強地說道:“我沒有說謊!我給陳婉小姐的憑據,肯定不是這一張!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聽云閣老板來對質!”

“不許!”

穆如酒話音剛落,陳婉急忙阻止。

語氣太過激了,周圍的學子都察覺出不對勁。

穆如酒咬咬:“陳婉小姐,你說我說謊,我也不想辯駁什麼,現在只要把聽云閣老板請過來,誰是誰非一問便知!”

陳婉厲聲:“我說,不準請!”

“為什麼不能請?陳婉小姐你在害怕什麼?!”

“我——”

陳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確實沒有過這張憑據,但是剛才在聽云閣的時候,跟老板說的是,定制的筆是拿來送人的。

如果老板來了,肯定會把這件事說出去,那麼所有人都知道陳婉是拿了別人的憑據送人了!

這樣的話,還有什麼臉面在皇家私塾待著?!

眼下陳婉是有苦說不出,這張憑據分明就是穆如酒給的那張,但是現在卻不能讓人來對質,否則的名聲只會更差!

“陳婉小姐,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不能請老板來對質?”穆如酒淚眼朦朧,看上去楚楚可憐。

分明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但是因為孱弱,看上去十分單薄,如今再一流了眼淚,像是一只了委屈的貓。

我見猶憐。

陳婉惡狠狠地瞪著穆如酒:“沐酒!你裝什麼裝?!分明就是你騙我!”

說著,陳婉惱怒,使勁推搡穆如酒。

穆如酒順勢倒在了地上,咬著,盡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陳婉小姐,那筆是我省吃儉用很久才攢夠的錢,想要送給符言同學的禮,你就算是對我有氣,也不能拿我的心意開玩笑吧……”

說著,穆如酒以袖掩面,看上去傷心絕。

圍觀的學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分明就是陳婉偽造了憑據,想要自己獨吞聽云閣的筆啊!

誰不知道聽云閣的筆千金難求?

了貪念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陳婉同學,大家都是同窗,你還是把筆還給沐酒小姐吧?”

“是啊是啊,聽云閣的筆就算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沐酒小姐花費了這麼多功夫,你怎麼能獨吞呢?”

“對啊,左右不過一筆,你若是喜歡,可以讓你爹娘給你買嘛……”

“……”

穆如酒坐在地上沒有起來,聽到周圍同學們的勸誡,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紀符言眼觀鼻觀,看到穆如酒的笑,大概也知道是陳婉的壞心思被利用了。

他紀符言向來公正,這種事讓他遇到了,他總是會有什麼說什麼。

但是……

又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穆如酒。

紀符言沉眸,低低地嘆了口氣。

罷了,陳婉若是心里沒鬼,也不會被利用。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沐同學,需要我帶你去看大夫嗎?”

紀符言冷聲對穆如酒問道。

穆如酒演戲演得正開心,聽到冷不丁傳來的男聲,終于緩過神來。

年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威脅的意味。

穆如酒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嗒嗒地說道:“既然符言同學說算了,那便算了吧,謝謝符言同學一番好意,我沒有傷,不用看大夫了。”

紀符言聞言,眉眼總算是緩和了些許,一旁的陳婉見狀,以為紀符言是在關心穆如酒,心中氣結,恨恨地跺了跺腳,轉離開。

臨走前還留給穆如酒一個狠厲的目,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穆如酒肯定已經當場死亡了。

告一段落了,周圍學子見狀,也只是安了一下穆如酒,隨即就散了。

穆如酒見人一散,剛才還啜泣著的神態瞬間恢復,甚至朝著紀符言彎了彎眼睛。

紀符言一口氣沒上來,不想再跟說話,轉向辰字堂走去。

穆如酒也不惱,跟在紀符言的后,笑嘻嘻地說道:“紀同學,我真沒騙你,我原本還給你準備了一支定制的筆來著,現在你一個不計較,禮沒了~”

紀符言沉默不語。

得,生氣了。

穆如酒鼻頭,死皮賴臉地跟在他后。

兩人終于走進了辰字堂,剛一坐下,就看到坐在前面的李虎憤恨地盯著穆如酒。

那眼神,像是要把生吞活剝一般。

穆如酒權當沒看見,笑嘻嘻地討好著紀符言,看上去沒心沒肺的。

之前,紀符言印象中的沐酒,就是一個說話囁嚅,小心翼翼的孩兒,不管做什麼事都謹慎躊躇,看上去有些膽小。

但是紀符言發現,被他識破后的沐酒就連裝樣子的打算都沒有了,雖然在旁人面前還是一副小心謹慎,膽小怕事的模樣,但是他面前的沐酒,張揚肆意,果斷狠辣。

那是旁人都不曾見過的沐酒。

但是紀符言發現了。

只有他發現了,不一樣的沐酒。

當時他聽到沐酒跟李虎說的那些話。

“四年前”?四年前他不過也才十二歲,很多事都記不清楚了,沐酒比他要小一歲,為什麼對那時候的事記得那麼清楚?

思及此,紀符言看了一眼正在認真練字的沐酒,瞇了瞇眼睛。

大概,只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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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回王府的時候,還是江舟來接的

馬車上,穆如酒狀似無意地問了一:“江舟,京城有沒有什麼大一點的當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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