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一江湖》第二十三章 易含笑異常心態

屋外麵下起雨來,在這寂寞的夜裡麵,在這繁華而又顯得無比孤獨的莊

天很黑,雨彷彿從空中很低的地方墜下來的,像一線更像一針,穿過人的心,將其攪得麻麻糾糾纏纏。

易含笑和葉秋的心都很,他們就這麼麵對麵的坐著。

葉秋的耳邊響起雨滴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他嘆了口氣,道:「從賜靈鎮去荊門鏢局,再到何莊,我甚至覺得每一步都是你心安排的,你實在有些讓我捉,以前我還認為你跟我是一樣的人,現在想來,我還是孤獨的。」

易含笑苦笑,從葉秋來到何莊後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笑過,恍若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又如同上天本就是如此的捉弄人,悶聲道:「其實我並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就來何莊,因為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而你沒有來的時候我就可以利用何旭川打聽出絕紙的下落,但是他很狡猾,像隻狐貍,不,比狐貍還要詐一百倍。」

葉秋呆住,眼眸中閃過的沒了以前的神,微微道:「為什麼怕我來何莊?」

易含笑角斜起,嘆道:「有時候你會覺得義比絕紙重要。」

葉秋猛地拍了桌子,再猛地站起來,怒道:「絕紙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讓江湖上的人如此的瘋狂?」

易含笑卻不慍不火,聽著雨聲夾雜著葉秋的怒氣,無奈道:「誰知道,有人說它是失傳最強的武林籍,有人說它是藏寶圖,反正每個人都想得到它,我也不例外。」

天底下最強的武林籍意味著你將得到無上的榮耀與無可匹敵無人製衡的權威,藏寶圖象徵著你將得到富可敵國的財寶。

權威和財寶,都是人們所嚮往的,它們可以滿足人們的一切貪慾。

貪者,視眾生為魚,胡殺剮,得一己之私,得江湖。

貪者,視天地為束縛,掙糾纏,寬個人之心,寬人生。

人生在世,無貪不天下,無貪不江湖。

太多人因為這心中的yuwang,寧願毀掉所有。

葉秋冷靜下來,思考著,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覺,臉慘然發綠,俊秀的臉逐漸僵,孤獨油然而生。

他皺眉問道:「為了那所謂的武林籍?」

易含笑道:「不。」

葉秋又問:「為了那所謂的藏寶圖?」

易含笑再答:「也不是。」

葉秋吃驚易含笑的回答,這種回答和上麵說的話簡直太矛盾,決定再問:「那你為了什麼?」

易含笑用手拍打著自己的口心臟,笑道:「為了看看絕紙究竟是武林籍還是藏寶圖,好奇有時候比貪更讓人慾罷不能。」

好奇害死貓,也能蠱人心,就像站在漆黑無比的山裡的時候你突然看見一抹亮,你總是會循著這亮去探個究竟一樣,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是人的本能。

本能就是人的潛意識,主導著我們的行,甚至思想。

葉秋剛想開口,卻被易含笑搶話道:「其實這並不足以讓我欺騙你,欺騙並不是一個人到懲罰的理由。」

葉秋隻能點頭,道:「是的。」

易含笑垂下眼睛看著手中的笛子,說道:「你知道我那天大喊喬紅兒在哪兒是為什麼嗎?」

葉秋目迷離,選擇重新坐到凳子上重新聆聽,輕聲道:「知道。」

易含笑耳邊濛濛作響的不是門外的雨,而是那初次相識的回憶,嘆道:「是的,我的名聲足夠讓很多人注意到,所以這算是第一步,然後我需要找到江湖上那些有實力的人,很顯然那次我遇到你了。」

葉秋嘆道:「你很聰明,用喬紅兒做你的幌子,即便換了無數的地方去找出有實力的人都不是難事,而且想跟你朋友或者作敵人的人多得是,你隻要將他們聚攏在你的周圍稍加煽風點火的話就可以為你所用。」

易含笑抬頭向葉秋,道:「我可以利用他們替我做一些事,甚至可以對抗何旭川。」

葉秋道:「你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對付何旭川,確切地說你想當盟主。」

易含笑哈哈大笑,張開雙臂,眼中顯出布滿的瞳孔,咬牙切齒道:「要是武林籍,要是金銀財寶,你看到沒有,你看到何旭川強大的氣場沒有,隻有武林盟主纔能夠讓人如此的神抖擻,我很想嘗試下那種覺。」

葉秋看著變得有些發瘋的易含笑,沉默了,眼前的一切和先前遭遇到的一切好像都是假象般碎在了心裡,著易含笑和前段時間開朗活躍的對比,陷了痛苦。

覺他的頭有些疼,很疼,有針紮進他的腦袋一樣,忽然掀翻桌子。

易含笑腳尖微微一點,人早已經站在門口,繼續道:「當初你問我是誰會使用飛刀,我可以明確地說江湖上使飛刀一擊必殺的人不下十個,我獨獨強調趙鐵心,方宇,至於那個神人不提也罷。目的就是,希你去找趙鐵心,然後我們一同前往荊門鏢局。」

葉秋驚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易含笑猙獰的臉在一陣閃電亮中顯得分外的可怕,大笑道:「我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把你當朋友了,甚至覺我不開,其實計劃中要不是趙鐵心真的在賜靈鎮出現過留下那個帶標記的飛刀,我還得想其他法子讓你和我分開。」

葉秋心思易含笑果然聰明非凡,又覺事有蹊蹺,略顯沉思道:「你怎麼肯定我會和你分開呢?」

易含笑道:「孤獨讓人喜歡獨,獨自尋找真相,而且我早知荊門鏢局已經押鏢去何莊,所以當你聽到這事,分的時候,你隻能讓我去何莊看看有什麼其他線索。」

他繼續道:「何莊,正是我想來的地方。」

葉秋顯然有些,聽不太明白易含笑是如何一步一步將自己玩弄於手掌之中的,稍有差異,旋即嘆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有明白你絞盡腦這樣的目的是什麼,你大可以跟我說一句有事先走一步就行了。」

易含笑怔怔然,冷笑起來,眼角的皺紋擰著像噁心的爬蟲在英俊的臉上撕咬般,眼睛像空的坑,在早已經被風吹滅蠟燭的屋更加顯得暗可怖,慢慢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這種玩弄聰明人的覺,我喜歡別人按照我設計好的套路行走,這就是權力的覺。」

多麼可怕的人,多麼讓人不解的行為。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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