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第62章 炸平咸宮,抹去咸

宮。

嬴政在鄭妃飲茶談話。

今天他的心十分複雜。

既有看到兒子長大人,擔當大任的喜悅,也有著淡淡的失落和惆悵。

孩子長大,他就老了。

可是他怎麼可以老呢?

他還有那麼多雄心抱負沒有實現。

西方的馬其頓還等著他征服,北方還有匈奴時常侵略秦地,南方的高山林中還有諸多部落未曾歸順大秦。

「唉……」

嬴政端著茶杯,悠悠地嘆了口氣。

「陛下何故嘆氣?」

「今天可是扶蘇大喜的日子。」

鄭妃眉角帶笑,盈盈起端著茶壺:「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給臣妾聽聽。」

砰!

晴空一道驚雷。

鄭妃的手猛地哆嗦了下,滾燙的熱茶澆在嬴政的手上。

啪。

茶盞打碎。

十二章服上被灑落的茶水淋了一大片。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鄭妃嚇得花容失,急切地掏出手帕,去龍袍上的茶水。

砰!

砰!

接二連三的炸響聲,遠遠的從咸宮外傳來。

嬴政眼眸一,仰頭遙著天空中炸響的煙花。

的侍者和婢人心惶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陛下,小人這就去查探到底是何方妖人,敢在咸生事。」

趙統面冷肅,行了一禮就要往外走。

「回來。」

嬴政面沉的住了他。

「這還用得著查?」

「必是陳慶無疑!」

他咬著牙關,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冒出來一樣。

始皇帝據自總結出的經驗,凡是咸城出了什麼幺蛾子,罪魁禍首十次有九次半都是陳慶。

趙崇想了想,贊同的點點頭。

扶蘇今日舉辦冊立大典,有能力,也有膽量敢在今天惹是生非的,那肯定沒別人。

「你去把陳慶招來,順便查訪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嬴政沉聲吩咐道,不耐煩的擺擺手。

「諾。」

趙崇領命退下。

半個時辰后。

陳慶等候在太廟之外,打算等會兒跟扶蘇回宜春宮慶賀一番。

誰知一隻大手不聲不響的按上了他的肩頭。

「呦,老趙啊!」

「你也來向太子道喜?」

「嘿,你可來得晚了一點,往後稍稍。」

陳慶喜笑開,手想把對方推到後。

趙崇目複雜的盯著他。

可真有你的呀!

之前一口一個『趙統領』喊得親熱。

現在攀上太子的高枝,我就變『老趙』了?

「陳中侯,跟我走一趟吧。」

趙崇冷冷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別逗,忙著呢。」

陳慶不耐煩的撥開他的胳膊。

趙崇立馬又按了上去:「你在城中無故尋釁,致使鄭妃失手燙傷了陛下,打了龍袍。我是拿你回去問罪的!」

「……」

陳慶瞪大了眼睛:「不是,這也怪我?」

「我連咸宮的大門都沒進去過,這怎麼能賴我呢?」

趙崇直接反剪住他的雙臂:「有什麼冤屈,你去跟陛下分說吧。」

十幾名便的鐵鷹劍士湧上前來,將陳慶團團包圍。

附近前來慶賀的員和看熱鬧的百姓慌忙逃散,驚詫莫名的著這罕見的一幕。

太子在裡面祭告先祖,結果黑冰臺在外面抓人。

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

「老趙,麻煩給扶蘇公子帶句話,就說陛下思念微臣,我去去就回。」

陳慶知道奈何不了對方,無奈地叮囑了一句。

趙崇險些被氣笑了。

陛下思念你?

始皇帝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虧你說得出口!

——

書房。

嬴政背對著門口,站在劍架面前,時不時出一把寒凜冽,鋒銳無匹的寶劍凝神打量。

「陛下,陳慶帶到。」

兩道腳步聲一前一後到來。

趙崇擰著陳慶的胳膊,朗聲通報。

「放手啊,老趙。」

陳慶前傾著子,不姿勢難看十分不面,肩膀也疼得厲害。

「哼。」

趙崇憤憤的鬆開了手。

「微臣將作府左中侯,參見陛下。」

陳慶清了清嗓子,作揖行禮。

「趙崇,方才咸城外發生了什麼事?」

嬴政彷彿沒聽到一樣,淡淡的發問。

「陛下。」

趙崇掏出了他的小本本。

「辰時三刻,陳慶及其下屬攀上宮外左直道牆頭,一路翻牆越戶,如無人之境。」

「辰時四刻……」

他的罪狀還沒念完,陳慶就忍不住打斷:「你先等等。」

「陛下,微臣雖然翻牆,卻並未越戶。」

「微臣去的晚了些,街面上人山人海,實在不進去,這才出此下策。」

趙崇瞪了他一眼,接著念道:「辰時四刻,陳慶一路沿屋脊狂奔,踩壞十餘間民房的瓦片。」

老趙啊老趙!

你至於嗎?

咱倆多大仇,你把這點蒜皮的小事都給我記上?

陳慶幽怨的了他一眼,躬道:「微臣知錯,願照價賠償民戶損失。」

「辰時四刻末,陳慶當街狂嘯,引得無數百姓圍觀。」

「我那是在喊扶蘇公子,怎麼了『狂嘯』?你不要添油加醋行不行?」

趙崇念完后,陳慶立刻反駁道。

嬴政面沉,什麼話都沒有說,靜靜地拭著手裡的寶劍。

他的右手上剛塗了藥膏。

雖然燙得不嚴重,但是貴為天子,任何一點小損失都夠普通人殺頭了。

趙崇接著說:「辰時五刻,陳慶掏出火折,引燃手中形似長鞭之異。青煙四起,火炸響。引得周圍百姓慌忙逃散,推中二人傷,踩掉草鞋十餘只。」

「片刻后,其隨從引燃數只木箱,瞬息后發生炸。」

「多人當場從屋頂摔落,濺出木屑擊傷數人。」

「此外,城中騾馬牲口,多有驚失控者。所幸周圍無人,並未造人員死傷。」

趙崇念完之後,才把小小的竹簡合起來,重新收回懷裡。

陳慶不停地搖頭。

我就幹了這麼點事,你能給我羅列這麼多罪狀,也是難為你了。

「陛下,微臣知罪。」

「損壞財,微臣照價賠償。傷及無辜者,微臣願奉上醫藥費及金若干。」

陳慶見始皇帝一直沒靜,想起他被燙傷了手,此時又一直拭寶劍,頓時心裡直打鼓。

他繼續解釋道:「那煙花製造倉促,所以微臣沒來得及向陛下稟報,還請恕罪。」

「煙花?」

「有煙有花,名字確實切。」

嬴政終於開口,他回過來:「陳慶,你早知有此,為何之前不曾獻上?」

「這……」

陳慶苦著臉,垂首道:「此矣,卻十分危險。一不小心,就會發生燃。微臣之前長居宮中,害怕一不小心出了岔子,闖下滔天大禍。」

嬴政氣極反笑:「這麼說,寡人還得謝謝你了?」

「不至於,不至於。」

陳慶陪著笑臉:「微臣今日的一切,皆是陛下所賜,激還來不及,怎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嬴政板起臉,嚴肅地問道:「陳慶,寡人且問你,煙花可否用於兵事?」

「其聲若驚雷,又可騰空而起。」

「若是匈奴騎馬衝擊之時,以煙花阻之,其必人馬皆驚,陣型大!」

「而今天氣日寒,草原上的匈奴已經蠢蠢。」

「尓既然有此,為何不早早獻上?」

陳慶萬萬沒想到,始皇帝要說的是這個。

臥了個大槽啊!

您這是什麼腦子?

第一次看見煙花,馬上想到要把它用在軍事上。

而且是憑直覺就知道,它是用來對付騎兵的大殺

「大膽!」

「陳慶,你竟敢直視天!」

趙崇喝一聲,打斷了陳慶的遐想。

始皇帝的目卻有幾分小得意。

他剛才分明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敬佩、尊崇的目

能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出這般神,實在是難得。

「陛下高瞻遠睹,深謀遠慮,微臣不及您萬分之一。」

「不過這煙花的威力太小,若是用之于軍事,恐怕一兩次后匈奴有了經驗,就不會怕了。」

陳慶拍了一記馬屁,如實稟報道。

「哦?」

「那可有威力更大的?」

始皇帝馬上提起了興趣。

「有!」

陳慶用力的點點頭。

嬴政追問道:「再大能如何?可否炸塌一間房屋?」

陳慶沉聲道:「不止。」

「即便炸平咸宮,也非難事。」

「若是發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將整個咸從地面抹去,也不是問題。」

趙崇僵的轉過頭來,脖頸好像在咔咔作響。

他剛才聽見了什麼?

有人說要炸平咸宮?

還要將咸從地面抹去?

陳慶啊陳慶,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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